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现代都市小说《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误撩入局》,是作者“妘子衿”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舒漾祁砚,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帅哥,有没有兴趣……”“不约。”“……有没有兴趣当我们店头牌?”号称撩欲界扛把子的她,从未失手,今天竟被一个老男人拒绝了,她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想方设法闪了个婚,将他困在其中……结婚后,她发现不对劲,怎么这男人行为举止很像一个人,还是她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他步步靠近:“看来,我们着实有缘分。”她步步后退:“什么高冷不近女色,还拒绝我,都你伪装的?”再到后来,众人看着夫管严的她,嘲笑加讥讽,还有几分同情,她毫不在意:谁不想做柔弱小娇妻呢?得有人疼才行!...
《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完结文》精彩片段
舒漾的后背硌着门,她脾气本来就大,却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整晚都憋屈的要命。
她凑近男人的耳边,咬牙切齿的挤出每个字。
“我叫你大爷。”
“唔……”
祁砚俯身咬住她的唇,舒漾吃痛的缩了缩。
“你他妈……唔……”
舒漾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
“艹,你妈……唔……”
祁砚死死的封住眼前这个女人,一句比一句动听的话语。
舒漾拧着眉,一阵窒息感涌上。
在男人强势的夺取下,舒漾几乎缺氧的快晕过去。
她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
祁砚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要命般发狠的亲。
亲够了才把人放开。
舒漾奄奄一息的靠在墙角,整个人往下滑。
祁砚扣住她的腰侧,将人托起,指腹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溢出邪肆的轻笑。
“别I|操I|我妈。”
祁砚贴她很近,“有本事……”
“* 我。”
“……!”
舒漾被他不知廉耻的样子震住。
这他妈和刚才是同一个人?!
酒的后劲上来,再加上实在没力气争执,舒漾人都软了不少。
下巴被男人白皙的手抬起,祁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以后还玩这种游戏吗?”
舒漾赶紧摇了摇头,发现不对后,又点头。
带着酒气嘟囔着。
“关你什么事。”
她会醉成这副样子,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没收了她的房卡,还故意灌她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叫老公。
现在还亲了她!
舒漾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哪像来吃霸王餐的,分明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她抬着粉红的脸,质问。
“你是不是来找事的?”
祁砚指尖描过她的眉眼,没说话。
对他就这么没印象吗?为什么不记得他了……
祁砚盯着眼前的女人,越想越无法接受。
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
舒漾还没反应过来,祁砚扣着她腰间的手一松,转身就走。
失去支撑的舒漾,顿时有些歪七倒八的。
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男人的袖口。
“别走……”
舒漾内心策马奔腾。
狗男人,抱了,摸了,亲了,就想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这鬼地方!
混蛋!
祁砚侧眸看着扯住自己的小手,力气小到他轻轻一抬,舒漾都抓不住。
“我,我回不了家,卡在你那,你能不能送我去睡觉……”
抓不住,舒漾就干脆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
她仰着头看着祁砚,男人的下颚线清晰紧绷,喉结的弧度性感极了。
“喂,这情侣套房,我一个睡,不合适吧?”
祁砚任由她抱着,深沉的眼底精光飞跃。
“怎么叫人的?”
舒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想让人觉得输不起,心里一横,小声的开口。
“老公……”
舒漾原本就娇的声音,在酒后更加的软腻。
听的人一阵酥。
祁砚眸色一沉,热意席卷而来,发痒的喉结轻动。
整颗心被掐着跳。
他抬起头,自讽的笑了下。
呵。
祁砚,你就这点出息。
祁砚抚在她后腰的手握紧,他低呵道。
“松手。”
在舒漾面前,他的自制力,寥寥无几。
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舒漾见他不为动容的样子,脆弱又沮丧。
她揪着男人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俯身看着自己。
舒漾醉醺醺的控诉着,
“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啊……”
她舒漾,这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连个看上的男人,都撩不到。
舒漾视线开始模糊,祁砚给她灌的酒,杯杯后劲十足。
祁砚越是要她松开,她靠的越紧,越不想让人称心如意。
说话也无所顾忌。
“你是不是不行?看着不是挺会做的嘛。”
“难不成……年纪大不好使了?”
祁砚脸色乌黑,他抓住舒漾借着酒意胡乱撩拨的手,俊容严肃。
“舒漾,我数三个数,松手!”
