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澹台明月斜了一眼,提高声量,冷喝道:“滚!”温念姝被吓了一激灵,不敢再多作停留,带着侍女秋兰,狼狈不堪地灰溜溜跑了。旁观完全程的青鱼,无比激动,快步凑到澹台明月的身旁,拉着她的手,“明月,明月,你骂得好痛快呀!”“太解气了!”“你太飒了!”“我好爱!”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在放光。什么叫英姿飒爽?这就是了!帅是一种感觉,那骂的,那打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青鱼只觉自己快被迷死了。“嗯。”澹台明月抿唇,神情温和了不少,回道:“那个姓温的就是,欠骂欠教训....”“对对对,我也看她不爽好久了....”青鱼连声附和,点头如捣蒜,愤愤道。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之上泛起一抹担忧之色,问道:“但是,咱们这么打了温家的小姐,会不...
《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澹台明月斜了一眼,提高声量,冷喝道:“滚!”
温念姝被吓了一激灵,不敢再多作停留,带着侍女秋兰,狼狈不堪地灰溜溜跑了。
旁观完全程的青鱼,无比激动,快步凑到澹台明月的身旁,拉着她的手,“明月,明月,你骂得好痛快呀!”
“太解气了!”
“你太飒了!”
“我好爱!”
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在放光。
什么叫英姿飒爽?
这就是了!
帅是一种感觉,那骂的,那打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青鱼只觉自己快被迷死了。
“嗯。”
澹台明月抿唇,神情温和了不少,回道:“那个姓温的就是,欠骂欠教训....”
“对对对,我也看她不爽好久了....”
青鱼连声附和,点头如捣蒜,愤愤道。
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之上泛起一抹担忧之色,问道:“但是,咱们这么打了温家的小姐,会不会招来麻烦呀?”
解气是解气了....
可温家终归不是个小角色,在长安虽然比不上关中四姓,却也是一等一的地头蛇豪族。
温念姝又是温家家主最宠爱的小女儿....
“不会。”
澹台明月不以为意,轻拍青鱼的手,抿唇浅笑,胸有成竹道:“陈宴要是连这都处理不了,那他就枉为明镜司掌镜使了....”
澹台明月亲眼目睹了,达溪珏覆灭的全过程。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陈宴的能力,与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
温家的那位大司仓,可还远不如十二大将军之一的达溪珏。
唯一让澹台明月疑惑的是,传闻中的陈宴,与她所认识的陈宴,真的判若两人....
就在此时,不远处悠悠飘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原来你早就算准了呀!”
“难怪下手一点都不手软迟疑!”
街道转角,视觉死角处,走出了两道人影,声音的主人嘴角还噙着笑。
正是从天官府返回的陈宴与朱异。
“少爷!”
青鱼见状,马不停蹄地扑了上去。
“嗯?”
“你早就回来了?”
澹台明月转头,秀眉微挑,看着停在面前的陈宴,波澜不惊地问道:“一直在看戏?”
略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惊讶。
这家伙居然会,眼睁睁地看着温念姝被骂又被打....
还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对啊!”
陈宴耸耸肩,笑道:“这出好戏可比,南曲院子的精彩多了!”
“当然不能错过啦!”
说得极其理直气壮。
不仅看戏,还对好戏本身,做出了极高的评价。
陈宴几乎是与澹台明月,前后脚到的。
他也很好奇,这个隐忍十几年杀达溪珏的小辣椒,会如何对付那个姓温的女人,所以选择了旁观看戏....
当然,若是发生什么变故,也有朱异第一时间去救场。
所幸,她没有让他失望....
四人并肩朝大门内走去,澹台明月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问道:“我打了你的心上人,你不会生气吧?”
“打的好,打得妙,不愧是我相中的小辣椒!”
“做了我那日在天牢死狱,想做但做不到的事....”
陈宴开怀大笑,将手搭在澹台明月的肩上,她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抗拒。
做不到并非是,陈宴口嗨心软不舍得,而是他当时周身被铁链束缚,纯粹是有心无力。
不然,高低要甩那娘们俩耳光....
至于心上人?
谁家好人会拿,一个薄情寡义的婊子,当心上人啊?
还是自家面冷心热的小辣椒,更招人喜欢....
澹台明月面无表情,瞥了眼陈宴,玩味挪掖道:“我还以为你会旧情难忘,忍不住替那个女人出头....”
