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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 全集

浬水一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当即被一撸到底,从工信局长被降成了普通科员,调往县科协混他的日子去了。就这样,还是金翼舟县长和县纪委甘永灵书记有意袒护他的结果。金翼舟甚至搬出了司马阳不愿意事态闹大的态度,这才说服了周浩和自己。要不然,把他移交给县纪委监委查办,非把他查个底朝天不可。当然刘盛出还是沾了韦荣昌老板的光。他口头答应为了全县大局稳定,也为了全县经济发展,荣昌焦化继续稳定生产。同时他也不失时机地为刘盛出说了几句好话。司马阳只在江苏的医院待了一天,医生帮他换了头部伤口的药,重新包扎后,就给李重华、叶廷杰两位领导告了假,自己回武阳市了。他记着自己对贾如烟的承诺呢!同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没啥大病,更不是那一个缝合了六针的伤口又严重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忙碌了六七...

主角:司马阳陶家倩   更新:2025-04-13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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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 全集》,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当即被一撸到底,从工信局长被降成了普通科员,调往县科协混他的日子去了。就这样,还是金翼舟县长和县纪委甘永灵书记有意袒护他的结果。金翼舟甚至搬出了司马阳不愿意事态闹大的态度,这才说服了周浩和自己。要不然,把他移交给县纪委监委查办,非把他查个底朝天不可。当然刘盛出还是沾了韦荣昌老板的光。他口头答应为了全县大局稳定,也为了全县经济发展,荣昌焦化继续稳定生产。同时他也不失时机地为刘盛出说了几句好话。司马阳只在江苏的医院待了一天,医生帮他换了头部伤口的药,重新包扎后,就给李重华、叶廷杰两位领导告了假,自己回武阳市了。他记着自己对贾如烟的承诺呢!同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没啥大病,更不是那一个缝合了六针的伤口又严重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忙碌了六七...

《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 全集》精彩片段


他当即被一撸到底,从工信局长被降成了普通科员,调往县科协混他的日子去了。

就这样,还是金翼舟县长和县纪委甘永灵书记有意袒护他的结果。

金翼舟甚至搬出了司马阳不愿意事态闹大的态度,这才说服了周浩和自己。

要不然,把他移交给县纪委监委查办,非把他查个底朝天不可。

当然刘盛出还是沾了韦荣昌老板的光。

他口头答应为了全县大局稳定,也为了全县经济发展,荣昌焦化继续稳定生产。

同时他也不失时机地为刘盛出说了几句好话。

司马阳只在江苏的医院待了一天,医生帮他换了头部伤口的药,重新包扎后,就给李重华、叶廷杰两位领导告了假,自己回武阳市了。

他记着自己对贾如烟的承诺呢!

同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没啥大病,更不是那一个缝合了六针的伤口又严重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忙碌了六七天,上火了,自己的老耳石症犯病了,出门买一盒晕痛定,吃上一两粒就没事了。

司马阳还是头戴着白纱帽,在紫竹山商场四楼贾如烟的办公室,再见到贾如烟时,贾如烟被气得都有点好笑起来:

“卧槽,司马阳,你怎么头伤未好,眉头怎么又磕的红肿起来,你他妈的这几天是犯什么太岁了,得罪那路阎王爷了,怎么天天受伤?”

“看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走吧!咱们俩去照结婚照去,完了明天上午去民政局办结婚登记!”

“卧槽!你这让我怎么跟你拍婚纱照啊,这样拍完了,回头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是什么不善良女人,结婚前都给老公打的前头一块儿青紫,后头开着口子!”

贾如烟觉得司马阳这种情况下去拍婚纱照,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看你说的多严重,走吧!到影楼让化妆师给我也化化妆,再吹吹头发,啥事没有,照出来的相片肯定还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经司马阳这么一说,贾如烟也觉得就是这么个事儿,如果不马上拍结婚照,抓紧领结婚证,再等几天,司马阳的伤是好了,但那时考察团也该回来了,司马阳也就该回山高县上班去了。

就当下在县里做副县长这些人,哪个不是五加二、白加黑地瞎忙,请个假比女人的例假都来的难,还哪儿去拍婚纱照啊!

算了,反正难看的人不是我贾如烟,也反正这些婚纱照也就一个用途,就是领结婚证用。

最多也就是找一幅在东开发区九号公馆那套房子里自己的卧室墙上挂挂。

也可能在自己回旧安县举办婚宴时,在饭店大门口摆上一摆。

并且一年后就都要扔到垃圾桶里去,何必那么在意呢!

但贾如烟还是大意了,她很快就在武阳市婚纱照界留下了“不是善茬”的美名。

贾如烟开着保时捷卡宴,带着司马阳来到省城有名的亚美婚纱公司影楼的时候,影楼化妆师在大厅里一看见司马阳的模样就说:

“哎呀!这位先生的妆我可不好画!”