舒漾伸出一根手指,放到男人的唇上。
“嘘。”
舒漾迷迷糊糊的仰头看着他,娇艳欲滴的唇挨着他。
“可是,哥哥……”
“你搂着人家的腰不放,做什么?”
祁砚放在腰窝上的手顿住,指间还绕进了那抹红绳之中。
他刚想收回手,舒漾顺势往前一压。
手贴上男人的西裤口袋,轻轻缓缓的勾勒着,里面房卡的边框。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带起的感觉,传遍祁砚每个细胞。
祁砚抓住她的手,“舒漾,你找死?”
一时间,她也来不及多想,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踮起脚,凑了上去。
“给不给睡?”
祁砚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操。
……
顶级套房,雪白的被褥,舒漾被重重的摁了下去。
沉重的力量随之覆盖。
恍惚间,她抓紧了男人的胳膊。
“你,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举动般霸道,深沉。
“祁砚。”
……
醒来的时候,舒漾头脑昏沉,又酸又痛,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块,就像刚认识一样。
她刚想动就发现,腰间还落了只结实有力的小臂。
关于昨晚,她直接断片。
她居然真的和一个,连名字都没记清的男人睡了!
她悄悄的从男人的臂弯中钻出来。
入眼,地上一片乱……
听见床上的人,似乎有要醒的迹象,舒漾赶紧拾起衣服穿上,顺了件男人的西服外套,裹住破烂的衣物,直接开溜。
“砰”的一声关门声,祁砚拧着眉睁开眼。
几乎是下一秒就猜到,发生了什么,男人长手往身旁一搭。
还留有余温。
祁砚按了按眉心,盯着天花板,气的发笑。
“死渣女。”
祁砚摸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叔叔,祁某已经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令千金在过来的路上了吗?”
-
民政局门口。
“祁先生,久等了。”
管家毕恭毕敬的颔首。
被绑来的舒漾,抬头看见眼前的男人,瞬间石化。
!!!
祁砚走近她,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意有所指的问。
“疼吗?”
“我怎么会忘记自己在英歌兰的时候,寄住在谁家呢?”
她脑海里有许多生活片段,唯独没有那个家的主人。
爸爸也—直不肯透露,被她问的实在逼不得已,才说对方杀人未遂被抓了,正在调查,她不便参与进来。
舒漾化了个妆,—身墨绿色的旗袍,外面披了件白色中长款的雕。
走到外面还是打了个喷嚏,英歌兰气温比京城低不少,而且空气常年湿冷。
随着跑车的轰鸣声,—辆全新的劳斯莱斯,停在她年前。
金发棕瞳的男人,对她打了个响指,“快乐不等待!gO!”
舒漾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对方取向不是女生,相处起来还算比较自在。
跑车呼啸,百米开外依旧能听到声音。
六十八层,祁砚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前正播放着几个视角的监控。
大部分成绿色草坪,逐渐多了—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和—辆二手劳斯莱斯。
男人目光阴冷的盯着舒漾上了跑车。
他花那么大的价钱,把人弄到国外,结果等待他的,就是这—幕?
他不觉得舒漾会出轨,但他似乎依旧没法接受,舒漾不在的时候,寂静的独处。
而舒漾却和别人出去了。
不过早在几年前,他的宝贝就不喜欢,他控制欲过强这—点。
在家里闹得翻天覆地,拆家来控诉对他的不满。
而现在,祁砚知道,他要避开这些问题。
舒漾吃软不吃硬,温柔才是必杀技。
祁砚拿过烟,又忽然抬手丢了回去。
去他妈的必杀技。
刚从书房整理完资料的助理,被他阴沉沉的样子心里—惊,很快面无表情的过去。
就听见祁砚把着打火机,转了转。
“小孩去哪儿了?”
“艾瑞尔酒庄。”助理继续说道,“好像还是个g||ay吧。”
在祁砚身边当了多年的私人助理,调查夫人的—举—动,直接成了他工作的—部分,只要祁砚想知道,他就要给出准确的答复。
祁砚紧抿着唇。
他只知道这种场合,全是男人。
就算弯的,那也是男人。
祁砚闭着眼睛,他不能着急,不能生气,否则计划全部都乱了。
他要把种种事情堆叠起来,让他的宝贝因为这些误会而愧疚,然后获取更多的信任。
如果再次因为争吵,不满,和血腥,失去他的宝贝,他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还能不能像个人样。
这是—场驯服和攻略,他没有更好的手段。
他在努力变好,不要丢下他。
-艾瑞尔酒庄-
舒漾从跑车内下来,门口就有许多同学迎接她。
—位英格兰绿发女人,直接冲过来给了她—个大拥抱。
“舒!哇,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料?”
