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文东王秋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许文东王秋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家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众人张大了嘴巴:“真的假的?”“这还能有假吗?”牛彪微微一顿:“那是他入狱一年后,在我们午休吃饭的时候,狱霸向他餐盘里吐了一口吐沫,这叫加料,彰显着狱霸的地位,若平时他都会忍气吞声,但这一次他还击了。”牛彪说到这里眼神浮现出一抹恐惧:“那天的他就好像野兽一样,狱霸即便有同伴帮忙也未能阻止他的进攻,如果不是狱警出现,狱霸肯定会被活活打死。”“后来怎么样?”众人问。“后来他被关了禁闭,那是一个极其狭窄不见天日的地方,我们称之为地狱,这么说吧,普通人在里面关一天都受不了,可这个许文东,却整整挺了七天。”牛彪回忆起来有些胆寒:“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会彻底疯掉,可他出来的时候却无比的平静,那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眼神我依然忘不了。”牛彪说到这...
《重启1991:从出狱开始崛起许文东王秋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啊?”众人张大了嘴巴:“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吗?”牛彪微微一顿:“那是他入狱一年后,在我们午休吃饭的时候,狱霸向他餐盘里吐了一口吐沫,这叫加料,彰显着狱霸的地位,若平时他都会忍气吞声,但这一次他还击了。”
牛彪说到这里眼神浮现出一抹恐惧:“那天的他就好像野兽一样,狱霸即便有同伴帮忙也未能阻止他的进攻,如果不是狱警出现,狱霸肯定会被活活打死。”
“后来怎么样?”众人问。
“后来他被关了禁闭,那是一个极其狭窄不见天日的地方,我们称之为地狱,这么说吧,普通人在里面关一天都受不了,可这个许文东,却整整挺了七天。”牛彪回忆起来有些胆寒:“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会彻底疯掉,可他出来的时候却无比的平静,那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眼神我依然忘不了。”
牛彪说到这里,把烟扔到了地上:“我说这些就是让你们知道,这个许文东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跟着他准没错。”
这是1991年6月10日,许文东和姜然出现在了啤酒厂,跟门卫老张头打个招呼后,两人便径直走向了办公楼。
说是办公楼,其实也不过两层,面积只有两百多平。
“当年这办公楼还是我跟你大哥一起规划的,如今却已物是人非。”姜然有些感伤:“不过还好,马上厂子又要回到我们手中了,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别高兴太早,这些人不会憋什么好屁。”许文东了解自己的家人,但姜然还是抱有一丝善意:“文东,别这么想,其实那天你爸逼着你签断亲协议,也是想要变相地挽留你。”
“嫂子,一会你就明白了。”
许文东没有解释,因为他知道,只有现实才能让姜然真的醒悟。
二楼的办公室内,许家老少几乎都到了,大姐甚至把孩子也带了过来,并且为了让分家有一定的公正性,许光祖还请来了街道办事处的吴主任。
而当这群人再次把目光聚焦在许文东的身上时,是无情,是戏谑,是一种骨子里散发出的贪婪。
“老三,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断亲吧?”这是许光祖的开场白:“如果不知道,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你,断亲就是你与许家以后再无任何瓜葛,你是死是活也跟许家没有半点关系。
断不了血脉却断得了牵扯,也就是说,哪怕你在许家门口撞死,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许光祖的话格外恶毒,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变得无比沉闷。
“我许光祖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奈何你我父子关系已经到了冰点,倘若你能真心悔过,我倒是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不能......”许光祖将一份协议直接拍在了桌子上:“就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以后你是姓许还是姓姜,我都不会过问。
签了字,我会立刻将这家啤酒厂转给你,吴主任可以见证。”
就像许长顺说的那样,断亲只是下策中的最优解,许光祖内心还是不希望把事情闹到这一步,毕竟这种事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有损颜面的,更何况如今许家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
“文东,你再考虑考虑,外面的日子未必好过的。”
母亲也开口了,她也觉得把许文东留下利大于弊,毕竟是个免费的劳动力。
唯独二哥,是最想让许文东离开的那个,一来可以巩固他在许家的地位,二来也有王秋雅这层关系,但父母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只能期盼两天前自己的激将法生效。
实际上许长顺属实有些想多了,许文东在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这条路。
所以,听见父母逼逼完,许文东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更懒得去揣测这些人的内心波动,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笔。
“我不需要考虑。”许文东唰唰唰地签下名字,然后把其中一份协议推到了许光祖面前:“就像你说的,协议一旦签署,我与许家今后再无半点关系,我不求其他,只求二老不能自理那天别找上我就行。”
“呵,你放心,我和你妈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一粒大米,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爸说得没错,白眼狼。”
父亲和母亲先后骂了一句,而许文东却毫不在意,毕竟一年后两人就会被二哥赶出家门。不过今世,他觉得这一天会提前到来。
“行了,既然断亲协议已经签完,这啤酒厂也就正式归你了。”许长顺装模作样地感叹道:“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虽然说这厂子效益一般,但保不准哪天市场就冲起来了。”
许长顺看似自言自语,但没每句话都是对许文东抛出的诱惑,就好像诈骗手段一样,直到他说完这些,才将文件包里的合同拿出来:“签个字吧!”
