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中,系统提示音与五年前的刹车声重叠响起:“经济制裁完成度100%,肉体惩罚模块已激活。”
夜风卷着灰烬扑向蜷缩在街角的两人,我对着望远镜轻笑。
7门铃响起时,我正在给窗台上的仙人掌浇水。
这株浑身是刺的小东西是十八岁生日母亲送的,她说我性子太软,该学学植物的硬气。
“夕夕,妈包了荠菜饺子。”
保温桶磕在门框上的声响让我手指一颤。
父亲突然剧烈咳嗽,混着塑料袋窸窣的声响。
我贴在猫眼上,看见他正把止咳糖浆往身后藏。
“你爸今早咳血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潮气,像梅雨季晒不干的被褥。
“医生说再不住院……”我猛地拉开门。
两个佝偻的身影踉跄着跌进来,母亲怀里紧抱的保温桶撞在我胸口,烫得心尖发颤。
“小心!”
父亲的手掌下意识护住我后腰,那里有块被顾泽用皮带抽出的旧伤。
他布满老年斑的手背青筋凸起,却还记得我的旧伤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