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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上西楼全局

四夜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母子两人前后脚,将顺哥儿死死按住,一切都控制在眼皮底下。顺哥儿和几位官员子弟们搭上关系的消息传回听雨园,柳欣儿却十分喜悦,因为地连连夸赞:“不愧是你父亲的长子,亲生儿子和过继的到底不一样,第一日就和京中的少爷们玩到一起,可见你是有你爹爹的风范的。”她捧着顺哥儿的脸,这就是将来能承袭爵位的长子,整个侯府注定是他的。柳欣儿是对顺哥儿寄予厚望,接连期许:“和娘亲说说,他们是不是觉得你出身侯府,将来能袭爵,这才拉拢你的?”京中贵族如何,自己的儿子才是最好的!“母亲不反对我出去玩?”顺哥儿兴奋问道。从前在外面的时候,母亲从来不许自己和外面的光屁股伙伴玩泥巴。这次到了上京......他回忆今天的见识,这可比玩泥巴好玩多了,难怪母亲从前不许。原来...

主角:窦红胭沈易书   更新:2025-03-19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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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窦红胭沈易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独上西楼全局》,由网络作家“四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子两人前后脚,将顺哥儿死死按住,一切都控制在眼皮底下。顺哥儿和几位官员子弟们搭上关系的消息传回听雨园,柳欣儿却十分喜悦,因为地连连夸赞:“不愧是你父亲的长子,亲生儿子和过继的到底不一样,第一日就和京中的少爷们玩到一起,可见你是有你爹爹的风范的。”她捧着顺哥儿的脸,这就是将来能承袭爵位的长子,整个侯府注定是他的。柳欣儿是对顺哥儿寄予厚望,接连期许:“和娘亲说说,他们是不是觉得你出身侯府,将来能袭爵,这才拉拢你的?”京中贵族如何,自己的儿子才是最好的!“母亲不反对我出去玩?”顺哥儿兴奋问道。从前在外面的时候,母亲从来不许自己和外面的光屁股伙伴玩泥巴。这次到了上京......他回忆今天的见识,这可比玩泥巴好玩多了,难怪母亲从前不许。原来...

《独上西楼全局》精彩片段

母子两人前后脚,将顺哥儿死死按住,一切都控制在眼皮底下。
顺哥儿和几位官员子弟们搭上关系的消息传回听雨园,柳欣儿却十分喜悦,因为地连连夸赞:“不愧是你父亲的长子,亲生儿子和过继的到底不一样,第一日就和京中的少爷们玩到一起,可见你是有你爹爹的风范的。”
她捧着顺哥儿的脸,这就是将来能承袭爵位的长子,整个侯府注定是他的。
柳欣儿是对顺哥儿寄予厚望,接连期许:“和娘亲说说,他们是不是觉得你出身侯府,将来能袭爵,这才拉拢你的?”
京中贵族如何,自己的儿子才是最好的!
“母亲不反对我出去玩?”顺哥儿兴奋问道。
从前在外面的时候,母亲从来不许自己和外面的光屁股伙伴玩泥巴。
这次到了上京......他回忆今天的见识,这可比玩泥巴好玩多了,难怪母亲从前不许。
原来斗蛐蛐,摇骰子,唱曲的貌美姐姐,这才是配得上自己的游戏。
“自然,这些都是你将来的同僚,你与他们打好关系,莫要便宜了那过继子。”
“既如此......”
顺哥儿一伸手:“母亲,和那些人一起出来玩,是要花钱的,儿子没钱就只能被他们排挤。”
“什,什么。”柳欣儿一愣。
后又说服自己。
是了,外面的少爷穿金戴银,谈诗论画,哪个不是花钱如流水,真正的钟鼎世家,钱财乃是买见闻的身外之物。
给!
她咬咬牙,摸遍了全身,最后将头上一支幽静素雅的蝴蝶银簪狠狠心,交给顺哥儿:“你只管出人头地,剩下的交给娘亲。”
“娘亲,二丫也想要......”
小丫头期期艾艾,眼馋外面的饴糖首饰。
却被柳欣儿拧眉呵斥:“不懂事!将来你兄长出息了比什么都要紧,还不快去干活,喂你弟弟吃饭。”
二丫瘦瘦小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但不敢反驳,最后艳羡的看了一眼顺哥儿离开的身影,抹了把泪满院子找不肯好好吃饭的弟弟们。
她正找着,闷头装上一个丫鬟。
“小小姐?”
丫鬟回雪圆脸笑盈盈,见到二丫的泪痕后“呀”了一声,连忙蹲下身擦眼泪:“是谁惹小小姐不高兴了?奴婢替您出气。”
“娘,娘亲让我照顾弟弟。”
“那可不行,奴婢可不能和夫人作对,不过奴婢能替您照顾小公子们。”
“......”
回雪亲切温婉,哄好了二丫又哄好麟哥儿、安哥儿。
在二丫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轻松离开,一闪身,回了窦红胭的院子。
她面容一变,圆脸的喜庆丫鬟成了个温婉妥帖的侍女,俯身在窦红胭耳边,将听雨园的一幕幕悉数转告。
末了,补上自己对柳欣儿的总结:“主子,此人头脑欠缺。”
“噗......”
窦红胭自己自然知道。
她听到,对柳欣儿的不屑更甚,彻底没了正视的心思,无论是满心算计,实则愚蠢浅薄的柳欣儿,还是那个毫无担当的沈易书。
都不配她放在眼中。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这两人身上,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提前安抚那人......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办,干脆起笔写信,提前顺顺那人走之前就赌的一口气。
信件刚送出去,就见回雪低着头,稳妥的前来汇报:“主子,柳欣儿在闹,想要将顺哥儿送入国子监读书。”