房间内再次没了声音,母亲和父亲此刻也没空继续发火,等待着许文东掉进他们挖好的陷阱。
当然,他们也想好了,如果许文东反应过来,他们就会以偿还银行欠款需要时间为由拖着许文东,反正不会让许文东捞到丁点好处。
“二哥,你说得对,保不准哪天市场就冲起来了。”许文东一边看着合同,一边陪笑。
“哎呦,我说老三,你就别看了,我还能坑你吗?”二哥显得有些不耐烦:“而且你一个小学毕业的人,看得明白合同吗?”
“确实,看不太懂。”许文东看向一旁的姜然:“嫂子,要不然你看看?”
“我?”姜然迟疑了几秒:“嫂子文化也不高,初一就辍学了。”
“那就这样吧,不看了。”许文东说完,就拿起了笔。
很快,许文东三个大字写在了签名处,全家在这一刻都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行了,大家都撤吧!”许长顺一边把合同往包里装,一边说道:“爸妈,你们带大伙先下去,我和秋雅还有几句话跟文东说。”
很快,众人哗啦啦地离去,许长顺则拍拍老板椅道:“老三,以后这椅子就给你坐了,至于能坐多久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许长顺说完,拉起王秋雅走到许文东的身旁,嘚瑟的形容不出来:“走之前,二哥得嘱咐你几句,记得多读读书,提升提升文化水平,省得连个合同都搞不明白,这样的话以后怎么做生意?
被骗了,还替人数钱呢。”
许长顺哈哈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一份债务清单,我刚刚忘记交给你了,上面一共欠了不到七万块,供应商的欠款大约是一万六七千块,银行还有一笔五万块的贷款,这些账呢以后都得你去还。
也算是给你一个惊喜吧!这回明白读书的重要性了吧?”
那是发生在一年之后的事,父亲病重卧床,二哥彻底掌握了许家的话语权,而后便以许文东偷厂里东西为由将他赶了出去,没过多久又把父母送进了养老院。
当时,是一无所有的姜然把他们三口接到了出租屋,不仅顶着......
小时候,许文东总是挨父亲的打骂,所以他最怕对方凶狠严厉的目光,可长大后他才逐渐明白,那种眼神不是严厉,而是势利。
这一刻,父亲更是将势利两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彻底站在了二哥一边。
“没完?没完你还想怎么着?难道想要大家给你跪下吗?别以为蹲了几年大牢,就是许家的功臣,这个家谁付出的没你多?”父亲很不客气:“你大哥直到累死,也没说家里一声不是。”
许文东笑了,他不明白父亲怎么会出说这么不要脸的话:“有时候我就想,如果大哥跟某人一样无耻就好了,至少能多活几年。”
“混账东西,你骂谁呢?”父亲气得拍案而起。
“爸,我骂的不是你。”许文东扫视一圈:“而是你们。”
听闻此言,所有人的表情都僵住了,母亲紧着老脸说道:“老三,知道你出来,不仅安排长顺和秋雅去接你,吃饭也等着你回来才动筷,大家对你够意思了,可你呢?说的这叫什么话?”
“呵!”许文东一脸不屑:“我十三岁小学毕业开始给家里干活,亲手帮着你们把一个罐头作坊干成了罐头厂,可结果呢?五年牢狱之灾,不仅罐头厂成为了二哥的,就连女朋友也被你们安排嫁给了他。
和我的这些遭遇比起来,你们接我出狱,等我吃饭,就觉得自己很够意思了?”
