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想着趁给她整理围巾的时候,试试能否提取到她的头发样本,抬起手时却愣住了。?
我刚才怎么没注意她戴的是黑围巾?
看来注定要无功而返了,我有些失落,但又不太甘心放过这近在眼前的机会,眯起眼又凑近了些,还是没看到。
算了,那就下次约她去做美甲再试吧,就是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我失望地收回手,抬头的瞬间和她疑惑的目光猝然相对,我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她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围巾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珠一转慌忙扭过头去“嫂子,还没好吗?”?
可是你这样显得我很呆欸。
不过既然都摊牌了也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我伸出手快速捋下几根头发揣进口袋,后退一步,“好了。”
她走到路边拦下一辆车,打开车门,最后冲我挥了挥手,“嫂子,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我叹了口气,陈家人果然没一个好对付的,但宋柠的立场暂时不清,一切只有等鉴定报告出来之后再做打算了。
车子开远以后李秘书才从咖啡厅出来,我把攥在手里的头发一并装进密封袋递给他,“尽快。”
7三天后,秘书告诉我鉴定报告已经放在了我的书桌上。
我取出文件坐在书桌前,心跳如鼓,重生的这几个月来,已经有太多事超出我的预期了,如果这次......越想脑子越乱,我深吸一口气,摒弃杂念打开文件袋,直接跳到报告末尾看结论。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在排除同卵多胞胎、近亲及其他外源干扰的前提下,支持陈正源为宋柠的生物学父亲。]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看着“支持”两个字如释重负地笑了。
我把鉴定报告和之前搜集到的陈正源挪用资金的证据打包发给海外的黑客,让她务必要在明天早上的股东大会前通过媒体曝光,随后再将股市的波动传送到每个股东的手机上。
接着我又将陈母和小儿子的合照发给打入C市富太圈的李秘书,告诉她先在男的脸上打个马赛克,明天股东大会结束后再把照片“误发”在她们的群里,然后立即撤回并退群。
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了。
晚上,我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陈默推门走了进来,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