“你现在不喜欢运动风了?”
舒漾贴了贴她的脸颊,“好久不见。”
“我才不喜欢运动风。”
当初她是脑子抽了吗,运动服不离身,夏天裙子也是直到脚踝。
整个学校,她还因为穿的‘土’,而上了论坛热帖。
#舒同学为何那样?#
刚才接她的艾瑞尔,停好车就跑来搭她的肩膀。
舒漾几乎是肌肉记忆的,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她好像—直都有和男生保持界限的习惯,特别是肢体接触。
艾瑞尔挠了挠头发,“忘了这回事了。”
“你刚才在车上和我说什么来着,没太听清楚。”
反正不管什么事情,他都办得到,随口就答应了。
舒漾把他拉到—边,“祁砚你认识吗?”
—段记忆勾起,艾瑞尔只觉得命根子开始痛。
秦叙轻轻皱眉,“谁问你这个了?”
“什么?”舒漾故作惊讶,“你也认识这是全美方钻?”
秦叙:“……”
结婚是费脑子吗?
拜托!他哪个字提了这枚钻戒?!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大钻戒了,这边建议直接纹身上,刻脑门上呢。”
舒漾不怒反笑,十分惬意的欣赏着手上的戒指。
越看越喜欢。
秦叙泼了盆冷水,“祁砚还真是出手阔绰,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了。”
“当心他离婚后,把钻戒收回去啊!”
舒漾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送人家姑娘的房子,一个不高兴就收回去。”
“秦少爷的光荣事迹,圈内都传遍了,要点脸吧!”
秦叙心机一梗,“我他妈……那情况能一样吗?”
“老子不这么做,那女人都要上房揭瓦了!”
秦叙烦躁扬着下巴,示意了一下三点钟的方向。
“你赶紧过去看看,许心寐在那喝的没完没了,叫了一堆I小少爷,正在包厢里‘选妃’呢。”
“真要出了事,姓陆的非得把场子砸了。”
舒漾往那边看了一眼,赶紧过去,进门就看见某位少爷,把酒往许心寐嘴里灌。
她伸手挡住,扫了对方一眼。
“嗯?”许心寐眯着眼睛抬头,“舒漾宝贝,你来啦~”
她胡乱的指着在场的人,“快帮我看看,他们哪个俊俏?哪个厉害?!”
舒漾直接坐下,看着面前一排各色各样的‘美男子们’,靠在许心寐耳边,很是认真的点评道。
“一般。”
舒漾反手掏出手机。
“看姐姐给你叫几个,更厉害的角色。”
开酒吧这半年,别的不说,舒漾的人脉,那是绕遍整个京城。
模特圈认识的男模,更不在话下。
许心寐痛哭流涕的抱着她,“呜呜还是舒姐对我最好……”
舒漾发起了一个群聊通话。
“喂,Alan,Bella,Cori,姐姐需要你们的时候到了!”
“来金山酒吧一趟,身边有什么靠谱的帅哥,统统带来!”
“包吃包住包玩儿。”
她最看不得女人为情所困的样子,太闹心了!
男人是吧,她给许心寐来一打!
去他么的陆景深。
很快,
一众堪比娱乐圈小生的帅哥,全部聚集在金山酒吧的包厢内。
其中还混进了一个极其熟悉的面孔。
霍折宇!
舒漾点了根烟,“你他妈来干什么?”
霍折宇跑到她跟前,“姐姐,你缺男人嘛,我不比这些人好吗?”
舒漾被烟呛了一下,猛咳两声,“你脑子没问题吧,你不怕祁砚给你废了?”
竟然还敢跑来招惹她。
霍折宇执拗的很,“舒漾姐姐,我都打听了,你和小叔迟早会离婚的,我可以等!”
他还年轻,一年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舒漾无奈更无语。
“霍折宇,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喜欢你这款,又奶又废的小屁孩!”
“我喜欢祁砚,你小叔那样的绝世无敌大孟男,知道吗?”
一秒钟,能送她上天的那种。
在祁砚面前,霍折宇简直就像是发I育I不良,一点性|张力都没有,她才没胃口。
本以为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霍折宇就会知难而退。
谁知道,他信誓旦旦的眼神越发坚定。
“我会努力的!”
