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强转身就跑，我追到门口，只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
我赶紧跑回阳台，帮顾明深把林雪拉上来。
林雪浑身发抖，泣不成声，"他...他不是我丈夫..."
顾明深拿出手机，"喂，我是顾明深，立即封锁所有出城通道，目标人物..."
我扶着林雪坐下，忽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个针眼。
"林雪，"我轻声问，"你最近是不是去过医院？"
林雪点头，"三天前，我去做了肾脏配型检查..."
我和顾明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所以，"顾明深沉声说，"他们的目标不是林雪，而是她的肾。"
4
审讯室里，我点燃了一根犀角香。
这是师父留给我的最后一点，据说能让死人开口说话。
顾明深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这真的有用？"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香放在赵志强尸体的鼻子下方。
烟雾缭绕中，尸体的眼皮突然动了动。
林雪倒吸一口冷气，顾明深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术刀。
"赵志强，"我轻声说，"告诉我，是谁杀了你？"
尸体的嘴唇微微颤动，发出沙哑的声音："医...医院..."
"哪家医院？"
"永...永生..."
顾明深立即拿出手机，"查一下，本市有没有叫永生的医院。"
我继续问："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肾...肾脏..."
尸体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们要...要我的肾..."
林雪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
"最后一个问题，"我凑近尸体，"他们为什么整容成你的样子？"
尸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犀角香的烟雾变得浓烈。
"借...借尸还魂..."
尸体猛地睁开眼睛，"他们要...要让那些富豪...借我们的身体...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