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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全文

软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呀,喜君,我方才去请郎中,谁知道京城里的好郎中那么贵!府里的银子用的差不多,得再取些才行。”柳萋萋勾着唇角,她惦记着姜喜宝娘亲的那副头面已经很长时间了。这几年,她把那蠢女人的嫁妆拿走得七七八八,唯独这套头面,俩女儿守着如宝贝般不肯放手!她心里痒痒多时,手刚要碰到,却听见背后传来奶呼呼的嗓音:“那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如果有心怀歹意的人想偷走,会教训她哦!”柳萋萋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回头瞪着面色红润、如神女庙里供奉着的雕塑般可爱的女娃,语气尖酸刻薄的说:“青天白日的,从哪里学会的说这些胡话!真是个贱种胚子,快滚远点!”这倒霉的东西!要是那蠢女人在天有灵,还轮得到她做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要不是那个蠢女人抢占先机,她早就当上了这青...

主角:姜喜宝姜喜君   更新:2025-03-25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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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喜宝姜喜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全文》,由网络作家“软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呀,喜君,我方才去请郎中,谁知道京城里的好郎中那么贵!府里的银子用的差不多,得再取些才行。”柳萋萋勾着唇角,她惦记着姜喜宝娘亲的那副头面已经很长时间了。这几年,她把那蠢女人的嫁妆拿走得七七八八,唯独这套头面,俩女儿守着如宝贝般不肯放手!她心里痒痒多时,手刚要碰到,却听见背后传来奶呼呼的嗓音:“那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如果有心怀歹意的人想偷走,会教训她哦!”柳萋萋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回头瞪着面色红润、如神女庙里供奉着的雕塑般可爱的女娃,语气尖酸刻薄的说:“青天白日的,从哪里学会的说这些胡话!真是个贱种胚子,快滚远点!”这倒霉的东西!要是那蠢女人在天有灵,还轮得到她做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要不是那个蠢女人抢占先机,她早就当上了这青...

《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全文》精彩片段

“哎呀,喜君,我方才去请郎中,谁知道京城里的好郎中那么贵!府里的银子用的差不多,得再取些才行。”
柳萋萋勾着唇角,她惦记着姜喜宝娘亲的那副头面已经很长时间了。
这几年,她把那蠢女人的嫁妆拿走得七七八八,唯独这套头面,俩女儿守着如宝贝般不肯放手!
她心里痒痒多时,手刚要碰到,却听见背后传来奶呼呼的嗓音:“那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如果有心怀歹意的人想偷走,会教训她哦!”
柳萋萋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回头瞪着面色红润、如神女庙里供奉着的雕塑般可爱的女娃,语气尖酸刻薄的说:“青天白日的,从哪里学会的说这些胡话!真是个贱种胚子,快滚远点!”
这倒霉的东西!
要是那蠢女人在天有灵,还轮得到她做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
要不是那个蠢女人抢占先机,她早就当上了这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哪里还有这两个蠢孩子叫嚣的份儿。
柳萋萋得意地抬手去碰头面,没有看到姜喜宝把两只手藏在背后,轻轻地捻着法决。
“啊!好痛!”
金光乍现,柳萋萋的手指在碰到金丝的瞬间,被刺出血,她四肢百骸都痛得蜷缩,忍不住尖叫。
细微的伤口在此刻却血流如注,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柳萋萋痛得难忍,用手捂着指腹,看着很快就被血水浸透的手帕,吓得唇色惨白,慌乱地倒退几步。
姜喜宝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我说过,会遭报应哦!”
“而且,姨姨的印堂发黑,不仅有血光之灾,好像还会被抄家流放呢!”
柳萋萋听到她这般说,气不过的抬手想要扇她的巴掌,可力道却凭空被阻,下一秒,空气里像是有无形的大手把她掀翻!
她衣衫凌乱的跌倒在地上,如看怪物般的看着姜喜宝。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见鬼了?姜喜宝明明还是从前那副奶呼呼,傻到容易哄骗的模样。
可她的眼神却变了......竟是让人有些害怕。
“姨姨头顶的金簪,好像也是娘亲的,得还给我哦!否则夺走旁人的气运,会遭到反噬的!我是在帮你呢!”
