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指责两人冷酷无情。
“哎呀,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也不能去找他啊。”
张随不服。
赵凤权马上捂住他的嘴,笑着说道:“索朗说羊圈里新出生了一只奶小羊,我带你看看去,又白又软,可好玩了。”
说着,就去拉尉迟雪的手。
尉迟雪甩开赵凤权的手,“对啊,我们去找他!
不能再等了,反正我们也是要去死亡谷的,趁现在去,如果鹏飞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我们去了,还能帮忙。”
她转头催促两人,“快点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
“现在?
快要天黑了啊。”
张随看着落下的太阳强调。
“也对,那就明早出发,带好干粮和水。”
尉迟雪同意了他的建议。
对二人下达了最后指令,转身进了内屋。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张随目瞪口呆,不知怎么辩解。
赵凤权拍拍他肩膀,轻声说:“没事,明早我给索朗的马下点蒙汗药,没有马匹,咱们无法出发。”
张随佩服得五体投地,伸出大拇指吹捧,“老大,高明!”
他眼珠一转,“不过老大,咱们真的见死不救吗?”
赵凤权摇头,“不是见死不救,是时候未到,再等几天。”
次日,太阳还未升起,赵凤权就悄悄地溜到了马圈里,他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将里面白色的粉末倒进了马群喝水的木槽里。
刚一转身,就看见割草回来的索朗。
索朗黝黑的面庞,露出一抹朴实的笑容,跟赵凤权打招呼。
他操着蹩脚的汉语说:“早上好,凤权。”
“早上好啊,索朗,这么早就起来啦。”
赵凤权开朗地感叹藏地人民的勤劳朴实,悄悄把空了的油纸塞进袖口。
索朗腼腆地笑,“你们的,姑娘,更早。”
赵凤权明白他说的是尉迟雪,立马跑到里屋,发现床铺上的被子叠放整齐,却是不见她的人影。
“她说去哪了吗?”
赵凤权跑出去问索朗,“她说,先走,一步。”
“然后呢?”
赵凤权等着下一句。
“没有了。”
索朗摆手。
“哦。”
赵凤权回到屋里,准备睡个回笼觉,手习惯性地抚摸胸口,并没有感到熟悉的手感。
“不好!
我的珠子!”
他大叫一声,又急忙去翻找包袱,发现黄金匕首也不见了。
张随被刚才的大叫声惊醒,睡眼蒙眬地问:“啥啊?
啥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