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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赠我七次梦魇 番外

南风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出院那天,我直接回家收拾行李。6岁的女儿欣欣站在一边,眼睛里冒出火焰。我没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却碰见苏洲白正牵着柳如烟走了进来。看到我们拉着手,苏洲白勾起嘴角,嗤笑一声。“呦,这父女俩关系还真不错,果然是父女情深啊!”“怪不得你当初非要逼如烟生下这个小疯子。”欣欣听到疯子,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小小的身体使足了劲朝苏洲白撞去。却被柳如烟一个耳光扇在地上。“沈辞,这就是你养出来的疯子!”“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个女儿,是柳如烟非要生下的。我第一次被送进精神病院里后不久,她就怀孕了。当时我想要打掉,怕自己真的有精神病遗传给孩子,可柳如烟却不同意,坚持生下。我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惩罚。惩罚我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的罪孽。可我却没想到,...

主角:苏洲白柳如烟   更新:2025-03-27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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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洲白柳如烟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赠我七次梦魇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风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那天,我直接回家收拾行李。6岁的女儿欣欣站在一边,眼睛里冒出火焰。我没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却碰见苏洲白正牵着柳如烟走了进来。看到我们拉着手,苏洲白勾起嘴角,嗤笑一声。“呦,这父女俩关系还真不错,果然是父女情深啊!”“怪不得你当初非要逼如烟生下这个小疯子。”欣欣听到疯子,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小小的身体使足了劲朝苏洲白撞去。却被柳如烟一个耳光扇在地上。“沈辞,这就是你养出来的疯子!”“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个女儿,是柳如烟非要生下的。我第一次被送进精神病院里后不久,她就怀孕了。当时我想要打掉,怕自己真的有精神病遗传给孩子,可柳如烟却不同意,坚持生下。我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惩罚。惩罚我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的罪孽。可我却没想到,...