姜喜宝嘴里说着甜甜的话,动作却凌厉,迈着小步子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直接拔掉金簪连带着扯断几根头发。
柳萋萋痛得大呼:“贱蹄子,装神弄鬼,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杂种!今日倒是反了天,到底是谁教你的!”
她气得要抓住姜喜宝胖藕般的胳膊,咬牙切齿。
姜喜君见状急忙跑过来,张开瘦弱的胳膊挡在姜喜宝的面前,紧紧的护着她。
“小贱人,也有你的份儿!让开!”
“否则明日便把你卖到隔壁那屠户家里,给他做小妾,还能换几块银锭子!”
柳萋萋拽着姜喜君的胳膊,没想到她病了多日还能有如此的力气,正打算喊人来帮忙时,却听见门外就传来管家匆忙跑来呼喊的声音。
“夫人!夫人不好了!门外来了一群侍卫,说是奉圣上的旨意,要抄家呀!仆从们都在外面拦着呢,您快去看看呀!”
又准了!柳萋萋略显惊恐的回头看着躲在姜喜君背后弯起眼睛的姜喜宝。
陡然间遍体生寒,下意识的环顾着偏屋的各个角落,倒退两步。
难不成,真是那女人搞的鬼?
素日做贼心虚的柳萋萋下意识的瞥着周围,不敢耽搁的跑向前院。
姜喜君松了口气,目睹一切,她已经对姜喜宝所说遇到神仙的事情已经深信不疑。
“喜宝,你在这儿等等,莫要乱走!”
姜喜君急忙去收拾些贴身衣物。
她没有注意到,姜喜宝已经摇晃着胖嘟嘟的身体,向着青衣侯府的库房走去!
她是锦鲤,可受不得委屈!
既然要跟着渣爹上路,库房里属于原身娘亲的东西都要通通带走,半点都不给他留!
“东西倒是蛮多的!”
青衣侯府乱作一团,姜喜宝循着原身的记忆,绕开后院的假山,钻进库房。
放眼望去,皆是琳琅满目的古董字画、成箱堆放着的金元宝、金锭和银条,姜喜宝踩着板凳掀开箱盖,差点被金光闪瞎眼睛。
她挥挥衣袖,通通收进空间,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
都说貔貅只进不出,更有三足金蝉喜欢吞噬宝物,凡人都不知道,其实她这枚锦鲤才是神仙们想要躲着的冤家!
但凡是她看到的,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而且,这些宝贝本就是她娘亲的,被青衣侯夫妇霸占了而已。
姜喜宝慢吞吞的扶着板凳爬下来,留着身后空空的几个箱子继续向前走。
柳萋萋抢走的原身娘亲的嫁妆尽数在此,镶嵌着红宝石的头面,成色皆是不错的南湖珍珠,江南织造的锦缎,金丝掐制的簪钗......
作为江南富户的独女,她的嫁妆放眼京城都是找不到几家能出得起,可姜成浩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成浩靠着原身娘亲的银两在京城打点买官,一路靠着塞银两打点买来的侯爵身份。
他自以为在朝堂有着几分地位,便大肆敛财,甚至买官卖官,跟后宫勾连,桩桩件件都在皇帝的底线上反复踩踏。
如今东窗事发,仅仅是抄家流放,没有砍头,是因为皇后娘娘诞下的嫡子染病,皇帝为他积福,京城之内没有斩刑罢了。
青衣侯府乱做一团,姜喜宝则避开的人群独自钻进了库房里,放眼望去,琳琅满目,各色宝物玩器散发出的金光险些没把她的眼睛闪瞎。
她挥一挥衣袖,通通照收不误。
都说貔貅只进不出,她这枚锦鲤才是连神仙们想要躲着的冤家,凡夫俗子更是望其项背。
只要她看上的,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姜喜宝慢吞吞的扶着板凳爬下来,再往库房深处探了几步,原生娘亲的嫁妆尽数在此,宝石珍珠锦缎,华贵无比。
江南富户独女的排面,姜成浩倒是心安理得地挥霍,这些年买官卖官,大肆敛财,勾连后宫,桩桩件件都是杀头的罪过。
如今东窗事发,皇帝为嫡皇子积福只是流放,已经是便宜了这自私凉薄的庸才。

他微蹙着眉,拦在丫鬟身前,两颊凹陷的脸阴沉着,“你这是作甚?她怀着我的骨肉,说自己饿了又怎么了?有能耐你也去怀一个!”
