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许初颜陆瑾州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轮椅下是散落的衣物。她死死地攥紧手,紧咬下唇,快要嫉妒疯了,果实被人栽了去,功亏一篑!不!她不接受这个结果!她站起身,行走自如,根本不像个瘸子。床上两人昏沉睡去,没有任何察觉。单薄的白色床单盖着精壮布满抓痕的后背。一眼看去,只能看见陆瑾州颀长挺拔的身躯,而他身下,被他紧紧搂着的人奄奄一息,陷入昏迷。他们纠缠了一夜,密不可分。许初颜差点死在床上。就连梦中,都是被蟒蛇紧紧缠绕,窒息而亡。白芝遥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开始动手。十五分钟后。守夜的保镖察觉不对劲,“白小姐是不是进去太久了?”“我过去看看。”其中一人正要过去查看时,忽然听到了隔壁病房传来的娇喘声。“瑾州,别……唔!疼!”保镖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飞快跑远,生怕多听一个字!同伴见状,好...
《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许初颜陆瑾州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轮椅下是散落的衣物。
她死死地攥紧手,紧咬下唇,快要嫉妒疯了,果实被人栽了去,功亏一篑!
不!
她不接受这个结果!
她站起身,行走自如,根本不像个瘸子。
床上两人昏沉睡去,没有任何察觉。
单薄的白色床单盖着精壮布满抓痕的后背。
一眼看去,只能看见陆瑾州颀长挺拔的身躯,而他身下,被他紧紧搂着的人奄奄一息,陷入昏迷。
他们纠缠了一夜,密不可分。
许初颜差点死在床上。
就连梦中,都是被蟒蛇紧紧缠绕,窒息而亡。
白芝遥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开始动手。
十五分钟后。
守夜的保镖察觉不对劲,“白小姐是不是进去太久了?”
“我过去看看。”
其中一人正要过去查看时,忽然听到了隔壁病房传来的娇喘声。
“瑾州,别……唔!疼!”
保镖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飞快跑远,生怕多听一个字!
同伴见状,好奇问道:“怎么了?你这什么表情?白小姐呢?”
“咳咳,别问了,我们站远点,别打扰老板的好事。”
没想到一贯冷情禁欲的老板会这么孟浪,连在医院都……难怪白小姐可以上位。
天彻底凉了。
陆瑾州从剧烈的头痛中睁开眼,察觉到身旁异类气息,本能的一把掐住那人脖子。
“疼!”
意识清醒,他低头一看,愣了愣,“遥遥?”
白芝遥双眼通红,像是受到了莫大委屈,“瑾州,你弄疼我了。”
他立刻松开手,“你怎么在这……”后面的话停下,视线落在她露出来的大片皮肤上,那里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
白芝遥有些羞涩的扯了扯被子,低下头,声音委屈,“你别盯着我看,都是你弄的,太疼了。”
陆瑾州眼神恍惚,脑袋断层的记忆一时半会没有接上。
白芝遥知道这个药的后劲,便解释道:“昨夜我听说你喝了很多酒,还没回家,我不放心你,特意问了司机,知道你来医院了,我就过来了,然后你就,就……”
她的脸颊浮现红晕,声音也软了下去,“我推不开,你的力气太大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颜颜听到。”
说完,她耐心等待着。
但等啊等,一直没有回应。
她有点不安,慢慢抬起头,对上一双冰冷漆黑的眼眸。
她心一颤。
“瑾州……?”
“我强迫你了?”
她摇头,“这不是强迫,我们快要结婚了,我愿意的。”
“你确定我们昨晚做了?”
如此直接的言语令白芝遥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不管不顾的拉开床单,套上衣服,强撑着要坐上轮椅。
但手一软,她整个人摔下床去。
陆瑾州一把抱住她,语气缓和,“不必这么急切,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芝遥哭的更厉害了,“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昨夜不是我的话,你希望是谁?”
这句话,瞬间穿破了陆瑾州的遮羞布。
他脸色僵硬一瞬,又恢复自然,“遥遥,有些话,慎言。”
他把人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转身拿过衣服穿上,最后捡起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一低头,又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叹了一口气,“抱歉,我失控了,你还好吗?”
