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赵耘泽很上道,他抬起那只没被卸力的手来,朝着吴秀莲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一个人丢人现眼还不够,还拉扯上我?”
“我就说嫂嫂为人清白,怎会做污蔑你的事?”
“要不是你信誓旦旦地给我告状,我怎么能在这做这种是非不分、冤枉好人的事?”
说着又一巴掌朝吴秀莲脸上招呼过去。
第一个巴掌打过来,吴秀莲懵了,愣在原地。
第二个巴掌打过来,她可算反应过来了,反手就挠在了赵耘泽脸上。
她尖叫着:“赵耘泽,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今天我和你没完。”
说着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赵耘泽因着一条胳膊还被卸着力,所以并不占上风。
短短一会,他脸上就多了好几道血印子。
这会村民都吃完了饭,围在门口看热闹,对着他俩指指点点:“平时看着赵耘泽是个厉害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嗨,就是个窝里横。”
“我倒是觉得他那个婆娘嘴巴臭,早就该被教训教训了。”
许是周围嘲讽的声音太大,他们俩也自觉脸上无光,从小婶家门口扭打回了自己家。
吴秀莲尖利的嗓音和赵耘泽的脏话断断续续传进我们的小院里。
唉,没两把刷子还要替自己婆娘出头,也是个拎不清的。
不过他比赵耘生还是要强些的。
最起码没有丢下一家子人自己跑路。
牧风一脸懵懂:“叔叔不是来找你和娘亲兴师问罪的吗?
怎的他和婶婶打起来了?”
我道:“许是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看清了你婶婶的真面目,所以内心自责,选择了帮理不忙亲。”
小婶附和道:“你姐姐说得没错。”
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自己的婆娘有没有受委屈更不重要。
自己的面子也没有那么重要。
谁拳头硬谁就占理。
撒泼打滚、胡搅蛮缠、阴阳怪气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过孩子还小,这么血淋淋的真相倒也不必现在就知晓。
小婶钦佩地看着我,感慨道:“青禾,有你在,感觉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们又围在桌子旁边,在隔壁的哭声骂声中心满意足地吃完了剩下的兔丁,没有剩下一丝肉。
17时间过得飞快,除了阴雨天气,我几乎每日都上山打猎。
有时是只兔子,有时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