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
江菱的手终于落在他额头上,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怔了一秒,周炀果断抱起她往床榻走,嘶哑嗓音藏着一丝急切:
“妈在汤里加了兽药。”
……
一夜到天明。
周炀穿着汗衫积极的在灶房弄早饭,眼神早就恢复清明,仿佛昨夜发疯驰骋的人不是他。
匆匆回家的高翠兰路过灶房,停住脚步,眼神落在儿子那满背的抓痕上,他手臂线条肌肉流畅,用力时青筋微微泛起,虎口处还有圈新鲜牙印。
老太太忍不住笑道:
“你们……成啦?对了,院子里绑着妈托人帮忙买的鸡,给菱菱补身体的,炖着吃。”
柴火差点烧到手。
周炀冷声警告母亲:“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高翠兰直接翻了个白眼:“老娘不帮忙,你们打算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咋滴,吃饭说饭香,摔碗就骂娘……”
“……”
周炀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她受不住。”
一提到心爱的三儿媳妇,高翠兰心虚的转移了话题:
“行,说正事,你嫂子在医院生了个儿子,差点去掉半条命,该死的老赵家,如果今儿他们家敢来人,给俺记住了,无论如何,把他们全都打发走……”
半梦半醒间,江菱听见有人在院里聒噪。
全身酸疼得像被卡车碾过,上下两辈子,她都没有吃过这种苦,日上三竿时,她总算起了床,那白里透红的肤色和胸前的点点红痕让周炀不敢直视,面对着媳妇僵硬坐下的动作,他连忙递上碗筷:“吃饭吧。”
“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江菱戳着碗里的稀饭,低声道:“成年人的世界,各取所需,我明白你的苦衷。”
“江菱,我们是领了证的夫妻。”周炀忍不住提醒。
红薯白米粥和锅贴,看得出来是男人的手笔。
江菱咬了一口,半晌没说话。
周炀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不好吃吗?下次我多练练。”
原来,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要远庖厨的,上辈子,杨建国基本没有进过厨房,就连江菱坐月子时,他都抄着手当大爷。
在钢铁厂家属院,杨建国是少数没有继承父母工作的,他学习努力,靠着自己揣上了供销社的铁饭碗,原本,江菱以为对方算优秀,但平心而论,周炀上辈子如果没有出事,成就并不比杨建国低。
最重要的是,姓周的在某些方面更是强得吓人……
为何当初马燕会传出那样的谣言?
“好吃。”江菱话锋一转,说出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是吃药才能有反应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