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婆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婆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摇头,然后想到崔琳跟崔米婆在一起,但并没有看到她爸妈。如果能找到崔琳的爸妈,说不定能拿到崔琳的贴身物件。“婶子,崔琳爸妈去哪儿了?没在村里啊?”我心里寻思着,可能崔琳爸妈出远门打工去了。可大妈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厌恶,“崔琳是个野种,哪来的爸妈?她妈以前是咱们村吃百家饭的女疯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在她肚子里留了种,生出这么个祸害出来。”我看出来了,这婶子不待见我,似乎是因为崔琳在村里很讨人嫌。我厚着脸皮问了崔琳的出生,没想到她的身世如此曲折。按照婶子的话,崔琳的妈妈是早前抱柳村的一个女疯子,不知道跟谁怀上的。可奇怪的是,在女疯子怀胎十月,即将生下崔琳的时候,突然死了。更邪门的是,村里凑钱买了一口薄皮棺材,把崔琳她妈抬上山埋的时...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婆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摇头,然后想到崔琳跟崔米婆在一起,但并没有看到她爸妈。
如果能找到崔琳的爸妈,说不定能拿到崔琳的贴身物件。
“婶子,崔琳爸妈去哪儿了?没在村里啊?”我心里寻思着,可能崔琳爸妈出远门打工去了。
可大妈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厌恶,“崔琳是个野种,哪来的爸妈?她妈以前是咱们村吃百家饭的女疯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在她肚子里留了种,生出这么个祸害出来。”
我看出来了,这婶子不待见我,似乎是因为崔琳在村里很讨人嫌。
我厚着脸皮问了崔琳的出生,没想到她的身世如此曲折。
按照婶子的话,崔琳的妈妈是早前抱柳村的一个女疯子,不知道跟谁怀上的。
可奇怪的是,在女疯子怀胎十月,即将生下崔琳的时候,突然死了。
更邪门的是,村里凑钱买了一口薄皮棺材,把崔琳她妈抬上山埋的时候。
棺材抬到半路,从棺底就开始渗血,抬棺材的村民都吓坏了。
当时大家都拿不定主意,只好请村里的崔米婆。
崔米婆到场后,立刻让人把棺材打开。
结果打开一看,棺材里躺着的崔琳她妈肚子涨得像快炸的皮球。
因为肚子撑裂开了,浑身都是血淋淋的。
崔米婆当时也被吓到了,犹豫了一下,对村民说,“她这是要生了。”
说完,就赶忙让人拿一把老剪刀,在棺材里,把崔琳她妈血淋淋的肚子从底往上剪开了。
崔琳就是从棺材里刨出来的棺材女。
后来,崔琳她妈就被埋了,但村里谁敢要她这么一个从棺材里出来的孩子。
最后还是崔米婆把她收留下来,跟她相依为命。
崔米婆是过阴婆,五弊三缺占了孤,注定一辈子无根。
她把孩子取名崔琳,自己就成了她的奶奶。
另外,村里人为什么会这么厌恶崔琳。
是因为在崔琳出生的头七年,每年在她出生的那天,村里都会死一个人。
村里人都知道,她不该出来,就该当初跟她妈一起埋了。
她本该死了,但被抱柳村救活,那肯定是要抱柳村的人替死的。
但崔琳小时候乖巧得很,崔米婆打心眼里宠她。
而且崔米婆是村里的神婆,也没人敢惹,这些怨气话,只能在背地里说说。
我总算是闹清楚了,心里也挺意外,崔琳居然这么不简单。
如果找到崔琳她妈的坟,将尸骨拿出来的话,以她们俩血亲的关系,不知道能不能将她召出来。
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我就打消了。
差不多二十年,坟里的骨头早就烂没了不说,而且这样打搅亡者安息,有些不敬和伤天和。
这趟虽然没找到崔琳的贴身物件,但也算不白来。
跟大妈道了谢,我就离开了。
在村外的主道上站了半天,刚好遇到了一辆去县城的私家车。
回到家,我把腿上的纱布又换了新的,折腾一天累得不行。
我躺在床上,在他经过窗边时,还下意识微微掀起窗帘朝外面看了一眼。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那个,我想跟你谈谈?”
“嗯?”
他回过头来,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异色,“你想谈什么?”
我瞥向手腕上的红绳,犹豫地说,“要不,你还是把这同心绳解了吧!”
他挑了挑眉,“怎么?”
