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向松李向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向阳向阳余向松李向阳全局》,由网络作家“半条葫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觉得应该给我寻门亲事,只要有了孩子,我大概就不会逃跑了。村里人都知根知底,知道我是个什么德行。没有人愿意娶我。最后他们给我找了个村里的傻子,如此一来,我也算成了家。后来,政策好了,来村里支教的人多了起来,我的学问就不那么够用了。于是借着交流学习的机会,我跑了出来,再也没回去。一切都还来得及,我自考了成人本科,并且成为了一名心理咨询师。10余向松久久不说话,他似乎是在思考我故事中的漏洞。我也不着急,静静等他开口。我有些口渴,便叫助理送来了两杯水。可当余向松看到助理手上那一道几乎贯穿的刀伤时,他突然愣住了。随后笑了起来。“李医生还真是煞费苦心,为了让我相信你编的故事,连这样的细节都不放过。”“可即便这样,我妹妹是无辜的啊,你不该把她...
《向阳向阳余向松李向阳全局》精彩片段
他们觉得应该给我寻门亲事,只要有了孩子,我大概就不会逃跑了。
村里人都知根知底,知道我是个什么德行。
没有人愿意娶我。
最后他们给我找了个村里的傻子,如此一来,我也算成了家。
后来,政策好了,来村里支教的人多了起来,我的学问就不那么够用了。
于是借着交流学习的机会,我跑了出来,再也没回去。
一切都还来得及,我自考了成人本科,并且成为了一名心理咨询师。
10余向松久久不说话,他似乎是在思考我故事中的漏洞。
我也不着急,静静等他开口。
我有些口渴,便叫助理送来了两杯水。
可当余向松看到助理手上那一道几乎贯穿的刀伤时,他突然愣住了。
随后笑了起来。
“李医生还真是煞费苦心,为了让我相信你编的故事,连这样的细节都不放过。”
“可即便这样,我妹妹是无辜的啊,你不该把她牵扯进来。”
我笑了笑,“不是你把她送到我这里来的吗?”
“你希望我把她送走。”
余向松口中的妹妹叫余向男,也是我的病人,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通俗来讲,就是天生坏种。
两年前,我接诊了余向男。
那次问诊之后,她母亲意外坠楼,一年之后,她再次问诊,他父亲意外离世。
所以余向松害怕了,他害怕下一个会是他。
“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余向松憨笑着。
我喝了一口水,“我刚才说过,你妹妹比你聪明得多,所以为了勾起她心中的胜负欲,我给她讲了故事的另外一个版本。”
“听完你就知道,她不算无辜。”
11其实我爸爸并不在采石场工作,他在城里务工,这次回来,是和妈妈离婚的。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猜测,爸爸应该找了个城里媳妇。
可我妈死活都不肯,说什么都不同意,爸爸走一步,妈妈就跟一步,甚至连上工都不去了。
我爸服了软,答应跟我妈好好生活,并且愿意去采石场和妈妈一起上工。
可意外发生了,巨石滚向了爸爸,妈妈把爸爸推了出去,自己却被巨石压断了双腿。
这下,妈妈拦不住爸爸了。
采石场有人受伤,但无人死亡,老板为大事化小,选择赔钱了事。
即便他们发现防护网上有人为割开的痕迹,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爸爸带着
掉一个地方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
在她接受治疗期间,我帮她报了警,陪她一起来的人迅速被警方控制。
他俩听说要坐牢,吓坏了,一听说有坦白从宽的政策,一个比一个撂得快。
警方抓了人,足足抓了好几十号人。
坦白从宽屡试不爽,村里人自己的证词足够自洽,根本用不上李向阳。
出于程序上的需要,李向阳不得不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她的手都在发抖,眼泪不停地往外淌。
她崩溃了好几次,才看完证词,供述。
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李向阳。
由于情节恶劣,人均获刑十年。
领头组织者更是判了无期。
李向阳康复之后,唯一的心愿就是接回母亲的遗体。
当年被抓回去之后,村里的人都默契地对此事守口如瓶,她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警方一通审问之后才知道,她母亲根本没有坟,和王老师草草埋在了一起,连草席都没有一张。
在警方的陪同下,李向阳回到了村里,村里人看她的眼神,多少带着一些怨毒。
不过李向阳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异样的眼光,因为她不会再回来了。
男女的骨骼差异还是比较大,法医很轻松的分出来她母亲的遗体,送到火葬场火化之后交给了她。
19从监狱出来之后,我来到了一个边陲小镇。
这里风景宜人,种着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李向阳脸上有了笑容,正在田间忙碌。
这个主意是我们一起想的,恰好她能以此为生,恰好我们都叫向阳。
她看到了我,来到我面前,伸出手。
“谢谢你,向阳。”
我大方回应:“不客气,向阳。”
向阳向阳。
即便生在淤泥里,也要记得向阳而生。
活着,就有希望。
(完)
赔偿款跑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村子的屋子虽然老旧,但基本都是瓦房,不会漏雨的。
唯一漏雨的,只有我家的屋子。
我想修补,可我不会,也没有人愿意帮我。
那天,他们是当着妈妈的面,一点点瓦解我们娘俩的羞耻感,自尊心。
妈妈哭得撕心裂肺,一个一个求他们放过我。
可没有人搭理她,后来她嗓子哭哑了,就不哭了。
雨水穿过屋顶,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活似我的一生。
我在想,如果有人愿意帮我修补好屋顶,是不是就不会碎了。
至于二丫,一个八岁的小丫头,她不可能能够勒得死王老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监视我。
她很爱向村里人告我的状,这样她就能得到一块糖,而我,会换来一顿打。
那天我把二丫骗到屋里,趁其不备打晕了她。
二丫失踪了,村民都出发去找,王老师那天似乎喝了不少酒,又来了我家。
我牵着他来到妈妈床前,他向来喜欢在这里。
从背后勒住他脖子的,是妈妈。
我们母女俩,妄图捡起地上被踩碎的尊严。
好在,我们成功了。
王老师死了,妈妈也死了。
那个男人向后倒的时候,将她压得只剩下一口气。
妈妈常年卧床,手上的力气还不一定有八岁的丫头大,可她自始至终没有松手。
妈妈嘴里不停吐血,我害怕极了。
我下意识伸出手去接,似乎只要接得住,妈妈就不会死。
可是,接呀接,却怎么也接不住,它总会从我掌心流走,留下的只有腥臭。
“阳阳,走啊,去找你爸爸,求他给你一口饭吃。”
“一定要逃出去,活着,比什么都强。”
12妈妈死了,我什么都没处理,撒腿就跑。
要是等村里人回来,我就跑不掉了。
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往城里跑,往人多的地方跑,那样他们就不敢抓我回去了。
我其实不想去找爸爸,他抛弃了我和妈妈。
可我没地方去了,有很多陌生的叔叔阿姨关心我,我只好跑得远远的,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关心我,他们比我爸爸对我还好。
他们要是人贩子怎么办?