她皱了皱鼻子,“我不好。既然你不想要我,那就取消婚礼,我不嫁给你了。”
“不要胡闹。”
“我没胡闹,陆瑾州,当初是你强要了我,又是你说要负责,要娶我,后面你又取消婚礼,你让多少人笑话我,我都忍了。昨夜那样对我后,你却不想承认!”
她哭得真情实感,没有一丝作假,最后哽咽着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阿弥陀佛,许施主已经忏悔,不再魔障。”
僧人双手合十,神态虔诚。
落在后面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跟上,还未站稳,一道冷喝,“上车。”
车门打开,许初颜被推着上了车。
真皮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一身黑色裁剪得体的西装,浑身遮不住的矜贵,五官生的极好,眉目深邃,高鼻薄唇,略显锋利的下颚线带着一丝冷峻和久居高位的睥睨。
陆瑾州,海城的二把手,掌控经济命脉的男人。
她名义上的小叔,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
“收起你的眼神,别让我再看见第二次。”
声音冷厉,毫不留情。
她的脸色白了下去,低头不敢看他,努力将自己缩在角落。
陆瑾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吩咐道:“去酒店。”
她注意到他手腕上那块表已经换了,她当初送的那块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廉价的品牌,是白芝遥常带的款。
她攒了三年的钱买下来的表,抵不过白芝遥短短一年的侵占。
他的语气很淡,“佛门圣地有没有洗掉你肮脏的念头?”
她双手紧握,努力挤出一抹笑,“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声‘小叔’,划开了他们彼此界限。
从前她总是瑾州瑾州的喊,哪怕被罚跪也不曾改口。
现在,她改。
陆瑾州眼底闪过一抹郁色,语气一松,“嗯,遥遥说的没错,送你来这里会走入正道。”
他收回视线,处理公务,却没注意到身侧的人,早已惨白如纸的脸色。
车子离开灵光寺,朝着森威尔酒店开去。
酒店今天不对外开放,被人包下,开了宴席。
门外豪车云集,贵客往来,两边守着保镖,严禁任何人拍照泄露。
曾经她没少参加这样的宴会,因着陆瑾州的关系,里面的人也对她多有尊重。
下车后,他接了电话,站在一边,“你先进去,我还有事。”
她点点头,在陆瑾州转头的刹那,一瘸一拐的走进内厅。
随着她出现周遭的议论声没停过,一句句传进耳朵里,“就是她吗?陆先生的侄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听说被送去庙里修行了,今天才接回来,没想到完全变了个样子。”
“嘘,别说了,这位小姐当年任性的很,没少给陆先生惹麻烦,要不是同情她年幼失孤,陆先生怎么能容忍得了。”
“陆先生有情有义,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啧,还是白小姐有福气了。”
“谁说不是呢,今儿可是他们的订婚宴啊。”
许初颜脸色一僵,双脚扎根在地,走不动路。
订婚宴?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他会接她下山。
不是因为想起她了,而是怕她不死心,要她亲自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许初颜!你还敢回来!”
一道尖锐的冷喝响起,还未反应过来,身体被用力推了一把。
她的右脚受不住力,直接往下摔,砸到身侧的甜品台,哗啦啦的掉了满地东西。
那滚烫的甜汤直接劈头盖脸的淋了她一身。
而开口动手的人是她的亲哥哥,她在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许哲羽。
周围一片哗然,离远了几步,眼神带着嘲笑。
许哲羽脸色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变得恼怒,“行了!还不快站起来!你非要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使这些手段吗?你是不是想破坏遥遥和小叔的订婚宴!”
许初颜低着头,甜汤顺着她干枯的发丝慢慢往下滴,身上那套洗的发白的衣裳因为打湿而隐隐若现。
没有肉,只剩下一把骨头。
陆瑾州从后面赶了过来,脸色不虞,“哲羽。”
许哲羽表情讪讪,抱怨道:“小叔,你不该把她接回来的,万一她又使坏怎么办?这事她没少干!”
许初颜垂下头,嘴巴发苦。
她确实做过很多错事,从白芝遥出现在陆瑾州身侧开始,她就疯了。
明明一直陪着陆瑾州的人是她,明明喜欢他十年的人是她,最后却比不过一个保姆的女儿。
她最好的哥哥也待那人如亲妹,视她如蛇蝎。
她拥有的一切,都被白芝遥抢走了,她不甘心,胡搅蛮缠,闯下无数祸事,最后被送进寺庙禁闭一年。
现在她不敢了,摇摇头,解释着:“我没有这个想法。”
“还说没有!我就那么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就故意摔下去,装给谁看呢?”
