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浓、杏儿、那些死去的通房,身上都是伤痕累累。
李承渝,实打实的疯子。
我从袖子里拿出药瓶往空中撒,我早已用帕子捂住口鼻。
这里头有十足量的迷药,吸入一点便足够他昏厥的了这些都是当日杏儿弄翻的那些花草做的。
我在这后院里头多年,栽种了不少草药,既是为了救命,也是为了自保。
8我让下人把李承渝拖到了杏儿的院子里,其他的不需要我出手,杏儿自己便会把握好机会。
国公夫人出生金陵苏氏,还有个做昭仪的堂妹。
苏昭仪自幼聪慧,深得陛下宠爱,虽居深宫,却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
听闻国公夫人丧夫,苏昭仪便以“姐妹情深”为由,禀了陛下,前来府中探望。
她此行并非单纯省亲,而是带着陛下的密旨,暗中查探太子与国公府的动向。
太子殿下衣衫不整地从后院出来时,正巧被苏昭仪身边的宫女太监瞧了个正着。
苏昭仪眉梢微挑,唇角含笑,声音却冷得像冰,“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怎的这般模样?”
李承渝脸色骤变,他素来以端方君子自居,在陛下面前更是温良恭俭。
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