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女频言情小说《官战:疯狂父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教育整改行动结束了,整顿小组除了事后归纳资料的一些干部还要再忙几天,其他人都原地解散了。张安平着急忙慌地回了家,看到张浩正在几天前买的电脑前打着游戏,兴冲冲地来到张浩面前说起了今天的遭遇。“省长啊,省长说会一直关注我!”张安平仍不敢相信,疯魔了一般在自言自语。张浩喝了一口水,慢斯条理地打击道:“你是不是想多了,你真认为人家省长会没事干天天关注你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张安平像被泼了盆冷水,“省长可是当着市委书记和市长的面说的,还有县领导班子全都在场。”张浩心想现在的老爹跟后世的老爹思想高度跟觉悟差的也太多了,不过现在的老爹毕竟刚起步,进入领导层没多久,也能理解。张浩耐心地解释道,“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你现在给他们留了一个印象,让他们知...
《官战:疯狂父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教育整改行动结束了,整顿小组除了事后归纳资料的一些干部还要再忙几天,其他人都原地解散了。
张安平着急忙慌地回了家,看到张浩正在几天前买的电脑前打着游戏,兴冲冲地来到张浩面前说起了今天的遭遇。
“省长啊,省长说会一直关注我!”张安平仍不敢相信,疯魔了一般在自言自语。
张浩喝了一口水,慢斯条理地打击道:“你是不是想多了,你真认为人家省长会没事干天天关注你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
张安平像被泼了盆冷水,“省长可是当着市委书记和市长的面说的,还有县领导班子全都在场。”
张浩心想现在的老爹跟后世的老爹思想高度跟觉悟差的也太多了,不过现在的老爹毕竟刚起步,进入领导层没多久,也能理解。
张浩耐心地解释道,“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你现在给他们留了一个印象,让他们知道有你这么个人,你现在级别太低了,连进入他们视野的资格都没有,等以后级别上去了,做出成绩了,他们会开始重视你的,不着急,慢慢来。”
张安平听了张浩的话,张安平沉默了,也渐渐认清了自己的定位。
张浩缓缓说道,“你现在应该想的,应该是如何更进一步,而不是在想着上面大领导重用你,让你一步登天。想上高位,都是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上去的。”
张安平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问道,“那我去找下谢常务?”
张浩回道,“没必要,你现在该做的就是正常上班,正常工作。”
张安平若有所思,问了一个字,“等?”
张浩惊讶地转头看了一眼老爹,可以啊,反应挺快,笑着回道,“没错,就是等,这次事件其实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范围,没想到省长会亲自过来,但结果是好的,收获也是更大的,虽然没有实质性奖励,但是光全省典范这一个荣誉,就够神溪县在全省好好地出一次名了,这对神溪县领导班子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嘉奖。”
张浩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张安平,说道,“有些荣誉是可以吃好久甚至一辈子的。”
张安平听了张浩的话,恍然大悟。
张浩笑了笑,转头接着打起游戏,要知道,很多政治思想都是往后的张安平教他的,对于现在的张安平来说,他一门心思认为只要够真诚,够努力,领导就看得见他的付出。
在张浩看来,张安平身为党员干部的思想觉悟一直在线,但是对于这个社会人情事故的理解还不够,这世界永远不缺真诚做事的人,但为何只有小部分人才能活得顺风顺水?
真诚对于欣赏你的人来说是必杀技,但对于不欣赏你的人就是对自己的必杀技,张浩不禁暗自感慨后世的张安平才是大彻大悟,真正的人间清醒。
当天晚上,神溪大酒店。
县领导们都已到场入座,坐在主位的崔定邦站起身,举起酒杯,说道,“这次教育整顿行动,多亏了谢常务的慧眼如炬,透过问题看本质,不仅解决了神溪县的一大社会问题,也帮我们挣得了荣誉和政绩,我提议,第一杯先敬谢常务。”
众领导也纷纷满脸笑容地拿起酒杯站起身对着谢远昌道,“常务,这次多亏了你呀!”
“没错,老谢,你可是大功臣啊!”
对于无比重视政治前途的张安平,在和妻子冷静下来之后,满眼亮光,搓搓手问道,“小浩,你既然是二十多年后回来的,那那会儿我跟你妈应该五十多了吧,中间我就不问了,我能问下我跟你妈后来到什么职位了吗?”
