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梵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出他神色异常,但此刻心里有事,便婉拒了他的好意。下了车,我径直朝巷子里走去。巷子里的景象和前几天与付婷来时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今天格外安静,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我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见到严皓该怎么开口。然而,随着我越走越深,周围的景象开始悄然变化。两旁的房子变得破败不堪,墙壁上满是裂痕,地面龟裂,杂草丛生。楼房的外墙被熏得漆黑,显然是经历过一场大火。越往里走,空气越发阴冷,仿佛有无形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直逼骨髓。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天截然不同。老街空无一人,两旁烧毁的楼房像是被遗弃的废墟,冷清得如同鬼城,毫无生气。怎么会这样?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前几天和付婷来时,这里明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梵音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看出他神色异常,但此刻心里有事,便婉拒了他的好意。
下了车,我径直朝巷子里走去。
巷子里的景象和前几天与付婷来时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今天格外安静,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我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见到严皓该怎么开口。
然而,随着我越走越深,周围的景象开始悄然变化。
两旁的房子变得破败不堪,墙壁上满是裂痕,地面龟裂,杂草丛生。
楼房的外墙被熏得漆黑,显然是经历过一场大火。
越往里走,空气越发阴冷,仿佛有无形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直逼骨髓。
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天截然不同。
老街空无一人,两旁烧毁的楼房像是被遗弃的废墟,冷清得如同鬼城,毫无生气。
怎么会这样?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前几天和付婷来时,这里明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继续往巷子深处走,终于到了严皓家麻将馆的位置。
然而,眼前并不是他家,而是一个被烧毁的小卖部。
屋内漆黑一片,墙壁上结满了蜘蛛网,地上积了厚厚的黑灰,碎玻璃散落一地。
从我进入巷子后,就再没见到一个人。
与前几天看到的繁华景象截然不同……
空荡荡的老街,冷清得让人心底发寒。
想到司机下车前的话,我脑袋嗡的一声,心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我打了个寒颤,转身就要朝巷外跑……
可刚转过身,一个小男孩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身后。
他手里拿着一个空罐头瓶,瓶里装了些黄土,泥土中爬满了蚂蚁。
小男孩看到我,咧嘴一笑,露出天真的笑容:“姐姐,你又来啦?”
他稚嫩的脸上沾满灰尘,浑身脏兮兮的,但那澄澈的眼神和笑容,却与前几天一模一样。
这小男孩我见过。
前几天就在严皓家门口抓蚂蚁玩……
这里,真的是莲花巷?
小男孩的笑容依旧天真无邪,可那笑容落入我眼中,却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最后,我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惧,转身朝巷外飞奔而去。
我一直跑,直到跑出巷子很远,看到路上有行人,才停下脚步,大口喘息。
蹲在地上,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原本只是怀疑严皓死了。
可经过刚才亲眼所见,我才意识到,不仅是他死了……
莲花巷里的所有人,都已经不在了。
莲花巷,早已荒废。
想到前几天和付婷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些人,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我在原地蹲了很久,直到阳光晒得身上有了些许暖意,才勉强站起身。
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
坐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付婷上完课回来,看到我脸色苍白,关切地问:“梵音,你怎么了?”
我混乱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拉回,抬头看向她,愣了一秒,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前几天我们俩去过莲花巷,你还记得吗?”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怕她会说,我们根本没去过。
我怕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付婷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记得啊,你今天怎么了?”
我松了口气,但心里依旧不安,咬着嘴唇半晌才开口:“刚才我又去了一趟莲花巷,可里面全变了。巷子里根本没人住,严皓的家和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些铺子都不见了。”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他可能已经问过付婷她们,甚至调取了学校的监控,便没有隐瞒,把昨晚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当然,我略去了崔琳的部分。
“严皓?跟你同系的学生?”他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我点了点头:“是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柔和却犀利,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避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我开导他几句就回来了。我有打车记录,你可以查。”
他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我下意识地把右手缩回被子里,生怕他发现手腕上的红绳。
我不敢提起崔琳的事,一旦说了,恐怕在他们眼里,我就真的成了心理有问题的病人。
他沉默片刻,语气严肃地说:“我会去查的。但学校晚上是不允许学生出校门的,希望你以后能遵守学校的制度。另外,最近你最好哪都别去,尤其是……晚上。”
他说完这句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站起身,走出了宿舍。
辅导员又进来问候了几句,让我休养两天,这几天可以不去上课。
等他们都离开后,宿舍里只剩下付婷几个人。
可能是昨晚被我吓到了,她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安慰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了。
宿舍一下子空荡荡的,我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严皓,真的死了吗?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会找我?
