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公主的草原郎无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邻居家的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光下,静谧的草原。穿着藏袍的女孩美得像个精灵,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藏袍内衬的立领包裹着少女修长的脖颈。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她借着月光,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迷恋和动情。她不敢再动,惶恐的不知道怎么弥补今天对他做的这些事情。明明她前一段时间还一直有意的避着他的。她该怎么去跟他解释,她只是太兴奋了,不是想跟他搞对象。男人慢慢靠近,女孩的睫毛颤抖起来。他低头,一只手甚至勾起了她的下巴。他这是……要亲她吗……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唇边,她猛的推开他。“哈浊先生!”女孩急促的呼吸,他的唇只差一点就能触到她的。男人的身后是圆圆的月亮,高大的身影和看不清神情的脸。他沉默的矗立在原地,但她能看清那双紧锁在她身上的眼睛。“明天再回去吧,今晚喝了酒,开不...
《娇软公主的草原郎无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月光下,静谧的草原。
穿着藏袍的女孩美得像个精灵,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藏袍内衬的立领包裹着少女修长的脖颈。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她借着月光,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迷恋和动情。
她不敢再动,惶恐的不知道怎么弥补今天对他做的这些事情。
明明她前一段时间还一直有意的避着他的。
她该怎么去跟他解释,她只是太兴奋了,不是想跟他搞对象。
男人慢慢靠近,女孩的睫毛颤抖起来。
他低头,一只手甚至勾起了她的下巴。
他这是……要亲她吗……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唇边,她猛的推开他。
“哈浊先生!”
女孩急促的呼吸,他的唇只差一点就能触到她的。
男人的身后是圆圆的月亮,高大的身影和看不清神情的脸。
他沉默的矗立在原地,但她能看清那双紧锁在她身上的眼睛。
“明天再回去吧,今晚喝了酒,开不了车。”
男人再次走近她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是个可靠的老实汉子。
好像刚刚那个满是侵略性的人只是她的错觉。
女孩跟在男人身后,两人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
新郎家里没有那么多毡房,男人不想让她跟别人挤在一起睡,就把自己一直住的那一间留给了她。
“这里是我常住的,你去睡。”
女孩还有些尴尬,不敢抬头看他:“那你睡哪里?”
男人暗暗叹口气,她这次是真的吓着了。
“我有地方去,你安心睡。”
男人低头看了会儿她可爱的发旋:“我走了。”
袖口又被人拉住,背对着女孩的男人猛的抬头,僵着身体不敢说话。
“哈浊先生,我有点害怕。”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远处还有勾肩搭背回来的喝醉的男人们。
她鼓足了勇气,实在没有办法,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毡房内,男人把两张桌子挪到门口处,拼在一起。
这是他今晚的床。
乖巧的女孩坐在床铺上,忧心忡忡。
“哈浊先生,桌子这么窄,你掉下来怎么办?”
男人听了,笑道:“我注意点,这个高度真摔下去也没事。”
女孩抠抠手指头:“真是谢谢你了。”
男人搁下手里的被子,靠在桌子边上看她。
“我把你带来的,照顾你是应该的。”
“你平时也很照顾我。”
女孩圆润的指尖捏着袖子上的小铃铛,偷偷抬眼看那个慵懒的男人。
她好像见到了他不一样的一面,不是人前的坚实可靠,更像是平时在家里,散漫悠闲,说话的语速也比平时慢。
男人低笑一声,整理好床铺,关了灯,翻身躺上去。
“没良心的小姑娘,还知道我对你好。”
黑暗中,男人听到女孩脱鞋子的声响,仰面躺着,目光规矩的落在前方。
“我都记得的,不是没良心。”
女孩脱了藏袍的外衣,想挂起来。
“那怎么一直躲我?”
她可是整整躲他大半个月了,他绞尽脑汁也见不上她几面。
屋子小,杂物却不少,挂衣服的女孩似乎是绊到个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一通响。
男人立刻坐起来:“没事吧!”
