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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无删减+无广告

晚风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澹台明月斜了一眼,提高声量,冷喝道:“滚!”温念姝被吓了一激灵,不敢再多作停留,带着侍女秋兰,狼狈不堪地灰溜溜跑了。旁观完全程的青鱼,无比激动,快步凑到澹台明月的身旁,拉着她的手,“明月,明月,你骂得好痛快呀!”“太解气了!”“你太飒了!”“我好爱!”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在放光。什么叫英姿飒爽?这就是了!帅是一种感觉,那骂的,那打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青鱼只觉自己快被迷死了。“嗯。”澹台明月抿唇,神情温和了不少,回道:“那个姓温的就是,欠骂欠教训....”“对对对,我也看她不爽好久了....”青鱼连声附和,点头如捣蒜,愤愤道。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之上泛起一抹担忧之色,问道:“但是,咱们这么打了温家的小姐,会不...

主角:陈宴陈通渊   更新:2025-03-28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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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澹台明月斜了一眼,提高声量,冷喝道:“滚!”温念姝被吓了一激灵,不敢再多作停留,带着侍女秋兰,狼狈不堪地灰溜溜跑了。旁观完全程的青鱼,无比激动,快步凑到澹台明月的身旁,拉着她的手,“明月,明月,你骂得好痛快呀!”“太解气了!”“你太飒了!”“我好爱!”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在放光。什么叫英姿飒爽?这就是了!帅是一种感觉,那骂的,那打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青鱼只觉自己快被迷死了。“嗯。”澹台明月抿唇,神情温和了不少,回道:“那个姓温的就是,欠骂欠教训....”“对对对,我也看她不爽好久了....”青鱼连声附和,点头如捣蒜,愤愤道。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之上泛起一抹担忧之色,问道:“但是,咱们这么打了温家的小姐,会不...

《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澹台明月斜了一眼,提高声量,冷喝道:“滚!”

温念姝被吓了一激灵,不敢再多作停留,带着侍女秋兰,狼狈不堪地灰溜溜跑了。

旁观完全程的青鱼,无比激动,快步凑到澹台明月的身旁,拉着她的手,“明月,明月,你骂得好痛快呀!”

“太解气了!”

“你太飒了!”

“我好爱!”

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在放光。

什么叫英姿飒爽?

这就是了!

帅是一种感觉,那骂的,那打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青鱼只觉自己快被迷死了。

“嗯。”

澹台明月抿唇,神情温和了不少,回道:“那个姓温的就是,欠骂欠教训....”

“对对对,我也看她不爽好久了....”

青鱼连声附和,点头如捣蒜,愤愤道。

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之上泛起一抹担忧之色,问道:“但是,咱们这么打了温家的小姐,会不会招来麻烦呀?”

解气是解气了....

可温家终归不是个小角色,在长安虽然比不上关中四姓,却也是一等一的地头蛇豪族。

温念姝又是温家家主最宠爱的小女儿....

“不会。”

澹台明月不以为意,轻拍青鱼的手,抿唇浅笑,胸有成竹道:“陈宴要是连这都处理不了,那他就枉为明镜司掌镜使了....”

澹台明月亲眼目睹了,达溪珏覆灭的全过程。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陈宴的能力,与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

温家的那位大司仓,可还远不如十二大将军之一的达溪珏。

唯一让澹台明月疑惑的是,传闻中的陈宴,与她所认识的陈宴,真的判若两人....

就在此时,不远处悠悠飘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原来你早就算准了呀!”

“难怪下手一点都不手软迟疑!”

街道转角,视觉死角处,走出了两道人影,声音的主人嘴角还噙着笑。

正是从天官府返回的陈宴与朱异。

“少爷!”

青鱼见状,马不停蹄地扑了上去。

“嗯?”

“你早就回来了?”

澹台明月转头,秀眉微挑,看着停在面前的陈宴,波澜不惊地问道:“一直在看戏?”

略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惊讶。

这家伙居然会,眼睁睁地看着温念姝被骂又被打....

还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对啊!”

陈宴耸耸肩,笑道:“这出好戏可比,南曲院子的精彩多了!”

“当然不能错过啦!”

说得极其理直气壮。

不仅看戏,还对好戏本身,做出了极高的评价。

陈宴几乎是与澹台明月,前后脚到的。

他也很好奇,这个隐忍十几年杀达溪珏的小辣椒,会如何对付那个姓温的女人,所以选择了旁观看戏....

当然,若是发生什么变故,也有朱异第一时间去救场。

所幸,她没有让他失望....

四人并肩朝大门内走去,澹台明月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问道:“我打了你的心上人,你不会生气吧?”