“哈哈!”许文东大笑了起来:“如果是真心这么做也就罢了,可你们不过是愧疚而已,又或许你们连愧疚都没有,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些慰藉。”
许文东的声音不紧不慢,但每一句话都直戳众人的心窝。
“兔崽子,你想把这个家搅和散是吧?”父亲吼了起来。
“这句话你倒是说对了。”许文东眼神闪过一道寒芒,直接吐出一个字:“分家吧!”
静!
死一样的静!
谁也没想到许文东会说出这样的话,就连处于震惊中的姜然也因为这句话清醒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才呵呵两声冷笑:“分家?我看你是觊觎家里的产业吧?我就明着跟你说了,罐头厂是你二哥的,这间四合院是留给秋雅和我孙子的,还有两间瓦房也留给了你大姐,至于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父亲的话并没有让许文东生气,而是笑着问道:“爸,你这点家底都给他们分了,不怕没地方养老啊?”
“你二哥养。”父亲不假思索地道。
“万一他给你们老两口送进养老院咋办?”许文东又问。
“你以为你二哥是跟你一样的白眼狼吗?他是大学生,是文化人。”父亲故意咬着字说话,二哥也在一旁跟着道:“我把罐头厂搞得风风火火,就是为了给父母养老送终。”
“说得真是好听啊!”许文东轻轻鼓掌,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亲眼看一下父母被送进养老院时的表情了,不过这种心里话怎么会往外说呢,只是淡淡地地道:“你们放心,家里的三瓜两枣我不感兴趣,但有一样东西必须还回来。”
“什么?”父亲和二哥异口同声。
“莲花啤酒厂。”
许文东不假思索的一句话,让众人同时一惊,因为当时啤酒厂的效益并不好,已经处于严重亏损阶段,许家正一直寻找买主,所以谁也没想到许文东是奔着啤酒厂来的。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要啤酒厂干什么?”二哥眼珠打转:“做生意?你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吧?而且现在哪有人喜欢喝啤酒啊!”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许文东轻声回道。
“让我猜猜。”二哥目光突然望向姜然:“我说老三,你要啤酒厂不会就是为了这娘们吧?”
二哥的一句话也让众人瞬间明白了过来,大家将目光全部聚集到了姜然的身上。
“我说老三怎么回来就嚷着分家,原来是你在使坏。”
“姜然,我们许家待你不薄吧?你安的什么心?”
“祸害完我们家老大,又想来祸害老三是吧?”
看见母亲大姐一通的输出,姜然有些慌了,连忙解释道:“阿姨,我真的没有让文东......”
姜然的话还没有说完,许文东便握紧了对方的手,沉声道:“嫂子,不用跟他们解释,啤酒厂本来就是你的,我们要回来理所应当,你不欠许家什么。”
姜然微微一怔,看着许文东投来的目光,她那凌乱的心逐渐稳定了下来,想要解释的话也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虽然不知道许文东能否成功,但她并不想让对方失望。
“我听你的。”姜然鼓足勇气,点了点头。
“瞧瞧,瞧瞧。”王秋雅看着两人的态度,心中醋味大增:“他俩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原来是勾搭到一起了呀!”
“王秋雅,最好把你的臭嘴闭上。”
“你......”
王秋雅刚要反驳,许文东冰冷的语气继续输出:“从现在开始,我如果再听见你说一句话,我会把你的嘴巴抽烂,不信你就试试,我进去过一次,就不怕进去第二次。”
王秋雅眼角抽动了一下,内心虽然非常生气,但看着许文东那冰冷的表情,只能把气咽进肚子里,她还真怕许文东抽她。
而许长顺看见王秋雅被骂,面子自然是过不去,板着脸道:“啤酒厂虽然不赚钱,但那也是我们许家的产业,想要分出去,想都别想。”
许文东早就预料到对方会这么说,慢条斯理地道:“我蹲了这五年,没什么其他的本事,但狐朋狗友认识了一堆,你不把啤酒厂给我,我敢说你的罐头厂也别想安稳的开下去。”
“你吓唬我呢?”许长顺心里虽然打怵,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道:“咱家罐头厂在崂山开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我没见过?什么事我没经历过?”
