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小说阅读网 > 现代都市 >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是网络作者“孤雁图”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6-22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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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全文》,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是网络作者“孤雁图”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相宜笑出声,“休我?保和堂没到手,你舍得休我?”
杨掌柜跟着哼笑。
外面一众陪嫁丫鬟和仆妇也跟着应和,嘲笑道:“大爷,您只怕是光打雷不下雨,舍不得休了我们姑娘吧?”
孔临安脸黑如铁。
眼看他要意气用事,林玉娘赶忙上前拦住他,给一旁的孔老夫人使了个眼色,孔老夫人赶忙回神,说:“来人!来人!把她压过去,敬茶,行礼!”
已经到这一步了,今天必须把保和堂划到她大孙子名下!
见她打算用强的,孔老伯爷装看不见,其他人也就继续不说话。
孔临安心一横,觉得该给相宜点教训,别过脸去不管了。
一时间,几个仆妇上前来,打算强压相宜敬茶。
熟料,相宜不慌不忙,一把掀开另一道托盘的锦布。
“圣旨在此,我看谁敢动!”
满座皆惊。
明黄的卷轴太有震慑力,坐着的人几乎是瞬间都站了起来。
孔老夫人也不敢上前了。
相宜手持圣旨,说:“今日,我除了和离书,不会签任何文书!谁想硬逼我,尽管动手!不过你们都掂量清楚了,若是损毁了圣旨,自己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这道圣旨是皇帝褒奖薛家捐款的,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但圣旨就是圣旨,若是损毁,那可是大罪。
相宜往前走一步。
孔氏母子下意识后退一步。
相宜双手捧着圣旨,紧盯孔临安,说:“和离书,拿来!”
直到此刻,孔临安仍不敢置信,薛相宜竟然真想跟他和离?
“你不要再闹了,若是合理,你便是弃妇,一文不值。”
“我说了,和离书,拿来!”
孔临安心跳如擂鼓,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女人,只觉脑中嗡嗡嗡的。
能手持圣旨逼夫婿和离的,全大宣也找不出第二个。
这不是粗鄙,而是……
他不想承认,但此刻薛相宜身上的刚毅坚定,让他有些晃神。
她,明明只是个商户女,哪来的这股强硬气势!
对峙之际,孔老伯爷忽然开口:“你出身商户,怎配手持圣旨?这圣旨是给你的,便是给孔家的,理当供奉在祠堂才对,来人,请下她的圣旨,将她拿下,用家法!”
孔老夫人大喜。
对啊。
她怎么没想到呢。
“快!快把圣旨请下来!”
刚刚被吓住的仆妇们硬着头皮再次上前,然而还没到相宜面前,就被火速冲进来的家丁给拿下了。
相宜云淡风轻地放下圣旨,重新落座。
在孔家人震惊的眼神中,孔府总管孔熙走进来,对相宜恭敬参拜:“夫人,您有何吩咐?”
相宜抬手,说:“请文书先生起草和离书,劳烦大爷签字。”
“是!”
孔熙动作很利索,控制住全场后,直接把文书先生拎了出来。
众人再次看呆。
林玉娘压下惊愕,上前对相宜道:“你竟敢私通家奴,胁迫婆母和夫君,这是大罪,要判流刑的!”
“流刑?”孔老伯爷气得颤声道:“单私通家奴这一款,就该斩首!”
但她可学不会低三下四,于是压力就都给到了林玉娘。
林玉娘手里钱不多,最大的一笔已经替孔临安还了债,剩下的一笔,她不敢再拿出来,免得孔临安怀疑。
于是,她只能东拼西凑,把孔家剩下的家当悄悄变卖,好不容易把一处小宅子盘了下来,孔临萱还嫌寒酸。
“小妹再嫌弃,那也是没有了,剩下五千两嫁妆,还得将后院租出去才能得呢!”林玉娘说。
“这怎么行!”
这下换孔临安母子炸锅了。
他们孔家诗书传家,怎能把宅子租给低等门户,这要是传出去,真是笑掉大牙了。
孔老夫人指责林玉娘:“你太胡来了!”
孔临安拉着脸,没帮着林玉娘说话。
林玉娘已累得头晕眼花,黔驴技穷,她忍着脾气,好生劝说:“这只是一时的,等我和子郁得了前程,咱们家可以买更大的宅子!”
