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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澳春潮结局+番外小说

仲夏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耳边响起重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又有惨叫。中间一度停止,很快又传来吴开凄厉的求饶声。她听到对方说要把针一根根扎进吴开的指甲缝,还说有一片海域的鱼特别钟爱人类,只要活生生的人掉进去,皮肤很快就会被一点点剥蚀。见过血人吗?就像剥掉动物的皮毛一样,完完整整卸下来一整张,留着五官的窟窿。温凝闭紧眼,大脑却不断随着那些话语填补了画面。她看到吴开被剥成一张皮,血红色身体在地上蠕动,明明是认不出人形的一团,她却看到那一团东西每个指甲上都插着一根银针。“够了!”温凝大叫一声。她睁开眼,忽然压不住胃里汹涌,抱着就近的垃圾桶吐了出来。太恶心太丧心病狂了。这群人简直就是疯子!吐到最后胃袋空空,出来的只剩酸水。温凝抱着垃圾桶缓了许久,等她抬起脸才发现玻璃前的...

主角:臧笑蓝陈之柔   更新:2025-03-18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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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臧笑蓝陈之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京澳春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仲夏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耳边响起重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又有惨叫。中间一度停止,很快又传来吴开凄厉的求饶声。她听到对方说要把针一根根扎进吴开的指甲缝,还说有一片海域的鱼特别钟爱人类,只要活生生的人掉进去,皮肤很快就会被一点点剥蚀。见过血人吗?就像剥掉动物的皮毛一样,完完整整卸下来一整张,留着五官的窟窿。温凝闭紧眼,大脑却不断随着那些话语填补了画面。她看到吴开被剥成一张皮,血红色身体在地上蠕动,明明是认不出人形的一团,她却看到那一团东西每个指甲上都插着一根银针。“够了!”温凝大叫一声。她睁开眼,忽然压不住胃里汹涌,抱着就近的垃圾桶吐了出来。太恶心太丧心病狂了。这群人简直就是疯子!吐到最后胃袋空空,出来的只剩酸水。温凝抱着垃圾桶缓了许久,等她抬起脸才发现玻璃前的...

《京澳春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耳边响起重物碰撞的声音。

紧接着又有惨叫。

中间一度停止,很快又传来吴开凄厉的求饶声。

她听到对方说要把针一根根扎进吴开的指甲缝,还说有一片海域的鱼特别钟爱人类,只要活生生的人掉进去,皮肤很快就会被一点点剥蚀。

见过血人吗?就像剥掉动物的皮毛一样,完完整整卸下来一整张,留着五官的窟窿。

温凝闭紧眼,大脑却不断随着那些话语填补了画面。她看到吴开被剥成一张皮,血红色身体在地上蠕动,明明是认不出人形的一团,她却看到那一团东西每个指甲上都插着一根银针。

“够了!”

温凝大叫一声。

她睁开眼,忽然压不住胃里汹涌,抱着就近的垃圾桶吐了出来。

太恶心太丧心病狂了。

这群人简直就是疯子!

吐到最后胃袋空空,出来的只剩酸水。

温凝抱着垃圾桶缓了许久,等她抬起脸才发现玻璃前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上了,连那个房间的声音也不再听到一丝。

她扭头,看到男人递来一张纸。

他用两指夹着,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擦擦?”

温凝扯过纸用力揉了几下嘴角。

口红糊在唇边,氤氲一片。

“擦你妈。”她毫不保留骂道。

谢之屿意外抬眉,手在半空僵了一瞬,慢慢握拳收回。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温凝用香槟漱了漱口。看到吴开被折磨成这样,现在别说是赌,和这些所有扯上关系的东西她都觉得万分厌恶。于是下意识躲开男人递过来的第二张纸。

“我自己会拿。”她凶狠道,“你今天如果是让我来看这场戏的,我已经看完了。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现在谢谢你。”

说着谢谢的她依然没给好脸色。

“托你的福,昨天赌桌上赢钱的快乐已经消失殆尽了。我原本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但今晚之后,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会踏入赌场一步。也绝对绝对不想再和你们任何人产生任何关系!”

“是吗?”谢之屿对她的坚定不置可否。

他低头拨弄着手腕上那枚表,“生意不谈了?”

“我可以找别的办法。”

“在澳岛,你打听什么事都绕不开我。”谢之屿说。

温凝现在宁愿破罐子破摔。她将晕在唇周的口红擦干净,纸团狠狠丢进垃圾桶:“大不了我就直接回京摊牌,谁爱要面子谁要,不就是一个私生子么?总有办法揪出来。”

谢之屿看着她。

“我比较好奇,温小姐找到这个人之后打算做什么?”他用手背在脖颈前横了一下,“杀人灭口?”