赵虔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站起身来,敷衍地行了一礼,拂袖而去。
周身散发着寒意。
只留下阴冷的眼神。
“告辞!”独孤昭亦是起身离去。
在两人走远后,宇文橫凑到宇文沪身侧,饶有兴致地问道:“大哥,你说这二位老柱国,会咽的下这口气,愿意善罢甘休吗?”
“不会。”
宇文沪望着那离去的方向,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
要是能忍气吞声,那他们就不是从尸山血海、燕末乱世杀出来的柱国大将军了。
今日因局势不利,暂且忍了,来日也必会择机,对他报复回来,以解今日之恨。
“如今冲突摆上台面,矛盾已经激化,咱们要不要早做准备?”
宇文橫收敛笑意,正色道:“以免....”
言语之中,满是严肃。
宇文氏与老柱国之间的矛盾,终究会爆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这些位毕竟势力深厚,他已经动了先下手为强的心思。
“哈哈哈哈!”
宇文橫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宇文沪的玩味的笑声,“本王就是在逼他们,迫使其不得不有下一步动作.....”
“只要迈出那一步,杀起来才是名正言顺的!”
言语之中,满是肃杀。
要么你谋反,拼一个鱼死网破...
要么你眼睁睁被温水煮青蛙,看着自己被削弱!
只要是有血性的正常人,被逼入了绝境,都会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而大冢宰要的就是,用大义名分处置这二位柱国,从而掌控军政大权。
让大周朝廷自上而下,只有他一个声音!
~~~~
内城。
“到了!”
陈宴领着澹台明月,在一处极其华丽的宅院前停下,笑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
澹台明月环视周围,最终目光落在那上书“陈府”的牌匾之上,眸中尽失疑惑,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在皇城边上,置办如此恢弘的宅院?”
此前废帝谋逆案,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会没听说过?
陈宴这个父亲弟弟举报入狱的陈家弃子,更是长安名流贵妇人间的茶余饭后笑谈。
结果现在,他不仅摇身一变成了明镜司掌镜使,还坐拥一座远胜达溪府的豪宅....
魏国公府不可能为他出这么多银子,那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男人,又是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呢?
澹台明月对他的好奇,又加重了一分....
“大冢宰赏的。”
陈宴耸耸肩,推门而入,朝里走去。
“他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器重....”
澹台明月跟在身旁,听到这话,抿了抿唇,意味深长道。
以往在达溪府上之事,还从未听说过那位权臣,对谁如此好过....
“少爷,你回来了!”
刚迈入正院中,就只见一道青色的身影,窜了出来,扑入了陈宴的怀中。
“都跟你说了,不用等的,可以先歇息....”
陈宴揽住又是一夜未眠的青鱼,笑道。
“少爷你不在,我睡不着嘛....”
青鱼抬起头,噘着嘴,撒娇道。
顿了顿,却注意到不远处的澹台明月,“嗯?”
“这位姑娘是....?”
那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却极其标志的脸蛋。
陈宴拉过澹台明月,开口道:“介绍一下,她叫澹台明月,是少爷我新收的暖床丫头....”
又揉了揉青鱼的小脑袋,继续道:“明月,这是小青鱼!”
澹台明月颔首,朝青鱼浅浅一笑。
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听陈宴介绍过青鱼了....
没想到见到真人,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小萝莉。
长得真不赖....青鱼心中嘟囔一句,似是想到了什么,望向陈宴,问道:“少爷,你不会是见色起意吧?”
大冢宰那看似征求意见的询问一出,庭院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静得能听到,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过了好半晌后,赵虔握紧椅边扶手,在经过无数利弊权衡后,目光冷冽,咬牙道:“绝不可轻易姑息!”
“更不能开了这个口子!”
在名利场上沉浮数十年,赵虔哪怕再脾气暴躁,也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必须要与达溪珏做出切割,划清界限....
这是唯一的最优解。
否则,将成为攻向自己的利刃。
“还是老柱国深明大义,令人钦佩!”
宇文沪微微一笑,拱手慨叹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本王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已命陈宴灭其满门,抄其全家,绝了这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
说罢,轻转着玉扳指。
他要的就是赵虔这句话!
更是笃定了,这位在朝堂上多加掣肘的老柱国,哪怕再不情愿,再念及过往,也必会弃车保帅....
“宇文沪这厮还真是雷厉风行,也是真的心狠手辣!”