“打的好,打得妙,不愧是我相中的小辣椒!”

“做了我那日在天牢死狱,想做但做不到的事....”

陈宴开怀大笑,将手搭在澹台明月的肩上,她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抗拒。

做不到并非是,陈宴口嗨心软不舍得,而是他当时周身被铁链束缚,纯粹是有心无力。

不然,高低要甩那娘们俩耳光....

至于心上人?

谁家好人会拿,一个薄情寡义的婊子,当心上人啊?

还是自家面冷心热的小辣椒,更招人喜欢....

澹台明月面无表情,瞥了眼陈宴,玩味挪掖道:“我还以为你会旧情难忘,忍不住替那个女人出头....”


赵虔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站起身来,敷衍地行了一礼,拂袖而去。

周身散发着寒意。

只留下阴冷的眼神。

“告辞!”独孤昭亦是起身离去。

在两人走远后,宇文橫凑到宇文沪身侧,饶有兴致地问道:“大哥,你说这二位老柱国,会咽的下这口气,愿意善罢甘休吗?”

“不会。”

宇文沪望着那离去的方向,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

要是能忍气吞声,那他们就不是从尸山血海、燕末乱世杀出来的柱国大将军了。

今日因局势不利,暂且忍了,来日也必会择机,对他报复回来,以解今日之恨。

“如今冲突摆上台面,矛盾已经激化,咱们要不要早做准备?”

宇文橫收敛笑意,正色道:“以免....”

言语之中,满是严肃。

宇文氏与老柱国之间的矛盾,终究会爆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这些位毕竟势力深厚,他已经动了先下手为强的心思。

“哈哈哈哈!”

宇文橫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宇文沪的玩味的笑声,“本王就是在逼他们,迫使其不得不有下一步动作.....”

“只要迈出那一步,杀起来才是名正言顺的!”

言语之中,满是肃杀。

要么你谋反,拼一个鱼死网破...

要么你眼睁睁被温水煮青蛙,看着自己被削弱!

只要是有血性的正常人,被逼入了绝境,都会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而大冢宰要的就是,用大义名分处置这二位柱国,从而掌控军政大权。