“够了,哲羽。”
许哲羽只好恨恨的闭嘴。
一件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怔了怔,缓缓抬头,对上陆瑾州漆黑的眸子,刚要开口,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瑾州,怎么了?”
一个穿着白裙子,披着一头黑发,面容清秀的女人出现。
她坐在轮椅上,由佣人推着过来。
众人皆知,陆先生的女朋友白小姐在一年前因为意外落下残疾,至今行走不便。
许初颜抬头看见来人后,浑身抖的更厉害。
“颜颜怎么把衣服弄湿了?会着凉的,跟我去试衣间换身衣服,正巧我还有备用的服装。”
她的牙齿打颤,竭力拒绝,“不,不用……”
陆瑾州皱了皱眉,眼神一沉,“颜颜,听话。”
他素来严厉,久居上位的气势令人无法反抗,加之占据长辈的身份,她怕他,涌到唇边的拒绝咽下肚,沙哑的改口,“好,小叔。”
陆瑾州低声吩咐:“别耽误太久。”
白芝遥笑逐颜开,“我知道,不会耽搁仪式。”
许初颜低头上前,准备推轮椅,忽然一句很轻的话飘了过来,“许初颜,你怎么没死在山上呢?”
她猛地抬起头,对上白芝遥带着恶意的眼,后者忽然凑过来握住她的手,指甲深深扎进肉里,“那素了多年的僧人滋味如何?有没有把你弄爽了?”
暴怒之下的陆瑾州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拽起,大步往前走,周身冷冽的气场令众人不敢放肆。
她踉踉跄跄的跟着,那只跛脚钻心的痛,可他视而不见,将人塞进车里。
“仕明公馆。”
司机不敢多看,立刻开车前往陆先生的私宅。
她惊恐的看着小叔冷寂阴沉的脸,试图解释,“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逼我在这里动手。”
“不是的,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是赵学斌他……”
话涌到唇边,却说不出口。
不能说。
这是她要一辈子藏起来的秘密。
可她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陆瑾州眼里便是她未曾死心的罪证,直至这一刻,她还在找借口。
“闭嘴。”
她吸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咬下唇,一语不发。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
许初颜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打量了几眼,还未回神,手腕一疼,被用力的拽出来。
这一刻,她陡然生出不安。
“小叔,我们,不,不回老宅吗?”
他大步往前走,没有回应。
坐上电梯,一直到顶楼。
门开启,面前出现巨大的客厅,低调奢华的简约布置,家具少的可怜,唯有中间放着的黑色沙发格外显眼。
一面墙全是玻璃,底下景色尽收眼底。
客厅没开灯,全凭玻璃窗外的月光照射而进。
鼻间弥漫的淡淡雪松味昭示了这间屋子的主人。
她缓缓转过身,“小叔……”
身后,男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余空气中宛若凝固的强大气势。
她的心脏提了起来,下意识往后退,“小叔?”
踏——踏——踏——缓慢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那极致的紧迫感如同一只在沉睡中苏醒的凶兽,逐步靠近猎物。
许初颜的声音在发颤,“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会接受家法,我去跪祠堂……”
“颜颜,你在撒谎。”
他的声音发紧,黑暗遮掩了那双眼眸深处的欲念,浓如黑墨,化不开。
“我没有撒谎,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啊!”
小腿绊到沙发,整个人摔进柔软的沙发上,牵扯到脚踝的旧伤,疼的抽气。
阴影笼罩,颀长挺拔的身躯覆盖而来,她被罩在阴影底下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初颜终于察觉到危险,慌张的想爬起来。
“颜颜,上山修行一年洗不掉你的罪孽,对吗?”
“不是的,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不会……不会再喜欢你!”
下一刻,一双大手猛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冰凉感袭来,她浑身一颤,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下意识的挣扎。
挣扎的双手被紧紧扣住,压在头顶上方固定。
这样屈辱的姿势令她更加剧烈挣开。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唔!”
