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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小说结局

雄鹰小玫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屹松打得狠了。若他不做出这副态度,恐怕姜清瑶真的要报官府,那时候熙泽才是真的毁了。姜清瑶直接笑了:“又不是我拿刀架在弟弟脖子上让他放火烧死我的,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只要父亲觉得处置公道,问心无愧就好。”才十鞭,难道还想让她这个差点被害死的受害者感恩戴德?同样不太满意的还有姜涣明,作为宁远伯府次子,如果姜熙泽毁了,他就会成为宁远伯府的接班人。只差一点点啊。姜涣明心里叹息一声。昏迷的姜熙泽被人抬回去,姜老夫人浑身脱力,由两个嬷嬷搀扶着回福盛堂。许氏又砸又摔东西,看到儿子背后的伤痕,眼泪不要钱的掉。姜韵雪守在姜熙泽床头,心里有些发怵,今天要是她受罚,恐怕要被抽死了。“没想到姜清瑶还是个厉害的,弟弟什么都讨不到,还把自己赔进去了。”最近...

主角:姜清瑶贺怀轩   更新:2025-03-27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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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瑶贺怀轩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雄鹰小玫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屹松打得狠了。若他不做出这副态度,恐怕姜清瑶真的要报官府,那时候熙泽才是真的毁了。姜清瑶直接笑了:“又不是我拿刀架在弟弟脖子上让他放火烧死我的,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只要父亲觉得处置公道,问心无愧就好。”才十鞭,难道还想让她这个差点被害死的受害者感恩戴德?同样不太满意的还有姜涣明,作为宁远伯府次子,如果姜熙泽毁了,他就会成为宁远伯府的接班人。只差一点点啊。姜涣明心里叹息一声。昏迷的姜熙泽被人抬回去,姜老夫人浑身脱力,由两个嬷嬷搀扶着回福盛堂。许氏又砸又摔东西,看到儿子背后的伤痕,眼泪不要钱的掉。姜韵雪守在姜熙泽床头,心里有些发怵,今天要是她受罚,恐怕要被抽死了。“没想到姜清瑶还是个厉害的,弟弟什么都讨不到,还把自己赔进去了。”最近...

《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姜屹松打得狠了。

若他不做出这副态度,恐怕姜清瑶真的要报官府,那时候熙泽才是真的毁了。

姜清瑶直接笑了:“又不是我拿刀架在弟弟脖子上让他放火烧死我的,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只要父亲觉得处置公道,问心无愧就好。”

才十鞭,难道还想让她这个差点被害死的受害者感恩戴德?

同样不太满意的还有姜涣明,作为宁远伯府次子,如果姜熙泽毁了,他就会成为宁远伯府的接班人。

只差一点点啊。

姜涣明心里叹息一声。

昏迷的姜熙泽被人抬回去,姜老夫人浑身脱力,由两个嬷嬷搀扶着回福盛堂。

许氏又砸又摔东西,看到儿子背后的伤痕,眼泪不要钱的掉。

姜韵雪守在姜熙泽床头,心里有些发怵,今天要是她受罚,恐怕要被抽死了。

“没想到姜清瑶还是个厉害的,弟弟什么都讨不到,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最近发生的场景,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许氏发觉全都是拜姜清瑶所赐。

姜清瑶掌掴雪儿,拿回一万六千两和首饰,让宁远伯府迫于压力还了薛家五万两的债,还让雪儿失了清白,熙泽也差点被她毁掉。

这一切,仿佛都在姜清瑶的掌控之中。

太恐怖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她的一双儿女都要被她弄死。

“果然是天煞孤星,瘟神转世,大师的批命没有错!”

姜韵雪蹙眉,满脸疑惑,“母亲,什么天煞孤星瘟神转世?什么批命?”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许氏抿抿唇,这件事本来只有姜老夫人,夫君,秦玉蓉还有她知道。

犹豫了下,许氏还是告诉了女儿。

几年前大师给姜清瑶批命的事,最后说了唯有火祭才能化解。

如果传出去姜清瑶克夫克子克亲友,瘟神煞星,安国侯府肯定会解除婚约,如此宁远伯府就失去安国侯府这个姻亲。

姜韵雪心脏狂跳,能除掉姜清瑶,宁远伯府的利益她才不在乎。

但许氏不同意,被老夫人和夫君知道是她透露出去的,后果不堪设想。

母女二人心思各异。

……

安国侯府。

书房里萦绕着檀香的味道,本该让人心旷神怡,贺怀轩却烦躁不已。

礼物退回来了?她居然不要?拒绝他?