女孩惊慌的声音弱弱的响起来:“哈浊先生,我把什么东西弄翻了,好像是面粉。”
电灯啪的一下打开,亮光刺的女孩遮住眼睛。
离床边只有两步距离的凳子上,一盆炒面被打翻了,炒面扣在地上,可怜的女孩白嫩的脚背上也被撒上很多。
男人走过去,揽着她的腰,想把她抱出来。
自从她走了以后,寨子里就没了老师,孩子们被送到了镇上借读,学校也就空下来。
说是学校,其实就是几个小土房围在一起,用一条篱笆圈起来。毕竟寨子要跟着水草和季节迁徙,也没办法真的盖一座学校。
她踏进这里的时候恍惚了一下,这里比她走的时候破败了些。桌椅也因为没人打理积了很厚的灰。
男人跟在她身后,给她挡住门外往里灌的冷风。
“你走以后就很少有人过来了,去年雪下的大,把房顶压塌了。族长怕就此荒废了,叫人修了修。”
她抬头,果然看到房顶的横梁换成了新的木头。
“我的宿舍呢?”她眨眨眼,问他。
男人牵过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去看看吧,不过宿舍的东西我给你收着了,里头已经空了。”
女孩任他牵着走,宽大的手掌包着她的手,一点也不冷。
门前那个他给她扛过去的水缸里还有半缸水,她推开门,没有灰尘落下来。
房间里空荡荡的,就连她当时挂的几张花草挂画都没有了。
她走进去,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脚尖捻着地上一块小石子,看着床边断了木框的窗户,嘟囔道:“那扇窗户又破了。”
他抬眼看过去,是又断了,他最近没过来看。
木板床吱呀一声,男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你经常来打扫吗?”
她歪着头看他,一双杏眼定定落在他身上。
男人环顾了一圈:“嗯,常来。”
她哦了一下,又埋下头去不说话了。
“以后就不来了。”他又说。
她再次抬起头,他这次直直的看进了她眼里,毫不躲避。
“新的支教老师要来了。”
她明白,他是想说这屋子不再属于她了,所以他就不会再来了。
“那窗户也不修了吗?”
她细嫩的手指指向断裂的窗框。
他扯了扯嘴角,把她拉起来:“不修。”
他牵着她走出了那间房子,走出了学校的篱笆围栏,没有回头。
这里,以后他再也不会来了。
那间她住过的土房子里究竟藏了他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些伴随着她的痕迹、她的气味一起渐渐折旧、消散的绝望和无助,他不愿再想起,也不愿同她讲。
他爱她这件事,是他自己的选择,不该让她背负什么。
毕竟从开始招惹她的那天起,他就清楚的知道,她总有一天是要走的。只是没想到那么突然,让他一点防备也没有,明明说好了回来一起吃汤圆,给她做面片汤。
“哈浊哥哥。”她仰着头叫他。
他垂下眼:“嗯?”
她从他的手里抽出手,抱住他的胳膊,眼里带着一点藏不住的狡黠。
“你当年给我修窗户的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男人对她从来都是纵容的,配合着满足她的一点点小心思。
“嗯,从一开始就被你勾走了心。”
她刚来支教的那天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虽然是白天,但下着大雪,草原上的风是刺骨的冷。
她病倒了,在族长家休养了好几天才搬到学校。
她刚搬过来,什么都是破破烂烂的。
土房子的木头窗合页生锈了,她推不开,就用了点力气,谁曾想那木头窗框子不结实,直接断了。
冷风从窗户的破口灌进来,冻得她鼻子都红了。
她正发愁,就看到一个高大壮硕的人影。她那时候单纯,没过脑子,就开了口。
“哎!人!”