我垂头不太敢看他,“我……我就是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我还告诉她,莲花巷里到处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早已荒废。
付婷听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有些发抖:“怎么可能?我们俩明明一起去过,巷子里住了不少人,严皓家的麻将馆还有老头在打麻将呢。”
“还有,我们亲眼见过严皓的妈妈,还跟她说过话啊。”付婷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打开桌上的笔记本,迅速在网上搜索莲花巷的相关信息。
不一会儿,付婷呆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
我瞥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上面赫然是莲花巷发生大火的新闻页面。
看到她身体微微颤抖,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干涩:“可能是我们俩都出现了幻觉。”
付婷没有说话,只是咬着下唇,痛苦地摇头。
我也没了主意,躺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天色渐暗,我仍躺在床上,神思恍惚。
付婷却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宿舍……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她依旧没有回来。
我一整天都没怎么进食,胃口全无,只是随意吃了一点零食。
吃完后,我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不是付婷发来的。
而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点开短信,瞬间愣住,屏幕上只有一句话:“不要乱跑,也不要睡觉,我马上就会来找你。”
盯着这条短信,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手指颤抖着打出三个字:“你是谁?”
过了一分钟,那边依旧毫无动静。
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又追问了一句:“你来找我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但对方再也没有回复。
付婷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孔梅的死,翟倩楠昨天就请了假。
此刻,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抱着手机坐在床上,时间已近晚上十点,那个陌生号码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内心的紧张与精神的紧绷让我感到一阵尿意,我正准备起身去厕所。
突然,宿舍门被敲响了。
砰砰砰的声音,急促而沉重。
我的心猛地一紧,抬头看向宿舍门,轻声喊道:“付婷?”
敲门声依旧没有停下,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玉片。
尽管它冰凉无温,但触碰的瞬间,仍让我感到一丝心安。
片刻后,敲门声依旧没有停歇。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宿舍门口。
手放在门把手上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我没有直接拉开门,而是透过门镜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付婷,我清楚地看到,宿管阿姨正站在门外。
然而,她的手并没有抬起来,而是僵硬地身子前后摇晃,姿态诡异至极。
我猛地拉开门。
宿管阿姨摇晃的身体突然停下,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她的额头红肿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我猛然意识到,刚才的敲门声并非来自她的手,而是她用头撞门发出的声响。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看着她,问道:“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宿管阿姨依旧沉默,只是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笑得越发渗人……
我知道情况不对,正欲关门的瞬间,宿管阿姨的笑容突然僵住,随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她仰面躺在地上,像死了一般,苍白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诡异的笑容。
此刻的他,对我来说不是鬼怪,而是心软的神。
“要不是那晚你挡在我前面,我早就死了。今天把你害成这样,可惜我没那么大本事,不能把你救出去,但我只能做到这步了,就是有点遗憾,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苦笑一声,抬起头对他鼓起勇气说,“另外,那晚我看到你笑了,我想跟你说,你笑的时候,真好看!”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
但我决定,用死,换他一线生机。
我也笑了。
忍着极致的疼痛,就要双手使劲用力挣断绳子。
哐哐哐——
惊雷四起,堂屋里蜡烛被突然暴起的气势和阴风全部冲灭,棺材上的纸钱被冲飞,漫天散落,整栋房子的玻璃直接全炸。
屋里一下漆黑浓稠的如同化不开的黑墨,呜咽而起的阴风里,夹着似布帘被撕开的声音。
“啊……赫赫!”
我听到一声杜鹃啼血的惨叫,但发出来的瞬间又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发出那种被掐住脖子,喘息不过来的憋屈声音。
我感觉到了黑暗里有一个特别凶的庞然大物,虽然看不见什么东西。
但是那种可怖来自灵魂,让人想要跪拜的恐惧。
黑暗里,有两道红光。
一双瞳孔,一双冒着血芒的瞳孔。
我隐隐的看到堂屋上的墙壁,有很淡的庞大影子在晃动,那张面具被月影放大无数倍投在墙上,声势骇人。
“咚——”
漆黑的堂屋里,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在了地上。
阴风散尽,漫天纸符飘落,房间里才逐渐有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阴风彻底停止,周围一下安静的像坟墓。
接着,我就听到了脚步声,而且是朝着我走过来。
我想说话,但口干舌燥的发不出来声音。
随后,吊在手上的绳索断开了,我整个人瘫软在一个冰冷的怀里。
抬起头,就看到他已经站在身旁,那张黑黢黢的眼神,透过面具凝视着我。
他在看我,但那瞳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会死的,你知道吗?”
他清冷的声音落入耳朵,语气却泛起了丝丝波澜。
“你……你没事?”我虚弱的一笑,好想说什么,但感觉浑身好冷。
这时,我余光看到堂屋门槛,一张面如死灰的崔米婆,被扭断脖子倒在门口。
歪斜着的脖子双目圆瞪,脸上全是惊恐,仿佛在死亡前看到了很恐怖的东西。
他……他刚才杀了崔米婆?