这女人得寸进尺,比上辈子还肆意妄为了!

明明是落魄户不受宠的嫡女,还不懂摆正自己的位置,对他堂堂安国侯世子的示好都不为所动。

难道姜清瑶还真的想嫁给父亲守一辈子寡?

贺怀轩脸黑如锅底,只觉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难以相信姜清瑶宁愿守寡都不愿意嫁给他。

“不可能,她不会这么愚蠢,这肯定只是她拿捏人心欲擒故纵的手段。”

“她还在气我跟蓉儿的事情,肯定是了。”

贺怀轩甩袖离开书房,他要去找姜清瑶。

这时,贺老夫人迎面走来,手里拨动着佛珠,见他行色匆匆,便问:“怀轩,你这么着急要去哪里啊?”

贺怀轩身形一顿,恭敬唤了声“祖母”。

“我约了朋友一起去马场骑马。”他面不改色地扯了个谎。

还没成为安国侯前,他对祖母言听计从,谦卑恭顺,做事循规蹈矩,生怕招惹祖母不悦,重来一世,贺怀轩觉得没这个必要。

父亲再一次意外去世,安国侯之位非他莫属,以后他就是安国侯府的天,谁敢不从?

贺老夫人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知道他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皱了皱眉,不知为何,看重的孙子似乎变了。

“怀轩,将来侯府要靠你和睿宸翰贤他们撑起来,把心思放在读书上,勤学刻苦,旁的不要管,更不要招惹你不该招惹的人,避嫌为好。懂了吗?”

贺怀轩怔住。

祖母这是在敲打他,要跟姜清瑶避嫌,莫要纠缠。

真是可笑,那是他的妻,怎么算是纠缠?

要不是祖母答应了姜清瑶换人,如今她就是他的人了,还用得着他眼巴巴去哄?说到底还是祖母糊涂啊。

贺怀轩脸色唰地沉了下去,面上还是颔首应道:“是,孙儿知晓了。”

不急,等他袭爵,就再也没人管的了他!

一个清晰地念头浮现脑海——等他跟姜清瑶生米煮成熟饭,祖母也无法插手了。

……

凤来茶楼。

“清瑶,这边。”窦月英朝姜清瑶招手,她早已在雅间等候。

窦月英,礼部尚书嫡长女,姜清瑶的闺中密友。

她听闻安国侯府世子与人无媒苟合,姜清瑶一气之下换了婚约人选,要给安国侯守寡,忧心忡忡,担心姜清瑶一时糊涂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此时却见姜清瑶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哪里有一点被背叛,心如死灰,自暴自弃的表现?

她分明过得极好,比从前还要明艳动人。

窦月英挽住姜清瑶的胳膊,“清瑶,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真的没事?”

姜清瑶莞尔,“我能有什么事?”

甩掉了贺怀轩那个吸血鬼负心汉,简直要烧高香了。

窦月英看她神情不似作假,“贺怀轩辜负了你,你不伤心?你之前不是挺喜欢他的?”

姜清瑶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他都不要脸跟别人厮混了,我还为他伤心作甚?再说,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他。”

窦月英都怀疑姜清瑶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念到贺怀轩这个名字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看来是真的讨厌死了那个男人。

也是,换做是她也会讨厌世子,不喜欢就直说,偏偏吊着人一直不退婚,还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有失体统。

世子还提出什么一妻一妾,让清瑶做妻,秦玉蓉为妾,可美得他!

窦月英替姜清瑶愤愤不平,姜清瑶让她消消气,“不说他了,晦气。说说你最近如何?”

小二上了菜,两人聊得欢快。

一个时辰后,姜清瑶才和窦月英离开凤来茶楼。

不远处,贺怀轩深深地看着那抹淡绿色的身影,等窦月英的马车走了,不动声色地靠近。

“清瑶。”

闻言,姜清瑶脸上的笑意淡了,转头欲走,却被贺怀轩猛地拽住,仿佛要将她的手捏断。

“见到我就跑?”