独孤昭双眼微眯,一言不发,静静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暗道:“此番落听之后,才叫老夫与赵虔前来,怕是想借此敲山震虎....”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独孤昭一眼就看透了,宇文沪摆在明面上的心思。
真是好算计呢!
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切尘埃落定,逼得他们不得不就范,再以达溪珏的人头,以及楚骁峰等人的惨状,来震慑他们....
难怪宇文信那老家伙,临终前会选宇文沪辅政,接掌家业!
“一切由大冢宰做主!”
赵虔脸色阴沉得能掐出水来,但依旧没乱了方寸,“对这种敢犯上作乱之徒,就是不能留情....”
说着,余光扫过达溪珏的人头,以及无比凄惨的楚骁峰等人。
今日的一切,他尽数都记在了心头。
“依本王愚见还要晓谕朝野,以为百官警示!”
到了天官府后,一直未曾言语的宇文橫,在欣赏完赵虔的神情后,突然开口。
“阿橫所言极是!”
宇文沪与其交换了一个眼神,接过话茬,笑道:“那就辛苦赵老柱国监斩,将此四个乱臣贼子之首,传示天下....”
“好一手阳谋毒计!”
独孤昭盯着这一唱一和的兄弟俩,扯了扯嘴角,心中腹诽:“无论赵虔接与不接,他的威望皆会受损.....”
赵虔接了,亲自监斩部将,手下的心腹嫡系会作何想?
会不会有所动摇,会不会生出二心?
那若是不接,宇文沪必会在两人的关系上,大作文章...
怎么选都是坑,真是阴毒至极的阳谋!
“遵大冢宰之命!”
赵虔斟酌再三,最终选择了接下。
他当然知道两杯鸩酒都有毒,但也只能选毒性娇弱的喝下。
今日之事,也绝不会算完....
宇文沪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老柱国,陈宴那孩子替你清理了门户,保全了你老的清誉,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呀?”
“那是自然的。”赵虔攥紧了拳头,沉声道。
“大哥这招高啊!”
“将陈宴直接摆出来,让赵老匹夫不敢在明面上对他出手....”
“面子上还得对那小子千恩万谢!”
宇文橫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前一亮,心中暗笑道。
陈宴动了赵虔之人,哪怕是受大冢宰之命,遭到报复是可以遇见的。
但偏偏又被如此摆了出来,让老匹夫捏着鼻子认了。
这可远比让他茅厕大吃大喝十斤,还要更加恶心吧....
“大冢宰若是无旁的事,那老夫二人就先行告辞了!”
“好,我这就过去...”
陈宴应了一声,站起身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看向那绣衣使者,吩咐道:“你去请明镜司的大夫过来,给这小丫头治伤,用最好的药!”
“是。”
那名绣衣使者颔首。
“谢谢....”
澹台明月闻言,轻咬红唇,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吐出两个字。
“你说什么?”
陈宴弯腰,贴近澹台明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我没听清,要不大声点?”
“赶紧去吧你!”
澹台明月白了一眼,轻推开某个“贱兮兮”的男人。
他哪是没听清,分明是在逗弄她....
“好好治伤,等我忙完了,就来接你....”
陈宴笑了笑,收起玩心,转身离去。
“嗯。”
澹台明月轻轻应了一声,望着陈宴的背影,美眸中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
~~~~
朱雀堂。
议事厅。
宋非、张文谦等人,及一众绣衣使者早已等候在此,但最先迎上来的却是李璮,“陈宴兄弟,你终于来了....”
“那日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真让我给说准了吧?”
这李璮俨然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丝毫不见外的抢先上前,满是热情洋溢,好似交情深厚一般。
“见过大人!”
宋非等人齐齐行礼。
李璮没管陈宴那疑惑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的进行着他的表演,满脸阿谀,振振有词:“这才刚接任朱雀掌镜使几日呀,就取得这般耀眼的成果....”
“不愧是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足智多谋、雄才大略、文武双全、仪表堂堂的陈宴兄弟!”
各种好词从李璮的嘴里蹦出。
那谄媚奉承的模样,任谁也不会将他,与明镜司掌镜使联系在一起.....
太特么反差了!
陈宴被这马屁拍得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嘴角,走向宋非,压低声音,问道:“他怎么在这儿?”
不自在归不自在,但玄武卫之人,尤其还是前掌镜使....
出现在他朱雀卫,这本就一件不同寻常之事。
“回大人的话,下官在抄完达溪府后,李掌镜使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带着玄武卫的人赶到....”
