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倒打一耙的功底依旧。
叶川又挡在我身前:“大妈,你不要一进来就骂骂咧咧、血口喷人好不好?”
“你叫谁大妈?”温媛瞪得美瞳都要爆出了。
我忍不住大笑。
场面乱成一锅粥,班主任头疼地开始调和,他或许已然后悔叫家长的决定。
因为在场的好几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温媛在办公室谈了半小时,出来后高跟踏得掷地有声,她路过傅英,仅停顿一秒:“我还要去照顾天天,管不了你,等我跟你爸说,让你爸收拾你。”
说完就得意又潇洒地走了。
徒留傅英脸上苍白。
我感知到她的恐惧,马上拉过她的手:“你爸是不是对你不好?”
她摇了摇头。
“傅英,”我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和我说真话。”
她在走廊上与我四目相对。
楼下的蝉鸣叫了好几声。
“是。”
我感觉气血翻涌,恨不能冲去送那狗男人下地狱。
深吸几口气后,我尽量平复情绪道:“如果我去报复你爸,你同意吗?”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也有个这样混蛋的父亲,我看不下去。”
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把她的刘海吹乱,遮挡住眼睛,但我分明看见泪水在那儿打转,她沉重地一点头。
“我也有,也算我一个。”
叶川不知不觉来到我们身后,说。
9
“我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们三个逃课坐在天台的墙角下。
傅英说:“后来我爸娶了新的妻子,她是我姥爷姥姥的养女。”
叶川睁大了细长的眼,像只炸毛的狐狸。
“我爸只爱弟弟,他恨我,他总说是我害死了妈妈。”
“不是的!”我一把握住她的手:“他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