“咋就不敢化了?”贾如烟横着鼻子说道。

她已经通过熟人给影楼公司经理潘丽梅打过招呼了。

只是潘丽梅还没有赶到,她这会儿离影楼,比贾如烟紫竹山商场的办公室还要远,再说了,骑小电驴也跑不过保时捷卡宴啊。


“你个傻丫头,不知道无酒不成席,无席不说事!

来,老顾,再拿三个杯子,咱们也陪着小司和维维喝一杯。

就维维那酒量,两瓶酒都让他喝了,我岂不是亏死了,就这两瓶老酒,我一直不舍得喝呢!”

陶鲁生这时候开始打哈哈,其实就是贯彻了他闺女的话,防止两个年轻人喝醉了没法说事儿,再加三个人喝,不就既盖住了脸,又不会喝醉!

“行行行!我今天也喝一杯,很多年没有喝过酒了!”

从司马阳和陶家倩进到家开始,顾秋水就一直啥话都没说,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司马阳马上就清楚了,他们陶家、顾家这是要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办成这事儿了。

这样看来,这事一定不是替人相亲这么简单了,说不来这里边有更大的阴谋。

不排除他们要放弃我这个准女婿这个可能,也说不来这就是我在他家喝的最后一顿酒!

看来自己得端着点,不能让他们轻易卖了!

替人相亲,这是大大有损我博士形象的事情,给妹妹找工作这一个条件,还不足以交换我的尊严,更别说那身衣服了!

顾家维也从司马阳阴晴不定的脸上读懂了司马阳的心思。

要不他三十一二岁的年纪,就能从爸爸顾洪元的手上,接管家里几百亿的生意,而且搞得比他爸顾洪元还红火。

顾家维知道自己开给表妹陶家倩的价码,也就是那套房子和那辆奔驰越野,陶家倩肯定没有给司马阳说。

就是说了,你陶家倩毕竟还没有跟人家司马阳结婚,那这从本质上说,这两个条件对人家司马阳啥用没有。

看来今晚就得把大领导开给替相亲人的条件说出来,那就是可以让替相亲人下到一个条件好的县做副县长,仕途从副县长做起。

五个人推杯换盏,酒下去一瓶半的时候,司马阳率先开口了:

“叔叔、阿姨、维哥,我这会儿酒喝得有点晕了!

还是倩倩说的对,别光顾着喝酒,喝醉了正事说不成了,下午倩倩给我说那个事,我有点犯迷糊,不就是找人相个亲嘛!

随便找个帅小伙去一下不就行了,维哥,你们公司几千号人,总部几十个人,售楼部几十个帅小伙,咋会想到我呢?”

司马阳话音刚落,顾家维就接着说道:

“嗨!这事儿也不背着妹夫,我们公司今年不是资金紧张嘛!

需要贷款十个亿,找人托关系,就找到了Mt服装公司的贾如烟老板。

其实我们都知道她上边的人是大领导,只要大领导一发话,我们这十亿贷款就不是事。

但人家提了个条件,那就是找个研究生帅哥一块儿回去冒充男友,让父母相看相看。

为什么非得找研究生呢!不过是过去父母亲戚催婚催的急,这姐们儿说了个谎。

说是找了个研究生,对象正上着学呢!没法结婚,也就没法带回来让父母亲戚相看,这不就一拖就是三年。

三年过去了,然后就又说男朋友又读博士去了,又四五年过去了。

现在岁数大了,拖不下去了,这才想到这一招,可满省城找,那有几个博士,这不就求到妹夫你这里来了。”

顾家维正说着话,他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司马阳和顾家维坐挨着,两人同时低头一看,却是武阳市中院的谷春雨打来的,顾家维就接了起来。

“啊!谷子哥,您说!……啊!过会了,好哇!让明天上午去人民医院体检,下午办入职手续,……嗯!那没问题,我明天上午亲自带表妹去体检,你放心吧!”

放下电话,顾家维随即说道:

“妹夫,你现在就通知表妹司马颖,我明天上午带她去体检,我知道你们住的地方离我们公司很近,你让她明天早上七点半到我们公司找我,带上刚才说那几样东西!”

司马阳给自己妹妹司马颖打完电话,带着听到妹妹激动、高兴声音笑容,刚扭过头,才想起来刚才的话题才说了一半。

不过现在这个情景,自己觉得也说不下去了。

就是现在酒已经盖住脸了,也说不下去了,只能回到餐桌旁坐下,对顾家维说道:

“行!维哥,明天辛苦你带我妹妹去体检,办入职手续,我一大早就去找贾如烟老板去相亲,放心吧!我一定不辱使命!”

本来司马阳不是没有想到,明天的替人相亲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损害。

但妹妹工作的事情也太重要了,妹妹这两年考公多辛苦,多受煎熬,他都知道,当然刚才妹妹高兴得嗷嗷叫,也感染了他。

他也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了权力的威力,普通人几年的努力,真不如人家一个电话、几分钟说笑。

以前司马阳质疑“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句诗词,现在他坚信“谈笑间,啥难事儿都不是事儿”。

他这会儿觉得,就是自己以后不能娶陶家倩当老婆,他也得攀上陶家和顾家这两辆大车。

要不说司马阳毕竟还年轻吧!