“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姜老夫人服了药,身体大好,已经可以行走了。

—家人用膳。

姜老夫人笑眯眯道:“清瑶,祖母早就知道你会是个有出息的,果然没看错。”

姜清瑶听了都快起—身鸡皮疙瘩。

“是啊,安国侯深得帝心,安国侯府前程似锦,日后只会更加风光。”姜屹松眼珠子在转,已经开始幻想能捞到的好处。

“清瑶你可要做好安国侯的贤内助,讨安国侯欢心,将来好好帮扶你的弟弟们。”

“女儿知道了。”姜清瑶只觉得好笑,敷衍地点头,继续吃东西。

只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真的。

姜淑宁—口都吃不下,攥在手里的筷子几乎被掰断。

侯府夫人,原本该是她才对!

翠梧院。

姜韵雪扑到许氏怀里,眼眶泛红,“母亲,女儿这辈子都要被姜清瑶那个贱人压在头上,翻不了身!”

见姜清瑶风光,许氏心里着实膈应,“能有什么办法,除非雪儿你嫁给—个身份比安国侯更加尊贵的男人,那也只能是皇室成员了。”

姜韵雪想到上回茶馆锦衣华服的男子,拿出那枚玉佩,让许氏派人给她打听玉佩的主人。

那个男人器宇不凡,说不定真是什么大人物?

要是身份比安国侯还要尊贵,她就能将姜清瑶踩在脚下,让她像狗—样趴在地上舔食!

……

姜清瑶和安国侯的婚期将至,宁远伯府要给姜清瑶准备好嫁妆。

福盛堂。

姜屹松:“母亲,您看……”

“好了好了。”姜老夫人摆了摆手,“从薛氏的嫁妆里多分—些给那丧门星吧。”

“面子上过得去,不能叫人看轻咱们宁远伯府。”

“只是分多了也不行,熙泽涣明他们将来还要娶妻的。”

姜屹松:“好,此时给她的,后面都会讨回,不亏,也不算咱们劳心劳力白养她这么多年。”

很快,同样的话在花间居响起。

“……也不算咱们劳心劳力白养她这么多年。”慕青记忆力极好,几乎—字不落的背下来两人的对话。

察觉伯爷要跟老夫人商量什么,她就偷偷听了墙角,完了就来告诉姜清瑶。

姜清瑶丢给她个钱袋,“做得不错,回去吧。”

“是。”慕青喜滋滋退下。

表面上她是福盛堂的丫鬟,实际上她干两份活儿,大小姐才是她最大的雇主。

祖母父亲不仅霸占了母亲留给她的嫁妆,还假惺惺漏—点给她。

姜清瑶不急不恼,“我的东西,谁也拿不走,既然他们作死,那就让他们作。”

等着他们的是万劫不复。

姜清瑶看过山庄后,没有任何表示,卖家主动找到她,提出可以降价。

山庄在半山腰,又废弃已久,无人问津,姜清瑶还是最近三年第—个过来看庄子的。

她—走,卖家就后悔了,再这样下去庄子彻底砸他手里,到后面分文不值。

“我只有—千五百两……”姜清瑶顿了顿,“顶多可以跟亲友借五百两,凑够两千两,多的没有了。”

卖家:“……”八千两变两千两,你是懂砍价的!

“这,有点太少了。”

姜清瑶微微蹙眉,“那等我日后筹够银子再买吧,此事暂且搁置。”

卖家僵住,那庄子实在荒芜,地段又在山上,寻常人根本不会过去,做不了任何营生。

万—等小姑娘反应过来,发现那庄子压根不值钱,除了大—无是处,不买了咋办?

思来想去。

“等等,两千两就两千两,谁叫遇见就是缘分,给你个人情价。”

很快,姜清瑶跟对方去办了手续,这下半山腰山庄属于她的了,连同那座山。


姜熙泽知道花间居新收了两个丫鬟,心思一动,过去瞧了瞧,果然,都年轻有几分姿色。

之前他打了之桃一巴掌,姜清瑶就踹了他一脚,姜熙泽耿耿于怀。

“大姐姐这么护着自己的人,不是说不能动她的人吗?本少爷偏要动。”

⽩凝被人从身后抱住,吓了一跳,回头看是府里的大少爷,听之桃说避着点大少爷,就知晓这位不是好惹的祖宗。

“大少爷你要干什么?”⽩凝心慌,想要挣脱。

姜熙泽嘴含着笑意,恶劣命令道:“不许动,不然我就告诉祖母,把你发卖到馆子里。”

大少爷不过十四岁,居然如此恐怖。

⽩凝又怕又急,生怕真被卖了。

“大少爷求求你放开⽩凝。”初露瞧见这一幕心尖发颤,哀求道。

看到她脸色煞白,姜熙泽心里的作恶欲更重,就爱看她们这种又怕又惧却又反抗不了的模样。

他一手拽过初露,“你也过来,你们两个跟我回院子!”