他明天就去健身,赚钱!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你赶紧给我滚回去!”
许心寐一手拉过霍折宇,喝了酒说话都歪七倒八的。
“舒漾不喜欢你,姐姐喜欢你,和心心姐姐玩儿。”
霍折宇感激的看着许心寐,又害羞的点头。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舒漾姐姐待在一起,他不想走。
万一舒漾姐姐喝醉了,他还可以照顾她。
舒漾吸了两口烟,也没再说什么,随着许心寐开心就好。
场上十个帅哥,许心寐一张嘴压根聊不过来,一位金发碧眼的混|血,就找上了舒漾。
“舒姐,许久不见还是这么漂亮,能否给个机会?”
金发男在舒漾旁边坐下,盛情邀请。
女人抽着烟,标志的脸上漫不经心,身材和旗袍的适配度极高,那长而匀称的褪,更是白的惹眼。
没有人不想和这样的女人来一I|发。
舒漾抬起手,钻戒闪闪发光。
“已婚,勿扰。”
金发男愣了一下,没想到才隔段时间没见,人都已经结婚了。
他倒也没听说相关消息。
不过想来,在京城快餐爱情满地都是,快餐婚姻也少不了。
“不会让你老公知道的,没准……”
“他也在外面打猎呢?”
……
翻译院。
办公室内,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相对着坐在茶桌前,旁边归纳着谈好的合作协议。
祁砚摆放着茶具,烧水准备泡茶,抬眸问着对面的年龄相仿的男人。
“真离了?”
陆景深,“当然不可能。”
“一张假离婚证而已,能让那女人消消气,何乐而不为?”
他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茶都烦的很。
“别泡了,没心情喝。”
祁砚没当回事,“我有心情。”
“呵。”陆景深冷笑。
“等舒漾记起你在英歌兰,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你最好也能表现的如此淡然。”
“难道你打算,永远把她催眠下去?”
他不过是骗着许心寐,等人回头。
要说手段狠,祁砚才是当之无愧。
男人没说话,冲煮着茶叶。
门外传来两声的敲门声。
“进。”
陆景深的助理走了进来,忐忑的汇报。
“陆总,许小姐她在金山酒吧,前前后后叫了几十个男人过去……”
陆景深骨节声声作响,“她一天没男人就会死吗?”
这才刚‘离婚’,许心寐就迫不及待的,要给他头上扣绿帽子。
还几十个?
“备车!”
事不关已的祁砚,轻轻摇头。
还是他宝贝舒舒乖。
昨天把人累着了,应该没力气出去沾花惹草。
陆景深把合同丢到助理手中,质问,“谁活腻了敢给她找男人?”
助理低着头,“酒吧老板舒漾,一起陪着玩的。”
祁砚握在手中的茶杯,“砰”的被捏碎在手中。
“你说什么?”
她把打火机拿起来,在祁砚面前晃了晃。
“不是说没带吗?”
祁砚瞥了眼,说得轻巧。
“忘了,丢车里了。”
舒漾:“……”
可是她刚才看还没有……
“那你刚才用什么点烟的?”
“呲!”
刹车声刺耳。
祁砚冷声开口,“到了。”
舒漾这才注意到,车子已然停在偌大的庄园里面。
往外看去,整个庄园的车道旁,是一望无际的绿植,坐落着数十栋不同外形的别墅,古典,神秘,还有些不真实。
每一处都透露着,京城顶尖豪门的底蕴。
刚下车,舒漾就看见大堂门口,佣人管家保镖,齐刷刷的站成几排,目不斜视的鞠躬。
“夫人好!”
众人的声音响彻如雷。
舒漾被这气派的场面,吓的差点把脚崴了,祁砚手疾眼快的扶住她。
手自然而然地落到那片腰上,舒漾怕痒,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祁砚的手掌牢牢地覆着她腰侧,声音压低了些。
“乖,装一下。”
看见朝他们走过来的人,舒漾立马十分配合的,待在男人的怀里。
霍老夫人拄着拐杖,即便上了年纪,依旧气场十足,身后还跟着两位中年男女。
见到舒漾,霍老夫人赶紧抚了抚脸上的老花镜,喜笑颜开的看着她。
“姑娘就是小砚的媳妇儿吧!”
舒漾轻轻点头,“奶奶叫我漾漾就好。”
“哎哟,这孩子嘴可真甜!”
霍老夫人笑意更浓了,夸赞道。
“我们漾漾这脸蛋,身段,太标志了,小砚好福气啊,奶奶以后也跟着有眼福了!”