孔老夫人依旧哼哼。
孔临安却被说动了,他知道家中艰难,但越艰难,越需要他这样的男人支撑。现在的苦难都是催促他向前的动力,他相信自己,也相信林玉娘,他们一定能携手度过难关。
于是,孔家后院一部分租给了一外地商户。
因为是官宦人家的宅子,林玉娘狠狠要了一口价,除去给孔临萱的嫁妆,她还留了银子在账上。
这下办婚事的钱有了,可办婚事的人没有,家里的仆人大办都被相宜带走了,她只能从酒楼里请。
但酒楼她也不敢请太贵的,只能做到面子好看,里子破烂。
于是婚礼那天就出了笑话,一贵女去后院休息,却不小心撞上了隔壁商户家的纨绔子弟,被对方调戏了一番,那还得了啊,人家的家丁直接带人,去把登徒子揍了一顿。
孔家租房的事,也就瞒不住了,再加上宴席粗陋,宾客们没有不暗地里笑话的。
孔临萱在绣房里听到这些事,哭得不行,嚷嚷着不要嫁了。
林玉娘抽空过来劝,孔临萱却说,要她的红宝石项圈,否则没脸出门。
“今日宴席如此寒酸,没有像样的首饰镇场子,我如何收拾脸面?”
林玉娘气得攥紧了手。
“那项圈是你哥哥亲手打的,上头的红宝石是我娘家的家传之物!”
孔临萱却说:“什么稀罕物,若是薛相宜在,一车都买得起!”
林玉娘差点吐血。
闹到最后,快要耽误出嫁时辰,孔老夫人觉得不耐烦,也要林玉娘把项圈拿出来。
孔临安要面子,让林玉娘顾大局,说以后再给她打一副新的。
林玉娘心想:过去三年才打这么一副,如今孔家破败成这样,等多久才能再打一副。
更何况,那宝石是她娘给的啊。"
“下贱门户没有入咱们崔家的命罢了。”侍女应和着说,“如今她也遭报应了,弃妇而已,又如此不知轻重,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崔贵妃心情大好,觉得自己扶持林氏这步棋走得果然不错。
薛相宜,等着吧,有的苦让她吃呢!
乡主府
因皇后口谕是直接到家的,相宜匆匆从保和堂赶了回去。
本以为是皇后对疫病事有安排,没想到竟是让她安分守己的。
太监一走,府里人不明就里,顿时人心惶惶。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啊?”云霜急道。
相宜送了太监出门,面上没见丝毫慌乱。
她命人守好门户,请了余师傅去书房。
“师父,您看看这个。”
余师傅心里也慌,接过纸一看,登时眼前一亮。
“这是你拟定的治疫方子?”
第46章 把皇后叫过来!
余师傅看了方子,当即便要坐下斟酌,忽然又想起来。
“消息不往上传,没人治疫,你这方子开了也没用啊。”
相宜问:“依师父看,陈大姑娘的病若是不及时医治,能熬到几时?”
余师傅皱眉道:“只怕撑不过明日傍晚。”
相宜点头,不再多说。
余师傅明白了。
消息暂时传不上去而已,疫事是瞒不住的,襄宁侯府那一边就不可能一直瞒不上报。
相宜叹道:“我只是可怜了陈大姑娘,她尚且年轻。”
余师傅轻哼,说:“人各有命,她母亲不知道她是否私自下山过,她自己难道不知?自己犯的错,自己担着。”
他摆摆手,并不在意,反而赞起相宜的方子来。
“你于医道上颇有天分,不一心学医可惜啦。”
相宜醉心商道,之前嫁进孔家,不得已才丢了本心,如今终于能腾出手来经商,哪里肯转而学医。
她笑道:“我只是爱制毒解毒,真要学医了,那肯定是不如师父的。”
余师傅觉得可惜,一边辩方,一边说:“你这方子虽不十分完善,但也可圈可点,我觉得甚好。”
他话锋一转:“说起来,三年前凉州大疫,林氏带着人琢磨出的千金方,那也是绝好的方子。”"
老夫人愕然:“相宜,你这是做什么?”
“大爷要我交出管家权,让林姑娘接了去练练手,我已将账簿整理好了。”相宜道。
老夫人愣了下,看向儿子。
孔临安面色如常,喝了口茶,说:“中馈理应由德行如一之人掌管,玉娘素有贤名,由她掌管最好。”
闻言,林玉娘看了眼相宜,对孔临安道:“子郁,你知道的,我很快就会有官职在身,忙得很。所谓中馈,不过是些黄白之物,我向来不喜这些。更何况,薛家妹妹经手这些多年,你骤然夺了她的权,她在这个家还有何事可做?”