即便他读过博士,而且读的是历史学博士,对历史上的各种成败得失典故了如指掌。

即便他预料到了很多可能,也准备了很多对策,但他还是受妹妹工作确定了的喜讯影响。

情绪喜乐之下,做出了自己后来曾经后悔很多遍的决策,那就是去替人相亲。

从陶家倩她们家出来的时候,陶家倩没有跟着司马阳走。

她心里突然没谱了,她有一种预感,觉着她跟司马阳突然间有距离了!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又是从哪里来的,或者说是这种感觉从哪件事上引发的。

是司马阳哪句话说到深处了,还是司马阳哪个眼神、表情表现出了啥。

但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尤其是司马阳走出自己家门口长出那口气,还有他竟然没有出声叫自己一起回到他们同居的地方。

他们俩可是已经公开同居半年多了,正准备着选日子办婚礼呢!

她和司马阳毕竟已经恋爱五年多了,怎么今天晚上这么特别呢!她需要跟自己的母亲再聊聊。

司马阳走在回家的路上,甩甩头,好像是要甩脱什么后,他按着顾家维给的电话号码,把电话打给了贾如烟。

他需要跟贾如烟约好明天早上见面、出发去夏阳市相亲的时间、地点。

但电话接通后响了三声,对方把电话挂断了!


“不!”司马阳着急的一个鲤鱼打挺,人就站在了床下。

不过光脚丫子被地板砖一冰,人清醒了,他这才知道这是南柯一梦。

但他依然一身冷汗,心里沉重而且难受的只想哭。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再次进入梦乡。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失恋一般让他心痛不已。

尽管这所谓的“失恋”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在内心深处决定要与心爱的人分手,但那种痛苦却依然真实地存在着。

他深知,这次的交换无比划算——仅仅牺牲掉自己的初次婚姻,便能换来一个令人艳羡的副县长职位。

还有三年内升职的郑重承诺,以及整整五百万现金!

即使他拥有博士学位,而且是出自赫赫有名的燕京大学,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太清楚不过了,身边众多的师兄师姐们早已毕业多年,至今仍然只是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过着拮据困苦的生活。

然而,此刻他的心情根本不受自身理智的控制,脑海中的思绪更是如同脱缰野马般肆意奔腾。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与陶家倩相识的那一刻,那些曾经共度的美好时光、甜蜜瞬间,以及恋爱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眼前不断闪现。

每一个微笑、每一句情话、每一次争吵……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清晰得让人感到刺痛。

回忆完了,他也找不出理由跟陶家倩分手,更找不出跟陶家倩分手的方式。

尽管理智告诉他,他跟陶家倩,也就是自己爱了五年的那个人,他跟她没有未来了,没有婚姻的未来了。

他已经答应跟贾如烟领证结婚,虽然本质上说这是假的,因为贾如烟是大领导的菜,自己连碰都不能碰。

但他知道陶家倩忍受不了他这个决定。

可是反过来想想,这个事情是陶家倩最开始推动的。

如果陶家倩确实不是要转卖自己的爱情,那他和陶家倩就还有希望,似乎应该不受太大的影响。

但他这时似乎重新又听到了贾如烟的话“人家这些官宦人家,实际上打心底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人!”

还有一点他差一点忘记了,他和贾如烟领结婚证,办婚礼结婚,然后贾如烟还要生孩子,那他不就变成有孩子的二婚了吗?

外人谁又知道自己这是假结婚,而且还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是假结婚。

外人看到的永远是自己跟贾如烟领了结婚证,办完了婚礼,这是合法的婚姻,婚内生的孩子那也是自己合法的孩子呀!

且不说这初次婚姻人家就已经不同意了。

要是回过头来你再变成一个带着孩子的二婚人士,那人家肯定会更加坚决地表示反对。

而且这种反对程度简直可以用“一万分”来形容啊!

只见一股滚烫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左眼中奔涌而出。

这股泪水迅速地翻过了高耸的鼻梁,与右眼流淌出的泪水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更为汹涌澎湃的泪河。

它们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奔腾而下,直直地冲向了身下的枕头。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找到一种合适的、能够和陶家倩和平分手的方法。

甚至连开口说出“分手”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只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陶家倩对他的爱是那么深沉、那么浓烈,甚至远远超过了他对自己的关爱。

她对他的爱意,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而又持久;相比之下,他对陶家倩的感情则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他深知,如果由自己主动提出分手,性格刚烈的陶家倩说不定真的会走上绝路,选择以自杀这样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这段痛苦的情感纠葛。

光是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毛骨悚然,根本不敢继续往下细想,更别提去尝试这么做了!

可是,要指望陶家倩主动向他提出分手,他心里也明白,这几乎就是天方夜谭,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反正陶家倩上挂锻炼去了,而且为期两年,或许距离和分别能慢慢浇灭自己和陶家倩的爱情火焰!