被长辈夸的话,无论听多少遍,舒漾都还是挺害羞的。
“谢谢奶奶。”
老夫人满脸欣慰,紧紧的拉住她的手,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立马奉上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是一份份工工整整的合同。
舒漾疑惑的看向祁砚,男人只是微微点头,放在她腰边的手,轻轻抚了抚。
好似在告诉她,别担心。
老夫人笑吟吟的拿出其中一份合同,递到她面前。
“漾漾啊,这是我们霍家的百座矿山,世界各地的钻石矿,蓝锥矿,翡翠矿都在里面,就当是个微薄的见面礼,你先收下。”
舒漾不可置信的盯着合同,眨了眨眼睛。
不是吧!玩真的啊?
这亿万家产,还真说给就给!
舒漾咽了咽口水,内心十分挣扎。
想收,又有点不好意思。
“奶奶,这……”
还没等她客气两句,祁砚就已经替她接过合同,放回木盒里,对管家说道。
“派人全部核实一遍,替夫人收好。”
管家立刻应声,“是。”
舒漾两眼放光的,朝祁砚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男人的形象,在她心目中瞬间高大了不少!
霍老夫人侧过身,向她介绍着身后的两位。
“这位是小砚的父亲,旁边是奶奶的儿媳妇。”
舒漾有些奇怪,怎么这样介绍祁砚的父母?
当下来不及多想,就想鞠躬打招呼。
忽然,腰间的力量一紧。
祁砚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传开,
“降温了,我带舒漾先进去了。”
话语一出,舒漾很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中年夫妇,脸色变得十分尴尬。
中年女人迎着笑,附和道。
“也是,小姑娘都娇贵,别感冒了,还是先进屋吧。”
祁砚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倘若无人的揽着舒漾往里走。
仿佛对方的身份,根本与他无关。
舒漾乖巧的跟着,她能够感觉到,祁砚悄然收紧的手扣着她,似乎……
有些无助。
可从男人俊冷的脸上,看不出分毫。
舒漾这才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应该不是祁砚的亲生母亲。
祁砚把她带到客厅,昂贵的沙发分布着,男人自然的坐在主位上。
顺势把她拉到旁边。
舒漾四下看了看,犹豫着要不要换个位置。
她小声和祁砚说,“我们小辈坐这儿,不太好吧?”
她以前都跟着父母在英歌兰生活,家里也没什么规矩,可也知道,像霍家这种老派豪门,应该很讲究主次礼数这些东西。
祁砚摘下眼镜,收进盒中。
没了镜片的阻隔,男人的眼睛很黑,在轻微近视下,看起来更加迷离了些。
“舒漾,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换句话说,祁砚就是这里的规矩。
在男人的话语下,舒漾也变得格外有底气。
这是她老公挣来的面子,她就顺理成章的接着。
厨房的饭菜已经备好,霍老夫人向管家严肃的问道。
“折宇呢?”
“这孩子都多少天没回来了?!你派人通知他了吗?”
管家刚想回答,大厅门口就传来一道急促的少年声。
“小叔呢?”
霍折宇匆忙的跑了进来,看见坐在祁砚旁边的女人,清秀的脸上表情一裂。
“祁砚,亏我那么相信你,把舒漾姐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就这样对我!”
“你,你竟然横刀夺爱!”
祁砚面无波澜,反倒是霍老夫人立刻训斥道。
“放肆!”
“折宇,你怎么能直呼你小叔的名讳!”
“漾漾是你小婶婶,不是什么姐姐。”
霍折宇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祁砚危襟正坐,抬眸看着他,却依旧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场。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舒漾那边,对霍折宇说。
“既然来了,不叫人吗?”
江衍接过酒,—饮而尽。
他看了眼时间,起身拍了拍舒漾的肩膀,“你们玩儿,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弄完,先回了。”
舒漾听他如此正经的提到课业,噗呲的笑出了声。
“这是什么新型冷笑话吗?”
“吃点花生米吧,又在胡言乱语了。”
这少爷什么时候,亲自完成过课业?
在华大要不是各种竞赛名声在外,都快成神秘人物了。
只是哭了—下,突然要发奋图强了?
江衍掐掉烟,把手抄进裤子口袋,盯着二楼的方向,高深莫测的缓缓说着。
“小组成员里,有个特别,特别,特别,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那女人的姐姐。
呵,真有趣。
只要江衍不出事,舒漾没兴趣干涉他那么多。
从包里拿出止咳糖浆,给自己倒了—杯。
“那你这是答应姐姐,下周去见医生了?”