孔临安说:“我知道你忙,更是为他人着想,但有些事必须你接手我才放心,至于其他人,我为何夺她的权,她心里有数!”
林玉娘摇头,看向相宜,问道:“薛家妹妹,你可是真心交出中馈?”
“账本在此,怎会不真心?”
林玉娘说:“你不必强撑,或是想着我不知如何理事,将来自会还给你。我可以同你说实话,我跟子郁在凉州时,便是府衙之事我也管过,中馈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今日你若是真交给我,我便会真的接手,倒是你再想要回去,那是绝无可能!”
“我行事强硬,更和男子一般崇尚孔孟之道,言出必行,小女子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我这里可是行不通的。”
相宜听着想笑,她倒是头一回听如此标榜自己的。
有趣的是,孔临安竟还一脸欣赏地看着林玉娘。
她正了脸色,说:“既是交付中馈,自然是言出必行,我也希望林姑娘接过手去,就不要再还给我。”
见她如此顽固,林玉娘暗道一句朽木,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
正好,孔临萱也把账本塞进她怀里了。
“嫂子,你就管着吧!”
一旁,孔老夫人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能暗骂女儿愚蠢。
林玉娘接过账本,当即就翻开看了,只看了眼结余,她眼底就露出了嘲笑和嫌恶。
她就知道,困于后宅的女子,都是这几招罢了。
“这账上为何亏损了上万两?”她抬头质问相宜。
“什么?”
孔临安不信,将账簿接了过去,扫了两眼,便目光锐利地看向了相宜。
孔临萱则是看都没看,就皱眉道:“相宜姐,你既要交账,便该实诚些,何必做假账坑骗玉娘嫂子?”
“坑骗?”相宜笑了。
她懒得说,给了个眼神云鹤。
云鹤抬着下巴,不屑道:“二姑娘,你说话可别丧了良心!当初我们姑娘进府,孔府账上才几个银子?这些年家里就大爷一个领俸禄,可大爷一个子儿都没往家里寄过,全家上下尽靠我们姑娘养着了!我家姑娘十万嫁妆进了孔家门,如今只剩几个不值钱的铜家伙了,难不成也要我们姑娘拿出来,养一些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话音刚落,孔老夫人冷了脸,小小的孔长宁看了眼眉头拧紧的母亲,很有眼色地哭了出来。
孔临安怒而拍桌:“放肆!”
“云鹤,退下!”相宜轻斥一声。
云鹤看了眼盛怒的孔临安,施施然站回了一侧。
眼见儿子要冲动,孔老夫人适时地拉了他一把。
薛相宜手里是没钱了,可她手里还有那名满天下的保和堂呢,保和堂在全大宣有几十家分店,年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
三年前,林玉娘从京城寄给孔临安的家书中发现了那张药方,她一眼便知,那是绝妙的好方子。因为孔临安压根儿没看那封信,她便将药方占为己有了,只不过事后一直心中不安,担心败露。
回京时,她几次旁敲侧击,都没从孔临安口中听到任何有关薛相宜会医术的传言,见面之后更别提了,薛相宜一点懂医术的样子都没有。那时她心中便猜测,那方子大概是出自他人之手,不过被薛相宜买了下来。
经过今天这一遭,她更加肯定,薛相宜或许也会些医术,但也不过是半桶水。亏那老大夫在保和堂开诊多年,竟然也跟她一样胡来。
从襄宁侯府出来,外面停着马车,竟是孔临安亲自来接她。
林玉娘欢喜地上了车,顺便叫人把襄宁侯府给的谢礼拿了进去。
这些日子她常得宫中的赏赐,孔临安已经见怪不怪,此刻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忍不住说:“你如今是官身,也要懂得洁身自好。”
林玉娘知道,孔临安是要面子,虽然她官位低,但收入比孔临安可高多了。
她说:“若是寻常人登门自然没这么多谢礼,襄宁侯识趣,加上又爱结交朝中新贵,看在我是你夫人的份儿上,他们才这么上赶着罢了。”
孔临安面上露出笑意,说:“越是这样,你越要谦卑才是。”
“那是自然。”
林玉娘说着,叹了口气。
孔临安疑惑,“怎么了?”
女人坐到他身边,将方才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孔临安愕然,“她竟然敢拿人命当儿戏?”