喊完她自己都沉默了,反过来祈祷着那个人不要听见,不要搭理她。
事与愿违,那个男人回过头,对她挑了挑眉。
然后他就蹲在了她窗前。
“这一扇窗都不能用了,风吹日晒的,木头脆了。”
他低沉的声音无情的陈述着事实,她搅着手指头发愁。
这可怎么办,她又不会做窗户。要不再去族长家问问,脸皮厚点让族长给她做个窗户框架。
男人抬头,看着她冻得通红的鼻尖,目光又落在她的手上。
那天冻伤的地方已经好了,应该是涂了药。
“走吧,我给你做扇窗户。”
男人站起来,他高大极了,她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
男人看着她腼腆的摆着手拒绝,笑了声:“没关系,都是人,这点小忙还是能帮的。”
她囧了,干笑两声,跟在他屁股后面去做窗户。
她跟他回了他的住处,他从一个毡房里掏出一堆做木工用的锯子之类的东西,又扛了根木头扔在地上。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到一边的凳子上等。
“你运气好,我这里正好有一根木头,不然这大冬天的去拖根木头回来要冻死。”
他锯着木头,宽大的手很有力量,碎屑随着他的动作飞速下落。
她盯着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想起来同学之间都是请吃饭,就问他:“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吧?”
他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几岁了?”
她没适应他思路的转变,呆呆的回:“二十岁了。”
他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看着不像。”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是在笑话她长得矮。
她闭了嘴,安静的看着他做窗户。木头被锯成几段木棍,他拿些砂纸细细的打磨上头的木刺。
她看的出了神,她身边的男人没有能做这样的活的。
他们都娇生惯养,不像草原上的男人,好像什么都会。
她在族长家养病的时候,族长夫人还给她讲过他们围剿野狼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杀狼。
她想着,目光从他的手移到他脸上,不期然对上他的眼,他也正在看她。
他的脸上没有之前的笑意,甚至有些淡淡的,那双眼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迅速的低下头去躲避他的视线,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点点危险的气息。
“窗框别上漆了,有毒。”
男人收回视线,把打磨好的木棍钉在一起,钉出个窗户的雏形。
她应了声,上不上漆的对她来说无所谓。她带了画笔和颜料,自己涂上点花草也一样好看。
“想喝酒?”
他喝了酒,声音里的粗粝感不那么明显,反而低低沉沉的,有点性感。
特别是现在他们离得近,成年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那张小脸更红了。
“我没喝过马奶酒,就尝一口也行。”
女孩不敢跟他对视,只晃着他的袖口央求。
她如愿喝到了马奶酒,男人把自己的酒碗递给她,只让她尝碗底剩的那一点儿。
玲珑细嫩的指头捧着黑色的陶土酒碗,女孩红唇凑到他的酒碗边,小口喝里头的酒,舌尖探出来舔掉嘴边沾上的白色酒液。
男人身上一股火烧了起来,直冲头顶。
入口一阵辛辣,紧接着就是一种她很难形容的酸中带着甜的味道。
女孩砸吧砸吧嘴,又去喝碗里剩下的,他给她的酒不多,她三口就喝完了。
意犹未尽的把碗还给男人,女孩又眼巴巴的看前头的酒壶。
“哈浊先生,马奶酒还挺好喝呢。”
“还想喝?”
男人看着她的小动作,往旁边侧了侧身体,拿过来酒壶。
女孩见状,又去抓他的袖口:“想。”
男人拿着酒壶没有动作,手腕一转把那只抓着他袖口的小手攥进手心里。
女孩被他的动作惊到,忙往回抽手:“哈浊先生……”
他只是被蛊惑,下意识的去握她的手。
她往回抽,他也就顺从的松手。
“马奶酒不醉人,再给你喝点儿也没事。”
酒碗又回到了女孩手里,女孩捧着碗,没有喝,而是盯着碗里的酒发呆。
“不想喝了?”
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女孩忙把碗凑到唇边。
“喝的。”
她小口喝着酒,耳朵越来越红,不是因为酒,而是她后知后觉自己在用男人用过的酒碗。
今天的种种重新回到她的脑中,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女孩理智回归,惶惶然意识到这一天她和这个男人似乎过于亲近了。
她好像总是无意识的在对他撒娇,就像……就像恋人……
这个想法一出,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身边喝酒喝的不专心的小姑娘突然咳起来,显然是被酒呛到了。
男人给女孩拍背:“喝酒还走神?”
女孩咳得眼睛都红了,眼泪滚下来,沾在她的脸蛋上。
男人直接伸手给她抹掉。
女孩震惊的睁大眼,好像不止她逾矩,这个男人也不做人!