她挣扎的动作换来的是无情的羞辱。
那只大手如同行刑的刽子手,所过之处,留下强烈的痛感和异样的触觉。
她大口大口呼吸,眼神溃散,娇软的身躯扭动躲避,根本躲不开。
明明是这样极尽暧昧的事,明明是情人间水乳交融的享受,此刻却成了折磨。
没有温柔,只有粗暴。
娇嫩的肌肤被磨破,布料摸索间带出一阵阵酥麻的痛感。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神情,五感被放大,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做什么。
她的祈求溃不成声,恐惧到了极点。
这不是她想要的!
当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时,她隐忍的泪水终于爆发,大颗落下,“不要,小叔,不要这样……”
泪水砸在他的脸颊上,终于唤醒了被愤怒和欲念覆盖的清明。
“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叠声的道歉,泣不成声,伴着汹涌的泪水,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拉回来。
他终于松开手,起身,立在一旁。
许初颜得到自由后,连滚带爬的缩在沙发的另一边,抱着膝盖,全身抖得不像话。
支离破碎的布料勉强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未开口,耳边只有她的呜咽声。
他缓缓扣上衬衫的纽扣,直至扣上最后一颗,才收起一切暴戾,变成她熟悉的陆瑾州。
“知道怕了?”
许初颜哭得更大声。
陆瑾州扯了扯唇角,“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停下来。明白吗?颜颜。”
她拼命点头。
她不敢了。
那种事不是爱,只是单纯的发泄,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发泄。
甚至比那一夜还要叫人屈辱。
他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恪守你的位置,别再越距。如果是后者,今晚的事只会是最温和的一次。”
她的脸色一白,蜷缩的更紧了。
他慢慢靠近,她吓得险些摔下沙发。
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住她的身体。
“回去。没有下一次。”
许初颜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赤脚跑出去。
当门关上时,陆瑾州站在原地很久,手指捏着一串佛珠,险些捏碎,才渐渐平息某种本能的冲动。
好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浊气,“该死。”
若不是她的眼泪,他会做到最后一步。
需要去佛祖名下忏悔的人还有他。
……
许初颜踉踉跄跄的坐上电梯,一路往下。
当司机看见她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完全忽略她一副被欺负的姿态,低声道:“小姐,老板让我送您回去。”
她胡乱的点头,裹紧外套,恨不得马上离开。
车子开回老宅。
她下了车,快步回房,却在拐角时碰见一个人。
“颜颜。”
白芝遥面露微笑,摇着轮椅过来。
“你回来的正好,看见瑾州了吗?”
话落,她的视线落在许初颜披着的外套上,眼神陡然发沉,摇着轮椅的手死死用力。
“颜颜?”
“小叔他,他,有事。”
“这样啊……看来他今晚不回来了,都是我不好。”
白芝遥低下头,眼眶发红,双手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我这样的身体始终是拖累,没能让他欢喜。昨夜他怕是生气了,不愿回来。”
说话间,白芝遥不经意的低下头,露出领口下的暧昧红痕,蔓延到深处,瞧着被狠狠疼爱过。
许初颜看见了,眼睛发直。
原来,他刚刚的发狂不是因为她,而是没在白芝遥身上得到满足,拿她发泄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的惩罚,当真够狠!
许初颜的心一下子软了,“别哭,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我不饿!”
刚说完,小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
小脸刷的一下又红了。
她乐不可支,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等会,我给你煮碗面条。”
她从后院摘了些种的蔬菜,去厨房下了一碗素面,洒了一圈葱花,散发出香味。
端出来后,小悔之的眼睛都亮了,都快把脸埋进碗里,呼哧呼哧的吃着。
若是宝墨园的厨师看见了,定会哭死,他们绞尽脑汁不断更换菜单,都没能让小少爷多吃一口,日日面临失业的风险。
一碗面吃下去,小家伙打了个饱嗝儿,露出一抹灿烂的笑,“真好吃!姐姐好厉害!谢谢仙女姐姐!”
“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她瞧孩子的脸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沾着泥土,整个灰扑扑的,像个小乞丐,于心不忍。
“我给你洗个脸吧,换一身衣服。”
她拿了徐岁岁以前小了不要的衣服,给小悔比了比,正好合适,便带着他去里面洗洗。
但小悔怎么都不肯洗。
“不洗不洗!我不洗!我不脏呢!”