林玉娘叹道:“大约是太想在你我面前找回面子,所以便没了分寸。”
孔临安哼了声,“保和堂留给她,真是薛家之大不幸,日后且有笑话要闹呢。”
“算了,咱们能提点她的,就提点一些吧。”林玉娘说,“毕竟她父亲救过你和母亲。”
对于救命之恩,孔临安早已厌烦,太多人在他面前说了,听得他头疼。
林玉娘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话题一转,说:“粮价又涨了些,我打算囤些粮食,子郁,你怎么看?”
孔临安不以为意,“户部会介入的,如今天下太平,粮价不会一直涨,咱们家用不着跟无知小民一般行事,粮食够吃就好了。”
林玉娘想想也是,为官之道上,她还是相信孔临安的。
“再说了,有你我在,家中只会越来越好,粮食上涨又怕什么?”孔临安握住她的手说。
林玉娘笑着点头,幸福地靠在他肩头,说:“等会儿我还得进宫呢,贵妃娘娘要见我。”
见她如此得宠,孔临安越发满意,对比薛相宜,这才是真的贤妻呢!
保和堂
余师傅急得团团转,从襄宁侯府拿回来的脉案,保和堂的几个大夫都看过了,一致认为是伤寒疫。
相宜整理了脉案,派人送去了太医署,谁知主事的瞧不上民间大夫,话里话外还阴阳他们多管闲事。
“咱们姑娘好歹是乡主,他们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云鹤气愤道。
林玉娘刚安抚好孔临萱,匆忙赶到,又将盛怒的孔临安拦下。
她一脸严肃地质问相宜:“薛氏妹妹,小妹的事是你一手筹划的吧?”
孔老夫人恨恨地看向相宜,孔临安也等着相宜回答。
相宜不答,反问:“我竟不知,我父母还给我留下一个姐姐?”
“我唤你妹妹,是看你年纪小,想提点你一二罢了。”林氏唇角下压,皱眉道:“你既然不愿,我自然不勉强。”
她换了个称呼:“薛氏……”
“是夫人!”云鹤打断她,强调道:“你一外室,这点礼数都不懂吗?”
孔临安沉了脸色。
不等他发作,林玉娘已经拦在他身前,咄咄逼人地盯着相宜。。
相宜端坐红木椅中,接过了云霜递过来的茶,低头轻抿,说:“不是。”
“你放屁!”
孔老夫人见她这么悠哉,心里就跟火烧似的,连贵夫人的脸面都顾不上了,脱口而出粗话。
孔临安难以接受,只能别过脸去。。
林玉娘对相宜道:“你否认是没有用的,人在做,天在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清楚,我和子郁也清楚。”
相宜笑了,讥讽道:“林姑娘果然大才,适合做官,我带来的证人你瞧不见,倒是能凭着猜测,就定我这个受害者的罪。等将来你做了官,坐堂断案,必定是天下第一女神探。”
林玉娘说:“证据我会去找,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今天当众问你,实在是看不下去,不得不言。你也是女子,应该知道女子贞洁有多重要!小妹只是想找人与你同房一夜,并非真要毁你清白,你如果心思正,就应该把陈三扣下,连夜找子郁说清此事。届时,自然有子郁为你做主,小妹的错也能被纠正,昨夜这件荒唐事就不会发生了!”
不错!
孔临安听到此处,深深赞同。
不管孔临萱是什么意图,薛相宜既然已经扣下陈三,就该连夜把事情说出来,好好规劝小妹,这才是长嫂的样子!
相宜静静听完,点头道:“这么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倒是我错得最大了?”
“当然是你!你手段歹毒,其心可诛!”孔夫人怒斥。
相宜面色不改,说:“我昨夜不发作,是因为我在禁足!我的好夫君要我一步不出房门,我怎敢夜里乱走?”
孔临安语塞,甩过脸去,“诡辩!”
林玉娘说:“你若是想说,有很多法子,你只不过是不想说罢了,因为你已经派人安排好一切去报复小妹了。”
“看样子我今日非要说实话不可了?”相宜反问。
孔临安以为她要吐口,他紧紧盯着她,说:“你只需告诉我,萱儿的事是否是你一手策划。”
相宜看着他,迟迟不语。
许久后,她陡然一笑说:“自然不是我,这件事分明是林姑娘所为!”
林玉娘眼神凌厉地朝她看去。
孔老夫人听得傻眼。
孔临安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
相宜起身,从容分析:“此事我是受害者,完全无辜,分明是小妹要害我,被林姑娘提前得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那位云二公子去了信,毁了小妹清白,借此栽赃给我,以图嫡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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