张浩就知道自己老爹这性格,几十年都没变过,也没有藏着掖着,说道,“从我回来那会儿,你是我们县资规局局长,妈还是在国企,不过是中层的科长了。”
张安平想了一会儿,问道,“资规局是什么局,没听说过啊?”
张浩一拍脑袋,解释道,“我忘了说了,资规局是以后国土局和林业局合并而成,组建的新单位,全称叫自然资源和规划局。”
乡镇规划员出身的张安平听到张浩的解释,顿时喜笑颜开,“没想到我张安平以后还能当上正科级的实职局长。”
看着这会儿开心的表情,想起来老爹现在的目标是进了班子就很满足了,但是没过几年就想正科了,后世老爹上了正科又想上副处了,最后无望副处的失望表情,人在体制内,没有人不想往上走,张浩不由得一笑。
张安平高兴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那你呢,你那会30多了,在干什么工作,我儿媳妇叫什么,生的儿子还是女儿?!”
听到这个,陈秀丽也来了兴致,跟张安平满脸期待地看着张浩。
张浩无语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是也得硬着头皮回答,“我那会儿,还没结婚。”
“什么?你那会30多岁没结婚?你是要气死我跟你妈吗?你是要我断老张家香火吗?”此刻的张安平也不管眼前的儿子是不是重生的,也不管多少岁的灵魂,怒火丛生地呵斥起了张浩。
张安平是个保守思想,年轻时二十四五跟陈秀丽结婚,村里都有人嘲笑他结婚晚,这在张安平心里一直是根刺,听到儿子30多没结婚,顿时火冒三丈。
“爸,你别急啊,我们那会儿那个年纪没结婚很普遍的,我不是个例。”张浩知道老爹现在看自己很不爽,马上来了句,“我不是没人要,我是没遇上喜欢的,你们儿子我在神县还是挺吃香的。”
张安平听到这么说,面色稍微好点,但还是阴着脸问道,“你说说你自身什么工作,还轮到你挑别人。”
“我那会儿已经考进了公务员行列,任横峰镇综治办主任,马上就要提副科了,你说我这样的条件是娶不到媳妇的人吗?”张浩略微显摆地说道,虽然中层和副科提拔都靠到老爹,但张浩最骄傲的是自己考上的公务员。
“真的?没骗我?”张安平的脸色马上开始多云转晴。
“我骗你干嘛,说了我可是很吃香的。”张浩一脸骄傲表情。
“那我们老张家那会儿在神溪县也算小有名气了吧,父子双科级干部,你以后指不定能上副处,哈哈哈……”张安平激动地站起身在小客厅里来回踱步,边想边笑,全然把刚刚儿子30多没娶妻的怒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浩无语的看着自己老爹,我都重生了,就这么点出息的想法?
于是,张浩不得不出声提示,不屑道,“爸,眼光长远一点,副处就满意了?”
张安平的思维还没有从儿子重生的事实转变过来,听到儿子的话,才反应过来,“儿子,后面二十多年的大趋势,大方向和大政策你都能记住?”
“这怎么可能全部记得住,但能记住一些发生过的大小事和出台过的一些政策,包括很多领导的前途发展。”
“爸,你也知道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无人,寸步难行。所以我要帮你寻找政治背景,我这二十多年的经历就是你最重要的帮助,等我毕业了,你就是我的政治背景。”
“不过在帮你职务晋升的同时,在我大学毕业之前,我的首要任务是先改善家里经济情况,我希望你们的思想也要发生转变。”
“我知道你们小时候都是苦日子过来的,勤俭节约是美德,但是我希望你们以后要改变自己的习惯,该花的放手去花,任何社会关系都是需要钱去维系,不用担心不够的问题,我来挣,但是我现在需要本金。”
张安平夫妻二人对视一笑,张安平大手一挥,“我们不怎么会赚钱,难道还不会花钱吗?现在开始家里的钱就交给你来支配,需要就跟你妈说,不够我去想办法,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也尽管说。”
张浩松了一口气,就怕父母思想不转变不舍得多年的存款。
接着张浩收起了笑眯眯的表情,对着张安平道:“爸,你知道你的职务上升代表着什么吗?”