她又想起仲夏时,他握着她脚腕给她擦脚。
轰的一下,女孩从上到下红了个透顶。
她缩着身子往后退,手指头颤巍巍的指着他:“你,你,你……”
眼看她要撞到旁边的人,男人伸手一捞,她就像个小鸡崽一样被他揽着腰捞了回去。
大手贴在她腰上,她像被电了,一下子弹起来。
对了对了!他们刚刚跳舞的时候好像还搂腰了!
当时那场面,人们都互相搂着也没注意,她还凑到他耳朵边上跟他说话!
她这是跟草原上的纯情男人搞暧昧了!
造孽啊!
女孩不知所措,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她在草原待一段时间就走了,人家又帮她修窗户,又帮她扯电灯,又给她装炉子的!
她撒着娇把人家撩拨成这样……
丧良心哦……
女孩爬起来逃跑,殊不知,真正有意无意引诱人的正是她心目中的这个好人。
女孩慌慌张张,身后的男人勾起个笑,撑起身体,大步一迈,就跟了上去。
看来,他的女孩是反应过来了。
“要去哪里?”
身后一直跟着的人快走两步拉住女孩的胳膊,女孩回头。
血珠滚下来,两个阿婆哎呦叫着赶他走。
不远处的女孩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她走过来,一个阿婆也不管男人尴不尴尬,跟雅雅笑话他。
“看看,这么大个块头,串肉串还能扎到手。”
男人一脸尴尬的举着手里的签子和肉,另一个阿婆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撵人。
“去去去,这里不用你。”
男人抬头,女孩正带着促狭的笑看他,他就又愣在原地。
“去包包吧。”
细嫩的手指戳戳他硬邦邦的胳膊,女孩被他难得露出来的呆样逗的笑出声,莫名就带上了哄孩子的腔调。
男人耳朵一热,乖乖站起来跟着她去洗手。
冰凉的河水带走了男人手上的脏污,布满厚茧的大掌被一双小手捧着。
她正给他涂碘伏。
他其实想说不用上药的,这对他来说就像被蚊子咬了一下,可看着她低头认真的模样,他又把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本来备药箱是给孩子们用的,没想到先给你这个汉子用上了。”
清甜的声音带着调侃,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听着格外顺耳。
额前落下的几缕碎发被一只大手拨到耳后,正给男人贴创可贴的女孩下意识抬头。
那个男人正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刚才他也是这样,就算站在她身后,也叫人没办法忽视他的视线。
“以后,你的草莓屁股给我吃。”
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
女孩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脸腾的红了。
他在后头听见了她刚刚说的话,还……
“你!流氓!”
又是一句娇娇软软的骂,女孩拿着药箱,走的飞快。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包好创可贴的指头,爽快的笑了声。
“流氓?说我?”
炭火升起来,肉串被烤的滋滋作响,孩子们被香味吸引过来,都围着烧烤炉子。
“老师,好香呀。”
小孩子拉着雅雅的裤腿,眨巴着大眼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雅雅揪着身边男人的藏袍衣摆:“哈浊先生,你快点儿烤。”
手里抓着两把肉串的男人笑了一声:“馋了?”
女孩脸一红,把腿边的孩子抱在怀里:“孩子们馋了。”
男人看看她,看看她怀里眼巴巴盯着烤肉的孩子,又笑了声:“孩子们一会儿就能吃到了。
女孩眨巴眼看他,总觉得他这句话说的意有所指。
肉烤好了,围了几圈的小脑袋都眼巴巴的看着。
男人挑了里头烤的最好的一串递给女孩,孩子们咽咽口水。
她怎么好意思接……
男人直接塞进她手里,又转头去分剩下的肉串。
男人把凑的近的几个男孩子略过,粗声粗气的:“男子汉要让着女人,知不知道!”
男孩子们立马挺起胸膛,大声回:“知道了!”
