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书;写信,抽屉里一堆没有捎出去的信;也会一个人扮上男装出去玩,只不过很少这样,因为曾经一起玩的人不在了。
事情总是发生在意想不到之中,一次瑜白独自外出,在曾经和苏儿一起吃饭的饭馆遇上了怜儿,她跟在一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少年身后,那少年相貌身材都平平无奇,衣着不似平民百姓,又不如大家子弟贵气。
怜儿和那少年说这是自己曾经伺候过的主子,想叙叙旧,待那少年刚走,怜儿便哭诉了起来,说这个新主子家有多穷酸,一个人要干好几个人活,月钱还少一半,又问苏儿怎么不在,说到最后,江瑜白给了她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
瑜白只觉得吵闹,听到她问及苏儿的时候,又不免难过起来,于是便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怜儿伺候的这个少年是个小官的独子,虽说是小官,也没富贵到哪里去,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里也就这一个宝贝,自小受宠的他时常觉得这京城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但犯过几次事他就明白了,自己原来什么都不是。
许广一问怜儿,发现对方不仅是个女子,还是当今丞相的千金,心里不免生出了龌龊来。
怜儿不是不知道许广的心思,她刚进这许府没多久的时候,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是在丞相府待过的,看不上这家里的所有人,到后来许广想要染指她,她心想没准能做个侧室,也就半推半就了,可到生米煮成熟饭,去许夫人那想讨名份的时候,怜儿才认清楚现实。
许广却向她许诺等娶了妻就纳她为妾,她也对此深信不疑。
如今许广想攀附千金小姐,怜儿觉得这个家要是富贵了,以后她做妾室也能有不少好处,而且江瑜白的为人怜儿是很清楚的,要是到时候许广娶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厉害人物,她不一定能捞的到好处。
所以她打算帮许广攀这个高枝。
怜儿将曾经的事情全部事无巨细告知给了许广,他开始谋划一个巨大的阴谋。
江瑜白时隔半个月再次收到一封信,她以为是苏儿又给她写信了,高兴的不得了,打开一看,上面的署名赫然写着怜儿二字,她瞬间失去了看信的欲望,于是将信件揉成一个纸团。
这日,怜儿和许广在信中约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