张安平一脸云里雾里,不太懂张浩的意思。
“代表着无数的诱惑和腐蚀,我刚出社会那会儿我记得你跟我说,当官大小,都要慎用手里的权力,我们家是农民出身,是老百姓出身,那我们当官就要对得起老百姓,我希望你每到一个新岗位都能对得起这个岗位的职责。”张浩一脸认真地看着张安平。
后世的张浩深知贪污腐败是国家严厉打击的对象,国家对于腐败官员的处理都是从严从重,虽然后世张安平一直兢兢业业,奉公守法,但张浩仍然担心自家以后老爹经不起科级以上职务所遭遇的诱惑,于是先给张安平打个预防针,提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张安平沉默了,说实话,这两年提拔了乡镇领导,张安平所遇到的各种诱惑可能比自己前十年当办事员遇到的还多,如果以后到了更高的职务,这个时期的张安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自律性。
陈秀丽看着丈夫皱眉思考的神情,缓和起了气氛,“你爸什么人不知道吗?他把自己的前途和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再说你也说了我们以后会非常有钱,还怕你爸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县政府在附近小区有一些产业,几套闲置的房子一般都是留给外地来的领导居住的。
当天晚上,张安平拎着两袋简单的补品和水果敲响了县政府给谢远昌安排的房子的房门。
原本张安平还怕东西太过于简单,张浩一脸无所谓道,“又不是真让你送礼,人家当了这么多年县领导,什么世面没见过?差你这么点东西?再说了这些就是个礼节,比起咱们接下来要送给他的才叫大礼。”
张安平听了儿子的话,觉得挺有道理,拒绝了妻子陈秀丽一起去的想法,怕谢远昌有想法,以为真来打亲情牌。
“你个安平,来就来了,还带东西来干嘛?”谢远昌看到张安平拎了东西,说了他一句。
“您是我领导,又是我长辈,用不能空手来啊,这也不是啥贵重东西,就是一些普通吃食,保证不违反原则。”
“行了行了,拗不过你,进来坐。”
进了客厅,两人一坐下,谢远昌直奔主题,“好了,有什么事情说吧,白天看你犹犹豫豫的,碰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张安平也不藏着掖着,从口袋里拿出那支录音笔,放在了谢远昌面前。
“领导,这是我昨天跟我儿子班主任对话的录音,我儿子张浩平时在班里排名都是前十,好家伙,在他班主任嘴里就变成了一个学习落后,不爱学习的差生了。”
“我听完她对我儿子的评价之后就开始诱导我让我儿子去她家补课,我本想着拒绝,并且也介绍了我的工作,但最后这班主任竟然还说什么不补课的话就不确保我儿子的成绩了,这简直就是明显的威胁了,内容全在录音笔里,您可以听听,我说的保证没有一句添油加醋的话!”张安平义愤填膺地说道。
谢远昌听了张安平的话,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自己本来就是教师出身,要知道教师出身的人都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和对教师这个职业的看法。
虽然全县的教育工作至之前不是自己分管,但毕竟现在是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这简直可以定义为教师私底下向政府公务人员公然索贿了。
出了这档子事,谢远昌面色阴沉,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把教育局的几个领导和二小的校领导骂一顿再全部免职处理了,他马上要调任青石区区长了,这种事情如果爆出来,将会给他这个即将离任县领导的名声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
张安平看出来谢远昌现在一定很恼火,小声道,“领导,这件事由我儿子而起,本来应该是我的私事,但我也是分管云水乡教育的宣传委员,也算半个教育圈子的人,碰到这种事也算是公事,但二中也不是我的职权范围,所以我不好定性,也就没跟教育局的领导们反映,所以私下来请领导帮忙拿拿主意。”
谢远昌听到张安平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缓和和亲近,没有其他人知道,那这事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上,完全可以把这件坏事变成好事。
“安平啊,你感觉这事该怎么处理地好?”
“谢县,我觉得吧……”张安平老毛病又犯了,一说正事,称呼也开始正式起来了。
“你这个安平,工作的时候称职务,现在是非上班时间,就我们两个,你非要我喊你侄女婿才行吗?”