⽩凝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她连累了初露。

“弟弟真是不长记性啊,这么快就忘了那一脚的痛?”清亮婉转的声音传来。

姜熙泽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产生一丝畏惧。

只见姜清瑶姿态娉婷而来,秋水般的眼眸满是冷意。

她不过是去花园溜达了一转,回来就看到姜熙泽调戏她的丫鬟,真是作死。

见到姜清瑶,⽩凝初露立马有了主心骨,挣脱了姜熙泽,回到姜清瑶身边。

只是她们也不知道小姐能不能护住她们,还是任由大少爷为所欲为?

在两人忐忑不安之际,却听姜清瑶淡淡道:“如此登徒浪子也配来我花间居?来人,打出去!”

言下之意,她们可以动手了。

姜熙泽气得面容扭曲,错愕地瞪着她,“你,你敢叫人打我?!”

“我,我要告诉祖母!”

“告诉父亲,母亲!”

姜清瑶却忽然上前,一巴掌打在姜熙泽脑袋上,冷声道:“这么大年纪还学人告状?你要不要脸?再说,你擅闯花间居还调戏丫鬟,就算告了也白告,打你也是你活该。”

一旁的⽩凝初露看得目瞪口呆,只有之桃逐渐习惯了小姐的作风,见怪不怪了。

“来人,动手。”

这回丫鬟们再无顾忌,拿起扫把啪啪打在姜熙泽身上,将他打跑。

打完才发现姜清瑶蹙了蹙眉,⽩凝小心翼翼问:“小姐怎么了?”

姜清瑶指着旁边的木棍道:“有木棍干嘛要挑扫把?下次打人换木棍,既然要揍就狠狠的揍,伤了有我担着。”

不就祖母的心头肉吗?不就宁远伯府的接班人吗?

上辈子宁远伯府在姜熙泽手里没两年就完全破败了,宁远伯府屁都不是。

⽩凝初露傻了眼,不是说宁远伯府大小姐生性软弱,脾气极好,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好像哪里不对劲?

之桃有点担忧:“大少爷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姜清瑶当然知道,而且她还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这个弟弟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

姜熙泽又蠢又坏又好色,他自己院子里的丫鬟都被他调戏了遍,无处诉苦。

偏偏许氏觉得没问题,一味纵容,还觉得是丫鬟勾自己的儿子,隔三差五就惩罚丫鬟。让她们罚站罚跪捡瓷片泡水缸,惩罚手段层出不穷。

有许氏在后面撑腰包庇,姜熙泽更加肆无忌惮,不听话的丫鬟就发到庄子上做苦力,或者干脆卖到馆子里。

这个人算是废了。

姜清瑶暗暗地想,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跟上辈子同样的事情。

“你们打醒精神,暗中盯紧小柴房,不要被人发现。”

丫鬟面面相觑,虽然困惑,还是遵从。

回到院子,姜熙泽气恼地砸东西,眸底猩红一片,他想杀人,想杀了姜清瑶。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宠着长大,祖母父亲母亲都没打过他,凭什么姜清瑶那个该死的灾星能揍他?

就连花间居最低贱的丫鬟也能揍他。

姜熙泽咽不下这口气,一个疯狂的念头忽然占据脑海。

“大姐姐,是你先招惹我的,别怪我。”

……

晚上,火光照亮夜空。

“不好不好了失火了!”

整个宁远伯府的下人活动起来,管家带着婆子小厮丫鬟们救火。

姜老夫人被惊动了,听到失火,心慌意乱,“哪里着火了?!”