《她赠我七次梦魇 番外》精彩片段


出院那天,我直接回家收拾行李。
6岁的女儿欣欣站在一边,眼睛里冒出火焰。
我没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却碰见苏洲白正牵着柳如烟走了进来。
看到我们拉着手,苏洲白勾起嘴角,嗤笑一声。
“呦,这父女俩关系还真不错,果然是父女情深啊!”
“怪不得你当初非要逼如烟生下这个小疯子。”
欣欣听到疯子,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小小的身体使足了劲朝苏洲白撞去。
却被柳如烟一个耳光扇在地上。
“沈辞,这就是你养出来的疯子!”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个女儿,是柳如烟非要生下的。
我第一次被送进精神病院里后不久,她就怀孕了。
当时我想要打掉,怕自己真的有精神病遗传给孩子,可柳如烟却不同意,坚持生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惩罚。
惩罚我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的罪孽。
可我却没想到,她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尤其是后来和苏洲白在一起后,更是对我百般凌辱,一次次把我推向深渊。
“你拿行李箱干什么?”
“罪还没赎完就想走?”
柳如烟这才注意到我身边的行李,让苏洲白一脚踹翻。
里面的衣物散落满地,一个盒子飞了出来砸在墙上。
啪的一声,里面的玉牌四分五裂。
是,她弟弟临走前送给我的。
柳如烟也一眼就认出了那玉牌,红了双眼。
“沈辞,你竟然还偷东西?那是我弟弟生前最喜欢的玉牌!”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怔怔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没有,是他送给我的。”
柳如烟听了却更加愤怒。
“你还说谎?”
“你当时嫉妒他篮球打得比你好,就设计他被人夺去双腿,现在又偷走他的玉牌!怎么他的东西,你全都想要!”
“来人,把他的假肢给我拔了,让他跪在少爷的牌位前认错!”
几个保镖上来扣住我的双臂,拔掉我的假肢,将我按在地上。
还没恢复的下肢切口因为摩擦而渗出血来。
钻心的疼迫使我不停摆动,却因为重心不稳,摇晃起来。
苏洲白看了哈哈大笑:
“如烟你快看,他像不像一个不倒翁?”
“兄弟,你虽然没法再打篮球了,但还可以去演杂技当小丑啊!”
旁边的保镖听了也都哄笑起来。
欣欣站在一旁,眼神冰冷。
苏洲白还不甘心,上前一推,我再次摇晃起来,却不小心栽倒在地。
手臂碰到了弟弟的牌位,再次折断。
可那上面的骨灰坛却掉落下来,碎裂满地。
看到弟弟的骨灰变成漫天飞尘,苏洲白有些心虚,急忙说:
“沈辞,你害死了弟弟,竟然连他的骨灰都不放过,还要让他灰飞烟灭!”
柳如烟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紧咬牙关。
“沈辞!我弟弟生前待你不错,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到底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狠狠盯着我,眼中冒出的愤怒,似要将我吞没。
我也回望着眼前失了心智的女人,不住地摇头。
良久的对视后,柳如烟松开了手,只留下一句:
“就让他在这里跪上一夜,明天我弟弟忌日再让他去亲自赎罪!”
我被死死按在地上,满地的骨灰坛碎片扎在我的半截腿上,瞬间就染红了雪白的地毯。
意识逐渐模糊,跪了几个小时后,我终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七年前,我和柳如烟还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天之娇侣。
和她的弟弟更是投缘,是一个篮球队的队员。
那天,我和弟弟一同去参加期盼已久的篮球选拔赛,那是我们进入国家队的通行证。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晚上结束后,我为了赶时间带他抄了一条近路,遇上了几个疯疯癫癫的彪形大汉。
他们的手里拿着尖刀,我们两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黑暗的魔爪在我们身上暴虐。
等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时,弟弟已经被砍掉双脚、四肢扭曲,对折扔在垃圾箱里,奄奄一息。
我也浑身青紫,晕倒在地。
医生说弟弟的手脚断裂,再也没法打篮球。
他受不了刺激,跳楼自杀。
柳如烟的爸爸也因为伤心过度,心脏病发离世。
一夜间,柳如烟失去了两个至亲之人。
而M市唯一一个国家篮球队名额,却因此落到我的头上。
一时间,谣言遍地起。
都说是我为了争夺名额而设计了这场惨案。
毕竟,当初被砍断双脚的只有他一个人。
从那之后,柳如烟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而我,选择了欺骗自己、咬牙承受。
毕竟,如果我不选择那条小路,她的弟弟就不会死。
冰凉刺骨的水泼在我脸上,我这才从刚刚的昏迷中清醒过来。
“如烟你看他,你让你跪着认错,他倒是在这睡起大觉来了!”
“还把这地上弄得脏死了,一会儿来祭拜的客人见了,还以为咱们平时就这样对弟弟呢!”
柳如烟刚想发怒,仆人却匆忙从外面赶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记者,吵吵嚷嚷的!好像是说要来报道先生的事!”
柳如烟狠狠瞪向我,眸中射出一道道冰刀。
苏洲白却抢先说:
“如烟,估计是他把记者叫来,想趁这个机会给自己鸣冤呢!”
柳如烟瞟了我一眼,嘴角浅笑。
“沈辞,明明我弟弟才是受害者,你倒还想为自己鸣冤!那我就让大家都知道,到底谁才是害死我弟弟的人!”
“还有这几年你那些和精神病纠缠的视频片段,我可都留着呢!”
“去!投到大屏幕!”
祭拜厅里的大屏幕上,瞬间播放起我和那些精神病的视频片段。
不知道是剪辑还是角度的问题,我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一时间,满屋议论纷纷。
“快看他那副样子,原来传闻说的一点不假,他就是被虐成瘾!”
“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啊,怪不得被送进精神病院那么多次!要我说就不该放他出来!”
“你没听说吗?柳小姐每晚都和他分床睡,估计是憋得受不了,憋出心理问题了!”
“那这样看来,指不定当初柳小姐弟弟的事就是他找人做的呢,要不然他怎么好好的,她弟弟却走了呢!”
我看着那循环播放的片段,七年来的痛苦回忆涌上心头。
我双手抱头,紧闭双眼。
抬起头,却撞上柳如烟眼中那一片寒冰。
“怎么?你也知道要脸?”
“当时跟他们厮混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一旁的苏洲白却意外地在大家面前帮我说话。
“如烟,你也别太生气了,今天毕竟是弟弟的忌日,闹成这样他也不会开心的。不如我先带他去换身衣服,再让他好好来给弟弟赔罪,毕竟他现在穿着红色的裤子,也不太合适。”
周围又是一片议论纷纷。
我低头一看,那被骨灰坛碎片扎伤的双腿已经鲜血淋漓,将白色裤子染红。
苏洲白带我来到了一个很是熟悉的房间,给了我一条白色的裤子便离开。
我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还是换上了。
可房间中为什么会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的头脑慢慢变得浑浊一片。
刚想去洗个脸,门却突然被人打开。
几个穿着精神病服的人冲了进来,脸上是狰狞的笑,摩拳擦掌。
“一直装精神病也是怪累的,听说你喜欢被虐?正好最近手痒痒,就拿你练练手!”
噩梦再次降临。
他们就是一群疯子,疯起来比精神病还要疯。
许久,终于有人听到了声音,破门而入。
无数的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缝隙里,看到的是柳如烟拧作一团的脸。
苏洲白厉色道:
“沈辞,我好心带你来换衣服,你竟然一刻都忍不了,还把精神病都叫来弟弟的房间!这才几天,你就又想被虐了?!”
“不是!”
我使劲摇着头,可却没有人相信。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不是你说憋不了了想挨挨我们的拳头嘛!我们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就来找你了!”
“当年你就是这么骗我大哥他们的,说带个兄弟一起来,结果转头就说自己是被害人!”
“还好你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让我大哥装成精神病逃脱法律制裁。不过那精神病院你也待过,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如烟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脸仿佛被火烧了一般。
“沈辞!原来真的是你!他们说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和当年那些精神病是一伙的!”
“为什么?你自己变态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搭上我弟弟!”
柳如烟的手紧紧攥成拳,眸中猩红一片。
我颓然地立在原地,知道自己已经百口莫辩,却还是尝试着开口。
“柳如烟,你真的觉得,是我做的?”
一阵沉默。
良久,柳如烟终于开口:
“打开直播!既然他喜欢刺激,就让他刺激个够!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变态的模样!”
无数的手机对着我,记录下我疯癫的状态。
这时,门外的老太太突然站了出来,颤抖着声音说:
“害死弟弟的人不是沈辞......害死他的人就是......”