“你以为我是你?”温凝道。

“那你——”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足够了解他,才能抢回原本该是我的东西。”

说了一圈她只是找人,后续手段未免太过软弱。

谢之屿垂下眼:“太善良可成不了大事。”

“善良?”温凝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吴开就在玻璃那面,我跟他好歹算认识,可从来没有哪一刻生出过要救他的心。即便没有玻璃隔着,就像昨晚在赌场,我也没有想过要停下来帮他。”

温凝冷笑道:“谢先生,我没有你那么坏,但也不是什么纯粹的好人。”

“那是因为你知道救不了。”谢之屿淡声说。

空气倏地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温凝才说:“你好像对我评价很高。”

“和你对我的评价正相反。”

“……”

还挺有自知之明。

“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谢之屿说。


温凝几天没出门,阿忠就守了几天。

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温凝却觉得不可思议:“你没离开过?”

阿忠摇摇头。

他跟谢之屿时,总是观察......

赌场外的空气没有香氛,带着春夜里淡淡的海水潮气,却更让人感到放松。

温凝看了眼时间,过去45分钟。

还算及时。

刚想去路边拦的士,那辆银灰色的奔驰又停在了她面前。阿忠降下车窗:“温小姐,上车吧。”

温凝先把陈月皎推进去,自己坐上副驾。

“你怎么还在?”

咔哒一声,安全带系进卡扣。

阿忠目视前方:“温小姐在我就在。”

温凝靠在车窗上好一会儿没说话。窗外景色不断倒退,光影在她眼前穿插。直到离开那片亮如白昼的奢华地段,温凝才闭上眼。

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则跳动。

压抑到现在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甚至想下车找个无人的地方狠狠尖叫两声。

闭上眼,脑海仍在回放赌桌上的那幕。

太刺激了。

太蛊惑人心了。

没人能抵抗这种一夜暴富的感觉。

除去抽水,她今晚几近血本无归。如果再来一把翻盘局,说不定……

温凝狠狠掐住自己虎口,直到疼得手指麻木。眼皮缓缓掀开,她转头看向阿忠:“我没玩下去,谢之屿倒没失望?”

阿忠疑惑地歪了下头,似乎不解温凝为什么知道他见过谢之屿,更不知道屿哥为什么要失望。

他只知道临走前,谢之屿让他带话。

“你告诉温小姐,有兴趣的话明晚我想请她看一出戏。”

阿忠将原话转达。

温凝嗯了声,没再说话。

奔驰抵达寓所楼下,她同阿忠道了晚安,说她今晚不会再出门,请他回去休息。

阿忠得到命令,扬长而去。

车尾灯慢慢消失在视野,温凝改了人前的淡定,气急道:“陈月皎,你脑子进水了?!”

陈月皎知道自己活该,被骂也不敢还嘴。

她那头又染回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扬,阵风吹过,把身上空落落的破洞牛仔裤吹得呼呼作响。

“姐,我错了……”

“今晚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头到尾!好好说说!”

两人到了家,一头扎进房间。

陈月皎只觉得眼前除了是她的亲表姐,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一点儿不敢隐瞒全盘托出。

那天何家生日宴,吴开没去。

第二天陈月皎就逮着吴开,从他支支吾吾的说辞里得知他立马要奔赴美国。刚听到这消息,陈月皎挺愣神。她问:“你不是还要好几个月才走吗?”

“有事,家里让我先去。”

“什么事?”

“没什么。”吴开说,“家里的安排。”

知道从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马马上离开澳岛,陈月皎心不在焉。晚上开车走神,不小心开过两个街区,她想着要不就顺路送吴开回家吧,结果吴开提前一个路口就下了车。

陈月皎莫名:“你家不是还没到吗?”

“嗯,喝多了我自己走走。”吴开说。

“我陪你?”

“不用。”

吴开说着转进身旁小路。

陈月皎也不知怎么,没立马将车开走。

过了小一刻钟,她又看到吴开从里面走了出来。车子停在树影下,吴开大概没注意到她,只顾着抄兜往前。陈月皎下来跟了一段,却看到他路过他家那栋白色洋房,又走了好长的路,往一栋老旧公寓楼去了。

她想着这小子有事瞒她,见面二话不说往他肩上一拍:“吴开,你是不是——”

手心有什么濡湿开来。

陈月皎收回手掌,顿时吓了一跳:“我靠,吴开你肩上怎么了?都出血了?我有这么大力吗???”

吴开蹙着眉拎高衣领:“别乱碰,疼死了。”

“怎么搞的?”

“摔的。”

什么摔能摔成这样啊?360°托马斯回旋啊?

她还要再问,吴开突然看着她的眼睛:“我长这么大没骗过你吧?”

陈月皎想了想,还真没有。

她说:“怎样?”

“不怎样。”吴开偏开脸,过了好久才艰难地转回来,“你身边还有其他朋友吗?”

