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两女嫡庶不同。
从七岁那年族长亲点我学香时,
沈明玥便不再与我亲近,
碾碎我刚采的草药,
“庶女就该有庶女的自觉。”
那夜暴雨倾盆,
沈明玥突然闯进柴房,
将滚烫的姜汤泼在我裙摆上:
“记住,沈家女儿的血不能冷。”
血不能冷......你们沈家女儿的血怎么都这么冷。
“醒了?”
宇文昭难得穿着便服,
“你...”
“喝些水。”
我就着宇文昭的手,喝完一杯。
“我好像有些眉目了。但还需要试一试。”
我看着宇文昭眉头微皱,以为他是觉得不满,
“已经确定一种蛊,但听沈明玥的话,你体内估计不止一种蛊,所...”
“你能不能先顾着你自己?
“明知道每个月需要解药,不能先服软?”
难得见宇文昭在清醒时发脾气。
“之前试药也有过,撑到天亮就行了。”
宇文昭突然抱住我,
“你不是没有依靠,孤会是你的倚仗。”
咱俩都是中蛊,活不过十年的人,倒也不必......
我却也轻轻回抱了一下。
整个沉香殿,只有缕缕升起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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