“就你?”许文东露出讽刺的笑容,气得许长顺脸色铁青。
“行了,你们就别吵了。”父亲再次开口,看许文东的眼神出现了些许的变化,他明白,面前的这个小儿子,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任人宰割,任人欺负的孩子了:“老三,这个家非分不可是吧?”
“对,非分不可。”
“好。”父亲沉沉地点了点头:“家可以分,你要的啤酒厂也可以给你,但从今以后,你我断绝关系,我们的血脉之情也将不复存在,白纸黑字,签名画押——你要考虑清楚。”
什么叫八百个心眼子,这就是,二人斗智斗勇的场面不亚于一场谍战大片。
听见周秉昆的话,许文东表情并没有任何波动,淡淡地说道:“那就用这里的电话打吧!”
说完,他先是点了一支烟,然后才夹着烟走到座机旁边,随后便快速按起了号码,不过在按号码的时候,他夹着烟的手指也恰巧挡住了拨号键,这也让周秉昆的偷瞄计划落空。
而很快,电话接通,许文东平静的声音同时响起:“你好,帮我叫一下刘秘书,对,是他,告诉他许文东找他,让他快点。”
一分钟不到,许文东放下了电话,微笑着道:“我家老爷子的秘书说,明天会举办一百周年建置庆典,届时会全市直播。”
“这我知道。”周秉昆点点头。
“庆典结束之后,就会宣布琴岛国际啤酒节这件事,虽然只差一天,但你可要把嘴关严了,否则肯定会引起市场的动荡。”许文东严肃地说道。
“许少放心,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乱说。”
“那就先这样,明天或者后天记得把货给我送到莲花啤酒厂。”
几分钟后,许文东和牛彪离开,周秉昆则拽着肖洪问道:“老肖,你觉得这两个人靠谱吗?”
“从打扮和气质上来说,这个许文东的确不像咱们这的人,说话的口音也比琴岛人标准,但他那个保镖口音比较重,还有他口中的莲花啤酒厂,应该是一家快倒闭的啤酒厂,而且好像之前的老板也姓许,在我们这里买过粮食。
所以从各方位分析,存疑。”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才留了一手。”周秉昆看了眼电话,然后道:“你去,按重拨。”
肖洪明白了过来,立刻走过去按下了重拨键,周秉昆凑过去仔细聆听,而当电话响了两声后便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市政办公室。”
“啪!”
周秉昆吓得立刻把电话挂断键按了下去,脸上也流下了冷汗。
“我的天,市政的电话,这小子父亲到底什么身份?”
肖洪也擦了一把冷汗:“谁知道呢。”
“别紧张,这是好事,如果以后真的能每年出货五百吨粮食,还能搭上市政这条线,我肯定能调到局里,到时候这站长的位置也是你老肖的。”周秉昆说是不紧张,但还是有些激动:“你马上去安排车,明天就把粮食送到莲花啤酒厂。”
“等等。”肖洪谨慎的道:“站长,不如看看明天是否真的会宣布举办啤酒节,这样的话不是更稳妥吗?”
“没错,说一千道一万,啤酒节这条信息才是最主要的,毕竟这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如果真有啤酒节,那么这个许文东的来路也就坐实了。”
距离粮站五公里外,陈狗把五十块钱放到了一位女老板面前:“未来三天,但凡有陌生电话打进来,你都要说,你好,市政办公室,如果对方多问,你就以工作繁忙挂掉电话。”
“就这点事呗?”女老板笑着把钱攥到了手里。
“对,就这点事,千万记住,你如果想平平安安地干买卖,就别乱说话。”陈狗脸色一冷,吓了女人一跳,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桑塔纳也停在了外面,陈狗钻进去之后,便听见牛彪激动的道:“狗子,你是没看见刚才,老踏马刺激了,那个周秉昆真不是好糊弄的,一直问东问西,我背后这冷汗都快把衣服打湿了。”
“别说你紧张到流汗,我在这等电话的时候腿都打哆嗦,幸好都对上了。”陈狗说完看向许文东:“东哥,你咋算到他们会把电话打回来的?”
“对啊,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说去拿大哥大的时候,他会提醒你用座机啊?”
许文东神秘地一笑,缓缓说道:“其实我并不知道,只是做了很多手准备而已。
刚进去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电话是老式的,没有数字显示屏,最先进的功能也就是个重拨键,所以我拨打出去的号码他是不会知道的,只有在这样的前提下,才能进行后续操作。”
“如果他的电话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显示屏呢?”
