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相宜李君策的其他类型小说《商户女上位手册:休夫,发财,养权臣!薛相宜李君策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宁居晚间,孔老夫人身边的赵妈妈带着人过来,颐指气使把云霜等人全都谴出了院子,又叫人给相宜上了一桌好酒好菜。“大爷说了,晚上要来少夫人您这儿用膳,这些丫头在跟前怵着实在不像话。”相宜温和地应了,点头道:“是,您说的有理。”赵妈妈更觉脸上有光,心里又瞧不起相宜这商户之女,觉得她果然是软弱极了,看着管了几年家,结果还是这么好拿捏。她说:“大爷估计要晚些才能来,少夫人若是饿了,就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说罢,从食盒里端出一碟糕点放在了相宜面前。相宜闻着那糕点甜腻的香气,仍然辨别出一丝清苦的味道,她内心冷笑,姿态从容地拿起一块,当着赵妈妈的面吃了。赵妈妈脸上笑藏都藏不住,懒得再啰嗦,叫了两个心腹丫鬟伺侯着,就带着人走了。她一走,相宜无视身边的...
《商户女上位手册:休夫,发财,养权臣!薛相宜李君策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上宁居晚间,孔老夫人身边的赵妈妈带着人过来,颐指气使把云霜等人全都谴出了院子,又叫人给相宜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大爷说了,晚上要来少夫人您这儿用膳,这些丫头在跟前怵着实在不像话。”
相宜温和地应了,点头道:“是,您说的有理。”
赵妈妈更觉脸上有光,心里又瞧不起相宜这商户之女,觉得她果然是软弱极了,看着管了几年家,结果还是这么好拿捏。
她说:“大爷估计要晚些才能来,少夫人若是饿了,就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说罢,从食盒里端出一碟糕点放在了相宜面前。
相宜闻着那糕点甜腻的香气,仍然辨别出一丝清苦的味道,她内心冷笑,姿态从容地拿起一块,当着赵妈妈的面吃了。
赵妈妈脸上笑藏都藏不住,懒得再啰嗦,叫了两个心腹丫鬟伺侯着,就带着人走了。
她一走,相宜无视身边的两个耳目,拿起酒壶,自斟自饮。
美酒佳肴,今夜良宵,她可不想辜负了。
另一边,孔临萱得知相宜已经吃下糕点,高兴得不行。
忽然,她心腹的丫鬟跑进来,递给她一小包东西。
“姑娘,这是门房上的人递进来的。”
孔临萱疑惑,打开一看,发现是帕子包着一块玉佩和一封信。
辨认出玉佩是云景贴身之物,她喜得赶紧打开信。
可读完了信,她脸色大变。
“云大公子说,他母亲知道了陪嫁宅子的事,要退婚!”
众丫鬟愕然。
“姑娘,那可怎么办啊?”
孔临萱一脸焦急,说:“云大公子约我入夜后见面,要听我当面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怎么行!
私见外男被人发现,那可是大事,更何况还是晚上。”
孔临萱瞪了一眼丫鬟,说:“公子约我在自家水榭见面,入夜后,他从后门进咱们府中。”
丫鬟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太冒险。
最贴心的听兰劝道:“姑娘,还是别了吧,您晚上还有大事要做,别误了事。”
孔临萱听不进去,怒斥道:“你懂什么!
跟嫁进云家相比,什么都不是大事。”
更何况,云景为人高不可攀,就算是定了亲,也没跟她说过几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要见她,她怎能拒绝。
想到这儿,她下定决心。
“晚上的事照办,云大公子我也要见,你们过来,听我安排。”
“是。”
天色渐暗,上宁居内。
相宜靠在榻上醒酒,摇曳的烛火下,她闭眸小憩,眼下薄红娇憨俏丽。
榻前,两个丫鬟已被五花大绑,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相宜连眼都懒得睁,算着时辰,估计孔临萱也该出发了,她在心中哼着小调儿,手指点着榻沿打拍子。
好戏,开场了。
孔临安是一回府就去了孔临萱院里,正逢晚膳时刻,他就坐下了,结果没喝两杯便觉头晕目眩,来不及问,人已倒在桌上。
孔临萱急着去见云景,见状也顾不上许多,命丫鬟将一人带了进来。
看清楚对方长相,她都差点吐出来,随即又不免要笑,觉得薛相宜真是活该。
昧她的嫁妆,这就是下场!