他特意在泥地里滚了几圈,就是担心被爹地的人发现,要是洗了,岂不是露馅了?
不洗不洗!
许初颜没有勉强他,只给他换了外套。
小悔同意换外套。
但是外套一拿到手,她就觉得不对。
这衣服的料子太好,太软,价格不便宜,福利院的孩子能穿这样的衣服吗?
她仔细看了看小家伙背着的背包,脚下的鞋子,心中明白了。
这孩子来历不浅,多半是和家里闹矛盾了跑出来的。
殊不知,外面已经找他找疯了。
“还是找不到?”
“老板,我们已经整个区都找遍了,没能找到小少爷的踪影。”
“废物!”
陆瑾州发了很大的火,脸色阴沉,“他只有两岁!能跑到哪里去?!”
却不知,两岁的小悔之可能跑了,先是混进垃圾车,再跟着行人上了公车,最后又爬上小汽车的后尾箱,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去五环外,晕在草春堂门前。
“老板,小少爷会不会是被绑架了?”
陆瑾州一怔,眉心聚拢。
绑架?
宝墨园的位置隐蔽,鲜少有人知道,安保完善,从外面进去根本不可能。
小家伙是自己爬出去的,没人带走他,除非……有人引诱他出去。
谁?
他的脑海里一遍遍排除所有可疑人选,却没有发现。
直至他忽然想到一个人。
他脸色一沉,“备车。”
“叮咚。”
门铃响了。
白芝遥起身开了门,看见门外的人后,满脸惊喜,“瑾州?你来看我了吗?”
陆瑾州身后的保镖强行冲进去,全屋子翻找。
她愣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孩子在哪里。”
“孩子?你是说小悔?小悔不在我这里!我连见都见不到,怎么会在我这里呢?是不是小悔丢了?”
他一句话没有回复。
很快,保镖找遍了整个屋子,汇报,“老板,小少爷不在这里,没有可疑痕迹。”
白芝遥一下子得到答案,慌张的问:“小悔不见了?他去哪里了?是不是很危险?瑾州,你当初把小悔从我身边带走保证过他会安全的!”
陆瑾州深深的看着她,“你没藏着他吗。”
“我没有!”
她大声否定,眼泪啪嗒落了,“你为什么这样想我?小悔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生产大出血,我差点死了,他是我的命!我怎会害他!”
她哭的真心实意,跌坐在地上,脆弱的像是随时会倒下。
陆瑾州的眼底散去阴霾,却也没有扶她,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初颜,初颜,醒了吗?”
许初颜被耳边一声声呼唤拽回了意志。
她吃力的睁开眼,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叶浔……”
“你在发烧,很严重,在这么下去我怕会出事,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她原本混沌的脑子挤出一抹清醒,“不能去!”
去了医院会留下痕迹,陆瑾州一定会找到她。
“但你的身体……”
叶浔脸上满是担忧。
自从她跳海被叶浔顺利接走后,就一直处在发烧中,额头上的伤口也在发炎,整个人已经昏迷了两天。
这两天时间里,外面全是铺天盖地的搜寻消息。
他们上岸后,无法出行,一直躲在一个小渔村里。
可眼看着许初颜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叶浔熬不住了,“再不去医院,你会死的!”
她低低的笑了笑,“我本就会死,或早或晚。”
“许初颜!我带你出来不是为了看你死的,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如让你留在许家!”
叶浔的眼眶发红,透着浓浓的后悔。
她吃力的坐起来,“不,我不留在那里。我可以熬过去的,咳咳咳……去买点药,就好了。”
“初颜……”
“我没事的。”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安慰叶浔,哪怕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高烧令她的视线都开始模糊。
“我去给你买药。”
他起身往外走,身后传来许初颜低低一声:“叶浔,谢谢你。”
他垂下的双手用力握紧,“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走出门后,叶浔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和犹豫。
许初颜转头看向窗外,飞过一只海鸟,翅膀在阳光下闪烁,她忍不住露出笑意,哪怕身体难受的厉害,却有一种如释重负。
没多久,门被粗鲁撞开,叶浔一脸慌张的回来,“初颜!我们要马上离开!现在就走!”
“怎么了?”
“陆瑾州的人追来了!在村头!我们绕过去后面走!”