让大周朝廷自上而下,只有他一个声音!

~~~~

内城。

“到了!”

陈宴领着澹台明月,在一处极其华丽的宅院前停下,笑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

澹台明月环视周围,最终目光落在那上书“陈府”的牌匾之上,眸中尽失疑惑,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在皇城边上,置办如此恢弘的宅院?”

此前废帝谋逆案,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会没听说过?

陈宴这个父亲弟弟举报入狱的陈家弃子,更是长安名流贵妇人间的茶余饭后笑谈。

结果现在,他不仅摇身一变成了明镜司掌镜使,还坐拥一座远胜达溪府的豪宅....

魏国公府不可能为他出这么多银子,那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男人,又是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呢?

澹台明月对他的好奇,又加重了一分....

“大冢宰赏的。”

陈宴耸耸肩,推门而入,朝里走去。

“他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器重....”

澹台明月跟在身旁,听到这话,抿了抿唇,意味深长道。

以往在达溪府上之事,还从未听说过那位权臣,对谁如此好过....

“少爷,你回来了!”

刚迈入正院中,就只见一道青色的身影,窜了出来,扑入了陈宴的怀中。

“都跟你说了,不用等的,可以先歇息....”

陈宴揽住又是一夜未眠的青鱼,笑道。

“少爷你不在,我睡不着嘛....”

青鱼抬起头,噘着嘴,撒娇道。

顿了顿,却注意到不远处的澹台明月,“嗯?”

“这位姑娘是....?”

那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却极其标志的脸蛋。

陈宴拉过澹台明月,开口道:“介绍一下,她叫澹台明月,是少爷我新收的暖床丫头....”

又揉了揉青鱼的小脑袋,继续道:“明月,这是小青鱼!”

澹台明月颔首,朝青鱼浅浅一笑。

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听陈宴介绍过青鱼了....

没想到见到真人,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小萝莉。

长得真不赖....青鱼心中嘟囔一句,似是想到了什么,望向陈宴,问道:“少爷,你不会是见色起意吧?”


大冢宰那看似征求意见的询问一出,庭院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静得能听到,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过了好半晌后,赵虔握紧椅边扶手,在经过无数利弊权衡后,目光冷冽,咬牙道:“绝不可轻易姑息!”

“更不能开了这个口子!”

在名利场上沉浮数十年,赵虔哪怕再脾气暴躁,也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必须要与达溪珏做出切割,划清界限....

这是唯一的最优解。

否则,将成为攻向自己的利刃。

“还是老柱国深明大义,令人钦佩!”

宇文沪微微一笑,拱手慨叹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本王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已命陈宴灭其满门,抄其全家,绝了这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

说罢,轻转着玉扳指。

他要的就是赵虔这句话!

更是笃定了,这位在朝堂上多加掣肘的老柱国,哪怕再不情愿,再念及过往,也必会弃车保帅....

“宇文沪这厮还真是雷厉风行,也是真的心狠手辣!”

独孤昭双眼微眯,一言不发,静静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暗道:“此番落听之后,才叫老夫与赵虔前来,怕是想借此敲山震虎....”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独孤昭一眼就看透了,宇文沪摆在明面上的心思。

真是好算计呢!

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切尘埃落定,逼得他们不得不就范,再以达溪珏的人头,以及楚骁峰等人的惨状,来震慑他们....

难怪宇文信那老家伙,临终前会选宇文沪辅政,接掌家业!

“一切由大冢宰做主!”

赵虔脸色阴沉得能掐出水来,但依旧没乱了方寸,“对这种敢犯上作乱之徒,就是不能留情....”

说着,余光扫过达溪珏的人头,以及无比凄惨的楚骁峰等人。

今日的一切,他尽数都记在了心头。

“依本王愚见还要晓谕朝野,以为百官警示!”

到了天官府后,一直未曾言语的宇文橫,在欣赏完赵虔的神情后,突然开口。

“阿橫所言极是!”

宇文沪与其交换了一个眼神,接过话茬,笑道:“那就辛苦赵老柱国监斩,将此四个乱臣贼子之首,传示天下....”

“好一手阳谋毒计!”

独孤昭盯着这一唱一和的兄弟俩,扯了扯嘴角,心中腹诽:“无论赵虔接与不接,他的威望皆会受损.....”

赵虔接了,亲自监斩部将,手下的心腹嫡系会作何想?

会不会有所动摇,会不会生出二心?

那若是不接,宇文沪必会在两人的关系上,大作文章...

怎么选都是坑,真是阴毒至极的阳谋!

“遵大冢宰之命!”

赵虔斟酌再三,最终选择了接下。

他当然知道两杯鸩酒都有毒,但也只能选毒性娇弱的喝下。

今日之事,也绝不会算完....

宇文沪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老柱国,陈宴那孩子替你清理了门户,保全了你老的清誉,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呀?”

“那是自然的。”赵虔攥紧了拳头,沉声道。

“大哥这招高啊!”

“将陈宴直接摆出来,让赵老匹夫不敢在明面上对他出手....”

“面子上还得对那小子千恩万谢!”

宇文橫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前一亮,心中暗笑道。

陈宴动了赵虔之人,哪怕是受大冢宰之命,遭到报复是可以遇见的。

但偏偏又被如此摆了出来,让老匹夫捏着鼻子认了。

这可远比让他茅厕大吃大喝十斤,还要更加恶心吧....

“大冢宰若是无旁的事,那老夫二人就先行告辞了!”


“好,我这就过去...”

陈宴应了一声,站起身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看向那绣衣使者,吩咐道:“你去请明镜司的大夫过来,给这小丫头治伤,用最好的药!”

“是。”

那名绣衣使者颔首。

“谢谢....”

澹台明月闻言,轻咬红唇,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吐出两个字。

“你说什么?”

陈宴弯腰,贴近澹台明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我没听清,要不大声点?”

“赶紧去吧你!”

澹台明月白了一眼,轻推开某个“贱兮兮”的男人。

他哪是没听清,分明是在逗弄她....

“好好治伤,等我忙完了,就来接你....”

陈宴笑了笑,收起玩心,转身离去。

“嗯。”

澹台明月轻轻应了一声,望着陈宴的背影,美眸中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

~~~~

朱雀堂。

议事厅。

宋非、张文谦等人,及一众绣衣使者早已等候在此,但最先迎上来的却是李璮,“陈宴兄弟,你终于来了....”

“那日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真让我给说准了吧?”

这李璮俨然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丝毫不见外的抢先上前,满是热情洋溢,好似交情深厚一般。

“见过大人!”

宋非等人齐齐行礼。

李璮没管陈宴那疑惑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的进行着他的表演,满脸阿谀,振振有词:“这才刚接任朱雀掌镜使几日呀,就取得这般耀眼的成果....”

“不愧是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足智多谋、雄才大略、文武双全、仪表堂堂的陈宴兄弟!”

各种好词从李璮的嘴里蹦出。

那谄媚奉承的模样,任谁也不会将他,与明镜司掌镜使联系在一起.....

太特么反差了!