她对低着头的男子说:“你,换上大爷的衣裳,往那边去吧。”
担心对方不明白,她忍着恶心上前去,低声强调:“记住,是圆房,别把事办砸了!”
男子心里忐忑,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壮着胆子照办。
眼看下人们拥着“孔临安”往上宁居去,孔临萱命人看住屋内的本尊,自己则是穿上斗篷,借着夜色往水榭去。
快!
叫母亲!
相宜的父亲是薛家独子,却因救孔临安母子而早亡,她娘亲没多久也郁郁而终,她和祖父相依为命多年,如果不是孔临安登门求亲,赌咒发誓说会真心对她,祖父是绝对舍不得她从江南远嫁来京城的。
祖父将全部家业捐给国库,不过是为了图一个义商的名号,好保她日后周全而已。
为了给她留后路,祖父临终前,必定是夜夜难眠,殚精竭虑。
相宜忍下鼻间酸楚,拿起圣旨缓缓展开,上头的字不多,褒奖了她祖父高义,也追赠了她父母死后荣耀,一看便是中书省起草,圣上大约都没在意。
但到底是天恩。
当初她在孔家接了旨,也是进宫谢了恩的。
希望这点天恩,能拉她一把。
如若不能,她也不介意鱼死网破,这几年经营下来,孔家内宅的重要位置都已换上了她的人,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姑娘?”
云霜的声音传进来。
相宜取了两张一万两的银票,又重新将箱子锁了起来。
她叫了人进来,打水洗脸,平定了情绪才问云霜:“什么事?”
云霜说:“王妈妈把账本送来了,您存在库房里的嫁妆也都取回咱们院子里了,那边老太太请你过去用晚饭。”
相宜从容坐着,由着云鹤往她手上抹香膏,淡淡地应了声。
一切准备就绪,她这才不急不忙地起身。
“走,咱们去一趟。”
众丫鬟应是,迎着她往老太太的荣安堂去。
未进屋,相宜便听到了里头的笑声。
“快,来姑姑这儿!”
她走进去,便看到一向和她要好的小姑子孔临萱笑盈盈地抱起一幼童,然后对身边一身雪缎衣裳的年轻女子说:“嫂子,你怎么养的,把我这小侄子养这么好。”
林玉娘生得并不十分美,只能算中上容貌,但行事却很落落大方。
她微微一笑,说:“孔家的孩子当然是极好的,哪里是我教得好。”
孔老夫人怀抱小孙女,正和儿子说话,闻言,脸上笑容又多了两分。
整个荣安堂一片和气,正是一家人的样子。
见相宜进来,众人都静了静。
林玉娘只简单打量了她一番,便挪开了视线,并未主动行礼。
孔老夫人眼神一转,笑着对小男孩道:“快,长宁,见过你母亲啊。”
相宜看向那小男孩,小男孩也看了看她,然后不情愿地躲到了林玉娘身后。
林玉娘看了眼相宜,说:“薛家妹妹还没生养过,平日里也没带过孩子吧?”
相宜不语。
林玉娘便将孩子拉到身前,骄傲道:“长宁虽然没在京城出生,但自出生起,便是我和子郁亲手教养的,这孩子心气高,若是没有真本事,他是不会真心敬服的。”
说着,她看了眼孔老夫人,“母亲,我看这改口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别为难孩子。”
孔老夫人哑口。
让孩子叫薛相宜做母亲,那是孩子受惠,怎的到了她嘴里,倒是为难孩子了?
她见相宜不语,担心事情闹僵,便想玩笑两句搪塞过去。
谁知,相宜根本没在意孩子的称呼,甚至没多看那孩子一眼,只命人将账本送了上来。
孔临安没想太多,他只是无法忍受妻儿受辱,但要他对薛相宜恶言相向,或是动手,他是绝不会的。
君子之道,怎能毁于无知妇人之手。
孔临萱觉得哥哥性子太好,不会与妇人争辩,便起身大声对相宜道:“你身为嫡妻,就该大度点,哥哥在外辛苦三年,如今荣耀回归,你也跟着沾光啊!
何必这么刻薄!
既然先前几年你不是一直贴补家里吗?
如今为何不愿了?
不过是想要挟哥哥罢了!
你以为你有几个钱,便有多了不起了吗?
你难道不知,商人低贱,女子当以德行为要,怎能如此市侩!”
相宜冷冷看着她,说:“孔大姑娘不市侩,既如此,想来也不会要我这商户之女送的嫁妆了。”
闻言,孔临萱身子僵了一下。
想到什么,她接着就问:“你什么意思?