宋非瞥了眼依旧满脸堆笑的李璮,沉声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自告奋勇,非要帮着抄剩下的三家,下官拗不过他....”
宋非的话到此,就戛然而止。
但后面发生的事,却已经是很明确了,李璮带着玄武卫之人,上赶着“协助”抄了三家。
“热心”至极!
这嬉皮笑脸的家伙,是赶来想分一杯羹的啊.....陈宴心中嘀咕了一句,随即开口道:“无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交由我来处置。”
类似之人,曾经见过太多了,他们撅起屁股,陈宴就知道这些家伙要拉什么屎。
而且,刚才宋非的话中,有四个字咬得极重:
李掌镜使。
这小子在守了几天大门后,又官复原职了。
毕竟是已故八柱国之一,老赵国公李唯之孙,倒也是正常.....
“陈宴兄弟,咱们那日一见如故,你可不能吃独食啊!”李璮哈哈大笑,一把勾住了陈宴的肩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所以呢?”
陈宴并未表态,而是将问题踢了回去,“李掌镜使,意欲何为?”
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诶,咱们都是兄弟,你这称呼可就见外了!”
李璮依旧满脸堆笑,挑了挑眉,说道:“朱雀卫前些日分了陈开元家产之事,我都听说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一回兄弟我,也想见者有份....”
说着,搓了搓手指。
自从知道朱雀卫来了一个新掌镜使,还是大冢宰亲自任命的,李璮就对朱雀卫留了心眼。
尤其是,今夜偶然发现朱雀卫近乎倾巢而出,李璮就知道上船的机会来了....
陈宴淡然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李璮,反问道:“我要是不同意的话,李兄可是要捅到督主,还有大冢宰那儿去?”
“这叫什么话?”
李璮闻言,脸色突变,顿时就不乐意了,义正辞严道:“我老李也是个讲究人,怎么可能做出卖兄弟之事?”
顿了顿,又秒换了一副面孔,继续道:“更何况,我还想与陈宴兄弟你,谈一笔长久的合作....”
“哦?”
陈宴双手抱在胸前,被勾起了一丝兴趣,问道:“什么合作?”
“你朱雀卫出任务,总会再遇到像今日,这种人手捉襟见肘的状况....”
“我玄武卫可以听从调遣,一切听从指挥!”
“人多总不是坏事嘛....”
李璮嘴角微微上扬,有条不紊道:“而且,事后分多少,全听兄弟安排,我绝无二话!”
字里行间,皆将姿态放得极低。
李璮很清楚,大冢宰器重陈宴,这小子又有能力,跟着他哪怕吃不到肉,也能喝到汤。
对于玄武卫的发展,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
更何况,他对朱雀卫之人大方得很,绝不是一个吝啬小家子气之徒。
陈宴目光一凛,沉吟片刻,脑中做着利弊的权衡,随即伸出了手,“成交!”
让渡部分利益,能拉拢到玄武卫的同时,还能将八柱国之一绑上自己的贼船....
上船容易,下船可就难了。
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那合作愉快!”李璮大喜,当即握住了陈宴的手。
他原以为陈宴会各种刁难,但却没想到,能进行的如此顺利。
“老宋,今夜抄家的战果如何?”
陈宴打了个响指,当着李璮的面,问道。
宋非拿出统计好的汇总簿,念道:“达溪府上抄出金一万两,银八十五万两,秦府抄出银三十万两,楚府抄出银四十二万两,丁府抄出银二十万两....”
“珍珠、翡翠、玛瑙等珠宝首饰,合计三百余件,青铜器、书画、古玩合计五百余件,锦缎三千多匹,貂皮狐皮八百张....”
“田庄地契....”
“兵器盔甲....”
......
宋非足足念了一炷香,才堪堪念完停下。
“家底真他娘的殷实呢!”李璮不由地一惊,心中感慨。
抄家的时候还没感觉,但当听到具体数字之时,就很是震撼。
一个个的都是他娘的狗大户啊!
陈宴摩挲下颌,略作沉思后,开口道:“这样,大冢宰那送四成,督主那儿送两成....”
“是。”宋非点头。
“给大冢宰和督主都送了,难怪他们视若无睹....”
李璮一怔,猛地恍然大悟,心中暗道:“陈宴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面面俱到,幸好是与他合作交好,而不是为敌交恶!”
那一刻,李璮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没人管陈宴那“胆大妄为”的行径....