陈宴被这马屁拍得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嘴角,走向宋非,压低声音,问道:“他怎么在这儿?”

不自在归不自在,但玄武卫之人,尤其还是前掌镜使....

出现在他朱雀卫,这本就一件不同寻常之事。

“回大人的话,下官在抄完达溪府后,李掌镜使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带着玄武卫的人赶到....”

宋非瞥了眼依旧满脸堆笑的李璮,沉声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自告奋勇,非要帮着抄剩下的三家,下官拗不过他....”

宋非的话到此,就戛然而止。

但后面发生的事,却已经是很明确了,李璮带着玄武卫之人,上赶着“协助”抄了三家。

“热心”至极!

这嬉皮笑脸的家伙,是赶来想分一杯羹的啊.....陈宴心中嘀咕了一句,随即开口道:“无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交由我来处置。”

类似之人,曾经见过太多了,他们撅起屁股,陈宴就知道这些家伙要拉什么屎。

而且,刚才宋非的话中,有四个字咬得极重:

李掌镜使。

这小子在守了几天大门后,又官复原职了。

毕竟是已故八柱国之一,老赵国公李唯之孙,倒也是正常.....

“陈宴兄弟,咱们那日一见如故,你可不能吃独食啊!”李璮哈哈大笑,一把勾住了陈宴的肩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所以呢?”

陈宴并未表态,而是将问题踢了回去,“李掌镜使,意欲何为?”

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诶,咱们都是兄弟,你这称呼可就见外了!”

李璮依旧满脸堆笑,挑了挑眉,说道:“朱雀卫前些日分了陈开元家产之事,我都听说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一回兄弟我,也想见者有份....”

说着,搓了搓手指。

自从知道朱雀卫来了一个新掌镜使,还是大冢宰亲自任命的,李璮就对朱雀卫留了心眼。

尤其是,今夜偶然发现朱雀卫近乎倾巢而出,李璮就知道上船的机会来了....

陈宴淡然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李璮,反问道:“我要是不同意的话,李兄可是要捅到督主,还有大冢宰那儿去?”

“这叫什么话?”

李璮闻言,脸色突变,顿时就不乐意了,义正辞严道:“我老李也是个讲究人,怎么可能做出卖兄弟之事?”

顿了顿,又秒换了一副面孔,继续道:“更何况,我还想与陈宴兄弟你,谈一笔长久的合作....”

“哦?”

陈宴双手抱在胸前,被勾起了一丝兴趣,问道:“什么合作?”

“你朱雀卫出任务,总会再遇到像今日,这种人手捉襟见肘的状况....”

“我玄武卫可以听从调遣,一切听从指挥!”

“人多总不是坏事嘛....”

李璮嘴角微微上扬,有条不紊道:“而且,事后分多少,全听兄弟安排,我绝无二话!”

字里行间,皆将姿态放得极低。

李璮很清楚,大冢宰器重陈宴,这小子又有能力,跟着他哪怕吃不到肉,也能喝到汤。

对于玄武卫的发展,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

更何况,他对朱雀卫之人大方得很,绝不是一个吝啬小家子气之徒。

陈宴目光一凛,沉吟片刻,脑中做着利弊的权衡,随即伸出了手,“成交!”

让渡部分利益,能拉拢到玄武卫的同时,还能将八柱国之一绑上自己的贼船....

上船容易,下船可就难了。

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那合作愉快!”李璮大喜,当即握住了陈宴的手。

他原以为陈宴会各种刁难,但却没想到,能进行的如此顺利。

“老宋,今夜抄家的战果如何?”

陈宴打了个响指,当着李璮的面,问道。

宋非拿出统计好的汇总簿,念道:“达溪府上抄出金一万两,银八十五万两,秦府抄出银三十万两,楚府抄出银四十二万两,丁府抄出银二十万两....”

“珍珠、翡翠、玛瑙等珠宝首饰,合计三百余件,青铜器、书画、古玩合计五百余件,锦缎三千多匹,貂皮狐皮八百张....”

“田庄地契....”

“兵器盔甲....”

......

宋非足足念了一炷香,才堪堪念完停下。

“家底真他娘的殷实呢!”李璮不由地一惊,心中感慨。

抄家的时候还没感觉,但当听到具体数字之时,就很是震撼。

一个个的都是他娘的狗大户啊!

陈宴摩挲下颌,略作沉思后,开口道:“这样,大冢宰那送四成,督主那儿送两成....”

“是。”宋非点头。

“给大冢宰和督主都送了,难怪他们视若无睹....”

李璮一怔,猛地恍然大悟,心中暗道:“陈宴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面面俱到,幸好是与他合作交好,而不是为敌交恶!”