雅雅拿着肉串,用一双明亮干净的眸子盯着他。
这个男人真是……
男人坐回炉子边,状似无意的看了她一眼。
接着,她就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虽然还是很粗的嗓子,却不像刚刚训孩子们那样糙,甚至可以说带着点温柔。
“给你少放了辣椒,快吃吧。”
心里忽然暖暖的,又空落落的,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不太好受。
刚刚还笑盈盈的女孩忽然就安静了,男人盯着她看,猜不透这温温柔柔的人。
一颗草莓递过来,她顺着递草莓的那双大手看进男人眼里。
“你吃尖尖。”
他说。
她鬼使神差的低头,就着那双大手咬下了草莓尖。
男人的手指头动了动,在她的目光下把剩下的草莓屁股丢进嘴里。
女孩立刻站起来,焦急的看着他。
他从柜子里摸出两个铁盒子,边把铁盒子里的几把短刀别在腰上,边嘱咐她。
“狼群太近了,不能让狼群进寨子里,我们要去杀狼,你乖乖在这里,别乱跑。”
女孩忙点头:“你放心。”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打开另一个铁盒子,里头是一把猎枪。
他组装好猎枪,走近她,往她手里塞了把匕首。
“乖,我走之后你把门插上,不管外头什么声音,只要不是我就不要开门,也不要管羊群,知道吗?”
“记住了。”
男人拍拍她的脑袋,转身出门。
门要关上的那一刻,她鬼使神差的喊了他一声。
男人转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他。
“我等你回来。”
女孩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男人嘴角弯了弯。
“好。”
毡房外响起一阵嘹亮的哨声,她知道,是哈浊在唤狗。
马蹄声越来越远,周遭又恢复了安静。
女孩爬到他床上,抱着他给她的被子,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匕首。
这是她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危险,那是一种没办法形容的紧张和惶恐。
时间一点点流逝,炉子的煤烧尽了,毡房里开始变冷。
女孩依旧保持男人离开时的姿势,一双眼睛紧盯着毡房的门。
终于,外头又响起了马蹄声。
女孩立刻跪坐起来,紧紧听着外头的动静。
不久,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敲响。
“雅雅,是我。”
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她扔了匕首,迈下床去给他开门。
她走的太急,纠缠的被子绊住了她的脚,她猛的从床上摔下去。
摔倒的女孩顾不上疼,赶紧爬起来,光着脚跑去给男人开门。
门被猛的打开。
男人沾着血的脸闯进她眼里,女孩立时红了眼眶。
撑着门框的男人站直身体,屋里的灯打在他刚毅的脸上,明暗分明。
“你……”
女孩喉咙被堵住,急切的想问他有没有受伤,又发不出声音。
男人笑笑,朝她伸出手:“过来扶我一把。”
说完他的身体朝女孩靠过去,女孩赶紧上前,用小小的身板支撑着他。
他太累了,那么多狼,狡猾凶狠,群起而攻。
他们跟狼群整整周旋了三个小时。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浓重的血腥味就充满了毡房。
女孩把他扶到床上,男人脱了力,仰面躺下去。
他的藏袍是黑蓝色的,哪怕沾了血也看不出来。
女孩顾不得别的,伸手就要去脱他的藏袍。
她的手探到男人腰间时,男人就睁开了眼。
她解开他的外袍,又要去解他锁骨处的里衣。
手指刚碰到扣子就被男人一把抓住。
“做什么?”
声音不像之前那样沉稳有力,是带着沙哑的虚弱。
男人没有用力,女孩轻而易举的抽出手,继续刚才的动作。
“看看你哪里受伤了,要赶紧治。”
那双手再次被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掌心很热。
男人盯着她看,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
她后知后觉的有点害羞。
“没伤着,有狗和枪。”男人费力的抬起胳膊捏捏她的脸。
“可是那么多血,你脸上也是。”
男人摸摸自己的脸,抬起手才发现脸上也沾了血。
“狼的血。”
他侧头,身下的被子被蹭上血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哈浊!哈浊!你在家吗!”
门外有人在喊他,男人撑着身体坐起来。
“你躲去后面。”
女孩愣住,没有动作。
男人解释道:“你一个女孩,被看见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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