周遭很昏暗,堂屋里放着的棺材,上面贴着的纸符被吹的满地都是。
但是棺盖打开了一半,我往里面看,却发现棺材里空空如也。
这时候,我又看到了堂屋门外,那桌子上放着的黑罐子竟然不见了。
“她逃了。”
他冷漠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满心愤恨,没想到刚才小琳会趁乱逃跑,而且还把那黑罐子拿走了。
我看到旁边角落有个青衣小鬼,也不知道他是吓傻了还是咋的。
另外俩小鬼看来也是吓跑了,就这小鬼瑟瑟发抖的在墙角,眼里全是恐惧的看向他。
鬼是能在黑暗里看到东西的。
就是不知道这小鬼,究竟刚才看到黑暗里他多可怕的一幕,才会被吓成这样。
我瞪了小鬼一眼,愤愤道,“崔琳呢?刚才往哪跑了?”
刚才这臭小鬼凶恶的不行,还咬了我一口。
这下彻底的吓破胆了,瑟瑟发抖的看着他,一个劲的摇头。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这小鬼也不知道,看来真让她跑了。”
我看了看小琳,又看了看崔米婆,心里顿时涌出无数疑惑。
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仿佛生了根,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坐在太师椅上,惊恐地看着她们。
“小琳?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刚问出口,抬头便看到堂屋高堂的墙壁上挂着一张黑白遗照。
让我惊恐万分的是,那遗像上的女人竟然是小琳。
她挂着诡异的笑容盯着我,瞬间让我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我猛地回过头,看向门口站着的小琳,越看越觉得后背发冷:“小琳,你……你死了?”
低头一看,她身后果然没有影子。
小琳愣了一下,随后惨然一笑:“嗯,我是死了。”
我看向堂屋中间那口贴满符纸的棺材,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恐惧瞬间达到了极点。
“是你们在搞鬼?都是你们在搞鬼?”
我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地喊道,“是你们把罐子给我奶奶的?”
那罐子里装的不是婴儿,而是……小琳。
这时,我突然想起奶奶把罐子抱回家的那天。
我爸问她时,奶奶说是从什么崔仙姑手里求来的子孙坛。
崔仙姑,崔米婆。
原来是这样。
崔米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而眯起眼睛,冷笑道:“要怪,就怪你那个求子心切的奶奶。要不是她想孙子想得入了魔,老婆子又怎么能随便说几句话,就把你的魂血弄到手呢?”
我余光瞥向墙上的遗像,后背一阵发凉,惊恐地问崔米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呵!”崔米婆走到棺材旁,伸手轻轻抚摸着棺身,“你以为全天下谁都跟你奶奶那样重男轻女?琳琳是我唯一的乖孙女,她也是我的命根子,是我的小囡囡……”
我看着那满符的棺材,心里一阵恶寒:“可她死了!”
崔米婆手一顿,随后捡起地上的一张符纸,重新贴在棺身上,低笑着说:“我家琳琳是死了。为了避免被阴差勾走,我只好把她的阴身放入魂罐里,封了她的鬼气。”
“然后,我一直在物色一个能让她借身还魂、死而复生的人。”
“所以,你们一直都是冲着我来的?”一股凉意猛地窜上我的天灵盖。
我想起那晚我把魂血滴入罐子的第二天,就碰到了小琳。
还有,我妈说过,我爸出车祸时,看到马路上突然出现一个穿吊带衫的女人。
而小琳,就是穿的吊带衫。
难怪那晚我跟她睡在一起,怎么捂都捂不热。
从那天白天碰到我身上的玉佩被噬伤后,她就一直不敢跟我接触。
她还对我妖言惑众,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取下身上的香囊。
另外,也就说得通她为什么会那么快出现在我家,还有那条拦路蛇……
这一切,原来都是因为她!
都是她们俩在暗中搞鬼。
“崔琳!”我几乎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
崔琳刚才还有点愧疚,但此刻却对我表现出一种贪婪和渴望。
她走过来,低声说:“梵音,我……我不想死。”
听到这话,我浑身血液一僵。
“你不想死?难道我就想?”我都气的不行。
崔琳神色痛苦,对我说:“梵音,我们是好姐妹!你就当帮我一次。我知道你爱你妈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她,给她很多钱的!”
“你真是疯了!”我冲着她大骂一通。
崔琳被我骂得原形毕露,眉眼弯弯地冷笑一声:“你就骂吧,反正很快你就骂不了了。你觉得开心,可以趁现在多骂几句。”
说着,她绕到我身后,弯下腰贴在我耳边,低声说:“对了梵音,我奶奶还说你身上有天大的秘密!我夺舍了你的身体后,一定会慢慢弄清楚的。”
说完,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抬起双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就在她接触到我身体的瞬间,我胸口猛地发烫。
崔琳像是触电一般,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
“那香囊你没取,还在你身上?”崔琳被弹开后,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胸口,神情扭曲地咆哮。
我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冷笑道:“怎么?让你失望了吗?”
