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用平和的语调说:“啊,没谁…大概是个骗子吧。”
我妈继续跟我说着不相关的话,我尽量集中精力去回答她。
她终于离开我的房间,我冲进卫生间,不停干呕。
等我再回到房间,思绪似乎平复了很多,比较能自我说服的可能性是:或许他做了什么,被她发现了我们的事,她发脾气要分手,然后他当着她的面来骂我,然后以此来表衷心,然后两个人和好如初,而我需要承接所有的骂名。
我终于明白,这么多年我对他的喜欢与执着原来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我把他放在手心,他却把我踩在脚底。
(还未结束,待续,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了,写到这里我仍然会有些生理不适,唉!
)(七)更新。
那段时间我并没有想象中的情绪化,因为至此我没流过一滴眼泪,我其实也觉得很奇怪,后来我跟我一闺蜜提起我那时的情绪时,她的一句话真的让我醍醐灌顶。
她说你没哭是因为,哀莫大于心死。
任何人从外表不会看出我有任何异样。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活,工作,欢声笑语,活色生香。
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不一样了,我心里面的大楼已经坍塌成了碎渣,随便晃晃身体,似乎都会听见碎玻渣的沙拉沙拉声。
我不想在此处把自己描写成一个脆弱的受害者,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也是有责任的,我更想把它归类成因果以及报应。
我把心底的废墟沉入到最隐秘的角落,假装它并不曾发生,因为我知道迟早有一天,这摊废墟终将会变成更细碎的尘土,不再让我疼痛。
就这样我若无其事,自欺欺人的度过了在那家公司的实习期,而在外地上学的朋友们也在陆续回连。
又一个周末,我还在睡着久违的懒觉,手机的铃声突然把我吵醒,我心烦的从被窝里伸出手,摸到手机,闭着眼睛接了电话:“喂?”
“X,我回来了…今天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他的声音毫无征兆的传来,我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醒过来,是不是在做梦?
我迅速睁开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实是他。
“X,你在听吗?”
他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一个任由他摆布的布偶?
一个可以随意欺辱的阶下囚还是单纯泄欲的工具?
我声音颤抖,本应该挂断电话,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