结婚七年,我被老婆送进精神病院七次。
第七次时,我四肢扭曲,被剁下双脚,血流如注。
直到看见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场景,
老婆柳如烟才带人赶往精神病院,命人抓住了当年害死她弟弟的凶手。
她瞟过奄奄一息的我,眼中神色复杂。
可转而就只剩下一片嘲讽。
“腿上空空的感觉怎么样?”
“沈辞,你欠我的!”
手下看到我的惨状,有些慌了神,急忙要把我送去医院。
柳如烟却挥手打掉电话,厉声训道:
“还不快带他去指认凶手!”
我沉默地闭上眼,任由他们把我搬走,心却似被千百次捶打。
七年来的每一次噩梦,终于在今天找到了原因。
柳如烟,欠你的,我还清了。
......
梦中惊醒,双腿是锥心般的痛。
睁开眼,那一副副扭曲狰狞的面孔却挥之不散。
“怎么?没玩够?”
柳如烟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浅笑嫣然。
她身旁的竹马苏洲白也随声附和:
“沈辞,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就喜欢被虐?如烟不理你,你就去和那些精神病找刺激?你玩得可真猛,男女通吃啊!”
“要不然都六次了,怎么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总是乖乖吃下那些药,往精神病院钻呢!”
是啊,我怎么这么傻。
怎么会以为,她要重新对我敞开心扉了呢。
最近柳如烟说看我睡眠不好总是做噩梦,便给我弄来了一些安神药改善睡眠。
虽然我心中已有一些疑虑,却还是吃了下去。
果然,和以前一样,我又开始变得癫狂起来。
我艰难地爬到她的房门口向她呼救,却看到她正和苏洲白在房内拥吻。
几分钟后,她的保镖便把我再次送进了精神病院。
直到那些精神病残忍虐完,她才终于带人出现。
那时,我混身已经满是鲜血,四肢也都被扭断。
我挣扎着向柳如烟求救:
“如烟,医院......我的手和腿好像......要断了......”
柳如烟细眉轻蹙,苏洲白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着我。
“兄弟,你一定是刚才玩得太欢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爱死被虐了!”
四肢实在太疼,我无力跟他反击,只是向着柳如烟看去。
她却一个转身,只留下一句:
“沈辞,你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
医院的门再次被打开,思绪回笼。
医生进来给我检查身体。
被子被掀开。
轰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病床上,是我只剩半截的双腿,和钉满钢钉的胳膊。
我发了疯地大声叫喊:
“医生,我的腿?我的腿哪去了?”
医生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你的手和腿,昨天被折断了。”
“你一直昏迷不醒,你夫人可能也是怕病情恶化,就选择了——截肢。”
截肢?
柳如烟明明知道,我是一名篮球运动员。截肢,就是要了我的命。
我忍不住想去抓住柳如烟的手臂,却一下子摔在地上。
柳如烟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看着我,双眸猩红。
“沈辞,你只是失去了双腿,可我弟弟呢?我爸呢?”
“拿你的一双废腿换两个人的命,算你赚了!”
心像被扎了一把刺刀,我紧紧攥着拳,指甲陷进肉里,渗出了血。
“柳如烟,我欠你的,都还清了。”