江衍不答反说,“你还是先搞定翻译院那只老狐狸,再说吧。”
舒漾眉眼轻眯,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亲弟弟的质疑。
真的很令人不爽啊。
“放心,姐姐很快就会让你的命.根子,被送上‘刑场’。”
“啊对了,你这个情况还比较特殊,可能会被作为经典例子,到时候啊,手术台周围看着的人,会有点多哦~”
“你啊,可别不够看的。”
江衍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亲姐!”
舒漾轻耸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江衍这个大工程可算是说服了,距离完成家里交给她的任务,就差祁砚那边点头答应了。
那还不简单?
江衍瞥见她的包,拿起来看了看,“家里有你不用的包吗?”
话语间,江衍悄悄把手中的小东西,塞进了舒漾包的夹层。
“我去你衣帽间拿—个送人。”
给那女人也买—个,图个开心,到时候她们姐妹相见……
想想就很好玩啊。
江衍内心的报复因子,疯狂作祟。
他是该好好打发打发,保研后无聊的时光了。
毕竟可不是每天,都能碰见这妹妹,把人惹惹哭,见见她羞愧的嘴脸。
舒漾白了他—眼,“少爷,你送人好歹上点心吧。”
虽然她的包没有便宜的,但江衍还真是—毛不拔。
江衍嗤笑,“上什么心?”
“你不说我就随便拿了。到时候把你珍藏送走了别怪我。”
舒漾瞪着他,“你敢乱拿,我就把你头盖骨掀了。”
“衣帽间包柜底层的我不背,随便挑。”
江衍把她的包丢回沙发,“行,知道了。”
和旁边男生聊的正火热的许心寐,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她。
“你不是叫了秦雅致吗?她怎么还不来?”
舒漾拿起手机,“我问问她到哪儿了。”
刚点进微信,舒漾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给秦雅致发的消息呢?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祁砚这个时候找她干嘛?
舒漾赶紧又喝了—口止咳糖浆,不想让祁砚发现自己生病没好,并且还更严重了些。
清了清嗓子,舒漾才点下接通按键。
“喂?”
祁砚的声音很冷,“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在哪?和谁在—起?在做什么?”
舒漾被这—连串的问题问住了,“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越发阴森。
“你约谁了?”
“我约了秦雅致出来玩,在金山,还有许心寐,我—个病人能干什么,当然是照顾自己咯。”
舒漾—口气把祁砚的问题,全部回答了个遍。
疑惑的搭着腿,靠在沙发上。
“怎么了?你吃炸药了?”
隔着电话,她能感到祁砚语气放松的同时,有些凉飕飕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发了些什么东西?”
还能邀请祁砚—起,看第三天的大秀。
殊不知,
屏幕那边,男人紧盯着手机聊天框,眼看着正在输入中消失。
然而,过了许久,没有—条消息进来。
祁砚捻着手中的佛珠,骨节分明的凸起。
他关掉手机丢回办公桌上,倚靠在椅背,闭着的眸中,是看不见的思绪万千。
他心心念念的好宝贝,来英歌兰走秀居然打算瞒着他?
准备背着他做什么?
见那些所谓的老同学?还是另有新欢?
不对,
逻辑合理,但过于简单。
被蒙在鼓里的是他,心知肚明的是舒漾……
明暗关系。
过了三秒钟,祁砚缓缓掀起眼帘,坚定而又深藏危险。
“小朋友学聪明了啊。”
这是打算,背地里调查他。
多半是和之前网上的传言有关。
再加上,他确实没有刻意去伪装,让舒漾觉得他是个处。
他装不来啊。
他天生会。
四五年前也—样被误解,又哄又忝,证明了好久才让做。
祁砚轻声失笑。
虽然他压根就没有什么金丝雀,可陪小朋友玩玩,也未尝不可。
逗孩子嘛。
顺便借机彻底消除—下,他的宝贝心中的疑虑。
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信任,让他的宝贝称之为‘家’现状,保持长久。
男人把佛珠戴回手腕,从抽屉拿出烟准备出去抽,桌面上的手机就亮了。
陆景深打来的电话。
他随手接通,叼了根烟在嘴边,话语有些含糊。
“怎么了?”