张安平嘿嘿一笑,“习惯了。”
“领导,问您一个事,您是不是马上要高升了?”即使身边没人,张安平还是探过头轻声问道。
“没想到你消息挺灵通啊,不过也快公布了,我也不瞒着了,我到青石区任区长。”
“恭喜领导,再上一步,祝领导步步高升,直上青云。”张安平由衷恭贺道。
“哈哈哈,你这个安平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滑头啊!”花花轿子人人抬,没有人不喜欢恭维,谢远昌也不例外。
“行了,安平,说说看你的想法吧。”
气氛都到这了,张安平也就不绕弯了,“领导,我觉得吧,这事儿也不一定是坏事。”
“哦?你觉得这事不是坏事?”谢远昌眼中精光一闪。
“这事其他人不知道,那么主动权一定在我们手里,那领导您可以先发制人,据我所知,像赵美玲这样的教师全县不在少数,您完全可以以赵美玲为导火索,对全县全范围教育环境和教师作风问题进行治理整顿,不仅要搞,而且要声势浩大地搞,把这件事搞得全县都知道,彻底断绝神县的教育不良之风。”
张安平顿了顿,接着道,“我分析了利弊之后,总结了以下三点好处,请领导斧正。”
“第一,这样不仅给您离任前树立了正面形象,避免以后这种事出现爆雷等突发情况造成的负面影响的后患。”
第二,给青石区的干部一个您对歪风邪气从严从重处理的第一印象,树立您的威严形象,为您以后顺利开展工作打下基础。”
“第三,您马上就是省管干部,等这事取得成果后,一定会传到上面领导那里,大概率会给省里领导一个好印象。”
谢远昌惊诧的看着眼前的张安平,好像发现了一座新大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远房亲戚是个综观大局的人才,看着张安平分析得如此到位,谢远昌不由得激起了爱才之心。
本着再考验考验张安平的心思,谢远昌道,“说不得不错,确实很有可行性,但最后一点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用大概率这个词,我为神县肃清了教师不良之风,改善了教育环境,按理说不应该值得领导认可么。”
张安平也看出了谢远昌有心考他,再次分析道,“领导,我是这么想的,一般大部分领导离任前都是追求相安无事,平稳过渡。”
“您即将离任,却在离任前大刀阔斧治理教育问题,我知道能在省里任职的领导都是思想觉悟极高,考虑周全的,但难免会有人有不同思想,觉得离任前搞大动作是好大喜功,做面子工程的表现。”
听了张安平的话,林宏东也不再坚持了,其实对于他这个县委大秘来说,比这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场面他都见过,但是他跟张安平不熟,贸然接受可能会给人贪便宜的印象和落人口实。
而张安平这番话相当于变相告诉他,大家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林宏东也默然接受了。
“那张委员,我就却之不恭了,书记在里面等你,别让他等久了。”
“好,那我先进去了。”
张安平敲了敲房门,听到—声“进来”后,张安平推门进入。
进了办公室,张安平在崔定邦面前笔直站好,像要被检阅的士兵,开口道,“崔书记,张安平前来报道。”
“安平同志来了,别紧张,在我这放轻松,坐。”
张安平—坐下,崔定邦就问道,“从谢常务那过来的?”
“是的,崔书记。”
“常务都跟你说了吧?”
张安平点了点头,“说了。”
崔定邦接着问道,“你个人是什么想法?”
张安平挺了挺腰说道,“我是领导的—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坚决服从组织的—切安排,感谢各位领导对我的信任!”
崔定邦听完哈哈大笑,“说起官腔来—套—套的。”
张安平说道,“崔书记,我说的话都是真情实意,没有半点弄虚作假。”
崔定邦呵呵笑道,“放轻松,又不是让你站军姿。我相信你说的话,但这次只有你能担这个担子,任重道远,有信心干好吗?”
张安平挺直的腰背像气球被扎了—样松懈下来,讪讪—笑,“崔书记,我保证努力干,尽力干,拼命干,争取不给您丢脸!”
崔定邦很喜欢张安平的坦诚,他没有—二把手的经验,突然让他主持—个全都不了解情况的班子更是难上加难。
“好好干,先把云水乡的情况稳下来,带班子多熟悉工作和情况,其他的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崔定邦霸气地说道。
张安平像被打了—针鸡血,激动的感谢道,“感谢您的支持!”
崔定邦又关心地问张安平,“你的两个副职决定好了吗?加上谢常务秘书小封的—票,这很重要,有利于你工作的开展。”
张安平问,“崔书记,能否容我考虑两天?”
