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瑜的决定很疯狂,但我愿意陪他赌一次。
把手机藏到衣服最里面,齐瑜抱住我,用他自己做垫背,两个人摔进旁边的水沟里。
水沟里有污水和野草做了缓冲,我身上只有几处擦身,齐瑜他断了几根骨头。
这几日,我医院、法院来回的跑,早上提交证据开庭,下午炖骨头汤给齐瑜送去。
齐瑜抱我的胳膊也断了,只能由我喂他。
看着冷淡的齐医生,骨子里一样的冷淡难伺候。
我喂到他嘴边,他尝了一口,“太烫。”
要我吹凉了才能喂给他。
想着他的救命之恩,我吹凉喂给他,他又说太咸。
我拿出手机,“我厨艺不精,给齐医生点外卖吧。”
他慌了,“我喝,我全部喝完。”
“你一辈子做汤给我,我都喝。”
他说得太轻,我诧异嗯了一声,齐瑜已转过头不理我,只剩下细碎发丝下发红的耳尖。
两年之后,我的官司打赢了。
亲手把我的“爸妈”还有蒋穗穗送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