不是不知道,而是上下早已被他打点好了。
李璮莫名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搞什么傻不拉几的威胁....
“我拿一成,朱雀卫一成半你们分....”
陈宴想了想,又继续道:“剩下的一成半归玄武卫!”
“.....?!!!”
原本还是庆幸的李璮,猛地瞪大了双眼,也张大了嘴,满是难以置信。
陈宴打量着那浮夸的表情,眉头微皱,问道:“李兄你这是什么表情,可是有何不满意之处?”
“没有没有!”
李璮回过神来,摇头如拨浪鼓,一把拽住陈宴的手,无比激动,浑身颤抖,脱口而出:“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不,亲大哥!”
“再因为我的任性妄为,狠狠责罚于我替她出气呢....”
陈宴撇撇嘴,不屑道:“她也配?”
迁怒责罚字字句句、所作所为都在维护自己的小辣椒,除非陈宴脑子被门挤了,还有十年脑淤血。
旧情难忘?
他又不是原主那种大冤种....
“就是就是!”
青鱼闻言,连声附和:“明月可是替咱们,狠狠出了口恶气!”
说着,捏起小拳头,重重地挥了挥。
陈宴淡然一笑,捏了捏澹台明月的脸,叮嘱道:“你以后再见到她,想打就打,打死了算我的!”
“嗯。”
澹台明月略有些意外,但还是轻声应道。
陈宴随即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但明月啊,就有一点我得说说你....”
“什么?”
澹台明月拍开男人捏脸的手,疑惑问道。
“你说你骂温念姝,骂她就骂她....”
陈宴扯了扯嘴角,抱怨道:“干嘛连带着我一起骂呀?”
“还什么眼盲心瞎,也太难听了吧.....”
澹台明月微微偏头,淡然反问:“我说错了?”
“你以前难道不是?”
“噗嗤!”
青鱼听到这话,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杀人诛心呐!
“我...我特么....”
陈宴被噎住,顿时哑口无言。
傻der原主做的事,也能怪到他身上来???
但偏偏又无法解释,只能默默无奈背锅。
只得将矛头对准笑出声的小丫头,“青鱼,怎么连你也笑我呀?”
“我没有!”
青鱼压下上扬的嘴角,强忍着笑意,狡辩道:“少爷,你看错了....”
“诶,我怎么说也是你家少爷,总得给点面子吧?”
陈宴哭笑不得,轻轻撞了撞澹台明月,提出自己的合理诉求。
“下次再说....”
澹台明月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面无表情道。
陈宴长叹一声,左手搂着青鱼,右手搭着澹台明月,朝院中走去。
童平安诚不欺他,不要被女人左右,要左右都是女人。
~~~~
饭点。
桌上摆满了青鱼新招厨子做的菜肴。
这几日一直奔波,四人终于能整齐坐下,好好吃一顿饭。
“明月,你太瘦了,多吃点....”
青鱼拿着筷子,不停给澹台明月夹菜,眼看着身前的碗,快堆成小山了,又补了一个大鸡腿,殷切叮嘱道:“这个鸡腿你得吃完了,下次才更有力气,扇那个坏女人!”
说罢,还手舞足蹈地演示了一遍。
“好。”
澹台明月笑了笑,颇为动容,轻声应道。
在达溪府上被苛待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关心。
初次让她有了种家人的感觉....
“看到没,小青鱼看明月的眼神,跟小迷妹一样....”
陈宴目睹这一幕,用手肘顶了顶身旁,忙着扒饭的朱异,蛐蛐道:“咱俩都快失宠了!”
字里行间,是满满的醋味。
以前这些待遇,可都是他的啊....
现在都快百合花开了。
痛!
太痛了!
青鱼转过头来,神情怪异,鼓着小嘴,幽幽道:“少爷,背后说人坏话能不能小声点?”
“我都听到了....”
哪有说小话不背人的?
这跟光明正大偷腥有什么区别?
“行,那我当面说....”
陈宴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笑道。
“你也多吃点!”
青鱼白了一眼,夹起块肉就喂进了陈宴的嘴里,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少爷,我跟你说,明月可厉害了,不仅识字会算术,还会看账本....”
“那些天书一样的东西,她没一会儿就看完了!”
说罢。
青鱼就开始绘声绘色,描述起温念姝未来之前发生的事。
那些让她看着就头疼的东西,轻轻松松就被解决了....
陈宴咀嚼咽下被塞的肉,笑着看向澹台明月,“可以啊,那就能者多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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