她脸色一变,吃力的坐起来,任由魏寻给她套上黑色外套,带上帽子,裹得严严实实。
“我背你,忍着点,难受和我说。”
“好。”
她趴在叶浔的后背,搂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绕过村后往外走。
几乎他们前脚刚走,搜寻的人就闯进来,四处查看,其中一人摸了摸木床,入手带着余温。
“人没走远,追!”
叶浔背着许初颜穿梭在山林里,步子不算快,但很稳,穿过林子时,还会注意避开枝叶刮到背上的人。
这点细节令她心底一暖。
只是一个口头承诺,他却愿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她。
“叶浔,对不起。连累你了。”
他低下头,“别道歉,这是我该做的。”
他们离开小渔村后,碰到好心的摩托车司机,载着他们去到镇上。
小镇很小很落后,连商店都没有几家,他们几经周转,找到了一家很破的宾馆。
五十一晚,不需要身份证,直接开了一间房。
又脏又破的房间充斥着一股霉味,连地板的颜色都发黄发旧。
“初颜,我们可以休息一会了,要不要喝点水?”
没有回应。
“初颜?”
叶浔慌张的将人放在床上,只见她双眼紧闭,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微弱至极。
“初颜!”
伸手一摸,烫的厉害。
“不行,不能继续这么烧下去。”
他扯出被子,盖在她身上,匆忙跑出去买药。
整个镇子只有一个药店和一个卫生所,买来的退烧药临近过期,喂着她吃下,没有起丝毫作用。
眼看着人快烧糊涂了,叶浔逼不得已,重新背着人去了卫生所,吊针。
这么一番折腾下,温度总算降下来了。
但她的脸色仍然苍白如纸,好在已经清醒。
“初颜。你还好吗?”
“这里是……”
“卫生所。”
她下意识瞪大眼睛,想起身,却被压住了。
“别动,你还吊着针,不能再跑了,再拍你真的会死的!”
叶浔的声音带上颤抖,眼神祈求,“初颜,别走了,至少等烧退了好不好?”
她沉默的点头,感觉身体越发沉重。
针水一滴一滴落下。
叶浔忽然说道:“初颜,我们结婚吧,明天就去婚姻登记处,好吗?”
她抬头看他,忽然反应过来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她用力点头,露出一丝笑容,道:“好,我们明天去。”
也许是针水真的起作用了,打完针后,她的精神好了许多,甚至可以自己步行回到宾馆。
叶浔拿了被褥放在地上,把床留给她。
“你睡床,我在这里就好了,不舒服的话你叫我。”
许初颜看着宽敞的床,慢慢攥紧手,如同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张嘴,“你可以……”
“初颜,不用勉强自己,你需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去登记,你可要养足精神。”
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好。”
这一夜,她难得安眠。
叶浔却背过身,红了眼。
翌日。
他们起的很早,许初颜的精神比原先更好些,甚至还给自己整整齐齐的扎了马尾,露出灿烂笑容。
“我们走吧。”
“好。”
他们找到镇子的民政局位置,一路慢慢走过去。
“累吗?”
她摇摇头,“不累。”
“初颜,你会后悔吗?”
她仔细想了想,仍然摇头,“不会。”
曾经她最想嫁的人是陆瑾州。
后面她最不能嫁的人是小叔。
那么结婚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这一路叶浔待她如何她很清楚,那是她生命中最后对她散发善意的人,她也想让他的生命不那么遗憾。
“你会后悔和我结婚吗?”
“不后悔,初颜,我一直都喜欢你。”
“嗯,这辈子不能好好认识你了。下辈子吧,下辈子早点碰见,这样……”
这样就不会再次喜欢上陆瑾州。
她的一辈子就不会那么苦。
叶浔避开她的视线,声音闷闷,“好。我记住了。”
终于,他们找到镇子上的民政局。
她左右看了看,“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都没有别的情侣结婚。”
“嗯。”
“那我们进去吧,不用排队呢。”
她离开的时候,偷到了自己的证件,一直揣在兜兜里,随身携带。
可拿出证件时,她还摸到了一个东西。
方方正正的。
是手机。
许哲羽的手机。
她脸上的神情瞬间僵硬。
她和许哲羽的手机上都装着紧急使用的定位装置……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