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妃似笑非笑:“咱们这位皇上,自小就温温吞吞,喜怒不形于色。
他心中的城府,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才十二三岁时,本来和我姐姐情投意合。
郎情妾意的话,只怕也说了不少。
等先皇赐婚的圣旨一下,他眼皮也没眨一下,高高兴兴去谢了旨,转头就和安亲王、锦年郡主热络起来。”
“若非如此,单是一道赐婚的圣旨,我姐姐又怎么会想不开,郁郁而终呢?”
说到后面,余贤妃的话语中已经有了怨意。
她看着我:“姚婕妤,我不知你所图为何,但伴君如伴虎,咱们这位皇上,更是小觑不得。”
她的好意,我岂会不知。
我向她一笑:“放心。”
27岁末,皇后突然身体不适,传了太医一搭脉,太医报喜道:皇后有喜了,孕身应该有两个月。
皇帝大喜,赏了皇后若干赏赐,又传诏太医院,需要日日派人去为皇后请平安脉。
我暗中留心,发现为皇后诊出喜脉,和每天去给她请平安脉的都是一位胡太医。
按说太医院每日轮值,太医应该轮着才是,怎么就这位胡太医,好像是专为皇后设的。
我找来高叙:“去查查这位胡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