到那时再说吧!

为今之计就背着她一天算一天吧!

既然陶家倩说自己做噩梦梦见自己和别人的婚礼了,那自己和贾如烟就不在武阳市办婚礼了。

自己就还是陪着贾如烟过旧安县这边儿办个正经婚宴,让贾如烟在武阳市摆几桌请请朋友算了。

现在农村孩子都出外打工,时兴这样各办各的婚礼,这个估计能说服贾如烟的。

想清楚这些,司马阳浑身的燥热才慢慢消退,才浑浑噩噩地又睡着了。

农村的早晨总是来的很早,司马阳觉得天刚麻麻亮,贾如烟就过来叫自己起床吃早饭了。

从十四年前上本科开始,司马阳就养成了不吃早饭的习惯。

吃贾家这顿早饭,司马阳用了很大劲儿!

就这样,贾母孙玉琴还不住的让饭,这让司马阳似乎也看见了自己母亲的身影。

看来门当户对是有他的道理的,共同的感受多,自然共情的时候就多。

贾母孙玉琴让饭时,司马阳看到贾如烟一直憋着笑,不知道她是觉着哪里好笑。

司马阳断定这应该是胜利者的微笑。

虽然如此,司马阳有一瞬间觉着贾如烟还是有她的可爱之处的,就顺嘴说道:

“回去时要不我开车吧?”

“还是算了吧!你今天上午的电话不会少了,开车不安生!”

“你敢确定?要不咱打个赌吧!”

“当然确定,打赌就打赌,赌注你说!”

“好好好!咱就赌一把,谁输了,中午请吃西班牙海鲜炒饭!”

啪!啪!两掌过后,两个人上了车,还是贾如烟开车!

看着两个人欢笑着击掌打赌,贾如烟的爸爸妈妈都开心的笑了。

人上到车上还没有坐直,司马阳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贾如烟对着他伸出了一个手指头,而且还是那个小无名指。

“喂!妹妹啊!你说!”

“刚才我去谷春雨院长办公室了,他说入职手续的事情是组织科的人弄错了,不是我的资料有问题。

还鼓励我好好工作呢!你别担心了!”

“没事就好,那你就好好工作吧!”

“我会好好工作的,不给你丢脸!

啊!哥!对了!谷春雨院长说你就要下县里当副县长了,是真的吗?”

“可能是真的吧!定到具体的地方时,我再告诉你!”

“对了!谷院长还说你交到新女朋友了,是真的吗?你跟陶家倩分手了吗?”

“也算是交到新女朋友了,要不中午你正好见见,一起吃个海鲜炒饭?

西班牙海鲜炒饭,就在紫竹山公园门口那个,你来吗?”

“我当然来了!嘻嘻嘻!”

妹妹司马颖的电话挂断没有五分钟,司马阳的手机就又响了,接起来,却是顾家维的电话。

贾如烟对着他又伸出了第二个指头,却是小拇指。

“喂!司马兄弟,恭喜恭喜!恭喜兄弟荣升山高县人民政府副县长。

回头可不能忘了你维哥我的牵线搭桥啊!”

顾家维今天上午的话跟前天晚上比,有两个重大变化的:

一个是不叫司马阳妹夫了。

另一个自称维哥了,不说表哥我了。

司马阳立马就感受到了疏远。

“啥荣升啊!就是被下放到偏远山区锻炼,不过还是感谢维哥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支持、提携啊!兄弟我是没齿不忘啊!”

司马阳这几句话跟前天晚上比,也有三个变化:

第一他也不再叫顾家维表哥了,改叫维哥称呼了。

第二他也不再自称妹夫了,改叫兄弟我了。

第三,他现在说话的语气不再是跟家里人说话的腔调,而是普通朋友打哈哈那种客气语气。

顾家维也感受到了被疏远的滋味!

司马阳实际上是听从了贾如烟的劝告,他开始跟陶家、顾家拉开距离。

这是他昨天晚上想了大半夜才慢慢想通的办法。

顾家维的电话刚刚挂断,司马阳还没放下手机,手机铃声就又来了。

贾如烟伸出了第三个指头,是中指。


总不能因为你们交通局运输公司的司机们闹腾着搞信访,就能立刻把问题给妥善解决掉。

反过来想想,如果光靠你们运输公司的司机这么一闹就真能解决问题,那么公交公司的那些司机该如何是好呢?

还有汽车站的员工又该怎样办?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交通局一家子单位的状况罢了。

再看看供销社的职员们、老化肥厂的工人师傅们、老建材厂以及老机械厂的职工同志们,他们面临的问题又该怎么处理呢?

这些可全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老大难问题呀!

所以必然需要一套全面统筹兼顾的解决方案和手段才行。

不管是谁来担任领导职务,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感到头疼不已。

虽然说货车司机上访这件事算是得到了解决,但是金翼舟县长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儿放松心情啊!