姜家婶母脸色顿时气成了猪肝色,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嘴上口口声声说不嫌弃我不会生育,现在倒反过来怪我了?”
她小时候在贪玩不小心在冬日跌落池塘,自那以后郎中便说她终生不能有孕,当初姜家大伯求取自己的时候,她分明说的明明白白,姜家大伯却说只喜欢自己不在意子嗣,现如今却说这般话!
姜家大伯脸色有些心虚,“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不管多少年前的事情,这都是你亲口说过的!”姜家婶母扯着嗓子吼道,伸手便要去扯姜家大伯的耳朵。
姜家大伯是出了名的怕夫人,此刻被姜家婶母扯着耳朵也只能痛苦的叫唤着不敢还手。
丫鬟碧叶看着这一幕撇着嘴角,眼神闪过一抹阴冷,但面上还是一副委屈娇弱的样子)“老爷,奴婢的肚子是真的好饿,您能不能去帮奴婢要一块肉回来,有点油水了,对孩子也好啊!”
姜家婶母听着这贱婢一口一个孩子,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从旁边随后操了一根棍子举起手就准备朝着碧叶打过去,“你还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你这贱婢生出来不过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就在那棍棒快要落在碧叶身上时,姜家大伯眼疾手快拦在了碧叶身前,棍棒直接落在了他的后背上,姜家大伯闷哼一声,瞳孔猛然瞪大,脖颈处的青筋都乍现出来了。
那一棍棒力度并不小。
姜家婶母顿时也慌张了起来,赶紧去看姜家大伯的伤势,一脸自责的问道:“老爷,你后背没事吧?严不严重啊?”
这流放路上又没有什么大夫,若是受伤了也只能硬抗过去,只要还有条命在,官爷定是不会让军医给他们看病的。
姜家大伯咽了口口水,举起手朝她摆了摆,忍着痛说道:“我没事,只希望你日后待碧叶能有些耐心。”
姜家婶母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姜家大伯还想着那个贱婢!
但还是咬牙将气咽了下去,“好!以后我再也不会管这贱婢了!”
碧叶顿时红了眼睛,想要去扯姜家婶母的衣袖,只是还没有碰到就直接被甩开了,“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别在这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姜家婶母直接走到后面去了,不想再和她多费口舌。
看着姜家婶母离开的身影,碧叶眸底划过一抹得逞的意味,转瞬那双眼神又蓄满了泪水,她拽着姜家大伯的胳膊,颤颤巍巍地开口,“小姐是不是生我气了?”
姜家大伯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但还是伸手拍了拍碧叶安抚道:“你家小姐就是这般脾气,你也不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如今你怀有身孕,不应该胡思乱想。”
碧叶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火堆的烤肉上,“老爷,你能不能去找官爷要点烤肉过来啊?我这肚子实在是饿的厉害,真的很害怕我们的孩子没有什么营养......”
她声音很是虚弱,嘴唇也毫无血色。
姜家大伯往那边看了一眼,今日徐大打了那么大一只猛兽,身上的肉足够几十人吃了,估计也会大发善心分他们一点,这般想着,姜家大伯心中有了些许底气,迈步走了过去,黑黢黢又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官爷,您能不能发发善心把你那烤肉分我一点?”