你之前说要陪送我一座三进的大宅子做嫁妆的,母亲已经将宅子添在嫁妆单子上送去云家了!”
“是啊,相宜,这话可不能胡说。”
孔老夫人也急了。
孔家祖上做过尚书,但因为家里男丁早亡,到了孔临安这一辈,孔家早在官场没人了。
虽说孔临安外放,从县令做到了知府。
可云家人丁兴旺,为官之人不少,跟他家相比,孔家的家世实在拿不出手。
要不是嫁妆里有那座价值七千多两的大宅子,这门亲事铁定成不了。
如今薛相宜说不送就不送了,云家肯定要悔婚的!
相宜看着焦急的母女俩,冷笑了声。
她不疾不徐地起身,对孔老夫人道:“如今中馈归林姑娘管,府里姑娘出嫁,嫁妆该多少,自然也由她安排。”
“账簿既然已经交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说罢,她只对着孔老夫人一拜,转身便走。
孔临萱还想拦她,“你不许走!
宅子你得给我!”
“临萱!”
孔临安拉住她,斥道:“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岂不是和某些人一样市侩低俗?”
孔临萱语塞。
市侩?
什么市侩?
她只知道有大宅子才能嫁给云大公子!
这么一想,她看向林玉娘的眼神都不对了,她好后悔,早知道就帮薛相宜了。
林玉娘虽然不喜孔临萱肤浅,但看在孔临安的面子上,还是说:“临萱,你先别担心,我也有些嫁妆,买一户三进的宅子足够了。”
“真的?”
孔临萱惊喜。
林玉娘笃定道:“你放心,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孔临萱顿时感动不已,对孔临安道:“哥,你眼光真好,玉娘嫂子对我真好!”
孔临安一时未深思林玉娘哪来的钱,只是觉得带她回家真是带对了,再想想自己如今功成名就,又有贤妻美妾,儿女双全,不免有些自得。
“你嫂子岂止心善,她更贤惠,你看她照顾有孕的若若便可知了。”
若若,是林玉娘给他安排的通房。
孔临萱越发恭维起林玉娘来。
孔老夫人却听得头疼,林玉娘虽然即将入宫做女官,可她的嫁妆才几个钱?
薛相宜哪怕没了娘家,也有保和堂傍身呢!
那死丫头今天如此嚣张,难道是想撕破脸和离?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薛相宜祖父已死,她就是一个孤女,就算要和离,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儿子如今是知府,不多久便要进户部,这孔府可不是她薛相宜想走就走的地方!
哼。
谅她也翻不了天,过几日想明白了,还得跪在她儿子脚边求一碗饭吃。
天色太晚,林玉娘迟迟等不到孔临安,便带着丫鬟去了孔临萱的住处。
走到长廊时,刚好看到几个丫鬟领着孔临安往上宁居的方向去。
丫鬟警惕起来,说:“夫人,大爷别是去找薛氏了吧?”
林玉娘心头一顿,然而多看两眼,她便觉得孔临安的身形有些奇怪。
“夫人?”
丫鬟叫了她一声。
林玉娘只思考了片刻,便加快了脚步,仍旧是往孔临萱的住处去。
到了门口,见孔临萱的贴身丫鬟守着屋门,她心中疑惑更深。
“大爷在里头跟姑娘说话吗?”
林玉娘问道。
丫鬟心里紧张,看见林玉娘更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挡住了屋门,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又赶紧摇头。
林玉娘沉了脸,“大爷到底在不在里头?”
虽说林玉娘是“外室”,但她有儿有女,又有跟孔临安的情分,是以孔临萱身边的丫鬟都把她当未来主母,不敢得罪。
于是丫鬟思考了一阵,小心翼翼道:“大爷往上宁居去了,老太太命大爷跟少夫人圆房。”
闻言,林玉娘怔了一下。
可她在心头转了转孔临安早上的保证,再看看丫鬟身后那扇门,便觉得这丫头说话不老实。
各种念头交织间,她隐约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叫人倒茶。
守门的丫鬟脸都白了。
林玉娘当即确定了,刚才去上宁居的,绝不是孔临安。
她有了猜想,面上不动声色。
“罢了,想来你们姑娘也睡了,我就不打扰了。”
丫鬟以为她听到动静必定要追究,没想到她轻轻放过,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高兴地送她离去。
眼看她出了院子,赶紧进门,给醉得昏沉的孔临安倒茶。
院外,丫鬟好奇地问林玉娘:“夫人,屋内分明就是......”林玉娘停下脚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不该你问的,闭上你的嘴。”
丫鬟吓得连连点头。
林玉娘这才收回视线,从容地往回走。
薛氏先不仁,孔临萱反击也无不可,但这些后宅阴私手段她是不屑的,自然也不会参与,便由她们狗咬狗吧。
上宁居陈三穿着孔临安的衣服,紧张得浑身都是汗,他还是第一次进内院呢,而且还是夫人的内屋。
夜色中,院中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妈子替他守着门,见他来了,给了他一个眼神就走了。
本来他还害怕,走到门前,闻着门口萦绕的香气,再想象夫人绝伦的美貌,不觉浑身燥热难耐,早把恐惧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今夜过后,做鬼也风流了!