陈月皎莫名:“什么朋友?”

“有钱。”吴开说着烦躁地骂了一声,而后道,“傻一点的。”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和吴开一同进赌场的还是陈月皎。

“他说去了美国太忙,应该没什么机会回来了。所以临走前想尝试一把,试试澳岛最让人迷恋的产业到底迷恋在哪。”

温凝扶着额头:“那怎么是你在赌桌上?”

“他输了,说我从小运气好,我就……”

“陈月皎。”温凝气得眼皮直跳,“回头他把你卖了你还得给他数钱是吧?”

脑子里那根神经在濒临崩断的界限,陈月皎垂下眼睛:“我跟吴开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小学那会儿我耳朵不太好,戴了一段时间助听器,别人笑我聋子,只有吴开不顾别人的看法总和我一起玩。后来上中学,大家都是青春期,我比别人发育得要早一点,那些男同学就当着面喊我‘大胸妹’,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敢挺胸走路,也是吴开替我出头,虽然被他们揍得鼻青脸肿……”

陈月皎说不下去了,眼泪无声掉落。

她将脸埋进臂弯,强忍着呜咽:“姐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吴开他真不这样!他从来没去过那里的。”

温凝从不自认心肠软。

但她还是在对方的眼泪中把话咽了回去。

她原本想说,他没去过为什么对里面的门道这么清楚?为什么别人不认识谢之屿,唯独他认识?为什么叠码仔都帮着他哄抬气氛?为什么好好的非要提将来去了美国一起去拉斯维加斯?

拉斯维加斯什么地方?

赌徒圣地啊。

温凝没说话,抽了纸巾递过去。

她想陈月皎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或者说永远不会相信,那么早以前,她的小竹马就想着出卖她了。

傻瓜。

她起身去冰箱拿了冰:“哭完记得敷眼睛,不然明天早上姑妈会看出来的。”

闻言,陈月皎哭声一顿,小小抽噎了几下。

“姐,今天晚上你出的钱……”

“不用还了。你帮我保守一个秘密,我也帮你保守一个。这很公平。”

陈月皎显然记不起来,眼睛红通通地看着她:“什么秘密?”

“我和谢之屿打听事的那个。”

“哦哦。”

这两个秘密压根不在对等的量级上。陈月皎想了一下,还是说:“他说明天请你看戏,你……要去吗?”

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

总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温凝没怎么犹豫:“去吧。”

陈月皎闻言默默抿唇,虽然害怕,她还是用力握住了温凝的手:“你去的话我陪你一起。”


温凝半个字儿都不想听,冷硬拒绝:“不需要。”

“那好。”他笑了声,“什么时候你需要帮忙处理你父亲的那位私生子,可以再谈。”

温凝用冷淡的语气:“那还是算了。犯错的是我爸,我对他流落在外的儿子没有任何想法。”

“你不恨他?”

恨?

为什么?

温凝问:“你被生下来的时候有人让你选择yes or no吗?”

她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谢之屿停下手里动作,长久地注视着她。

头顶那盏灯太亮,把她苍白的唇色照出了浅淡纹路,嘴巴要比说出来的话柔软。

谢之屿静默半晌,仰靠回沙发。

“温小姐,朋友一场给你提个醒。”

他微微笑:“小心身边人。”

海上的夜很漫长。

从房间的露台出去可以听见一重又一重的浪。夜空繁星漫布,游艇孤独地飘在海面上。

温凝望向右侧舷窗。

那里应该就是吴开被关押的房间。

窗户望进去黑洞洞一片,就像这艘吃人的游艇。

她收回目光重新迈入房间。

这间休息室目前只有她一个人。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谢之屿交代她今晚不能离开,也不能透露给任何人他离开过这间房。等明早靠岸,自然会送她和陈月皎安然无恙地回去。否则就要让她们和吴开作伴。

谢之屿不在,空气中隐隐流动的压迫感也随之不见了。

温凝坐在桌沿,思绪依旧一团乱麻。

什么叫小心身边人?

她身边有谁?

最应该当心的不就是以谢之屿为首的这批人吗?

还有,既然不能透露他离开过这。以他谨慎的个性,不应该直接告诉她,而是得想办法让她相信他确实一直在房间没有离开。

他去做什么?

他在防着谁?

今晚让她上船带她看的这出戏到底什么目的?

那么多问题,温凝一个都想不通。

换做平时她肯定会慢慢想,细细想,直到把每个关节都想通。可是今晚,当她真正见过那些人的手段后思绪一直处于紊乱的状态,整个人濒临暴走阶段。

她深吸一口气,在房间里踱了起来。

大约凌晨三点多,谢之屿回来了。

温凝很警醒,一听到开门声立马睁眼。她脑子乱,身体却累。明明以憋屈的姿势坐在地板上防止自己睡着,仍然不知不觉眯了过去。

只不过这觉很浅。

等她听到声音的同时本能已经望向大门。

奇怪的是门依然紧闭。

正当她到处找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就看到谢之屿悄无声息从阳台走了进来。

咔哒一声,是他落锁的声音。

他将腕表摘了丢在桌上,间隙觑她一眼:“什么造型?”

