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歇着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药里被我下了毒，三个月后，她就会死了。
到时，司家的人也会陆续下去陪她，想必黄泉路上她不会那么孤独。
云家的仇人又少了一位，身上的因果又少了一份，我的心情还算不错。
那么最后，就只剩下贺砚川一个人了。
17
时间总是很快的，一转眼浩儿都已经八岁了。
我就是在这个年纪同贺砚川定下婚约的，现在，我要送走他了。
浩儿在5岁时就被封为了太子，地位稳固。
贺砚川不是个好夫君，但他是个好父亲，他教会了浩儿很多的东西，碧如怎么当好一个皇帝。
我的毒早已深入骨髓，他在三年前就隐约有些不好了。
坚持了这么久，是我用心维护的原因。
这三年，不止是浩儿，就连我也跟着学了很多。
浩儿还小，贺砚川死后，还需要我从中辅助，直到他长大为止。
贺砚川已经有好几日卧床不起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换了几个方子也不见好。
“不用折腾了。”贺砚川挥了挥手，让太医下去了：“叫太子和大臣来吧。”
遗诏是早就已经写好的，除了我和浩儿，还有不少的大臣都做了见证，贺砚川死后，就由浩儿继位，我垂帘听政。
宣读完遗诏，贺砚川让所有人出去，只留下了我。
他坐在床上朝我伸手，我将手递了过去，他握着我的手，定定地看着我：“晚晚，你可曾，爱过我？”
我微微一愣，还是习惯地靠在他胸前：“陛下说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尽说这些羞人的话。”
他抬手揽住我的肩，很明显能感受到他瘦了许多。
“晚晚，不，我是不是该叫你清清？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我微微一愣，从他怀里直起了身：“你知道了？”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这一次，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