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翊费翔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归来,我在八零年代虐前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霖霖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京剧团开除后,我嫁给残疾的梁翊当了四十年保姆。金婚纪念日,梁翊丢掉轮椅奔向白月光家中救火惨遭不幸。在律师宣读遗嘱那刻,我才知道他早将财产一半分给儿子,另一半给白月光。而留给我的只有两句话。“那封揭发信,我已用尽一生婚姻补偿你。”“梁家祖训不让戏子入祠堂,若同意死后不立碑,我便把怀表赠予你。”攥住那块锈迹斑驳的怀表,我拼命压抑住内心的痛楚。原来当年为了白月光选上花旦,梁翊不惜泼脏水毁我前途。当我跪在法院门口痛斥遗产分配不公,却被赶来的儿子推搡倒地。“还有脸面在这喊冤?要不是因为你,爸爸和江阿姨怎么会抱憾终生!”“幸好当初爸爸不肯领证,不然江阿姨哪争得过你这个泼妇。”“要敢再闹,别怪我把你扔回农村孤独终老!”我被气得当场暴毙,再次睁眼...
《重生归来,我在八零年代虐前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被京剧团开除后,我嫁给残疾的梁翊当了四十年保姆。
金婚纪念日,梁翊丢掉轮椅奔向白月光家中救火惨遭不幸。
在律师宣读遗嘱那刻,我才知道他早将财产一半分给儿子,另一半给白月光。
而留给我的只有两句话。
“那封揭发信,我已用尽一生婚姻补偿你。”
“梁家祖训不让戏子入祠堂,若同意死后不立碑,我便把怀表赠予你。”
攥住那块锈迹斑驳的怀表,我拼命压抑住内心的痛楚。
原来当年为了白月光选上花旦,梁翊不惜泼脏水毁我前途。
当我跪在法院门口痛斥遗产分配不公,却被赶来的儿子推搡倒地。
“还有脸面在这喊冤?要不是因为你,爸爸和江阿姨怎么会抱憾终生!”
“幸好当初爸爸不肯领证,不然江阿姨哪争得过你这个泼妇。”
“要敢再闹,别怪我把你扔回农村孤独终老!”
我被气得当场暴毙,再次睁眼又回到来京剧团评选这天。
这次我果断放弃花旦,而是选择戏路更广的青衣。
......
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还没等我完全清醒,耳边就传来熟悉的斥责声。
梁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懊恼。
“早知救你会落得双腿残疾,我宁可见死不救。”
“程晓音,你欠我的这辈子别想还清!”
这句束缚五十年的咒语让我的心脏猛烈跳动,一睁眼便与梁翊的视线对上。
只见他年轻的容颜上,那双充满憎恨的眸光如同昔日般锐利。
我错愕地环顾四周,直到看见墙壁上的挂历才意识到自己竟回到四十年前。
这个时候还在京剧团,更关键的是我还没和梁翊结婚。
连老天都忍不住出手帮一把。
或许是被我的无动于衷刺激到,梁翊将手中的铁饭盒砸向而来。
“今天初一得为婉婉吃素祈福,你还送来猪肉饺子膈应谁呢?”
“要是她落选,肯定是被你克星连累的。”
“口口声声对我负责到底,这才多少天就原形毕露,不立点规矩以后进门还得了!”
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冷笑,我努力掩饰自己愤怒的情绪。
“谁说我要嫁给你的?”
话音刚落,梁翊整个人瞬间静下来,眼神混合着惊愕。
“你什么意思,出事那天亲口承诺会照顾我终生,难道想出尔反尔?”
“行,我现在就去京剧团找团长评理,当众撕下你的假面具。”
“去吧,记得问哪条律文规定非得结婚才能照顾?让大伙评评理是谁在叫强人所难。”
上一世正是因为他为我拦住失控的牛车导致残疾,心生愧疚才会嫁给他做牛做马。
想起梁翊丢弃轮椅冲进火场的矫捷模样,我忍不住噙泪苦笑。
真是难为他了,扮演四十年的残疾只不过是为心上人捆缚住竞争对手罢了。
深吸一口气, 我转身抓起墙角的拐杖递到梁翊面前。
“还愣着干嘛?再晚点我们团长就要下班了。”
他没有接过,无措的神色在脸上涌动,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程晓音,只要我的脚一天站不起来,你休想甩手走人。”
“背负我这么个累赘,看看哪个蠢男人敢娶你这个丧门星进门!”
“我劝你好好赎罪,否则别怪我闹到你家颜面扫地...”
