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脸色一沉:“邓青篱,别再让我看到这些破罐子,一想到我堂堂六品侍卫用了五年商户赚来的钱,我就觉得耻辱,你为什么不像其他人那样有个好的出身,我也不至于被人嘲笑多年。”
说完他举起一个个酒缸往地上重重摔去,任凭我如何拼命阻拦,那些跟随我五年的伙伴,此时成了一地碎片。
那些酒缸就像砸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上气。
抢夺中我被他推倒在地,手按在了碎瓷片上,血冒了出来,我呆呆的看着满地碎片,麻木的觉不到一点疼。
他仍不解气,居高临下瞪着我,冷声道:“邓青篱,别再给我假清高,我重病的那三天三夜你把我扔在家,去和郁学文厮混,你在酒肆里,与男人打情骂俏,别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看在你是我爹娘给我选的人份上,想让我纳你为妾,休想。”
“你就是个名声扫地的贱货,我隐忍多年,也让你尝尝背叛的滋味。”
这些话我听到过,被季婉当成笑话讲给我的,她特意强调褚盛业给她讲时的表情有多嫌恶。
如今亲耳听到,字字锥心,将我扎的千疮百孔。
我的默默付出,在他这里被歪曲成一盆冰冷的脏水,把我泼的寒冷入骨。
我努力从碎片中站了起来,血顺着手滴落在地上,为这个男人,我吃尽了世间的苦头,最后竟落得如此。
我没再辩解,也没再看他一眼,一步一步走回了屋,关上门,躲在被子里放声大哭。
这世间的男人就如此薄情吗?
只是六品侍卫的褚盛业都如此,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颂柏呢,又会如何对我。
2下聘当日,秦颂柏派人先送来一个普通的木盒。
我还没来及打开看,就被不请自来的褚盛业夺过去。
我试图抢过来,反而被褚盛业推了一把。
秦颂柏的侍卫看到,一把夺过木盒交给我:“姑娘,这是我家爷最重要的聘礼,您收好了。”
我怕再起冲突,便让侍卫先回去告诉秦颂柏,东西收到,我会收好。
褚盛业听到聘礼,立马沉下脸:“青篱,激将法对我不管用,少用点心机。”
我看向他,一脸平静:“我要成亲了,没时间理你。”
褚盛业听到,冷哼了一声,指着我:“邓青篱,我不允许,谁敢娶你,你给我戴了几年的绿帽子,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