毕竟他所在的领导班子中的某位副县长居然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这可不是小事一桩呐!

他没有挨酒瓶子砸,但他也挺头疼。

虽然从信访局会议室一出来,他就亲自打电话问政府办副主任郑欣,司马县长病情怎样了?

也虽然郑欣说司马县长这里没大事,只是头皮被打破,缝了六针,再住院观察一天就行了。

但金翼舟还是预感到这事儿麻烦了,毕竟司马阳是省里下派蹲苗的锻炼干部。

上级组织派来的干部,跟着他被打成了这样,自己至少要在省市委组织部门出个臭名了。

金翼舟随即就给县公安局长黄海清打去了电话,要他务必查获加害人。

也就是那个趁乱撩酒瓶子,扰乱信访秩序的人,并尽快依法处置。

但他还是在离司马阳被打破后脑勺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也就是打电话安排公安局长黄海清赶快查清事实不到十分钟。

自己还没有走到县政府楼上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了市委书记周秉昆的电话:

“怎么搞的,金翼舟,山高县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稳定?

另一个这个事儿到底是咋回事?

接个访你都能出这么个乱子?

你们县公安局长又是怎么干的,现场怎么控制的?

另外一个,我提醒你,你们山高县要注意这事儿的舆情控制,不要再出乱子了。

还有,你们要把这个事彻底调查清楚,打人那个人要赶快抓到,给司马阳同志一个交代。

金翼舟同志,于公,司马阳同志是省委下派蹲苗锻炼干部,我们要对省委负责,理应关心爱护。

于私,司马阳同志是祝书记师弟闫翕鹏教授的学生,闫翕鹏教授如果发话,我们巾车市是兜不住的。

另外这次一千多人的集体访事件,也要调查清楚。

两天前就有人说这里边有人有针对性,就是有人嫉妒司马阳同志。

这个事情,如果是干部队伍中人挑起信访事端,一定要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周秉昆书记一个电话说了十来分钟,可十分钟竟然只说了一件事,这比他在很多会议上发言的时间都长。

金翼舟听后真胆怯了!

“周浩书记吧!我翼舟啊!我需要面见您,刚刚接访时,司马阳同志被人用酒瓶砸伤了,我需要给您汇报一下!”

金翼舟把电话打给了县委书记周浩。


司马阳跟随黄佳怡到服装店后面贾如烟的办公室里时,贾如烟正跟三个女人一起打麻将。

见他进来了,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向左扭身向三人介绍道:

“我未婚夫司马阳,燕京大学博士,这次是到楚部长您下属的上高县蹲苗锻炼,您可得多多关照啊!

我们都太年轻,接下来还请您多多指教,多多支持啊”。

“啊!司马县长,总听贾总说你,但就是不让见面,原来是大帅哥一枚啊!”

贾如烟右手边上坐着的一个年龄五十来岁、脸上画着浓妆的女人站起身来说道。

坐在贾如烟左手的女人也勉强跟着站起身来。

“坐坐坐!两位领导姐姐!我今天是叫他过来给咱们端茶倒水的!

哎!司马阳!这就是你们巾车市委组织部长楚湘豫大姐!人很亲切的!”

“楚部长好!初次见面,挺多关照!您坐!您坐!”

司马阳立刻弯下腰上前跟楚湘豫部长握手,这可是他正儿八经的上级。

虽然他是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但他这个副县长,说到底还是属于巾车市委组织部管理的干部。

“这位是咱们省司法厅蔡雨晴厅长!蔡大姐可是我的人生导师呀!”

“蔡厅长好,蔡厅长好!司马阳,请多指教!您坐!您坐!”

“咱们公司韩蓉、韩总就不用介绍了!你认识的!”

“认识,认识,韩总好,坐!坐!”

贾如烟刚说完,韩蓉微笑着站起身来赶紧说道,但她眼睛里明显透着一丝尴尬。

司马阳何等聪明之人,几乎就在瞬间便洞悉了她那一丝尴尬究竟源自何处。

原来啊,就在前天下午的时候,当她第一次见到司马阳之时,他可是紧跟着陶家倩一同前来的呢。

虽说当时陶家倩向她介绍司马阳的时候仅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位司马先生”,然而,像韩蓉这般久经世事的人又岂能看不出来其中端倪?

单从二人不经意间交汇的眼神当中,她便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他们之间关系匪浅——要么就是如胶似漆的恋人,要么便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最起码也得是曾经有过亲密同居经历的夫妻吧。

但是谁曾想得到,方才自己的董事长竟然亲口将司马阳说成是她的未婚夫!这到底算是什么状况嘛!

还有一点让韩蓉感到十分困惑不解的是,如果司马阳真的已经与自家董事长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那么他为何还要跑到自家店里来试穿衣物并且挑选带走呢?

这一系列事情简直乱成了一团麻,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这些纷至沓来的疑惑甚至开始干扰起韩蓉后续打牌时候的技艺发挥以及运气好坏啦!