还有崔琳,我甚至想把玉片捏碎。
但转念一想,崔琳如果知道他在,在没有机会前,她是不会对我下手的。
况且,江轻尘肯定有自己的事需要处理,我总不能这么依赖他。
我得自己想办法,把崔琳拿的罐子夺回来,彻底跟她做个了结。
这晚,宿舍里出奇的安静。
付婷她们显然对昨晚的我心有余悸,尽管努力掩饰,但从她们的眼神中,我还是看到了恐惧。
我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不敢睡。
到了半夜,宿舍楼陷入一片死寂,付婷她们都睡着了。
忽然,有人在轻轻地敲宿舍门。
我就睡在靠门的床铺,心里一阵紧张,但我没有去开门。
然而,敲门声越来越大,仿佛不开门就不会停下来。
我环顾宿舍,其他人居然都睡得很死,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敲门声。
我心里忐忑,想着不太可能是崔琳。如果是她,她早就进来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玉片,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许久,我终于忍不住了,握着玉片悄悄下床,走到门口。
敲门声突然戛然而止。
我没有直接开门,而是透过宿舍门上的猫眼往外看。
走廊上空无一人。
就在我准备收回目光时,突然发现猫眼能看到的走廊边缘,出现了一抹红色。
我定睛一看,心里猛地一跳。
那是……红色的纸玫瑰。
是严皓?
我心里一紧,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打开了宿舍门。
门外空无一人,但打开门的瞬间,带动的气流吹起了地面上的花瓣。
我低头一看,顿时呼吸一滞,寒意从头到脚遍布全身。
走廊上,铺满了娇艳欲滴的纸玫瑰。
这些纸做的玫瑰,红得太过鲜艳,像是沾了血……
风一吹,红色的纸花沙沙地往我脚下靠拢。
我吓得脸色煞白,猛地关上了宿舍门,背靠在门上,心跳如鼓。
到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宿舍里的人都还没醒,就听到宿管阿姨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妈在说屋里有鬼的时候,那惊恐的表情,让我脚底板都冒了凉气。
我战战兢兢的说,“妈,你看到什么了?”
我妈缓了好久,才后怕的咽了口唾沫说,“是你爸!”
“我爸?”我都懵了。
我妈点了点头,她说从寺庙回来后,她这几天心里都莫名发慌。
尤其是我爸出车祸后,就感觉哪都不对,而且在这房间里,她老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前两天照顾我爸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啥不对的。
一直到昨晚,把我爸接回来后。
我妈跟他睡在一起,睡到半夜的时候,小黑在门外嗷呜的乱叫,给我妈吵醒了。
我妈醒来后,发现窗户外面有个人影出去了。
她当时心里非常害怕,但也担心屋里来贼了,店里还放着不少收来的山货,她就想壮胆起来看。
结果,刚起来就看到我爸居然诡异的坐在床头。
更恐怖的是,我爸眼睛都不眨,面色僵硬竟然在张嘴吞空气。
他脸部线条呈现一种怪异的扭曲感。
我妈当时吓得险些惊叫出来。
但她硬生生把自己嘴巴捂住了。
我爸就这么在昏暗的房间里,嘴巴一张一合的吞空气,过了好久才又僵硬的躺了回去。
熬到天亮,我妈旁敲侧击的问我爸,他却压根不记得这事。
我吓得头皮都麻了半边,低声问我妈,“我爸吞空气干啥?”
我妈鬓边生出冷汗的说,“他可能是在捡阳魂!”
我「啊」了一声,满脸困惑。
我妈眼眸里闪烁着惊恐说,“我听人说,人在被勾魂的时候,本能的就想把阳魂捡回去。”
“你是说,有东西在勾我爸的魂?”我僵在原地,从头到脚都感到一阵寒气。
我妈点了点头,脸色苍白的说,“你想想,他车开的好好的,直路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结果撞车受伤了,那人又不见了,这事能正常吗?”
我妈说的这话有道理。
沉默了一两分钟,我妈眼尖看到我床下的那黑罐子不见了。
她急忙对我说,“你奶奶抱回来的那黑罐子哪去了?”
我呼吸一窒,咬牙说,“我把它扔了。”
我妈脸色一惊,眼神不敢置信的盯着我。
我不敢说我把那黑罐子埋在桃树下,昨晚我鬼上身出去的事。
把这些事说出来,我妈得吓疯。
我干脆说,“奶奶把那罐子放我床底下,我天天做噩梦,而且,我觉得那罐子有点邪!”