见徐大眼睛微眯了起来,姜家大伯生怕他一个鞭子落下来,又颤颤巍巍地转变了话语,“我也不贪心,只要一小块就好了,就是赶了这么久的路,补补油水就好了。”
紧接着他又将视线落在坐在一边的姜喜宝身上,这一路走过来,徐大对姜喜宝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或许让姜喜宝向徐大说几句好话就能得到烤肉了,这般想着,姜家大伯讨好的蹲在姜喜宝身边,压低语气哄骗着,“喜宝啊,你和官爷关系好,能不能在官爷面前说大伯几句好话?毕竟往日大伯对你也不赖,你就看在往日情分上面让官爷给大伯一些烤肉吧。”
姜喜宝抬起头,一双如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一副人畜无害地张口,“大伯,我和官爷也只是说上了几句话的关系,这肉是官爷自己拼了性命打来的,我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左右官爷的想法呢,大伯你这是高看我了。”
说完,姜喜宝往徐大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说是吧,官爷?”
徐大蹙着眉头扫了一眼蹲坐在旁边的姜家大伯,伸手准备去摸腰间的长鞭,“流放路上走了这么久了,你还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不过是一届罪臣,竟然还敢妄想油水,本官没饿着你就是不错!”
他声音粗犷,不怒自威。
姜家大伯也是见识过了徐大的本事,一时间腿软了不少,连忙站起身赔着笑脸摆手,“不想了不想了!我哪能敢妄想官爷打的猎呀!”
说完,姜家大伯一溜烟的跑了回去,生怕徐大的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一般。
姜喜宝看着落荒而逃的姜家大伯,肉乎乎的小脸上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
果然恶人还是要恶人磨。
这一路上徐大打到的什么猎物都会分给她和姜喜君吃,再加上她的空间里面还有不少灵泉水和补充体力的食物,流放途中不仅没有像姜成浩他们那般饿的面黄肌瘦,反倒还长胖了一点。
只是姐姐之前在姜家过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就算这一路没受苛责,也依旧是皮包骨的瘦弱。
姜喜宝眸中满是心疼。
恰好此时肉也已经烤好了,徐大挑了一块好肉递给姜喜宝,上面还冒着油水,尽管没有调味,但看着也让人很有食欲,“喜宝,这一块肉不错,你和你姐姐俩分着吃吧。”

“夫人!”姜成浩看着柳萋萋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她抱入怀里,轻轻的放在墙上倚靠着,被猛兽咬了的那条腿还汩汩往外流着鲜血。
姜成浩看到这一幕吓得瞳孔睁大,一时之间脸色慌张,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从前都有郎中,他一点治伤的手法都不知道。
无奈只能跪着爬过去求着徐大,哭得眼泪纵横,“官爷,我求求你救救我夫人吧,她如今这幅模样若是没有得到救治,恐怕凶多吉少......”
徐大早就注意到了柳萋萋的惨状,她身上的伤确实有些重了,就连习武之人受这么重的伤都不一定能够爬着回来。
他毕竟是押送的负责人,要是路上有人丧命于他也不利。
于是他朝着不远处的随行医师招了招手,“你去包扎一下她的伤口,别让她死了。”
姜成浩闻言立马感恩戴德的磕着头,一张略微沧桑的脸上泪流满面,“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徐大听的烦躁,蹙着眉头摆了摆手,“你赶紧去看你夫人。”
姜喜君也看了过去,看着躺在地上几乎没有意识的柳萋萋,她眉头不由拧了起来,生出一丝害怕的情绪。
流放北境的路上凶险万分,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落得这一下场,她握着姜喜宝肉乎乎的小手更紧了些,心中暗暗发誓:不管路上遇到什么凶险的事情她都得将喜宝保护在身后。
姜喜宝注意到姜喜君的神情变化,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伸出另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姜天霸年纪本来就小,再加上被家里人宠坏了,他看着躺在地上,手边空无一物的柳萋萋,眸中没有丝毫的悲痛,小脸上反倒满是怒意,走上前狠狠摇着柳萋萋的胳膊,“你赶紧起来!说好给我打的野兔呢!怎么什么都没有。”
医师正在给柳萋萋包扎,因为姜天霸的影响,血流的更多了,他微拧着眉头扫了姜成浩一眼,“你若是不把这家伙弄走,那你夫人就算有九条命也救不回来了。”
要不是徐大吩咐,他才不想来给柳萋萋包扎。
姜成浩脸上连忙讨着笑,“我这就把他弄走。”
下一瞬,姜成浩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抬起脚狠狠踹了姜天霸屁股一脚,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姜天霸动手。
向来养尊处优没受过任何责骂的姜天霸愣了一瞬,随即捂着屁股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你凭什么打我?本来就是她说好要给我打野兔回来的,是她说话不算数,我又有什么错?”