“韩总好!您赶紧坐下陪两位领导姐姐打牌,别因为我影响大家打牌!”

“对对对!我们继续,司马阳,你去我班台上看电脑去吧!别忘了给两位领导姐姐续茶水!”

贾如烟招呼大家继续打牌。

“好咧好咧!韩总,你也提醒着我续茶水”。

司马阳这会儿真高兴了,真是想啥来啥,看来贾如烟还真是个贤内助、大好人啊!

他这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爱上贾如烟了!

虽然他不敢想占有贾如烟,他已经不再从内心里、从潜意识里抵触贾如烟,他有了依靠贾如烟的感觉了,就像恩爱夫妻间那种相互依靠。

“哎!司马博士,你怎么挑选去山高县任职啊!离省城近的县有好几个岗位呢!”

牌理好了,楚湘豫部长和颜悦色地扭头问司马阳。

“我的主意呗!还不是因为部长姐姐你在巾车市,我们这些年轻人还不都是青瓜蛋子,没有熟人罩着,两眼一抹黑去一个县里,那不是锻炼,是自残?是受罪!”

贾如烟没等司马阳回答,自己就抢先笑着说道。

“卧槽!怪不得大领导都喜欢你,你怎么句句话都说到我心里了呀!

你真是急我所急,想我所想,怪不得史书上说女人天生是搞政治的料。

也怪不得隋唐时期的官场,丈夫的官都是妻子整天坐着马车跑出来的,原来书上说的事儿就在这儿呢!”

司马阳这一会儿非常佩服贾如烟,她比自己通透多了。

司马阳甚至想到,以后只要贾如烟总是这样罩着自己,为自己铺路。

别说让自己做喜当爹,只当法律和表面意义的丈夫了,就是让自己多带几顶绿帽子也划得来!

世上的人如果对某件事儿过于孜孜以求,很容易变态。

司马阳这会儿的心态,跟高中课本上的吝啬鬼葛朗台是一样一样的。

跟很多拿着每月两万块退休金,还把拾荒的东西堆满别墅也是一样一样的,都是变态。

“司马博士,你跟山高县的周浩书记联系上了没有?啊!你打二条啊!我碰!”

蔡雨晴厅长问着话,打着牌。

“哎!厅长姐姐,你知道,我们家司马原来在省史志办,那么冷门的单位,上哪儿去联系周书记啊!

您方便的时候给攒个酒局,让我们家司马套套近乎,县委书记可是县里领导的班长,关键着呢!”

这次倒不是贾如烟抢先说话,是司马阳故意等了一秒钟不回答,给了贾如烟自然接话的机会。

现在不仅司马阳,就是贾如烟也觉着他们两人的配合越来越天衣无缝了!

当然,屋子里坐着的剩余三个人也觉着人家两口子真是夫唱妇随,那叫一个配合得默契度上天!

韩蓉最初心中存在的那些疑惑,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她看着眼前老板和老板娘之间那种无比自然、和谐的相处模式,心里暗自思忖着:

“如此高的默契程度,绝对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出来的啊。”

想来定是自己之前太过武断,以至于看走了眼。

回想起前天发生的那件事情,现在一切似乎都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原来那天老板的未婚夫之所以会那样表现,完全就是在配合老板一起售卖那些价格高昂得离谱的衣服呀。

再联想到自家店里这类傻贵衣服的销售方式,基本上也都是通过类似的套路给卖出去的。

这其实并不稀奇,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一直以来就有这么一个现象——真正购买这些衣服的人往往并不会去穿着它们,而经常穿着这类昂贵服装出街的人呢,则很少会亲自掏腰包来购买。

“好!这样吧!湘豫妹子、如烟妹子,下周末吧!我约约巾车市委周秉昆书记和山高县委周浩书记,咱们约个小酒局。

就去如烟妹子上次说那个全素宴吃素去,给咱们司马阳妹夫安个神!”

蔡雨晴竟然马上安排了!

尽管蔡雨晴在安排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的语气显得异常平淡,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稀松平常的小事一般。

然而,与此同时,她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却又是那么地笃定无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但即便如此,司马阳心中仍然存有一丝疑虑。

毕竟,他心里非常清楚,市委书记和县委书记那可都是日理万机、繁忙至极之人啊!

哪能是随随便便说约就能约得到的呢?

再说了,蔡雨晴不过也就是个二流厅局的局长而已嘛!

与市委书记相比起来,他们俩也只是处于同一层级的干部,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家给约过来呢?

司马阳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太靠谱,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蔡姐姐,这就麻烦您了!”

贾如烟赶紧客气地说道,她说完话,尾音还没有消去,司马阳磁性的男低音就接上了:“那就有劳厅长姐姐了!”今天他们俩再次来了一个神配合。

几人牌打到晚上六点的时候,贾如烟一句问话,差点没把司马阳为难死!


“哥,你有事没有?没事我就不过去了,今天的活还没干完呢!”