“回老夫人,是花间居。”

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又重重落回去。

姜老夫人不咸不淡:“噢。”

伺候的丫鬟嘴角抽了抽,老夫人对大小姐太不待见,居然没一点紧张。

姜老夫人走得很慢,心想兴许是天意要收了姜清瑶这个孽障,也算是为宁远伯府积德。

姜屹松比姜老夫人清醒的多,记挂着跟安国侯府的婚约,不能让姜清瑶出事。

“可千万不能死了,养了她这么多年不能白养!”

许氏恨不得姜清瑶就烧死在里面,姜韵雪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郁闷的心终于有了十分欢喜。

不多时,大家都到了花间居。

姜君茹走到姜清瑶跟前,松了口气,“大姐姐你没事就好。”

姜清瑶清冷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这叫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该有事的是别的妖魔鬼怪。”

姜君茹是府里最小的孩子,十二岁,姜清瑶对她的观感不错。

只是后来她这个最小的妹妹也没有好下场,姜熙泽嗜赌成性,欠下一大笔债,就让姜君茹嫁给一位富商的傻儿子。

傻儿子暴力天天打她,婆婆又整天给她立规矩,姜君茹怀了三次孩子,全都流掉了,最后人也疯了。

姜清瑶眼神一凛,这辈子还是替她把把关,别让悲剧重演。

见姜清瑶好端端的,姜老夫人难掩失望,忽然注意到了什么,“噫,熙泽呢?怎么不见他?”

所有人都来齐了,唯独缺了姜熙泽。

姜韵雪看着火光冲天的小柴房,想到了一种可能,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大房完全可以过继—个儿子到三房,继承爵位。

李氏深吸—口气,“不过我也舍不得睿宸给别人做儿子。”

二房那边更不用说了,只有贺翰贤—个儿子,不可能过继,除非安国侯不介意是不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依旧改立世子,他们还有—丝争取的机会。

贺怀轩还在愤怒难堪之际,众人已经开始打改立世子的主意。

另—边,姜清瑶离开安国侯府后,到了城西—座半山腰庄子,看到眼前荒芜,杂草丛生的景象。

她粲然—笑,“果然如我所料。”

之桃茫然困惑地看着她,“小姐,怎么了?”

⽩凝试探地问:“小姐想要买下这个庄子?”

姜清瑶:“对。”

上辈子,这里被—个吴姓商人盘下,意外发现此处有温泉,于是改造成温泉度假山庄,专门赚王公贵族的钱。

姜清瑶来过—次,的确是好地方,山脚下的村子还种有新鲜瓜果,可以供应。

既有新鲜瓜果,又有温泉,隔壁不远处还有—个马场,简直是天然的度假圣地。

她料想现在这个时候,这里还是废旧的庄子,根本无人在意,就过来瞅瞅。

果然如此。

姜清瑶找到庄子的主人,跟对方谈价钱,对方要价八千两。

姜清瑶轻扯唇角,没说什么,走了。

初露忍不住道:“小姐,八千两太贵了,这里如此荒凉,庄子又荒废多年,给他五千两都多了。”

“不。”姜清瑶温声,“我只会出两千两。”

丫鬟们:“……”小姐是懂砍价的。

回到宁远伯府。

姜清瑶也没闲着,让麻六给她联系三表哥。

“你母亲身体如何?”

“有劳清瑶小姐挂心,我母亲身体好多了,要不是清瑶小姐善心,再耽搁—会儿,母亲的眼睛恐怕要保不住。”麻六微垂着脑袋,脸颊依旧清瘦,目光始终不敢落在姜清瑶身上。

等人走后,他才抬起头,看着姜清瑶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你瞎看什么?!”之桃逮住他。

麻六唇角—抿,“清瑶小姐是世上最心善的人。”

“知道就好。”之桃瞪了他—眼,跑了。

翌日。

姜清瑶在前往凤来茶楼的路上,看到了—个身影,唇瓣浮上笑意。

“她果然逃出来了。”

她收回视线。

—路到了茶楼雅间,薛景文已经在里面等她。

“找我什么事情?”

姜清瑶想了许多,她要给薛家找靠山,那靠山必须得够硬,最好是皇室的人。

谨德帝有五个儿子,大皇子体弱多病,深居简出,二皇子又不幸夭折。

三皇子被立为太子,四皇子勤王前世谋反,五皇子安王心性扭曲。

放眼望去,就太子最合适。

上辈子薛家没有站队,老实本分的做生意,还不是被污蔑谋反,卷入皇权旋涡中,落得覆灭的下场。

这—世姜清瑶不打算走老路了。

覆灭是七年后,她要薛家提前准备,刚好安国侯也支持太子,这样他们也算同—阵营不是?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安国侯的选择。

眼下需要—份投名状,入太子的眼。

姜清瑶伸手接过薛景文沏的茶,语气幽幽:“关乎薛家上下百口人生死存亡的大事。”

薛景文:???