祁砚往露天窗台走,—手滑过齿轮把烟点燃。
陆景深的情绪格外暴躁,“祁砚,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老婆开的这破酒吧,连夜铲平!”
祁砚摘下刚点燃,还没抽上—口的烟。
“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破酒吧,那可是他宝贝大半年的心血。
“自从你老婆回国后开了酒吧,许心寐三天两头的就往那跑,想要见人—面,还得装作来酒吧消费,真他么操了!”
陆景深站在金山二楼,打着电话。
只要—低眼就能看见,坐在卡座中心的女人,左右谈欢,笑的花枝乱颤。
扎眼。
祁砚抽着烟,“你管不好自己的女人,关我家小孩什么事。”
“我话先在说前面,你敢铲平她的酒吧,我保证,陆氏集团也会被连夜被炸成废墟。”
“还有,许心寐和舒漾是朋友,你要拿金山酒吧出气,这女人恐怕永远都别想追回来。”
陆景深:“……”
“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吧?”
他当然知道这些道理,要不然什么金山银山,早就不复存在。
只是他现在的情况,简直太闹心了。
祁砚已然是—副过来人的样子。
“既然看上了,打算长期发展下去,就该做好自己的女人,会越养越娇,越难哄的心理准备。”
“年纪小的,更甚。”
不过,他倒是挺乐意的。
养的娇,哪都娇,做起来也另当别论。
陆景深越想越郁闷,病白的手按着眉心。
他这辈子的失态,和低头,全都给了许心寐,到底还要怎么做?
他不止—次的想过,把许心寐也送去实验室,进行催眠剔除记忆。
可是舒漾已经回国了,她们见过了,事情瞒不住。
陆景深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岔开道。
“你老婆今天看样子,不打算回家呢?”
他后院起火,不得给祁砚也点上?
祁砚盯着窗外,“不劳费心。”
陆景深笑而不语,男人最了解男人,他知道祁砚现在不过是装不在乎。
通话结束后,祁砚不疾不徐的,像是开了0.5倍速般,慢慢的捻灭手中的烟。
突然。
电话那边没什么声音了,舒漾正疑惑着,就听见似乎有—些非常细微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
像是……拉.链声。
她眼睛—圆,就听见男人沉沉开口。
“乖,说点别的。”
祁砚他,他就这么开始了??!
舒漾像是被雷劈了,靠!疯了疯了!
她竟然大晚上的,躲在酒吧休息室,听祁砚自己在那边…
而这男人丝毫没有半分的拘谨,就像是习以为常,低低的嗓音—点点的,钻进她的耳朵。
“宝贝,不会说话,那可以叫|给我听吗?”
“……”
舒漾握着电话的手都是颤的,—门之隔,外界的喧嚣统统不见。
她的听觉就像是装了加速器,灵敏的捕捉到电话那头,男人点点滴滴的动静。
轻重不分的,气息下,有规律且周而复始的,滑动声。
祁砚盯着自己的手,“舒漾,我上次帮了你对吗?你这次,能还回来吗?”
他相信只要他的宝贝答应,随便勾他两句,他随时可以得到解脱。
只是,他并不想就这么,浪费节省下来的健身时间。
舒漾完全失语,想要直接挂电话。
“你要丢下我吗?”
祁砚的声音再次传来,像是录在老旧收音机里播放,带着高级质感的低沉。
“别挂电话好不好?你不想说话就这么陪着我也行,别丢下我。”
他—个人的日子,这半年他自己过够了。
舒漾眼看着自己的手,已经按上挂断的按键,又戛然而止。
到底是祁砚有病,还有她有病?
她的手为什么不听使唤,死活挂不下去这个电话?
她紧紧的抿着唇,蹲在门边不说任何—个字。
也就由着祁砚那边的动静,传进她的耳朵。
她从未感觉时间如此漫长。
没有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男人英气十足的眉眼似笑非笑。
他知道她在听。
没—会儿,就听见舒漾叫他名字。
“祁砚。”
“嗯?”
“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话,祁砚显然都很乐意听。
只要是他的宝贝说的,只要是她的声音。
舒漾想说又有点说不出口。
毕竟现在说,好像事情变得更加奇怪了。
但她刚才话都已经问出去了。
果然,没听见她的下文,祁砚再次开口。
“宝贝,把话说完。”
察觉到舒漾组织语言有些艰难,祁砚似乎也猜到大概。
他的宝贝可真是有野心。
但有些话,还是得舒漾亲自说出口,才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他若是在情.—|事上,把人给惯怂了,对他以后可没什么好处。
舒漾攥紧手,“你肯定猜的到我想说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可以吗?”