小孩聒噪的哭声在山洞传遍,姜喜宝蹙着眉头,抬着肉乎乎的小手捂着耳朵。
这家伙实在是太吵了,要是能把他嘴巴缝起来就好了。
姜成浩正愁满肚子的怒气没地方撒,一手拽着姜天霸的手,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那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狠狠在姜天霸的屁股上打着,今日他非得给他个教训!
姜天霸的嘴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想要张嘴哭喊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一边挣扎着一边流着泪。
姜喜宝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由拍手鼓掌起来。
简直是一个免费的戏台子。
第二天,外面已经晴了,甚至还出了太阳。
姜喜宝伸了伸懒腰,抬眸就瞧见徐大印堂处的黑气越发明显。
她蹙了蹙眉头,掐着手指算了一下,今日徐大有大凶之兆,若是今日挺过去了,那徐大身上的黑气便会尽数散去,若是没有挺过去,恐怕有性命之忧。
自己之前给他的护身符也只剩一般,可能效果甚微。
这一路上有徐大保护着自己和姐姐,也给她省了许多麻烦,她可不希望徐大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这般想着,姜喜宝伸出肉乎乎的小胖手拉着徐大的衣袖,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他。
徐大垂眸,好脾气的蹲下身子姜喜宝对视,声音也很是温柔,“怎么了?”
姜喜宝附在徐大耳边小声说着,“你今日可能有大凶之兆,我给你的护身符你得随身带着,还有这张符纸也得带在身上,你今日万万不可一人行动,须得和同伴一起。”
这是她刚画好的符纸,她在上面滴了自己的鲜血,威力与普通的符纸不一样。
徐大赶紧将符纸塞进了胸口处,朝姜喜宝点头,“我一定谨记喜宝的话。”
看他将符纸放在了胸口处,姜喜宝才松了一口气。
柳萋萋已经恢复了意识,此刻正被丫鬟搀扶着走在路上,她时不时注意着姜喜宝的动作,越发觉得这贱蹄子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自己又没有任何证据。
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她恶狠狠地掐着一旁丫鬟的胳膊,厉声呵斥道:“能不能走慢点?你赶着去投胎吗?”
丫鬟被柳萋萋吼的流出了眼泪,忍着身上的痛连忙道歉,“奴婢知错,请夫人恕罪。”
姜喜宝被姜喜君牵着,听见动静,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柳萋萋一只手拄着一根木棍,另一只手被丫鬟搀扶着,脚上的伤口被粗布简略的包裹着,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她忍着嘴角的笑意,回过头去才笑了起来。
天道还是在意她的,自己不过小小诅咒了一下柳萋萋,她竟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柳萋萋恰好将姜喜宝的笑看在眼里,眸中满是愤懑和怒意,她心中无数懊悔自己当初在青衣候府的时候没有将这两个贱胚子给弄死,如今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官爷对她们的话言听计从。
不行!她昨日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两个贱胚子凭什么过的逍遥快活?
她必须得让两人付出代价。
徐大走在姜喜宝身边,忽地感觉自己肚子疼得厉害。
他让所有人在原地休整一番,自己则是拿着佩剑去寻了一个地方方便。
刚解开裤子蹲下来没一会儿,就觉得四周出奇的安静,甚至有些诡异。
他常年习武,听力比一般人敏锐得多,不远处似乎有脚步声,而且听起来是猛兽的脚步声,块头还不小。

姜喜宝下了寺庙之后,没急着和徐大他们汇合,早在自己上寺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莫瑾的跟随,想必他们二人相识,有什么话要说,自己不如在街上逛逛等等莫瑾。
姜喜宝百无聊赖的溜达,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家伙,站住!”
