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在墙上,浮现出溟渊魂魄上的千道裂痕,“你越恨他,他的执念越能修补魂魄!”
白露盯着掌心发光的咒印,突然冷笑:“所以他在逼我恨他?”
窗外骤起暴雪,冰凌在玻璃上拼出溟渊的警告:离那道士远点。
她故意将道士的护身符塞进内衣,当夜梦境瞬间颠倒。
溟渊撕开她衣襟扯出符纸,眼底金瞳熔成赤色:“夫人就这么想我魂飞魄散?”
忘川河在他暴怒中沸腾,十万冤魂哀嚎着爬上岸。
白露却主动吻上他染血的唇:“我若真想你死……”她拔出他心口的龙鳞,“就该捅这里,对吗?”
溟渊僵住,任由鳞片刺入皮肉。
黑血浸透嫁衣时,他竟低笑着将她抱得更紧:“夫人终于……学会杀我了。”
第七章逆鳞白露攥着ICU病房的玻璃窗,看着父亲胸口的龙牙冰锥一点点融化。
“体温骤降至零下二十度,但脏器毫无损伤……”医生擦着冷汗,“像被精准冷冻过。”
她掰开父亲僵硬的掌心,一片染着朱砂的龙鳞赫然在目——正是溟渊昨夜塞给她的那片,只是边缘多了道裂痕。
“夫人冤枉我的账,怎么算?”
溟渊的嗓音混着消毒水味飘来。
白露转身时撞进他冰冷的怀抱,他指尖勾着她衣领,露出锁骨处未愈的咬痕:“道士用我的龙角施咒,你却信他?”
<走廊灯光忽明忽暗,溟渊突然扯开西装,心口伤疤裂开,露出森森龙骨:“要剖开验验吗?
我的血可冻不住凡人。”
白露的指尖刚触到龙骨,整层楼的仪器突然爆出火花。
溟渊闷哼着将她按在墙上,唇角溢出的黑血滴在她颈间:“碰到逆鳞了……夫人果然知道怎么伤我。”
---忘川河沸腾如熔岩,溟渊的银发被血黏在脸上。
他徒手捏碎道士幻化的天雷,反手将雷光按进自己心口:“想要龙角?
来拿啊!”
白露的嫁衣在狂风中燃成灰烬,掌心突然浮现金色咒文——竟是千年前溟渊教她的屠龙诀。
“杀了他!”
道士的蛊惑从虚空传来,“他死你父亲才能活!”
溟渊却笑着张开双臂,任由她指尖凝出冰刃:“来,对准这里。”
他握着她的手刺向逆鳞,“这次别抖。”
冰刃没入龙鳞的刹那,溟渊突然吻住她颤抖的唇。
血腥味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