“那我就会跳过这一步,直接告诉他明天将会宣布举办啤酒节的消息。”许文东微微一顿:“但既然显示不了号码,自然就没必要跳过,我便假装忘记时间,然后制造打电话这个桥段......”
“等一下东哥,他万一要是不拦着我去拿大哥大咋办?咱们也没有大哥大啊!”牛彪询问。
“他要不拦着你,我自然会主动提出来用他的电话,但我知道,他一定会拦你,常年为官的人是不会轻易相信人的。
所以,一切按部就班,周秉昆为了印证我的身份也必然会按下重拨键。”
许文东解释完,牛彪和陈狗几乎同时露出惊叹的表情,但很快他们俩就发现了一个重大BUG。
“万一明天不会宣布啤酒节举办的消息怎么办?”
“没有万一。”
许文东的回答干脆果决,毕竟前世琴岛的国际啤酒节可谓轰动一时,引爆了整个啤酒市场。
也正是因为啤酒节的出现,短暂地救活了很多小型啤酒厂,这也是为何许文东敢签转让合同的原因。
作为一个琴岛人,这些故事他永远不会忘。
回到啤酒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许文东和牛彪刚走到办公楼门口,就看见姜然正在和一群人交流着,忙得满头大汗,看他们的穿着,应该都是工人。
“嫂子,怎么了?”
许文东走到了楼里。
“文东,这些是我请回来的员工,之前厂子里的老人,在生产啤酒这方面没啥问题。”
“大家好。”许文东打了招呼,笑着道:“我叫许文东,是这里的负责人,以后我们一起共事,有什么要求跟姜然提或者跟我提都可以,你们先去把厂房收拾一下,咱们后天就会开工。”
许文东说完,却发现众人无动于衷,姜然则小声道:“文东,他们要工资。”
“要工资?”许文东愣了一下。
“对,许厂长,我们就是要工资。”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上前道:“回来给你打工可以,但必须提前给我们发工资。”
“几位老哥,在谁家干活也没有提前发工资的吧?”
牛彪忍不住开口道。
“是,的确没有提前发工资的先例,但这怪不得我们,毕竟姓许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之前许长顺接手厂子就欠了我们不少钱,这回绝对不能再吃亏了,要是不提前给工资,我们就只能先撤了。”
络腮胡子说完,就带着众人向外走去,姜然见此一幕,立刻拦了下来,轻声细语的道:“请大家相信我,文东和许长顺不一样的。”
姜然很清楚,许文东根本拿不出钱,提前开工资无异于要许文东的命,可是让这些人走的话,工厂就无法复工。
“小姜,我们能来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络腮胡子感叹一句,去意已决,但他刚踏出一步,就听见了许文东的声音。
“等一下。”
陈狗看起来只有一米七左右,其貌不扬,不过千万别小看这小子,在崂山乃至整个琴岛都找不出第二个开车比他厉害的。
“东哥,你真出来啦!”陈狗看见许文东有些激动:“我还以为彪子唬我呢。”
“坐吧!”许文东笑了一下,叫了两碗面后开口问道:“最近弄啥呢?还偷车不?”
“东哥,你就别调侃我了,当年如果不是为了给我妈看病,我也不可能走上偷车这条道啊!”陈狗表情突然变得格外认真:“说起来我还从未正式跟你道谢呢,在监狱里如果不是你照顾,我可能早就给李龙捡肥皂了。”
“行了,没必要跟我客气,你妈咋样了?”
“走了,如果不是我进去,她兴许还能多活两年。”
许文东看了一眼陈狗,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吃面。”
十几分钟后,牛彪和陈狗将面吃了个干净,后者小心翼翼地道:“东哥,我听彪子说你要干票大的?兄弟劝你一句,好不容易出来的,咱还是收手吧。
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干,我就算赴汤蹈火也会帮你。”
许文东笑了:“少踏马听彪子吓唬你,我是要干正经买卖。”
“真的假的?”
“废话。”许文东瞪了一眼陈狗:“听说你在修车厂给人打工呢,能不能开一辆车出来,拉我和彪子跑一趟。”
“就这点事啊?”
“对,就这点事。”
陈狗擦了一下冷汗,紧张的神色舒缓了许多:“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你什么时候用车?”