那一刻,李璮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没人管陈宴那“胆大妄为”的行径....

不是不知道,而是上下早已被他打点好了。

李璮莫名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搞什么傻不拉几的威胁....

“我拿一成,朱雀卫一成半你们分....”

陈宴想了想,又继续道:“剩下的一成半归玄武卫!”

“.....?!!!”

原本还是庆幸的李璮,猛地瞪大了双眼,也张大了嘴,满是难以置信。

陈宴打量着那浮夸的表情,眉头微皱,问道:“李兄你这是什么表情,可是有何不满意之处?”

“没有没有!”

李璮回过神来,摇头如拨浪鼓,一把拽住陈宴的手,无比激动,浑身颤抖,脱口而出:“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不,亲大哥!”


“再因为我的任性妄为,狠狠责罚于我替她出气呢....”

陈宴撇撇嘴,不屑道:“她也配?”

迁怒责罚字字句句、所作所为都在维护自己的小辣椒,除非陈宴脑子被门挤了,还有十年脑淤血。

旧情难忘?

他又不是原主那种大冤种....

“就是就是!”

青鱼闻言,连声附和:“明月可是替咱们,狠狠出了口恶气!”

说着,捏起小拳头,重重地挥了挥。

陈宴淡然一笑,捏了捏澹台明月的脸,叮嘱道:“你以后再见到她,想打就打,打死了算我的!”

“嗯。”

澹台明月略有些意外,但还是轻声应道。

陈宴随即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但明月啊,就有一点我得说说你....”

“什么?”

澹台明月拍开男人捏脸的手,疑惑问道。

“你说你骂温念姝,骂她就骂她....”

陈宴扯了扯嘴角,抱怨道:“干嘛连带着我一起骂呀?”

“还什么眼盲心瞎,也太难听了吧.....”

澹台明月微微偏头,淡然反问:“我说错了?”

“你以前难道不是?”

“噗嗤!”

青鱼听到这话,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杀人诛心呐!

“我...我特么....”

陈宴被噎住,顿时哑口无言。

傻der原主做的事,也能怪到他身上来???

但偏偏又无法解释,只能默默无奈背锅。

只得将矛头对准笑出声的小丫头,“青鱼,怎么连你也笑我呀?”

“我没有!”

青鱼压下上扬的嘴角,强忍着笑意,狡辩道:“少爷,你看错了....”

“诶,我怎么说也是你家少爷,总得给点面子吧?”

陈宴哭笑不得,轻轻撞了撞澹台明月,提出自己的合理诉求。

“下次再说....”

澹台明月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面无表情道。

陈宴长叹一声,左手搂着青鱼,右手搭着澹台明月,朝院中走去。

童平安诚不欺他,不要被女人左右,要左右都是女人。

~~~~

饭点。

桌上摆满了青鱼新招厨子做的菜肴。

这几日一直奔波,四人终于能整齐坐下,好好吃一顿饭。

“明月,你太瘦了,多吃点....”

青鱼拿着筷子,不停给澹台明月夹菜,眼看着身前的碗,快堆成小山了,又补了一个大鸡腿,殷切叮嘱道:“这个鸡腿你得吃完了,下次才更有力气,扇那个坏女人!”

说罢,还手舞足蹈地演示了一遍。

“好。”

澹台明月笑了笑,颇为动容,轻声应道。

在达溪府上被苛待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关心。

初次让她有了种家人的感觉....

“看到没,小青鱼看明月的眼神,跟小迷妹一样....”

陈宴目睹这一幕,用手肘顶了顶身旁,忙着扒饭的朱异,蛐蛐道:“咱俩都快失宠了!”

字里行间,是满满的醋味。

以前这些待遇,可都是他的啊....

现在都快百合花开了。

痛!

太痛了!

青鱼转过头来,神情怪异,鼓着小嘴,幽幽道:“少爷,背后说人坏话能不能小声点?”

“我都听到了....”

哪有说小话不背人的?

这跟光明正大偷腥有什么区别?

“行,那我当面说....”

陈宴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笑道。

“你也多吃点!”

青鱼白了一眼,夹起块肉就喂进了陈宴的嘴里,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少爷,我跟你说,明月可厉害了,不仅识字会算术,还会看账本....”

“那些天书一样的东西,她没一会儿就看完了!”

说罢。

青鱼就开始绘声绘色,描述起温念姝未来之前发生的事。

那些让她看着就头疼的东西,轻轻松松就被解决了....

陈宴咀嚼咽下被塞的肉,笑着看向澹台明月,“可以啊,那就能者多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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