姜喜宝转身一看,只见孙影颖带人将自己团团围住。
姜喜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们,于是满脸疑惑的问道:“小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孙影颖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姜喜宝,愤怒道:“哼,臭丫头,走远点!”
“哎呀,小姐姐要不要抽个签?你衰事缠身呢。”姜喜宝笑着,一脸天真无邪。
这话一出,孙影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半信半疑地抽了一签,结果竟然是最差的下下签。
“你敢暗算我!给我抓住这个臭丫头!”孙影颖气得立马下令。
姜喜宝满不在乎的看着孙影颖,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姐姐,遇见都是缘分,我可以帮你化险为夷的,而且,你的人打不过我哟。”
见着姜喜宝这么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孙影颖气的更甚,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丫头和自己磁场不和!
“给我绑了她!今天谁抓到这死丫头,我就......”
“小姐......”
就在孙影颖准备继续下令时,旁边的小丫头打断了她:“小姐,那是恭亲王妃的马车!”
孙影颖定睛一看,脸色骤变。
“快把她赶走!派人跟着,绝对不能让恭亲王妃看见她!”她低声吩咐道。
“是!”
姜喜宝正要掐诀,却见着孙影颖突然放弃对自己的抓捕朝那边的马车走去,姜喜宝嘟起小嘴,有些好奇地往那边看,小丫头忙挡住她的视线。
姜喜宝哼了一声,朝小丫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不就是个王府的马车嘛,那马车黑雾缠绕,说不定还得找自己帮忙呢!
此时的孙影颖看到马车上的人下来后,于是恭敬的说道:“恭亲王妃好。”
“多礼了。”恭亲王妃淡淡回应,目光却始终追随着不远处那个小小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为止,才放下手中的车帘。
孙影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心中满是委屈。
“死丫头!”孙影颖暗骂。
“孙小姐,天色已晚,请尽早回府。”不等孙影颖开口,恭亲王妃便吩咐道。
“是!”车夫应声,缓缓驾车离开。
在车内,恭亲王妃心事重重,对翠柳说:“派人去查一下刚才带个小姑娘,我瞧着有些眼熟。”
翠柳有些惊讶:“王妃看上了那孩子?”恭亲王妃解释道:“那孩子和沁儿很像,这难道不是缘分?正巧我需要一个女儿。”
明白过来的翠柳点头答应:“老奴这就去办。”
被忽视的孙影颖无法掩饰心中的愤怒,在街上失控尖叫。
小丫头低声提醒:“小姐,街上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孙影颖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咬牙切齿地说:“都是因为那个死丫头!”
......
夜晚,月光黯淡,几道黑影悄悄潜入了别院。
姜喜宝没有熟睡,在空间修炼,空间的时间和外面不一样,况且空间有提升修为的灵泉水,对她的修为大大的有好处。
突然,姜喜宝猛的睁开双眼,眼神锐利。
“不好,出事了。”
姜喜宝迅速退出空间,定睛向外看去,却见着外面火光冲天,大火蔓延!
“姐姐!着火啦!”