司马阳没想到,妹妹上班竟然也这么忙起来,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法官助理吗。

“有那么忙么?”司马阳的语气有点不高兴了。

“好吧!哥,你在哪儿,要不我扫个单车过去找你,或者回家吃,你买菜,我回去做?”

武阳市中院也在东开发区,离九号公馆不远的。

“你哥我现在有专车坐了,一会儿接着你,咱们去市里边,去吃信阳菜,我想吃个闷罐肉,你哥我有点馋了!”

“好的!哥,不过你恐怕得等到六点半左右了,我快点把工作弄完!”

“没事,还就得晚一会儿,我这里正好先办点别的事儿!”

其实司马阳之所以要车,还要拉着妹妹一块儿去吃信阳菜,他的本意是晚饭这一会儿,他必须在市里边待命,万一贾如烟那边需要自己中途过去呢!

官场里的事情更加需要有备无患!

虽然自己没有去参加蔡雨晴和周秉昆书记的饭局,但万一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如果在东开发区,那会弄得手忙脚乱的。

徽州会馆旁边有一家信阳菜馆,味道还挺纯正,自己一边儿在那里过过肉瘾,一边儿在那里等等消息,挺好!

一切还真都被司马阳猜中了!

司马阳等到李景才把结婚证用的几张照片印好,再去接到妹妹司马颖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哥!这是咋了,你后脑勺和额头上怎么都有伤?不碍事吧,哥?”

“没事儿,就是在县里接访时,有人撩玻璃酒瓶子,我不小心被砸到了,小伤口,没事儿!”

面对妹妹的真切关心,司马阳不得不把自己受伤那两件事情简单再说一遍。

“唉!司县长,那一天也怪我了,没有跟紧您!”

司机邓宏宇这时也说道,不过他这话一说,司马颖立马就相信了。

不然的话,司马颖一定会怀疑,这肯定是陶家倩打的。

“原来是这样,我第一时间还怀疑是陶家倩那个恶霸打的呢!”

陶家倩去燕京上挂锻炼的事情,司马颖也不知道。

“这都哪跟哪儿呀!妹子,你啥时候能改了这乱说乱动的毛病!”

“她本身就是个恶霸,我就说她不能要,她没有贾如烟贤惠。”司马颖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正说你呢!你却更加胡说八道起来!”

“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哦!对了,妹子,你这几天在九号公馆那里住着,感觉咋样?”

司马阳想开点别的话题,司机在跟前呢!邓宏宇毕竟不是家里人。

“我就没去住过,哥!”

“哦!为啥?”

“你在县里也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再一个,我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干不完的活,每天都弄到八九点,就不想回去住了!”

司马阳带着妹妹司马颖和司机邓宏宇进到信阳菜馆,找个卡座坐下,刚点完菜,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是贾如烟,随即就接通了。

“喂!司马阳,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在离你不远的信阳菜馆,有事你说?”

“是这样,我们现在才开始吃饭,刚才打牌时,周书记的烟抽完了,他司机说车上也没有了。

你如果离得近,去买十条送过来,我看周书记抽的烟是南京瘦金龙,我公司里的人都是女人,不懂烟,怕买错了!要不…”

“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我看信阳菜馆马路对面就有烟酒礼品店,我现在就去买,十分钟后送到”。


“他头前边这么一块子青紫伤,后边这么大一条伤口,我可不敢下手”。

这化妆师也是普通的家庭女人,没见过这个阵势。

“你只管给他化吧!青紫块深了,你多打点粉底霜不就得了,至于头后边的伤口,用电吹风给他吹吹不就盖住了!真是多管闲事!”

贾如烟这时露出的是她强势的一面。

“真不是个善茬!”

化妆师没有敢跟贾如烟抬杠,她回头就要回化妆间,嘴里对一个业务员说道。

“你说谁不是善茬?”贾如烟一下子就发火了。

“我说你不是善茬了,咋啦?”

很显然,影楼这个化妆师也不是善茬,听见贾如烟大声质问自己,随即就怼了回来!

“你丫想不想在这儿干了?”

贾如烟那是大一级的不是善茬,当然还得怼回去。

“我想不想在这儿干,跟你有个屁关系,你把一个男人打成这样,还不让人说了?”

化妆师这才亮出了她的真正意思,那就是她首先认为眼前男人头上的伤,就是这个不善良女人打的。

这他妈的还真让贾如烟提前说中了,只不过人家不是从照片上看出来的,而是从真人脸上、头上看出来了。

“哎哎!这位小姐姐,你可能是误解我老婆了,我后脑勺的伤还真是被人用玻璃酒瓶子砸伤的,眉头上的伤是我自己晕倒摔伤的,来来来!你给我画吧,用劲儿画,我不怕疼的,比起娶老婆,这疼算什么!”

“不怕疼我也不给你画,我才不去为不良女人遮丑呢!”

司马阳本来是看事不对,赶紧出来消火,不过他只能第一时间先消别人的火,不想他这样做,却成功把贾如烟的火又拱大了。

“你说谁是不良女人,你到底画不画,不画!你信不信我分分钟钟开除你!”