信,可转而又满脸狠厉,一把抽出尖刀,向她的腿上不停刺去。

等到周围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腿上已经满是血窟窿。

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

可她是特殊血型,医院没有充足的血量给她输血。

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另一名医生带着女儿走出来。

善良的女儿还是选择了救她一命。

因为女儿的输血,柳如烟的命得以保住,可腿却因为被刺了太多刀只能截了肢。

病床上,得知真相的柳如烟惨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紧攥住我的手也变得松动。

“沈辞,替我,谢谢女儿。”

“走吧,现在,我没资格再照顾你了。”

我平静地抽出手,转身离开。

是啊,该正式告别了,七年的时光,恍如一场梦。

后来听说,苏洲白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那些伤害过我和弟弟的伪装精神病也都被判处相应的刑罚。

就连柳如烟出院后也去自首,因过去七年多次给我吃精神药物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一切尘埃落定。

过去的七年,我一直为家庭而活。

接下来,我要为自己而活。

开始迎接,全新的人生。

(全文终)
更是抵挡不住,小脸青紫,我紧紧地搂住她,想给她一些温暖。

对于这个女儿,我的心情满是复杂。

家里的仆人、柳如烟,全世界好像没有人爱她。

以致于我现在只是搂住她,她便轻轻啜泣起来。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几个小时过去,门外还是没有一点声音。

女儿实在扛不住,和我拼命地敲门呼喊。

却还是寂静无声。

女儿睡着了,我不停叫着她的名字,让她先别睡。

可自己却也不知何时,迷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把我叫醒。

是老太太。

“沈辞,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如烟她也是太伤心被蒙了心智。

你快走吧,快带着欣欣走!”

老太太将一个盒子递到我的手里,偷偷送我们出去。

三天后,柳如烟终于想起了冰窖里的我们,派人去带我们出来。

可仆人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我们,只好颤抖着声音说:“小姐,先生和小小姐,不见了!”