上一世年迈的父亲得知我放弃唱戏选择嫁人时,气得中风瘫痪数十载
临终前他盯着我布满老茧的手,眼里尽是遗憾和心疼。
思至此,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达到极致,我猛地抬手一巴掌掴在他脸上。
“梁翊,你搞清楚,害你受伤的是那辆失控的牛车,不是我。”
“心里装别人的腌臜玩意,要是嫁给你才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
还没等他开口,我直接拾起那个残留肉饺的铁饭盒,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处。
回到老房子看到父亲正戴着老花眼镜翻阅书籍时,思念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宣泄。
我毫不犹豫地冲进门抱住父亲,生怕一松手他便会再次消失。
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住,父亲连忙问道:
“闺女,这是什么了?难道是梁翊的伤情又严重了?”
我拼命地摇了摇头,哽咽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幸好,我们都安然无恙。
平复好心情后,我打开那半盒肉饺温柔笑道:
“爸,以后你想吃多少饺子我都做给你吃,不喂狗了。”
上一世,当乡村教师的父亲省吃俭用培养我唱戏,唯有过年才敢放纵吃顿肉。
每天天未亮,父亲骑着自行车载着我去师傅家中苦练基本功。
压腿、下腰、踢腿,每个动作都重复上千遍,即便疼得嚎啕大哭,我依然咬牙坚持下来。
本以为我能闯出个名堂,没想到却被京剧团开除还嫁给残疾人蹉跎终身。
漫漫四十年,生活的重担把我压得喘不过气。
除了要照顾残疾的梁翊,还要伺候公婆和小姑子,农闲时还要编织竹筐做些手工补贴家用。
天真以为付出这么多就能够换来梁翊的原谅和爱意。
没想到他却为了任暖暖去送死,甚至将全部财产都分一半给她。
大言不惭说娶我进门,只是想为当初那封揭发信赎罪而已。
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我就能选上京剧院的花旦,凭借自己的本事获得掌声和名利。
可他却用一个个谎言将我囿于炼狱,还敢脸说今后两不相欠。
回想起那副颐指气使的脸孔,便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当我骑着凤凰单车火急火燎赶到剧团后台时,发现柜子里那封卡片不翼而飞了。
再三询问,保洁大妈往搪瓷缸里吐了些茶叶梗才说道:
“俺哪里晓得,整日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更何况那柜子平日里都反锁。”
“对咯,早上有个男的自称是你家属,说来送东西...”
顿时恍然大悟,前些天我忙着照顾梁翊,肯定是在那时候被他偷偷打磨副钥。
我只好上门找副团长解释清楚。
“费主任抱歉,那张卡片是我写给偶像费翔,被人不小心捡到就送到您这。”
“您是团里德高望重的领导,更是我们这些小辈的好榜样。”
好死不死,谁能想到费团长的真名居然是跟大明星同名同姓。
上辈子我是费翔的歌迷,写这张示爱卡片也是为了有朝一日同台能亲手递送。
没想到却被揭发和副团长有奸情当上花旦,为了公正团长不得不将我开除。
费团长抚了抚寥寥无几的头顶,意味深长地笑道。
“晓音啊,你是团里看好的苗子,做事需谨慎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这么露骨的字眼把我吓坏了,正愁着要怎么和你做思想工作,既然是误会那就好。”
“听说你未婚夫早上来台里发喜糖,恭喜恭喜,相信真爱定能战胜病魔。”
我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卡片上粗糙的边缘,心里尽是苦涩。
梁翊擅长伪装做表面功夫,借着派喜糖片刻就把这段孽缘捏造成可歌可泣的爱情。
还哭着说要是没有我的相伴,他绝对无法走出身体残疾的阴霾。
可谁能想到如此真情流露的男人,实际上却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思至此,我将手中的信扔进蜂窝煤炉里,烧得滋滋作响。
转身鼓起勇气向副团长坦白。
“我是被那个男人胁迫的,明明是他自己冲出来被牛车撞倒却非要赖上我。”
“他们家祖训不让戏子入门,即便死了也不能进祠立碑,娶我进门只有被羞辱的份。”
听到这句话,费团长气得猛拍桌子大骂。
“戏子怎么了?有本事他家十八代一辈子别看戏。”
“传承文化就是被这些无知之徒给祸害,心里肮脏看什么都觉得脏。”
“呸!他家哪个村的,我现在就过去给村理事讨说法。”
我慌张地拦阻着气势汹汹的副团长,满脸为难地说道:
“您要是出面的话,肯定会被有心人造谣我们之间的关系”
“说到底这毕竟是我个人私事,眼下最重要的是避嫌。”
“费团长,我想放弃花旦的角色,以后跟着青衣老师学习。”
即便费团长再三苦口相劝,我依然态度坚决,最后只好勉为其难同意下来。
看到他在花旦竞选名单上划掉我的名字后,心中的大石才缓缓落地。
还没踏进家里,就听见父亲低沉的斥责声。
“这说得是什么话,我家闺女年纪尚浅,凭啥要照顾你下半辈子?”