有脖子上那块龙凤血玉在身,崔琳似乎碰不了我的身体。
昨晚,他言辞阴冷地威胁我戴上。难道他早就知道什么了吗?
崔琳反应过来,扭头冲着崔米婆惊骇地喊道:“不能耽搁了,他要来了!她那鬼夫君马上就要来了!”
崔米婆的脸色也瞬间变了,但走过来时,眼里却透着难掩的兴奋:“琳琳夺了你的身,你的样貌和琳琳结合在一起,到时候就都是我的小囡囡了。”
“疯婆子!”我咬牙切齿地骂道。
崔米婆不再废话,掏出一个漆黑的六角铃铛,一边念叨着咒语,一边开始摇晃铃铛。
我抬头一看,发现崔琳居然不见了踪影。
铃铛声和念咒声混杂在一起,屋子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紧接着,那口贴满符纸的棺材开始剧烈震颤,仿佛里面有东西要冲出来,不停地撞击棺盖。
棺盖被顶起的瞬间,铺天盖地的恶臭充斥了整个堂屋。
要不是我身体被控制在太师椅上,我可能已经趴在地上呕吐了。
“夺身!”
崔米婆晃动着铃铛,尖声大喊。
她那如干尸般的脸上,双眼阴鹜,精光内敛。
棺材仿佛听懂了她的命令,棺盖不停颤抖,缝隙处渗出密密麻麻的黑发丝。
那些发丝落地后,像无数条细长的蛇一样,弯曲地朝我爬了过来。
“疯婆子,你想干什么?”我拼命想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可身体仿佛被定住一样,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惊恐万分地尖叫。
黑发丝已经爬到了我的脚下,让我的心沉到谷底。
完了,这下真的要死在这了。
“嘭!”
就在我绝望的念头刚升起时,堂屋的两扇大门被一股突起的阴风震开。
门外灌进来的细沙和树叶,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放了她。”
人还未现身,冷漠的声音已经从门外传来。
我抬头,看到堂屋外漆黑的房檐下,走出一道黑黢黢的人影。
他手里拿着那个黑罐子,神祇面具下那双冰冷的眸子摄人心魄。
前几天在宿舍见过面的那位白衣男人。
不过,他的身份是心理医生。
无论是问话还是心理疏导,他的确显得游刃有余。
我无神地坐下后,他的目光不经意地在我脸上停留片刻,轻声唤道,“梵音?”
听到他喊我的名字,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怔了一下,随后木然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他问了一些关于孔梅近期的情况,包括她与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及她的精神状态。
问完后,他又对我进行了一些心理上的开导。
我本不想多说,但内心对孔梅的死充满了愧疚。
她的死,显然与昨晚她看到的东西有关。
最后,我咬了咬牙,对他说,“孔梅死前给我打过电话,她……她绝对不是自杀的。”
见我如此笃定,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你怎么这么肯定,她是被人害死的?”
我咽了口唾沫,犹豫片刻后,低声说道,“害死她的,也可能……不是人。”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难道要说,害死她的……是鬼?”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十几秒,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深吸一口气,迟疑许久,终于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叙述,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还记得前几天我见你时,你说那晚你出学校,是因为一个叫严皓的同学让你出去的事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但还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他轻笑了一声,说道:“事后我去查了,你说的那个严皓被毒蛇咬伤,已经停课回家了。那晚,他根本不可能给你打电话让你出去。”
我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觉得我在骗你?”
他表情淡然,继续说道,“你说的这些话,我会去查的。”
孔梅给我打电话时,话只说了一半就突然挂断了。
实验楼里有监控,我想知道她给我打电话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他却说这些事不是我应该关心的。
只是在我出门之前,他意味深长地叮嘱道,“晚上还是少出门的好。另外,要小心身边的人。”
我脚步一顿,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挂着那抹淡然的笑意,神情坦然。
我没再多说什么,径直出了门。
虽然孔梅离奇死亡,还有许多重要的话来不及对我说,但我突然想到,她在电话里曾提到,昨晚她在楼道里看到的人并不是严皓。
前天,我和付婷去莲花巷见到了严皓。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严皓见到我时,站起来朝我走了两步。
我清楚地记得,他当时的确有些瘸腿。
可昨晚我看到的那个人影,却完全没有瘸腿的迹象。
难道,真的不是严皓?
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昨晚除了孔梅之外,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一些事。
守校门的闻叔。
前段时间我刚回学校的那天,他就一直盯着我身后校外不远处,阴阳怪气地训斥我。
昨晚我追到校门口时,他又告诫我不要跟校外的人鬼混。
难道,闻叔两次看到的都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从我回学校那天起,就已经盯上我了?
我心里一阵紧张,越想越觉得害怕。
闻叔肯定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我没有直接回宿舍楼,而是匆忙朝学校大门的门卫室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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