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堂课你班主任不是还狗眼看人低吗？
这下让他刮目相看。][还有......]没等那系统说完，我打断了它。
[哪来的，滚哪去。]这个系统似乎有点笨，老久没说话，又过了好久才回我。
[你确定？
我虽然只是新手系统，但是最强大的窃运......]“给我滚！
哪来的，回哪去，听不懂人话？”
接下来，我发誓自己一辈子都没被这么烦过。
那个东西先是撒泼打滚，说我是位面之子，在我这能获得的积分最高。
又说它的任务很简单，奖励很丰厚，我但凡试了一定停不下来。
......我对它说了无数次滚。
说得我头皮发麻，嘴角起泡。
就在我都快接受自己脑子里一直有个神经病在碎碎念的时候。
那个系统终于“屈服”了。
它说受不了我这种不接受不配合的宿主，它向上级申请离开了。
但是，它让我记住，等他学成归来一定还会回到这个小世界。
它说自己要趁着我风烛残年，位面之子的力量逐渐脱离的时候，给我来个大比兜。
...确定再也听不到它的声音了，我松了一口气。
我轻声念到，我命由我不由天。
系统？
谁在乎啊。
......直到我七十岁那年，面对行刑椅上无力反抗的叶荣华。
我心中的地狱之火不受控制地燃烧。
可我孙女在最后一刻喊住了我。
她飞速向我讲了系统的事，又用极其紧张的眼神看着我。
她在担心我不相信；她在担心我再次提起锤子；她在担心爷爷会失控。
可我放下了锤子，轻轻抚摸孙女的头。
我知道，是它，回来了。
孙女，你这段时间眼神里突然多了很多东西，是受过不少苦吗？
孙女，你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