沈易书赞同地点点头。
那燕窝是糟蹋了,但尚能果腹。
还是他的柳娘贴心。
沈毓珩的眉头一皱,疑惑地看了眼窦红胭。
他们刚还嫌弃母亲的燕窝,如今又来讨要?
窦红胭看透了他的心间所想,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理会,这两人脑子不正常。
沈毓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沈易书见他们打着眉眼官司,没有一个认搭理自己,鼻子都气歪了。
休妻必须休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马车的动静。
沈老夫人回来了。
沈易书激动地站起来,但因为吃了张嬷嬷的教训,他没有立即上前认母,而是仔细辨认了一番,目光落在了最后进来的妇人身上。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因为沈老夫人年近五十,这些年娇生惯养得跟四十没区别,穿着打扮也很讲究,庄重得体,但不沉闷,不老气,脸色还特别红润,乍一眼以为才三十出头。
沈易书没敢认这是自己的亲娘。
沈老夫人本来心潮澎拜,但没想到儿子见到自己一点不激动,反而盯得她浑身发怵,她不自觉地藏了藏手腕有些花俏的镯子。
“娘。”沈易书最终从沈老夫人常年不离身的翡翠簪子认出了她。
这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信物。
“哎哎......”沈老夫人霎那红了眼眶,抱着沈易书,一声心肝肉一声我的儿叫了半天。
沈易书总算在沈老夫人这里找到了归家的感觉,耐着性子哄好沈老夫人,迫不及待道:“娘,我要休妻,窦氏不配做我沈家妇。”
沈老夫人以为自己耳背了:“你说什么?”
他疯了?
窦红胭可是那位的人......
她第一次撞见两人的奸情,就被那人阴鸷病态的模样吓到了。
而那人更是故意让她看到的,只是为了对她撂句狠话,侯府没了窦红胭,侯府也就没必要留了。但窦红胭没了侯府,窦红胭照旧是窦红胭。
沈老夫人连连保证侯府不敢有人欺负窦红胭。
而且侯府这些年被窦红胭治得服服帖帖,几百口人全靠她养活,连沈氏宗族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谁敢欺负她?
哦不对,说这话的是自己的儿子。
沈老夫人的手狠狠一抖,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的儿子没有死,但她的儿媳妇已经跟别的男人厮混多年,她还是打掩护的帮凶......
可她没得选啊!那会儿侯府没了顶梁柱,还家徒四壁,就算窦红胭肚里有子嗣,但她们婆媳就是无主的肥羊,任人宰割。
那么儿子一回来就提休妻,是全都知道了?
那自己在外面干的事呢......
沈老夫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了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尤其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沈易书大惊失色:“娘!你怎么了?”
柳欣儿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先是着急,然后猛然看向窦红胭,不可置信道:“姐姐,你对婆母做了什么?为什么婆母好好的会晕倒?”
三言两语让窦红胭背上了残害婆母的罪名。
沈易书目眦欲裂:“窦红胭!你这个毒妇,怕被我休弃,就对我娘下手,我要你偿命!”
窦红胭也很意外,余光却捕捉到沈老夫人的手指头动了动。
......原来是装的。