水晶吊灯下,女人蜷起双膝坐在地上,长裙裙摆被打了个结,挽至膝窝,直勾勾露出一截纤细小腿。明明有沙发不坐,有榻也不靠,非要坐在茶几与沙发之间那一点点狭窄的空地上。眼睛睡意朦胧望过来,还带着点红。

谢之屿摘完手表开始脱外套,丢进沙发的一瞬又问她:“没离开过?”

温凝动了动发麻的腿,皱眉。

“哑巴了?”

连续三个问题,温凝都置之不理。

等她腿上的麻筋过去,才扶着沙发起身:“你当贼去了?”

有来必有回,谢之屿也不理她。

他径直对着镜面开始解最里边那件衬衣的扣。一颗,两颗,从下颌到脖颈,再从脖颈到锁骨,温凝几乎一览无余。向下,是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


说着他不管自己身上只披了件衬衣,大步往门外去。何氿追上去:“你昨晚没听到动静?”

不说还好,说了谢之屿脸色更黑:“影响办事,关了。”

“……”

门一开,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何氿借着这阵光线才发现,谢之屿一直侧对他的另一边脸颊上赫然顶着五个手指印。

比起吴开不见了,他更像发现了新大陆。

“哟,这怎么了?”

谢之屿侧过脸:“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氿绕着圈打量他,又在他脖子上找到了其他证据。新鲜又尖利的一道道抓痕,从喉结一直到后颈。

谢之屿不说,但昨夜的情况在何氿脑子里拼凑出七七八八:费尽心思请人家温小姐上船,结果人家不领情,中间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两人一个反抗一个强上,弄得这一夜兵荒马乱。显然最后人是被他身体力行哄好了,底下人告诉何氿,温小姐今早下船时挺正常的,就是看着好累。

何氿边回味,边亦步亦趋跟着:“你真看上那位京城来的大小姐了?”

“没有。”

谢之屿推开隔壁的门,俯身在房间里检查起来。

“连兄弟都骗?我可告诉你啊,虽然老头没再说什么,但我妹的心思还没收。作为她亲哥,我是得骂你几句。但作为兄弟,你玩玩可以,等人走了——”

谢之屿打断:“昨晚你的人呢?”

“没情趣。”何氿啧了一声,“楼下有人闹事,我当然叫下去帮忙了。”

这一晚听起来大小事不断。

谢之屿推开舷窗往下看了一眼:“楼下又什么事?”

“几个老板赌上头,就那点事呗!”

“整艘船都搜过了?”谢之屿话锋一转,回到最初的话题上。

“搜了,确认人跑了才找你来的。”

砰得一声舷窗阖上,谢之屿说:“你把我当猎犬用了?人跑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想想回去怎么交代吧。”

“你不觉得奇怪吗?”

何氿这么一说,谢之屿就知道后面要接什么。

怎么不奇怪?

游艇就那么大的地方,上上下下搜一遍却搜不到人。且消失的地方又在公海,周围方圆几十里不见人烟,不可能存在帮手。总不能是那小子自己受不了折磨强撑着爬起来,从那扇狗洞大小的舷窗投出去跳海了吧?

谢之屿敲敲那扇窗,意思不言而喻。

何氿摸了下鼻梁,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他不好意思道:“那个,兄弟。这次又得麻烦你帮我擦屁股了啊。”

“习惯了。”

谢之屿边擦手边往外走。

行至一半,他停在原地:“对了,今早下船的客人里有不少携带箱子的。那些箱子有多大你心里有数,我建议你挨个去查一查。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就算消失了,面子上的补救工作你总得做一下。”

这话一说,何氿明白过来,手一拍:“还是你想得周到。”

他说着快步掠过:“那我先去办这事。”

人来人去风风火火,没一会儿何氿就消失在这一层。

谢之屿站在三层甲板往下望去。

几十秒后,何氿再度出现,身后跟着一大票人。

“喂。”

谢之屿在甲板上喊他。

何氿仰头:“咩事啊?”

多年前刚认识他时他就这副样子。

谢之屿顿了顿,半晌才朝他挥挥手:“冇嘢,小心啲啊。”

白日的港口繁忙起来。

不远处有渔船往入港的方向驶来。

谢之屿转身回去,他从衣柜里挑出干净的衣服换上。镜子里的他显得不修边幅,他倏然凑近,五指抓进发缝往后梳了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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