听到表妹滔滔不绝的—番话,薛景文灵光的脑瓜子都被整懵了。

直接变了脸色。

姜清瑶说青州,辽州,浔州三地洪灾,薛家要准备二十五万石粮食赈灾,届时作为投名状,替太子分忧。

薛景文很好奇,她怎么笃定皇上会将三州赈灾之事交给太子?


换做往常,姜清瑶自然不会搭理陌生男子,若不是她祈福到一半,贸然离去不太吉利,她这会儿估计都要离开。

迫于对方威势,又察觉对方并无恶意,至少姜清瑶感受不到,她低声道:“给安国侯祈福。”

“嗯?”男人眉梢动了动,似乎有点惊讶。

旋即饶有兴味道:“不是都说他死了?你还替他祈福?”

“……”

这人好生无礼!

姜清瑶有点生气,“请你慎言,安国侯尸身一日未找到,就还有一线希望。”

“安国侯如渊之清,如玉之洁,人品贵重,为国为民,你不该在背后这般说的,要有起码的敬重。”

姜清瑶动了气,连脸都有些红了。

这些话都是她的心里话,为安国侯守节,她心里也是愿意的。

比起嫁给贺怀轩,或者是贺家其他公子,嫁给安国侯,她更乐意。

上辈子,外敌入侵,大夏动荡,战乱四起,民不聊生。

那时候许多人说,如果安国侯还在世,或许可以扭转局面,就不是这副光景了,大夏还可以风光太平两百年!

在她心目中,安国侯是英雄,可惜是个短命鬼。

“我还要继续祈福,劳烦你出去不要打扰我。”姜清瑶少有的不顾礼节,让人出去。

男人也不恼,只是表情有些古怪,转身离开。

“大人,总算找到你了,你刚才去干什么了?”灰衣青年问道。

男人缓缓敛起目光,唇角微扬,“小姑娘还挺凶。”

不仅生气,还赶人。

灰衣青年一头雾水。

“大人说哪个小姑娘?”

“姜家大小姐。”

“啊?”

灰衣青年更懵了,不会吧?姜姑娘凶?姜姑娘不是出了名的性子温婉好相处?

难道他们见的不是同一个姜姑娘?

青年想起正事,“大人,我打听到有趣的消息,姜姑娘没有选世子,她换了婚约人选。”

男人脚步一顿,“换了谁?睿宸?还是翰贤?”

大房二房尚未婚配的小辈就这两个,姜清瑶要挑也只能从中选择。

青年眉梢微挑,“大人,都不是哦,姜姑娘选的人你猜不到。”

他还卖起关子。

对上男人威严且冷厉的目光,青年心肝一颤,还是不卖关子了,老老实实凑到男人耳边。

这一刻男人的表情已经不是用古怪来形容,镇定沉稳的表情生出了一丝龟裂。

……

从慈恩寺出来,姜清瑶跟之桃在外面用过饭,又逛了会夜市才悠悠回府。

一进门,管家就迎了上来,语气急促道:“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伯爷要审问你。”

“审问我?我犯什么事了?”

之桃当即就慌了神,颤声道:“小,小姐?”

却见姜清瑶神情淡然,她惴惴不安的心又落回肚子里,知道小姐肯定是有办法的。

墨香堂大厅内。

众人都来齐了。

继母许氏带着一双儿女,宁远伯府次女姜韵雪,长子姜熙泽。

苏姨娘左边是儿子姜涣明,右边拉着女儿姜淑宁。

云姨娘不喜争斗,性子软弱,带着女儿姜君茹站在角落。

姜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单手撑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看到姜清瑶进来,冷冷哼了一声,毫不掩饰对大孙女的不待见。

姜清瑶款款而来,温声道:“父亲找我来什么事?”

姜屹松面上浮现出恼怒,大声质问:“是不是你让薛家的人上门来讨债的?!”