我妈可能也觉得那罐子有点不太正常,就点头对我说,“扔了也好,不过这事你先别跟你奶奶说。”
这种明知道要挨骂吵架的事,我当然不会主动跟奶奶说。
吃了午饭,我妈把我爸扶到大门口坐下透气。
我觉得这祸事还没完。
昨晚我把那罐子弄不见了就是个地雷,肯定会出麻烦的。
我有心想找他。
可他神出鬼没的,压根不知道在哪。
但我绝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昨晚我鬼上身出去挖那罐子,谁知道今晚上我会不会鬼上身出去杀人……
况且,这事还威胁到了我爸妈。
我脑子里想到了小琳跟我说抱柳村的崔米婆。
小琳既然给我介绍这人,想来是有点本事的。
心动不如行动,我直接给小琳发了信息过去,问她有没有时间,陪我去找她说的崔米婆。
很快,小琳就给我回了消息。
她说可以,让我就在我家门口等她。
顿时我喜出望外,赶紧匆匆的收拾了一下。
抱柳村是县城外的一个小村子,离得有点远,骑电瓶车肯定是不行的,因此我就打消了抱小黑的念头。
小琳来的很快,半个小时不到就发消息催我出去了。
临出门前我跟我妈说自己出去买点学习资料。
她倒是没说啥,就是叮嘱我天黑前回来。
出去后,小琳远远地在人行道的树影底下对我招手。
她还是穿着前两天那套衣服,我还惊讶的问她,怎么来的这么快。
小琳却笑着说自己刚好在外面逛街。
我嘘寒问暖的说,“你奶奶病好点了吗?”
小琳点头,“好多了。”
说着话,我在路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抱柳村!多少钱?”
我们这小县城下乡打出租车都是不打表,直接一口价的。
避免被坑,一般都是上车前谈好价。
司机还看了下导航,然后侧头对我说,“五十几公里,你一个人我就收你一百二吧。”
一个人?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两个人。”
说完,我还扭头往旁边看,但接着就是一愣,因为我旁边没人。
我又回过头,这才发现小琳已经坐在车后排了。
她还冲着我俏皮的眨了两下眼笑了笑。
这时候,司机也看到了小琳,冷不丁吓了一跳。
缓过来后,司机干笑对我说,“不好意思啊,刚才看走眼了!上车吧,给你俩一样的价。”
这司机为了多赚钱,完全不顾虑乘客的感受,开车开的飞起。
在山区弯路猛打方向盘,还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我都快晃吐了。
倒是后面的小琳端正的坐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快到抱柳村的时候,从路边窜出一条碗口大小的蛇,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那蛇在马路中间,昂起蛇头对着我们不停的吐着蛇信子,呈现攻击的姿态。
“蛇拦路?”
那司机看到前面的蛇,不由皱起眉头。
“那蛇怎么回事,怎么不怕人啊?”我被那昂起的蛇头,盯的直犯怵。
司机脸色不好看的说,“蛇这东西挺有灵性的,一般看到人早就跑了,可现在却拦在我们前面,说不定是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什么东西,这是不祥之兆啊。”
我有点害怕,就小声说这咋办。
司机想了想,猛按了好几下车喇叭。
那蛇果然是被声音吓到了,发出嘶嘶的蛇嘶声,然后晃动着蛇身游到了马路外的树林里去了。
抱柳村口有一条河沟,架着一座石拱桥,车子只能停在这一头。
下了车,我怕没法回去,就让司机如果不赶时间可以等我一两小时,回去我可以加点钱。
司机也没说啥,我跟小琳上桥往抱柳村里走。
在桥对面村口,有棵很大的柳树下,村里几个大妈婶子在闲聊。
走近后一看我不是本村人,其中一个嗑瓜子的大妈斜眼打量我两眼,问我找谁。
我说,“我是来找抱柳村的崔米婆的。”
说完这话,我明显感觉周围气氛一下都安静了。
那嗑瓜子的大妈和几个笑着闲聊的婶子全都不说话了,转过头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然而,当我赶到校门口时,门卫室一片漆黑。我走近窗户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闻叔可能已经下班了。
我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最终只能心灰意冷地朝宿舍楼走去。
到宿舍门口时,我被宿管阿姨拦住了。由于孔梅的死,宿舍里可能还有线索需要取证调查,她让我们宿舍的人暂时住到楼上的寝室。
进了新宿舍后,翟倩楠和付婷都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
我心里难受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叹了口气,去浴室洗了个澡。
快到熄灯时,付婷有些害怕,便跟我挤在一张床上。
我怅然地看着上铺的床板,思绪混乱不堪。
突然,躺在旁边的付婷轻声开口,声音微微发颤,“你说孔梅怎么会莫名其妙跳楼了?她……她真的是自杀吗?”
