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晚盯着他口罩上方泛青的眼圈。
昨夜热搜爆出她母亲在瑞士疗养院的病历，阿尔茨海默症病程记录里夹着张泛黄的协议：将女儿子宫作为抵押物，换取三千万投资。
“开始吧。”
她扯开病号服露出小腹，玫瑰纹身在无影灯下妖冶绽放，“温医生不是等了五年吗？”
腹腔镜探入身体的瞬间，姜晚听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监控屏幕上的盆骨宛如玉雕艺术品，唯有专业人士能看出那精妙的接合痕迹——缺失的第四根肋软骨被雕成蝴蝶形状，正卡在耻骨联合处。
“移植材料确实来自我的肋骨。”
温时的声音在口罩下发闷，“2018年10月15日手术，用于修复姜小姐先天性盆骨畸形。”
伦理委员突然举手：“但患者签名是德文，而姜晚小姐从未...我签的。”
温时切换屏幕，展示出德国医院的监控视频。
五年前的深夜，他抱着昏迷的姜晚冲进急诊室，她婚纱下摆渗出的血在雪地上开成红梅。
手术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姜晚的血压监测仪划出陡峭的曲线，温时扑到手术台前时，发现她在笑。
“当年你也是这样闯进婚礼现场。”
姜晚的指尖划过他防护服下的疤痕，“把我从那个五十岁投资商的床上偷走...”记忆如暴风席卷。
温时想起那个万圣节雨夜，姜晚的求救短信只有三个德文单词：Hilfe（救命）、Liebe（爱）、Zeit（时间）。
当他踹开酒店套房的门，她的白纱裙浸在血泊里，盆骨碎得像被碾过的瓷器。
“患者出现室性心动过速！”
麻醉师突然喊。
温时的手套沾满姜晚的冷汗。
当除颤仪贴上她胸口时，玫瑰纹身下的疤痕突然开裂，露出皮下淡粉色的肋软骨——那是从他身体里取出的第四根肋骨，此刻正在她血肉里生根。
发布会现场乱成一锅粥。
当直播信号恢复，镜头里出现的不是公关总监，而是姜晚工作室的实时监控。
林曼正在粉碎机密文件，其中一张飘到镜头前：姜晚的基因检测报告显示，她的线粒体DNA与温时母亲高度吻合。
温时扯掉防护服冲进雨幕时，手机弹出生物实验室的加急邮件。
五年前他偷偷保存的胚胎干细胞培养皿，今晨突然开始分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