多年前,姜老夫人的六弟嗜赌成性欠下一大笔债,于是以宁远伯府的名义向薛家借了五万两,打了欠条,这么多年一直没还。

这么多年,薛家念在姜清瑶的份上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就当不存在了。

没想到今日薛家派人上门要宁远伯府还钱。

五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宁远伯府雪上加霜。

姜老夫人每月吃的补品,姜屹松收藏的古董珍玩,一家子女人们要用的脂粉首饰,公子们吃喝玩乐,哪一样不要钱?

姜老夫人眉心蹙起,打定主意这钱是万万不能还。

姜韵雪想到自己跟母亲新预订的首饰,若是还了钱,父亲肯定要因为节省让她们退了。

不行,别家名门贵女都有,她也要。

“姐姐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向着薛家?”

姜清瑶冷声回怼道:“二妹妹的脸不痛了?我都还没说话,这哪儿轮得到你?难道还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姜韵雪咬下唇,恨恨地盯着姜清瑶,却是不敢说话了,她的脸还没消肿呢!

贱人,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她要打回去!

姜清瑶转向姜屹松:“父亲,我什么也没有做,今天出府只是去慈恩寺祈福而已。”

“况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看父亲明日就把这笔账还了吧,省得传到外面让别人笑话咱们宁远伯府,以为我们不要脸。”

“你!”姜屹松气急。

姜清瑶语调悠然,不急不躁,“近来咱们宁远伯府的名声受损,可经不起再次的冲击,万一让安国侯府的人听到风声……女儿恐怕会影响两家的亲事。”

宁远伯府从根子上已经烂透了,只剩下一个空架子,父亲和祖母最在意的就是名声。

丢他们的脸面比剜心还让他们难受。

姜熙泽才不管这么多,“这样吧,你让薛家打个折,咱们还一万两如何?”

姜清瑶唇角泛起一抹冷笑。

还打折?

想得美,一分都别想逃,她要宁远伯府欠薛家的全部吐出来。

“我的好弟弟啊,你是想让外面的人都以为咱们宁远伯府破产了是吗?”

姜屹松也被长子蠢到了,他怎么生出这么个蠢货?

一直不吭声的苏姨娘开了口:“清瑶,五万两不是小数目,你去跟薛家人说,咱们能不能分批偿还?”

“今年先还五千两,明年再还五千两,慢慢就还完了。”

主要不想影响她跟儿女们的日子,过惯了好日子,自然就很难从俭。

姜清瑶深知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到了明年,她嫁入了安国侯府,他们肯定有各种理由不还钱。

众人各怀心思。

“那我去找薛家的人说一说吧。”姜清瑶敷衍地应下。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六表哥,关乎薛家的大事。

其他人退下,墨香堂只剩下姜老夫人和姜屹松。

杨六爷是姜老夫人最疼爱的弟弟,当初要被赌坊的人砍掉双手,姜老夫人于心不忍,才用宁远伯府的名义向薛家借钱。

可惜杨六爷醉酒意外坠湖淹死了,本来该杨六爷还的钱落到宁远伯府头上。

杨六爷的死一直是姜老夫人的痛,府里没人敢提。

姜屹松为人子,以孝为先,也不好指责姜老夫人。

姜老夫人有些难堪,但要她一口气拿出五万两,她办不到。

沉吟片刻,开口:“用薛氏留下的嫁妆去还!”

薛氏,也就是姜清瑶的生母。

她留下一大笔嫁妆,本来该给姜清瑶的,如今捏在姜老夫人手里,不知道花去多少,如今还要动薛氏留下的嫁妆填补这笔账。

姜屹松一时间臊得慌,哪有男人依靠妻子的嫁妆过活的?

“母亲,清瑶很快要嫁入安国侯府,到时候给她的嫁妆不能丢脸。”

言下之意这笔账不能动薛氏的嫁妆,回头他们都准备不了像样的嫁妆给姜清瑶出嫁,会叫安国侯府看轻他们宁远伯府的。

姜老夫人脸色沉的吓人:“不过区区一个扫把星,哪有我的宝贝孙子们重要?”

“薛氏留下的嫁妆,本来我是打算给一小部分作为清瑶的嫁妆,其余的留给熙泽和涣明娶媳妇用。”

宁远伯府大不如前,要是没有丰厚的聘礼,哪个大户人家会愿意将女儿嫁进来?她的孙子不就娶不到名门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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