我满心愧疚,低声回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始终想不明白,孔梅昨晚究竟看到了什么。
她看我时那隐藏着恐惧的眼神,还有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都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另外,在实验楼里,她又经历了什么?
付婷带着哭腔说道,“她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么没了……要是她爸妈知道了,肯定接受不了的。”
付婷和孔梅关系很好,她低声啜泣了好一会儿,最终安静了下来。
我侧头看了看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只是脸颊上还挂着泪痕。
窗户有冷风吹进来,我起身关好窗户,又把宿舍门反锁,这才躺回床上。
然而,躺在床上,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昨晚在楼道里看到孔梅的情景,以及她电话突然中断的画面。
闻叔肯定也看到了什么。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去找闻叔问个清楚。
不知不觉间,我有些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滴答、滴答”的声响。
我神经一紧,瞬间清醒了过来。
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很有规律,我仔细听了一会儿,随后将目光转向关着的宿舍门。
声音正是从门外传来的。
不知为何,那“滴答、滴答”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孔梅。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恐怖的画面,她浑身血淋淋地站在宿舍门外,鲜血如雨滴般落在地上。
我紧紧盯着宿舍门,透过门下的缝隙,隐约看到一双脚正对着门口站立……
瞬间,我的心跳加速,鼻尖甚至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梦。
此刻的我,精神格外清醒。
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宿舍门口。
难道,站在门外的,是孔梅的尸体?
虽然内心被恐惧紧紧攫住,但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虽然我们都不知道孔梅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她昨晚究竟看到了什么。
但她自己知道。
她的死因,正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恐惧,壮着胆子低声喊了一句:“孔梅?”
瞬间,门外陷入一片死寂。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我就看到门下缝隙里,那双脚缓缓向旁边挪开了。
我脸色一变——孔梅要走了。
几乎来不及思考,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沈白给我的那张符纸,又摸了摸江轻尘交给我的那枚玉片,咬了咬牙,冲到宿舍门口。
我急促地拉开反锁的宿舍门……
付婷急忙解释道:“是我把他找来的,梵音!他说不定能帮我们。”
我摇了摇头,说他不过是懂心理学,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付婷紧紧抓住我的手,语气急切:“我已经把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你就相信我一次,真的!”
就在这时,他嘴角挂着一抹轻笑,缓缓说道:“我给你发过信息,让你不要睡觉也不要出去,你为什么不听?”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昨晚那个陌生号码竟然会是他。
但随后我又镇定下来,反问道:“又没有出什么事,我为什么不能出去?”
他收敛笑容,摇了摇头,语气严肃:“你把严皓亲手为你做的那捧纸玫瑰烧了,这叫没出什么事?”
这话让我瞳孔骤然紧缩,脸色沉了下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直视着我,语气低沉:“很多事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严皓一个星期前已经死了,他生前喜欢你,对你有执念,所以才会缠上你,不是吗?”
我内心一沉,眯起眼睛盯着他:“你不是说他被毒蛇咬伤已经停课回家了,怎么这会儿又说他死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在前天孔梅死后,我问过你话以后,就去查了一些东西。然后,我就知道严皓死了的事。”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本以为这件事会很普通,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复杂!”
他显然也对事情发展到出人命的地步感到意外,而且不久前宿管阿姨的情况,他回来后已经知道了。
我却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语气轻松:“已经没事了,严皓我送走了。”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你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严皓做的?”
我一愣,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头,语气低沉:“严皓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他死后做的这些事情,其实一直是想帮你!”
我内心一震,声音低沉:“我究竟想说什么?”
他又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你以为他是怎么死的?”
这话让我脑袋轰地一下,整个人如当头棒喝,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
他朝着旁边已经吓得发抖的付婷看了一眼,回过头来又对我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学校食堂三楼,我等你!”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是不想让付婷听到,还是不想把她也牵连进来。
宿舍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付婷有些坐立不安,脸上写满了惶恐和害怕。
我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显得很淡定,然后对她说:“不要害怕,这些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付婷都快吓哭了,声音颤抖:“可是孔梅也跟这些事无关,但她死了,我……我不想死!”
我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对她说:“明天你换个宿舍吧,晚上也别出门了!孔梅就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才出事的。”
付婷低着头哭了好半天,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因为害怕,还是跟我睡在一起。
这晚倒是没出什么乱子。
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付婷似乎找好了去处,搬去了别的宿舍。
收拾东西的时候,她让我也搬走。
我只是苦笑着摇头,心里清楚,这跟我们住的宿舍无关。
无论是崔琳,还是严皓的事情,都是因为我。
所以,我自己知道。
不管搬到什么地方,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早上有一节课,我去上了课后没有直接回宿舍,看时间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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