5柳如烟听了,脸上一片愠色。

“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

去,继续给我找!

找不到,你们就也都别出来!”

老太太走了过来,拦住了柳如烟。

“是我把他们放走了!”

“如烟,沈辞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些年,他明知道当初是我发的消息,却从不曾开口说是我让他们走的那条小巷。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内疚中,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这么多年,我也活够了,如烟,趁还来得及,去找他吧!”

老太太说完,一头撞向了旁边的墙壁,当场断了气。

一时间,柳如烟失去了她最后一个亲人。

七年前失去弟弟和爸爸的痛苦再次袭来,如狂风暴雨般将她击倒。

老太太的灵堂上,她无助地插上三炷香。

然后便像孩子一般蜷缩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酒。

七年来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她脑中闪过。

她好像突然记起当时弟弟走之前和她说的话:“姐,不要怪姐夫。”

再想起老太太走之前说的话,她不得不问自己,难道真的以为沈辞是那样的人吗?

可她这些年又都对他做了什么呢?

黑暗中,柳如烟又看到了沈辞的那双眼睛。

是哀伤、是隐忍、是绝望。

她试探着抓住那双手,却怎么
些富家小姐,哪有什么真正的爱啊,不要了就把你踩在脚底下,哪管别人的死活!

要我说,最该死的人就是她,她怎么好意思还好好活着?

难道道个歉,给别人点钱就当没事了吗?

我合上手机,有些事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只是我一直想不通,那些家长好像是有预谋的来报复,明明有些人根本就不是学生家长。

那他们,到底是谁呢?

7我的生活突然又平静下来。

之前闹事的那些人也好像突然间消失不见。

而那些真正的家长看了网上的新闻,知道了我的遭遇,纷纷对我表示理解和支持。

柳如烟给的那些钱我没有要,她就以我的名义成立了儿童慈善基金会。

还在国内和S国各建了一所篮球学校,命名沈辞篮球学校。

而我的篮球教室也越来越火热,报名的人络绎不绝。

我以为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却没想到并没有结束。

也许是之前来闹事的那些人一直困扰着我。

虽然他们不再出现,我却经常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可每次回头又都看不到人。

那天下课后我接到电话,说我有个包裹需要去拿一下,我正忙着做晚餐,女儿就自告奋勇去帮我拿。

可等我做好饭,女儿还迟迟没有回来。

我给女儿打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这个社区的治安一向很好,取快递的地方离住的地方也很近,女儿以前也经常帮我去拿。

不对。

刚刚那个快递员是个男人,而我们这的快递员一直都是女的。

我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觉,忙跑出去查看。

地上仿佛是有某种牵引,每个一段路就会看到女儿出去时拿着吃的零食碎片。

终于在零食碎片终止的地方,又是一个小巷口,阴暗而偏僻。

让我不禁想起以前那些不好的记忆。

突然,巷子里传来了女儿的声音。

我不再想那么多,忙跑进去寻找。

可刚到里面,就被人用尖刀抵住。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沈辞,好久不见!”

那声音,那么熟悉,和刚才快递员的声音那么像。

“怎么?

不认得我了?”

后面的人绕过了我,尖刀却始终抵住我。

月光下,是那张熟悉的脸——苏洲白。

“是你?”

“对,就是我!

没想到吧?

我们又见面了!”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我来找你叙叙旧啊
被掀开。

轰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病床上,是我只剩半截的双腿,和钉满钢钉的胳膊。

我发了疯地大声叫喊:“医生,我的腿?

我的腿哪去了?”

医生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你的手和腿,昨天被折断了。”

“你一直昏迷不醒,你夫人可能也是怕病情恶化,就选择了——截肢。”

截肢?

柳如烟明明知道,我是一名篮球运动员。

截肢,就是要了我的命。

我忍不住想去抓住柳如烟的手臂,却一下子摔在地上。

柳如烟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看着我,双眸猩红。

“沈辞,你只是失去了双腿,可我弟弟呢?