“就你,还开除我,你算哪根葱啊?有种你现在就开除我,我他妈的还不伺候你们了!你能咋着?”

那化妆师还硬气起来了。

“我是那根葱,你马上就会知道,不过你,一个小小化妆师,开除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今天你愿意画也得画,不愿意画也得画,还得给我画好了!”

贾如烟现在是越说越气恼,快要变成泼妇了!

司马阳站在一边儿,仿佛看见自己老家村子里的自家大嫂何丽清,他就是从何丽清那里开始真怕泼妇骂街了。

“你要这么说,你们这一单生意我们还不做了,不给你画又能咋着?”

这时,旁边一个业务员模样的人也过来替化妆师说话了。

“你又是谁,又是哪根葱?你说不做就不做了?”

“我是本店店长魏丽颖,我说不做就不做了,你能怎么着吧!保安!送客!”

“谁说不做就不做了,谁那么不会招待客户!这是贾总,是咱们亚美婚纱公司的股东!你们谁得罪了贾总,你们谁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影楼保安正要上前请二人出去,贾如烟交待过来的那个潘丽梅气喘吁吁的跑进店里,人还没有站稳,嘴里就嘟连嘟噜地说了一大堆。

影楼里的人顿时都低下了头,瞬间安静下来。

影楼里安静下来了,这个潘丽梅才扭头像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向贾如烟说道:

“贾总,我跑得慢,平时又对她们管教不严,您别生气,我现在就给您安排人化妆、拍照!”

“哎!哎!潘经理,算了算了!是我们为难他们了,你别怪罪她们几个了,是我的妆不好画!”


加上自己还有双方家庭支持,司马阳跟自己就没法竞争。

他决定在爱情上,跟司马阳来个一决高下,但他现在连约陶家倩去看场相声的把握都没有。

这还是在司马阳远离燕京、远离陶家倩的情况下。

电话打完后,他真不知道陶家倩答不答应!

“观众朋友们好!我是德云社相声演员赵云一,我旁边这位是赵云一的搭档……”

一进到德云社北展剧场,陶家倩就沉浸在相声艺术的气氛里,脸上挂上了笑容。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没有,作为相声演员,我跟他们很大的一个不同,我是女的,女相声演员很少,所以您是看一眼少一眼!”

“怎么你快死了!”

捧哏孙九香说这句台词时,陶家倩感觉陈旭为跨过椅子扶手,伸出右手抓到了自己的右手。

不过她只是身子向左边移动一下,轻轻缩回了自己的右手,而不是猛地甩开陈旭为的手。

她也没有因此恼怒,甚至她的脸还是看向台上,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跟啥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专注于演员的表演。

不过听到同一段相声,陈旭为的感受跟陶家倩不同。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陶家倩身上,眼光一直盯在在陶家倩的脸上,似乎想从陶家倩的脸上读到什么重要的秘密。

当听到赵云一“我是赵云一、旁边这位是赵云一的搭档”这句台词时,他想的是如何像赵云一那样,连续几遍的说自己的名字,把自己的名字强制灌入观众的脑海中。

自己咋能也想个办法,把自己的名字强制灌入陶家倩的脑海中,把她那个该死的男友司马阳的名字挤出去。

赵云一说第二句台词“您是看一眼少一眼”时,他就觉得自己如果不抓紧行动,上挂锻炼这两年时间是过一天少一天。

而这两年时间是他追求陶家倩最好的机会,不趁着陶家倩那个死鬼男友司马阳下派锻炼,不仅远离,而且忙的要死的时机,把他彻底撬了。

如果回去了,司马阳帅气的外表、加上博士头衔,那自己很难有十足的把握,他深知女人更是好色和爱慕虚荣的动物。

再说了,陶家倩作为鲜花,也真是看一眼少一眼,更是用一次少一次!

于是他就在孙九香说那句台词,剧场里观众都在眼盯着台上,脸和嘴傻笑着时,把自己的左手伸了过去,他想拉拉陶家倩的手。

陈旭为也是泡妞好手,他知道男女之间的一切都是从手拉手开始的。

虽然陶家倩的手缩了回去,整个人也向自己远点的地方挪了挪,但他认为这是陶家倩大家闺秀应有的自然反应,而不是那些浅薄女人无情的甩手而去。

陶家倩脸色没有反应,说明自己的机会越来越大了,他需要稳妥而且有力地努力。

接触到司马阳嘴唇的那一刻,贾如烟跟浑身过电了一样激动,浑身的酥麻让她感受到极端舒心、舒服。

她脑海中第一眼就喜欢上司马阳的那些情愫,又马上涌入心田。

前几天因为司马阳过于快速答应自己的要求,而对司马阳产生的那点蔑视情绪,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当然,她也从司马阳微微颤动的嘴唇上,知道了司马阳其实也爱上了自己。

她自己这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司马阳之所以这么痛快地答应自己,看来也有喜欢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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