当朝太子,萧昃。
昏暗的室内只能看到微弱的灯影子,将男人的身影照得不甚清晰,更添几分阴气森森,逼人的冷意。
只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只能看到窦红胭的倒影。
如今娇美璀丽的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惊讶。
窦红胭被在噩梦中恍惚觉得脖子似乎被毒蛇缠上,她挣扎着睁开眼,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就看到萧昃漆黑发红的双眼,猎物一样死死盯着自己。
可怖又瘆人,汹涌的占有欲几乎将她吞噬,这些年窦红胭养虎为患,原以为找了个靠山,谁曾想也自己招来一个虎视眈眈的狼。
如今,还没安抚下来的狼,找她要说法了......
她微妙地吞咽一口口水,眼神躲闪几许,将自己藏在被子中,露出精致惹人怜爱的半张脸。
双手搭上萧昃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凉指尖,声音带着半睡半醒的含糊:“大半夜的,你把我吵醒了。”
说着就要闭上眼。
“呵。”
萧昃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窦红胭将脸转回来:“少装傻。”
“疼......”
下巴仿佛被一只铁钳制住,窦红胭瞬间红了眼,嘤咛一声,“你手上怎么这么冷,身上还有外面的风沙味道,这样别想上我的床。”
萧昃冷笑一声,冰冷的气息不减,但手上的力气却悄然放缓。
施施然坐在窦红胭的床边,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问道:“给我你的解释,看看孤是否满意。”
“不过是回来一个该死的死人罢了。”窦红胭心不在焉。
这满不在乎的语气,让萧昃的神色和缓一些。
“还有......”
说到这,窦红胭更是心中愤愤,赌气地埋怨:“我一早就将这件事写信告诉你了,现在你却来问我,你该怪信送的太慢!”
自己好歹在信件上表了忠心,本以为能将人安抚下来。
谁知道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孤收到了。”
“你收到了还来凶我!”
窦红胭伸出一只脚,矜贵地翘在男人身上,这下觉得自己稳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萧昃没有再摆出一副戴绿帽子的样子,出来质问的理由。
他顺手握上莹白如玉的小腿,撸猫一样轻抚,语气漫不经心但杀意十足,掀起眼皮扫了眯着眼犯困的窦红胭一眼:“孤是来问你,你如何作想。”
她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对沈易书毫不上心:“我自然和以往一样。”
往常侯府无人,她能轻易将萧昃糊弄过去,但这次不行,这次眼看窦红胭又要成了别人的妻子。
沈易书......
萧昃将这三个字在舌根滚动一圈,忽然笑出声,已然有了决定,薄唇冰冷道:“既如此,那就让他死,我们和以往一样。”
一个废物。
死透了最好。
“殿下有药?”窦红胭试探道。
萧昃阴沉的沉默着,态度十分明显。
他得到沈易书出现的消息后就第一时间赶回来,谁有空在身上带瓶毒药,现在想要沈易书死,居然还要另找时间。
得到这个答案之后,窦红胭悄然无声松了口气。
“孤将毒药传给戏月,她会代你解决沈易书。”