这么一想,他挺起胸膛,推开了屋门。
然而刚踏进内室,他还没看清里面情况,便被人一棒子打在后脑勺,然后两侧冲上来力气结实的仆妇,将他五花大绑。
“呜呜——”陈三来不及思索,只见漆黑内室忽然亮起灯。
周遭布置华丽,两个美貌丫头分站两侧,一旁的仆妇也都年轻清秀。
坐在桌前的女子一身华服,嘴角笑意温柔,正朝他看来。
明明是温柔女儿乡,陈三却觉得犹如到了阎王殿一般恐怖。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孔府的南角水榭。
孔临萱同样小心地推开了屋门,刚刚入内,一旁便闪出一道黑影,将她一把抱住。
少女心跳如擂鼓,娇呼了一声。
大雪纷飞,上宁居内,静得只有炉子里火星迸裂的细微动静。
相宜坐在右侧,目不斜视,姿态端庄。
孔临安内心有愧,不自在地主动开口:“玉娘与我是三年前在凉州成的婚,此事母亲是知道的,我们有父母之命,也有媒妁之言,是正头夫妻。”
三年来,相宜一直将孔夫人当亲生母亲一般伺候,闻听此言,现下只觉恶心。
她看向孔临安,闻道:“大爷认她为妻,那我是什么呢?”
“你们都是我的妻子。”
孔临安耐心解释,说:“你先进门,她依然以你为尊。
要说名分,便按平妻论。”
见他说得如此坦荡,相宜嘴角不禁提起讥讽弧度。
孔临安看出她的想法,皱眉道:“你我尚未圆房,不算礼成,玉娘却已为我生下一双儿女,是她心疼你操持家事不易,自愿让了你。”
相宜点头,“是,说起来,我和大爷还没圆房,礼数上,说不定还差了林姑娘一层,我该做妾才是。”
孔临安噎了一下。
想着她也是在意自己,他微吸一口气,说:“你自然不会是妾,就算是看在咱们两家交情的份儿上,我也不会亏待了你。”
“交情?”
相宜抬眸,侧过脸看他,“什么交情?
是我祖父赠你孔家十万金度过难关的交情,还是我父亲为救你母子殒命黄河的交情?”
她面上平静,说得清晰,尾音里却不受控地多了些许咄咄逼人。
孔临安不免心虚,只能硬着头皮道:“你薛家对我孔家有恩,这不假,我认!”
“但是相宜,男女之间不能只谈恩情。
我和你虽是自幼的婚约,却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我和玉娘才是两心相印,互为知己。”
“你不知道,凉州大疫之后便是大旱,多少百姓饿死街头。
玉娘她菩萨心肠,又精通医术,是她陪着我不辞辛苦,调度医署,这才救人无数,让我立下大功。
此情此恩,我怎么辜负她?”
相宜听着只觉得好笑,她收回视线,平静道:“她会医术,旁人也会。
你会治疫,旁人更能。
你们能救人无数,是因为我变卖嫁妆,前后送去八万多两,高价购得药材!”
孔临安沉了沉脸,他说:“你的嫁妆是你祖父行商得来的,商人窃国,榨取百姓的民脂民膏,你将钱拿出来,也不过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有什么可说的!”
他说别的尚可,辱及祖父,相宜断不能忍,反唇相讥道:“民脂民膏?
那敢问大爷,你身上那身簇新的官服又要价几何?
是否是我薛家赚的不义之财换取的?”
“你!”
孔临安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似乎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相宜,你如今怎的变得如此市侩?”
相宜差点气笑了。
她还想问他呢,究竟是何时变得如此无耻,还是他一开始就这么无耻。
孔临安气得不轻,已没了耐心。
他略一思索,冷脸问她:“管家钥匙在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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