我爸呢?”

“拿你的一双废腿换两个人的命,算你赚了!”

心像被扎了一把刺刀,我紧紧攥着拳,指甲陷进肉里,渗出了血。

“柳如烟,我欠你的,都还清了。”

2出院那天,我直接回家收拾行李。

6岁的女儿欣欣站在一边,眼睛里冒出火焰。

我没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却碰见苏洲白正牵着柳如烟走了进来。

看到我们拉着手,苏洲白勾起嘴角,嗤笑一声。

“呦,这父女俩关系还真不错,果然是父女情深啊!”

“怪不得你当初非要逼如烟生下这个小疯子。”

欣欣听到疯子,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小小的身体使足了劲朝苏洲白撞去。

却被柳如烟一个耳光扇在地上。

“沈辞,这就是你养出来的疯子!”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个女儿,是柳如烟非要生下的。

我第一次被送进精神病院里后不久,她就怀孕了。

当时我想要打掉,怕自己真的有精神病遗传给孩子,可柳如烟却不同意,坚持生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惩罚。

惩罚我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的罪孽。

可我却没想到,她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尤其是后来和苏洲白在一起后,更是对我百般凌辱,一次次把我推向深渊。

“你拿行李箱干什么?”

“罪还没赎完就想走?”

柳如烟这才注意到我身边的行李,让苏洲白一脚踹翻。

里面的衣物散落满地,一个盒子飞了出来砸在墙上。

啪的一声,里面的玉牌四分五裂。

是,她弟弟临走前送给我的。

柳如烟也一眼就认出了那玉牌,红了双眼。

“沈辞,你竟然还偷东西?

那是我弟弟生前最喜欢的玉牌!”

啪的一


我双手抱头,紧闭双眼。

抬起头,却撞上柳如烟眼中那一片寒冰。

“怎么?

你也知道要脸?”

“当时跟他们厮混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一旁的苏洲白却意外地在大家面前帮我说话。

“如烟,你也别太生气了,今天毕竟是弟弟的忌日,闹成这样他也不会开心的。

不如我先带他去换身衣服,再让他好好来给弟弟赔罪,毕竟他现在穿着红色的裤子,也不太合适。”

周围又是一片议论纷纷。

我低头一看,那被骨灰坛碎片扎伤的双腿已经鲜血淋漓,将白色裤子染红。

苏洲白带我来到了一个很是熟悉的房间,给了我一条白色的裤子便离开。

我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还是换上了。

可房间中为什么会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的头脑慢慢变得浑浊一片。

刚想去洗个脸,门却突然被人打开。

几个穿着精神病服的人冲了进来,脸上是狰狞的笑,摩拳擦掌。

“一直装精神病也是怪累的,听说你喜欢被虐?

正好最近手痒痒,就拿你练练手!”

噩梦再次降临。

他们就是一群疯子,疯起来比精神病还要疯。

许久,终于有人听到了声音,破门而入。

无数的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缝隙里,看到的是柳如烟拧作一团的脸。

苏洲白厉色道:“沈辞,我好心带你来换衣服,你竟然一刻都忍不了,还把精神病都叫来弟弟的房间!

这才几天,你就又想被虐了?!”

“不是!”

我使劲摇着头,可却没有人相信。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不是你说憋不了了想挨挨我们的拳头嘛!

我们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就来找你了!”

“当年你就是这么骗我大哥他们的,说带个兄弟一起来,结果转头就说自己是被害人!”

“还好你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让我大哥装成精神病逃脱法律制裁。

不过那精神病院你也待过,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如烟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脸仿佛被火烧了一般。

“沈辞!

原来真的是你!

他们说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和当年那些精神病是一伙的!”

“为什么?

你自己变态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搭上我弟弟!”

柳如烟的手紧紧攥成拳,眸中猩红一片。

我颓然地立在原地,知道自己已经百口莫辩,却还是尝试着开口。

“柳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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