“你出手相救是好心,可也不能以此来逼婚呐!”
梁翊唇角的弧度带上冷嘲。
“程老师,我知道您心里看不上我,但晓音的命可是我用这双腿换来的啊!”
“我是真心想和她过日子的,拼尽自己的性命爱护,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更何况当初她承诺要负责我终生,您也是在场的。”
向来守信的父亲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任由嘴唇极力压制着颤抖。
闻声而至的邻居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纷纷低头窃语。
“程老师看着老实私底下竟耍无赖,明摆着过河拆桥嘛。”
“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残疾,而自己闺女却在戏台上蹦跶,也不怕遭天谴。”
我淡淡瞥了眼地上两只被当做聘礼的母鸡,勾唇冷笑开口。
“梁翊,你整这么多出戏,不就是担心我抢走你心上人的花旦位置吗?”
“我已经请辞花旦的竞选,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梁翊眸底闪过慌乱,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已是颤抖。
“晓音,不要说气话行吗?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也不会这么上心。”
“双亲早逝,离开你让我这么个残疾怎么苟存于世?”
说完还要捂着脸开始啜泣。
碰瓷碰上瘾了。
我立马接过话,阴恻地笑着:
“放心,我肯定竭尽全力寻来良医来帮你治疗,绝不推脱。”
话音刚落,只见从人群里挤进一位背着药箱的白发老者走进来。
“林医生是费团长介绍的,靠独门祖传法治疗好无数瘫痪病患,堪称神医。”
“虽然治疗过程会比较难熬,但是效果绝对惊人。”
我拼命挤出几滴眼泪,哽咽哀求道。
“林医生,只要您能出手相救,就算要砸锅卖铁我都甘愿。”
林医生蹲下神仔细地检查梁翊的双腿。
“血不通则淤,只需把双腿疏通便能很快恢复。”
看到箱子展现出各式各样的针具时,梁翊握住拐杖的指关节微微泛白。
当第九十九根针插进腿底的涌泉穴,他依然咬住牙关死撑。
“半点感觉都没有,好意思自诩神医,肯定都江湖骗子。”
“你没医术就不要浪费彼此时间,把我扎成马蜂窝都于事无补。”
林医生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撸着长胡表示赞同。
“说得没错,腿部血管都被塞死了,扎再多针都起不到多大效果。”
像一滴油掉入油锅,议论声密密麻麻涌出。
“真是惨呦,连神医都没有办法,程家这次难逃其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同意这门亲事算了....”
邻居们的出声让梁翊更加得意,转过来对我斜睨道:
“程晓音,认命吧,你注定要用婚姻来向我赎罪...”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林医生开口打断。
“针毕竟是死物,疏通效果肯定不如活物,等我使出祖传神物自然药到病除。”
林医生从药箱底部拿出一个瓷罐,打开竟是几条蠕动的黑色水蛭!
所有人倒吸口气。
梁翊的脸扯成了死人白,连说话都语无伦次。
“这...这水蛭嗜血如命...你确定用这个放在腿上就能疏通?”
他向来最怕软体动物,上一世在菜盘里看到条菜虫都忍不住对我破口大骂。
林医生摇了摇头,满脸严肃地解释:
“腿部的血管都塞死了放进去也没用,我是要让它爬进鼻孔去刺激你脑部中区神经!”
“别怕,这几条水蛭是我训练多年,只要把艾草放在鼻孔外嗅嗅到时自然会钻出来。”
“还愣着干嘛!快点帮忙把他摁住!”
两个热心肠的邻居将梁翊压制在地,无论如何他发出任何惨叫都不手软。
我顺势抓起旁边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泪眼花花地说道:
“要是这次还治不好我就认命,此生必定嫁给你!”
可他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瞪大血红的双眼拼命摇头。
当林医生夹出一条肥大的水蛭靠近鼻孔时,梁翊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
歇斯底里地甩开旁人的禁锢,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吼。
“快拿开这恶心玩意!老子没有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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