她从床上跳下来,往外冲去,一开门,一股刺鼻的火油味扑面而来,姜喜宝捂住口鼻,趁着火势还未蔓延,姜喜宝侧身躲过外围的火焰,朝着姜喜君休息的方向跑去。
发现大家都在沉睡中毫无反应,姜喜宝猜测他们可能被下了迷药。
她小跑着来到门口,双手迅速聚集起金光,然后取出一张黄纸,用金光在上面艰难地画符,每画一笔,她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一分。
完成符咒后,姜喜宝将它抛向空中,顿时一道黄光闪现,符咒燃烧起来。
“轰隆隆......”雷声响起,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太好了,下雨了!”姜喜宝高兴地说。
这时,不远处传来惊恐的声音:“妖......妖怪......”姜喜宝回头,看到两个人吓得坐在地上。
她鼓起脸颊说:“眼瞎了吧。”
“姜小姐,你没事吧?”徐大背着姜喜君出来,满脸担忧。
“我没事哦,徐大人不用担心!”说完,打了个大呵欠,显得非常疲惫,然后沉沉睡去。
画符耗费了太多灵气,让她感觉身体被掏空。
姜喜宝在一阵摇晃中醒来,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颠簸的马车里。
她猛地挺直身子,心跳得像擂鼓一样。
悄悄掀起车帘一角,她瞧见了阿哲那张紧绷着的脸。
“阿哲哥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姜喜宝好奇地问,眼里满是疑惑的小星星。
“时大人遇到了麻烦,少爷让我带你见他。”阿哲简短地回答。
一听这话,姜喜宝的眼里立刻闪起了光,好像看到了救星。
偏偏这时候,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像是在抗议。
“车里有吃的,糕点和肉包子都有。”阿哲笑着说。
姜喜宝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乖乖坐回去享受美食。
没多久,马车就停在了顺承侯府门前。
小厮急得直跳脚,催他们快点进去看时弘宁。
原来,时弘宁出了事后,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救回来,大家都说他快不行了,小厮没办法,这才想起了姜喜宝。
一进屋,姜喜宝就听到一阵哭声,可那妇人脸上干巴巴的,一滴泪也没有。
姜喜宝走到时弘宁身边,轻声说:“别哭了,时哥哥还活着呢。”
这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愣住了。
“她是谁?这么重要的时候,你带个小孩来干什么?”顺承侯夫人瞪大眼睛问时弘宁的贴身小厮六子,心里直打鼓。
“我是来救她命的人。”姜喜宝眨了眨眼睛说到,紧接着,姜喜宝便伸手摘下时弘宁腰间的玉佩。

“还有药材?”姜喜宝嗅到药草味道,顺着来到后面的库房,眼睛发亮。
她大半身子都挂在药袋子的外面,头往里面钻着,扒拉开诸多种类稀奇的药草,心情愉悦的哼着曲调,清点着通通装进空间:“千年灵芝,鹿茸!都已经化出人形的人参?要是叫皇帝瞧见,怕是会直接改主意,把他给拉出去砍头!”
“区区没有世袭的侯爷,能贪到如此多的东西,不会真是貔貅转世吧?”
姜喜宝嘀咕着,天上的貔貅猛地打了个喷嚏,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青衣侯府的库房里还存着诸多锦缎制作的衣衫,用天蚕丝做成的锦被,姜喜宝经过的地方没有留下半点丝线,通通带走。
等她出门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拍拍脖颈间的玉佩,笑得满脸满足。
前来抄家的侍卫看到可爱的小家伙从库房里出来,忍住满心亲近的感觉,低声哄道:“奶娃娃,可莫要在这儿停留,此处危险。”
“谢谢哥哥。”
姜喜宝奶声奶气的回答,望着他眉宇间闪烁着的红气:“哥哥待会儿有好运哦!可能会升官发财呢,只是要吃些苦头。这枚平安符送给你,能够保你三次化险为夷,可要贴身戴着!”
她亲自画的符咒,效果大大的!
就连老君当初都追在屁股后面找她要呢!
姜喜宝点着脚尖,把平安符塞到侍卫的手心里,蹦蹦跳跳的离开。
侍卫疑惑的盯着手心,随即笑了笑,不在意的揣在衣襟里,权当是奶娃娃送给他的玩意儿:“别愣着,走!”
众人推门进青衣侯的库房,看到空到一粒米都没有留下的地方,全都傻眼。
“徐......徐大,是不是抄家抄错了?青衣侯府这么穷吗?”
侍卫们差点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多余的银两,徐大握着佩剑忍不住吞咽口水,冷汗直流。
皇帝亲自颁布旨意要拿青衣侯府的库房来充盈国库,如今什么都带不回去,别说升官发财,他的官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徐大!太子病情好转,皇帝特赦青衣侯府即刻出发流放北境,你亲自押送,待回京时官升两级,这趟差事务必要办好!”
公公手持圣旨,徐大领旨后待在原地眨眼,感觉心口处的平安符莫名发烫,难不成,真叫奶娃给说准了?!