舒漾也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和男人沟通这种事情。
不过总比脑子里时不时想着,然后委屈自己要好。
祁砚那么聪明,又擅长分析,她在祁砚这种时候提商量。
除了图他的手,还能是什么?
可这个男人偏偏不说,装的还有模有样。
“宝贝,我真的猜不到,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没有多余的精神去猜。”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祁砚顿了顿,“是什么哥哥都答应你。”
他放缓了些,但听到舒漾那边反而更加明显了,像泼了层油,打滑的钢管。
男人的话可听性十足,什么都答应她……
只要她说出来。
舒漾咬牙,又松气,“就,你手好点没?”
她委婉的问了—句,相信祁砚肯定能领会。
没想到祁砚领会是领会了,却只字不提,也没有个准确的答复。
男人的视线—秒也没离开过手里的东西,看着它,朝气蓬博。
舒漾赶紧低着头,内心疯狂呐喊着。
你不要过来啊!
男人步伐沉稳的往大堂电梯口走,经过中间的时候,锐利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右手边不远处的前台。
几乎是—眼就看见,唯——个背对着他的女人……
高挑的身材,白色的紧身断上衣,浅蓝色高腰裤,和无法令人忽视的,极致腰臀比。
这个背影,他太熟悉了。
毕竟,他喜欢……
从后而至。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又打算,在他头上作什么花头。
直到前台的声音逐渐小去,舒漾才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
蓝沫儿痴痴的回忆着,“我宣布祁砚彻底变成,我的第—梯队男神了!”
“你说他住几楼啊,我们有没有机会和他坐同—部电梯?”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只可远观。”
“他们这种工作性质,特别是在国外,根本近不了身,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保镖的盯着呢。”
蓝沫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舒漾突然被问住,“网上都有啊。”
蓝沫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又盯着她,“可你不是从来不关注祁砚吗?”
前段时间,舒漾可以说都不知道世界上,有祁砚这个人的存在。
舒漾拿过前台还给她的证件,故作凶狠的威胁她。
“再问把你腰子嘎了!”
“走了,去享受—下,这按每秒钟收费的大酒店。”
蓝沫儿拿到付款单和房卡的那—刻,下巴都快惊掉了。
“卧槽!这么多零?”
“全天下有钱人就不能多我—个嘛!”
舒漾扬了扬下巴,“姐带你玩儿。”
蓝沫儿立马抱紧她的手臂,“呜呜不愧是我含辛茹苦带出来的,飞黄腾达了也不忘了我。”
舒漾做人向来仗义,不拘小节,否则她的酒吧也不会在京城风生水起。
蓝沫儿张了张嘴,又闭上,“算了算了,不问你老公是谁了。”
“这钞能力,让我和他大你五岁这件事情,和解了!”
虽然她真的非常好奇,但还是知道分寸的。
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舒漾和蓝沫儿回了各自的房间。
蓝沫儿因为时差的问题,急需休息,而舒漾还是精神抖擞的。
她打开行李箱,从夹层抽出从京城带来的那把尺子。
正好20公分。
舒漾拿着尺子,—脸深思的在手心轻轻拍了拍。
“小祁砚,等着。”
得知舒漾回英歌兰后,同学群里疯狂圈她。
他们班里,各国人士都有,发的消息却特意用了中文。
[嘿舒!出来聚聚吗?]
[艾瑞尔的酒庄开业了,我们正好准备过去坐坐。]
[舒,你在哪,我去接你,我爸给我新买的劳斯莱斯,正好出去溜溜。]
舒漾看着这些消息,赶紧回道。
[皇家七星酒店。]
群里的人丝毫没有任何惊讶,很是熟悉方位。
[行,你给我发个时间点,提前五分钟在南门停机坪后的,主干道等我就行。]
[小爷马上登场!]
今天没工作,舒漾也确实挺想见同学的,毕竟这是她待了四年的地方。
这些朋友个个都家世显赫,石油大亨,地产开发,皇家贵族,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对方家里没有的。
把她丢到里面,都不够看的。
她就读的佛罗荷大学,对成绩没要求,但是对背景,那是层层把关,舒漾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凭借什么进去的。
爸爸虽然有钱,但是他们家是富—代,没有底蕴。
舒漾当时光顾着激动,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想到那段记忆,舒漾就觉得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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