“夫君…”柳欣儿拉了沈易书一把。
沈易书原本即将软化的态度更硬,咬牙道:“库房中准是你挑剩下的次品,窦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欣儿要用,自然是用新的。”
软饭硬吃,好不要脸!
她无意纠缠,送瘟神一样让沈易书自己上街买。
而后抬眼凉凉看向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的管家,“还有事?”
“夫人......大爷甫一回来,消息还未传出去,现在就上街,若是被人看去......”
剩下的无需多言。
但窦红胭并未理会他看似忠心耿耿的劝说。
反倒是似笑非笑地问:“你无权开宝库,却将人带到我这里,这是何意?”
想让自己为沈易书打开?
“莫非......”她一双懒洋洋的眼睛忽然变得锐利,扫过管家:“莫非觉得,沈易书也是一位主子,有资格享用我的宝库?”
“当初沈易书卷了家产跑的时候,可没人说过这烂摊子是他的!”
这个侯府是自己一力支起来的,管家也跟着自己兢兢业业十几年,她倒是不知道,沈易书一回来。
管家就急着给这所谓的“男主人”表忠心了!
窦红胭看似懒怠,却知道什么能容,什么地方绝容不得沙子。
“夫人,夫人,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我只是不敢替您做主,绝无二心!”
管家开始求饶:“夫人,侯府家产自然是您打拼来的,我岂敢自作主张。”
“罢了。”
管家一喜。
下一瞬,脸色灰败。
窦红胭失望地摆了摆手,“流云,你来处理。”
她收回视线,不再看诚惶诚恐的管家,院外那些若有似无的窥探眼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府中如管家这样的老仆还有许多。
当初自己看他们还算听话这才继续用,谁曾想这才第二天,就急不可待地试探自己,跃跃欲试想要认沈易书这个主子。
未免太将自己和沈易书当回事。
管家被流云带走,很快,寡言少语的新管家出现在窦红胭面前。
她大概扫了一眼,点了点头:“嗯,可以,带管家去府中认认路。”
说是认路,实则认人,让那些心思活泛的老仆看看下场,整个侯府在短短一个时辰间,再次没了蠢蠢欲动的氛围。
老老实实在窦红胭手下做事。
待到沈毓珩下学回来,看到新上任的管家时目光一暗,回到窦红胭面前时仍是一派清润如玉。
“母亲。”
他挥退下人,这才在窦红胭面前露出雀跃之色:“今晨出发时,那柳氏带回来的顺哥儿非要跟着我参加同窗聚会,儿子带他去了,他如今,跟着学堂里最不务正业的几个纨绔留在外面。”
那些纨绔平日里不学好。
顺哥儿见识浅薄,又和他的生母一样喜好浮夸,眼皮子浅,沈毓珩算计着,要不了多久这人就会被带坏。
谁也别想影响母亲的地位。
如今眼巴巴的无声讨要窦红胭的夸奖。
窦红胭并未惊讶,摸了摸他的脑袋,摇头道:“珩儿,这件事你有两错,知道错在哪吗?”
她完全没有不该和小孩子说这些的意思,掰开揉碎了教导沈毓珩,感慨自己这个儿子居然是一家三口里头脑最正派的。
这才哪到哪。
只听窦红胭细细说:“一是太过明显,顺哥儿与那些人毫无关联,唯一的中间人就是你,他将来学坏,难保不会有人怪在你身上。”
“二是......这些人,不值当你费心费力,莫要让等级太低的人脏了你的手,听到了吗。”她目光一冷,闪过鄙夷之色。
沈毓珩当即正色:“我明白了。”
担忧又愧疚,急忙想要离开:“儿子先去抹除我在其中的痕迹。”
“珩儿,你又错了。”
窦红胭轻飘飘睨了他一眼,红唇娇艳,微微勾起:“娘亲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难道你觉得,我没有提前将其抹除的能耐?”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沈老夫人的肺管子。
其他人不知道,但沈老夫人清楚,沈毓珩既不是过继来的,也不是自己儿子的。
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别人的种......指不定这个吃着侯府饭的孙子,什么时候就跑回自己家中去了。
她心中确实认同。
只是绝对不敢在窦红胭面前承认。
眼看老夫人开始犹豫,窦红胭眼底闪过一抹讥笑,到底是母子一心,让沈老夫人这么快就忘了她真正依仗的人是谁。
如今的侯府又是靠谁才支撑下来。
“母亲。”
窦红胭勾唇笑着,淡淡开口:“我倒是有个主意。”
两人一起看向窦红胭。
只见她饶有兴趣地双手抱臂,挑眉道:“母亲的小儿子......瞧我,我是说您的养子,正巧与顺哥儿年纪一般大,不妨让养子让一让,让给顺哥儿这个侯府的亲生血脉?”
“那不行!”
老夫人没有片刻犹豫,一口拒绝。
她臊地满脸通红,在柳欣儿和顺哥儿面前格外心虚,低下头着急的说:“这怎么行,还是等一等......顺哥儿没有基础,在家先自己教导着也是一样,读书的事不急,不急......”
提起这个“养子”。
老夫人再也抬不起头,匆匆说完之后,躲着柳欣儿探究的视线,连忙拉着窦红胭出门。
只留柳欣儿满腹疑惑。
哪里来的......养子?
彻底避开柳欣儿的视线之后,老夫人对窦红胭低声下气的讨好:“不是说不提这个孩子吗,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只求你给侯府留个体面。”
“我自然是希望体面的,毕竟我还要靠侯府生活。”
窦红胭不冷不热,说:“老夫人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该出去了。”
“我陪你——”
“去接太子殿下班师回朝。”
老夫人脚步一顿:“呃......”
尴尬地笑了笑,停在原地不敢去了,左顾右盼地找借口:“我,我忽然想起来,又到了抄女德女戒的日子了,我还是回去吧。”
说完一溜烟的小跑着走了,背影来看,丝毫不见面对柳欣儿时的故作老态与威严。
北境大捷,太子班师回朝,惊动整个上京,从城门一直到皇宫的一条大路,处处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窦红胭越过人潮,带着帏帽径直来到萧昃早早准备好的包厢。
看到视野之后,她悄无声息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倒是挑了个好地方,这地方能将下面看得一清二楚,到时候萧昃凯旋,他能一眼看到自己,准是要翘尾巴。
当人潮频繁出现轻语之后,窦红胭这才抬起懒洋洋的视线,抬眸间顾盼生辉,一手支着下巴,一手随意摘下腰间香囊。
丰神俊朗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皇室威严尽显,凤眼高鼻,薄唇挂着欺骗性极强的笑意,迎接百姓的欢呼。
抬手接下朝着自己迎面砸来的香囊,和高处雍容华贵的美人对上眼,气氛暧昧流转,含情脉脉,二人赏心悦目。
萧昃仍然温和的笑着,薄唇无声张合,窦红胭只当没看到。
他也不恼,驾马直奔皇宫方向,眼中一片冷然......沈易书怎么还没死。
唉......好烦。
窦红胭苦恼地拖着下巴,依依不舍看着萧昃消失的方向,又是叹了口气。
北境苦寒,这男人要是能死在北境,她都不敢想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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