就算他们真的是好人,村里人肯定会到处找我,到时候给他们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况且我刚刚杀过人,我害怕警察抓我。
我不记得我走了多少天,鞋磨破了,脚也磨破了
是谁?”
我又问了一遍。
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突然挣扎起来,“啊!
你不要过来,你是余向男,你是余向男……”我摇摇头,按响了铃。
门外的警察走了进来,“宁医生,情况怎么样?”
“还是转精神病院吧。”
17我叫宁向阳,一名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
余向松,也就是余向男,严重的反社会人格以及偏执型人格障碍,严重到有一定程度的幻想症。
两年前,余大洪夫妇带着余向松进行了第一次问诊。
我认得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由于戴着口罩,她没认出来我。
当我得知眼前这个男人叫余大洪的时候,我才知道当年那段话意味着什么,姑姑口中的新欢又是谁。
爸爸坠楼的背后,似乎另有隐情。
当年那个给李向阳村里人打电话的人,是余向松。
他害怕李向阳留下来,会抢走他爸妈对他的爱。
即便是李向阳后来被带走,即便李向阳比他大,他还是坚信自己有一个妹妹,分走了父母对他的宠爱。
第一次问诊之后,他杀了他的母亲,趁她在床边眺望风景之时,一把将其从楼上推了下去。
余大洪爱子心切,帮他隐瞒了下来,谎称母亲是因为意外坠楼。
他相信余向松是因为发病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儿子一直饱受煎熬,余大洪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很担心余向松的精神状况,于是便有了第二次问诊。
这次轮到了余大洪,父子俩吃完晚饭在马路边散步时,余向松看着后方过来的大卡车,突发奇想撞了余大洪一下。
余大洪为了儿子的安全,还特意让他走里面,却没想到儿子会这样做。
他被车轱辘轧碎了,如今马路上到处都是监控,这一次,没有人再包庇余向松。
证据确凿,余向松因故意杀人,被捕入狱。
监狱方面察觉到余向松有些异常,我作为最了解他的医生,被特地请过来问诊。
至于余向松为什么会病情加重,谁也说不清楚。
作为一名有职业道德的心理医生,我是不会刻意引导他释放自己内心深处的恶念的。
应该不会。
18至于李向阳,她当年参加交流会后,被我以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为由,留了下来,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没有撒谎,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
忘
,但还是被石头砸中了双腿,从此瘫痪在床。
那一年我八岁。
我一个人承担起了家里的重任,两头猪,一群鸡鸭,我妈,甚至是地里的庄稼,我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正因为这样,别人学到三年级的内容,我忙里偷闲,用了整整五年。
我知道,抽签这种事,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我。
我无依无靠,所以他们认为,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那时候十三岁,没有人教过我那些事,但是我想着,王老师看起来很温和,平常对学生也很好,应该不会太过糟糕。
可当我进了屋,平常斯文的老师像是发了病的疯狗,没有任何理智可言,我有些认不得他了。
后知后觉,我想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我一瘸一拐出门,那天大家出奇的对我好,给我拿了不少米面粮油。
他们越这样,我越害怕,我很想告诉妈妈,让她帮我拿拿主意。
可妈妈看到我提回来这么多东西,便忍不住骂我。
她说我是偷的。
我习惯了,无悲无喜,她每天都会骂我,她受不了自己像个废人一样,什么事都做不了,无能为力。
骂我,成了她唯一能够做到的事。
可她见我不说话,又软了语气,“阳阳,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啊,妈妈拖累了你,你只有好好读书,才能走出去啊。”
手指攥紧又松开,我还是没敢告诉她。
我怕她觉得自己更加没用,我想让她活着。
活着,总比死了,要好上那么一点。
所以当妈妈看见我跛着腿,“阳阳,你腿怎么了?”
我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摔的。”
4“这不合理。”
余向松第一次开口说话。
“哪里不合理?”
我的语气尽量平缓,他愿意同我交谈,这是很大的进步,我不想吓到他。
“你完全可以跑。”
很好,他已经站在我的角度想问题了,说明他听进去了。
“我前面说了,我想要我妈活着,所以我不能跑。”
余向松喃喃自语:“不对……不对……”他猛地一拍脑门,“你刚才说村民都是知情人,而且送了你不少吃食,对你表示了愧疚。”
“可村里总归有没生孩子,不需要上学的村民吧?
他们不存在共同利益,难道就没有良心发现的人?”
“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出去报警,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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