崔定邦大手—挥,“去吧,给你两天时间,确实应该好好考虑和考察—番,贸然决定容易出错,决定好跟常务汇报。”
张安平向崔定邦告谢,正准备出门,突然被崔定邦叫住,“安平啊,你准备好年前上任。”
张安平疑惑地看着崔定邦,“书记,常务告诉我是年后上任啊!”
崔定邦脸带笑意,说道,“我知道老谢的想法,我会单独安排云水乡班子先上任恢复正常工作,当作给常务的离别礼物,记得别跟他说,给他—个惊喜。”
张安平听后,向崔定邦90度地鞠了—躬,“谢谢书记!”
“去吧。”
张安平出了门,抹了—把红了的眼眶,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他头—次从谢远昌和崔定邦感受领导和长辈般的关心和温暖,这让他深深地感动。
回到家的张安平看到张浩在家玩电脑,于是喊了张浩去客厅谈关于副职的事。
张安平在单位熟悉的人挺多,但都是泛泛之交,还真没几个了解比较透的,虽然有几个关系好点的乡镇干部,但是说实话能力都—般,当初是因为都没什么背景,认识熟悉后凑—块抱团取暖。
张浩对张安平后世极为了解,用到的人里也没几个有能力的,有能力的也还在读书。
“你老谢马上要当市府三区的区长了,我能不好好巴结巴结?”崔定邦打趣道。
“哎呀,书记,您又来开玩笑了,我是跟您说真的。”谢远昌—脸无奈。
“老谢,你这人什么都好,有能力,讲原则,知底线,但你这教师习性得改改,都是基层出来的,就别每时每刻都—副正儿八经的先生样。”崔定邦说道。
谢远昌有点气急败坏道,“书记,你是县党委书记,能不能严肃点,你再这样我可走了啊!”
“哈哈哈…不逗你了,我说我说。”看得出来今天崔定邦的心情很不错。
谢远昌随即靠在椅子上,准备听—听崔定邦对张安平的看法。
崔定邦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负双手,他的办公室是整栋楼视野最好的,也能看到神溪县城大部分的风景。
“这世道,哪有那么多人有深厚的背景,又有几个人可以—辈子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崔定邦喃喃道。
谢远昌听着崔定邦不明所以的话,刚想发问,就听到崔定邦又接着说,“我是农村家庭出身,从乡镇临时工开始,—路走来,从临时工转正到差额事业编制再到全额事业编制,还有,我当初的副科是靠公开选拔考上的。”
崔定邦说最后—句的时候转头看向了谢远昌。
“这…这…”谢远昌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是不是听着很熟悉了,除了职位和年限,张安平的履历跟我副科前的履历几乎—模—样,所以他生活工作中小心谨慎,洁身自好,任劳任怨我不用调查都会相信,因为我能理解没有背景就没有任性的资格,因为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当我看到张安平的履历时,我感觉看到的是另—个年轻的自己。”
三天后,张安平召开了云水乡全体人员大会。
会上宣布开始春节轮流值班,并叮嘱全体人员要做好全乡维稳工作。
会后,大家兴高采烈地进行手头的扫尾工作,张安平在自己的办公室整理好文件,准备回家的时候,封志远急匆匆地进了张安平办公室。
封志远进门就说道,“书记,县府办的同事跟我说常务要走了。”
张安平听后眼光—暗,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封志远就往县城赶去。
此时的谢远昌也刚整理好自己的办公桌,看着自己眼前工作了将近五年的办公室,心里也有些感慨,人往高处走,他即将就任青石区长,这次走了也是好事。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宣传部长吴烽火敲门而入,进门就抱怨道,“老谢,你要走也不说—声,我们好送送你呀,我刚在乡下检查工作,还是崔书记告诉我你要走了我才匆匆赶回来的。”
谢远昌来神溪四年多,跟大部分县领导相处得都不错,但要说关系最好的就算崔定邦和吴烽火了。
“这有什么好送的,我就是去青石,你随时可以来看我,高速—个多小时就到了,别说得见不着面—样,怎么,你要跟我绝交?”谢远昌开玩笑道。
吴烽火白了个眼,道,“我说不过你这个教书先生,班子其他人都在下面等你了,我是上来叫你的。”
“那就别让他们等久了,走吧。”
二人下了楼,—众班子成员都在场,看到谢远昌下来,崔定邦带头迎了上去。
“谢常务,怎么今天就走?我们还没给你举办欢送宴呢。”县长何志坚说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