“明天,最好弄一台贵点的车,比如奔驰,奥迪,再不济弄个桑塔纳也行。”
“东哥,这奔驰奥迪就别想了,一年也碰不上一辆两辆的,不过桑塔纳倒是有一辆。”陈狗有些为难:“可是我不太敢动。”
“怎么讲?”
“那台桑塔纳是市监局的车,听我们老板讲好像来头挺大,特意嘱咐我别乱动。”
许文东听见这话眼前一亮:“真是市监局的车?”
“真是,车牌是W开头的,代表的就是市监局,普通人不懂,但内行人一看就明白。”
“这样,你冒点险,把车开出来,我只用半天就够了。”
陈狗思考两秒后,点头道:“行,明天几点集合?”
“九点,你去四方路百货大楼门口,接我跟彪子。”
交代完一切之后,许文东返回到了筒子楼,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大部分的住户都已经睡了,只有零星的两三家在看着电视,这个年代电视虽然已经逐步普及,看也不是谁家都能看得起的,毕竟电费不便宜。
姜然还没有睡,似乎一直在等着他。
“事情办得顺利吗?”姜然并不知道许文东去办什么事,但还是关心地问道。
“顺利。”许文东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把糖:“给你买的。”
“谢谢。”姜然接过糖,脸色红扑扑的。
“真好看。”许文东没由来的说了一句,这让姜然有些心慌,低着头岔开话题道:“我今天想了一晚上,那批啤酒整整一千多箱,我们根本没有渠道,往哪卖呀?厂子之前停工就是因为积压了这么多货。
许长顺这就是明摆着再给我们做局呢。”
“嫂子,别担心,这件事我可以搞定。”
“你啊,总是给我吃定心丸,但你什么情况,我能不清楚么?”
那你清楚我是重生的吗?
许文东笑笑,开口道:“别想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出去。”
“嗯。”
这一夜,许文东睡得很香,恍惚间又做了奇奇怪怪的梦。
翌日,百货大楼门口,许文东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花衬衫,配上一条黑色西装裤,腰上扎着显眼的皮尔卡丹,脚上皮鞋擦得锃亮,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金项链。
这一套下来,少说也要几千块,但他二百块就搞定了,真假可想而知。
至于牛彪,则换了一套西服,大脸盘子上戴着一个黑色墨镜,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
看着他们两个人模狗样的变化,陈狗惊讶地道:“东哥,这是要干啥去啊?”
“我们要去唱一出大戏。”
“唱戏?去哪唱?”
“粮站。”
粮站作为粮食局下属单位,主要负责粮食储备,粮食调配,以及粮食价格监管等职责,在九十年代粮站绝对是重点单位,油水不少,很多人挤破头都进不来。
而东区的粮站在郊区和东区的边界处,距离王家村不远,除了有十几个存粮的粮仓外都是平房建筑。
牛彪和许文东抵达粮站的时候,是上午十点五十,虽然还没到午休时间,但粮站的大门就已经关上了,几辆卖粮的农车只能顶着日头在门外的路边候着。
“东哥......”
“叫我什么?”
“许少。”
“记住,称呼就是门面,就是地位,一个少字,便足以令人想一想了,而想法越多的人,往往越容易上当。”
咕噜~牛彪咽了口吐沫,他哪里敢想,许文东竟然把主意都打到粮站身上了。
几句的时间,车子已经开到了粮站门口,眺望过去,发现三个保安正在保安亭的门口打着扑克。
“你从小门进去,然后把扑克从他们手里夺下来,让他们开门,记住说话不要客气。”许文东说道。
“明白。”牛彪虽然有些慌,但并未犹豫,下车就冲了进去。
“一个3!”
“王炸!”
“老六,你有毛病吧?我踏马一个3,你看好,一个3,你就直接王炸?”
“我炸多咋滴?”
两人似乎有些不对付,刚要争吵,牛彪的大手直接把扑克牌抢了过去:“谁让你们玩扑克的?把这当你们家炕头呢?马上收起来。”
牛彪说完,直接把扑克摔在了椅子上。
三个保安被吓得直哆嗦,看着牛彪的体格跟打扮,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其中两人立刻收拾门口,另外一人则赔笑打探:“打扰一下,请问你是哪位?”
“这是你该问的吗?马上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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