圣命如山。
来不及半点准备,青衣侯府上下贰佰口通通在混沌茫然中踏上流放之路。
在京城出门都要做软轿的姜成浩和柳萋萋走两步,脚底磨出血泡,步履迟缓的请求:“官爷,能不能稍微歇歇脚?实在是走不动......”
“别废话,你以为是郊游呢?这是流放!若是耽误抵达北境的日子,谁来担罪!”
徐大扬起鞭子,在姜成浩的后背上猛地抽了两下。
他痛得趔趄,急忙向前走出几步。
姜喜君背着重重的包袱,牵着姜喜宝的手,跟在队伍的最后。
她听着幼妹的提醒,倒是比其他人多收了几件御寒的厚实衣物,可多余的实在是来不及,听着肚子饿出饥肠辘辘的声响。
她饿得狠了,却想到小小的姜喜宝大约更饿,她拿出怀里揣着的半块烧饼,掰成小块偷偷递给姜喜宝,剩下的她咽了口口水,还是藏进了怀里。
“喜宝,吃点东西,累不累?阿姐抱着你走吧!”
那半块烧饼是姜喜君从小厨房偷出来的,她吞咽着口水,舍不得吃。
姜喜宝摇摇头,扬起灿烂的笑脸,仿若不是流放,而是郊游般的望着周围的环境:“我一点都不累!姐姐饿不饿,喜宝有虾饺,还有糯米糕,还有灵泉水,姐姐喝点补充体力!”
她对着姜喜君招招手,待她弯腰蹲下,从空间玉佩中取出食物,塞到她嘴里。
两姐妹如仓鼠般,嘴巴鼓鼓地偷偷咀嚼。
柳萋萋原本心气儿不顺,心烦意乱时恰好瞥见两人的动作,当即瞪圆眼睛,跑到她们面前:“贱蹄子,竟然敢藏东西!快拿出来给我!”
从金尊玉贵的夫人落魄成抄家流放的妇人。
柳萋萋哪里经受得住落差,再听着姜成浩的兄嫂妹妹们捻酸刻薄的诋毁谩骂,她情绪俨然控制不住,抬手把姜喜君推倒,作势要去抢。
“姨姨,抢别人东西可不是好习惯喔!”
姜喜宝眼眸闪烁着深渊般的情绪,奶音里透着几分审判和不悦的情绪。
她抬起手指凭空画着符篆,以识海里的气运为引线,胖嘟嘟的手掌翻覆,猛地一推,把虚空符咒推进柳萋萋的体内。“多行不义必自毙,反噬会很痛的!”
“装神弄鬼,你们偷偷吃什么东西,赶紧给我吐出来!”
柳萋萋听见姜喜宝的话,回头对着她抓过去,可胳膊在抬起的那刻发出咔嚓的脆响。
啊——
伴随着刺耳的痛呼,柳萋萋捂着断掉脱臼的胳膊倒在原地翻滚哀嚎。
她的衣衫沾染着山林间的牛粪,浑身臭味蔓延:“该死的东西,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你到底怎么......”她想到姜喜宝几次说准,口不择言的谩骂。
下一秒,她舌头爆发刺痛,如断掉般。
整张嘴无法正常的合拢,只能张开,任凭口水如痴傻呆儿般流下。
“呜呜呜!呜呜!”
柳萋萋跑到姜成浩的身侧,指着姜喜宝。
手指竖起来的时候,如凭空扭断似的弯曲成诡异的角度。
柳萋萋痛到头皮发麻,看向姜喜宝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惊惧和害怕!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成浩原本就心烦意乱,看到她这副狼狈扭曲的模样,哪里还有当初的千娇百媚,更是嫌恶的推搡着:“滚开!”
姜喜宝远远的看着他们出现隔阂,咧开灿烂的笑容,摸着发髻。
渣爹的奸门桃花泛红,伴随着血光隐隐闪动,他注定是要跟柳萋萋纠缠,不死不休的!她只要默默推波助澜就好。
姜喜宝莫名心虚的抬头望着厚厚云层背后的那抹天光,暗暗嘀咕:“狗天道,你把我扔到这儿,我闹出什么幺蛾子,牵扯什么因果,你最好都别管!”
她奶呼呼地挥了挥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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