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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谋高嫁:表姑娘休想退婚结局+番外

雁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雁霞”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另谋高嫁:表姑娘休想退婚》,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雁霞静兰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宋悦意与谢璟令定下了婚约。准备嫁娶之前,被谢家老夫人接过去侍疾。她明知谢家人想利用她的身份和人脉有所作为,她亦装作不知,兢兢业业为他们办好每一件事,为谢璟令铺就青云路——只因她认定了这桩婚事,便会一心一意。人家却对她冷若冰霜,“离我远点!”她以为他性情向来如此。最后才知,人家只是对她才冷若冰霜,他有爱若眼珠子的青梅竹马,“阿盈,今生今世,我只承认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我绝不负你。”......

主角:雁霞静兰   更新:2025-03-11 0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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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谋高嫁:表姑娘休想退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如此也就罢了,承武侯怕他文不成,武不就,还是想法子求到圣上面前,说此子还是缺少严师管教,求圣上开恩,把他放到了上书房陪几位小皇子读书。

圣上念他功勋,考虑良久之后总算应下了,并责令太傅少师们一定要仔细看好他,免得把宫里的几位小皇子都带偏了。

结果果然如圣上所料,这厮去了还不足五天,就带着几位小皇子在宫里飞檐走壁,拆东墙破西墙,闹得连妃嫔们都不得安宁,还以为来了飞贼。

于是第六天就被赶出了宫。

此子这般被人嫌弃,承武侯脸上的难堪是可想而知,他的儿子想不出名都难,基本上已经成了在同侪面前抬不起脸面的心病。

如此也便罢了,其背地里同样还有他日常混迹市井,与地痞流氓打架斗殴的光辉事迹。

好在是小范围传,倒也无伤大雅,都叫承武侯给压了消息。

就这么一位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偏是奇怪,在幻境中时,她记得他一到江扈就被苏县令家的千金给降住了。

幻境里,听闻他是对苏姑娘一见钟情,到了江扈他一心在苏姑娘身上,在谢家呆得也不多。

后来直到他求娶苏家千金,承武侯万分反对,父子之间闹得不可开交,那时她身体已出现了问题,直至她故去,也未曾见过这位二世祖。

她一直都在好奇,这位苏家千金好有魅力,竟让这位二世祖俯首称臣,不惜违抗父命。

在这里面,她怀疑是谢璟令动了手脚,极有可能是他与苏县令联手,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算计了这位与他争夺世子之位的弟弟。

因为直到她死前,谢东哥与承武侯闹翻也未能与苏姑娘在一起,于是只意于山水,无意家族功勋,大有不愿承爵之意……

当然,这都只是她的猜测,又或许那苏姑娘确实是他命定爱慕一生之人呢?

“姑娘,三房那边的晴姑娘来了,要不要见?”

宋悦意一个人想得入神,竟未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听到静兰来禀,方回过神来。

“今日府里人客多,她过来有何事?”

平素与三房那边来往少,钱氏虽嘴巴不太饶人,但生的闺女却极为文静。

“说是蒋二姑娘和苏家姑娘陆家姑娘都来了,阮家表姑娘忙里忙外没空招呼她们,就让晴姑娘来顶着。晴姑娘听闻姑娘与蒋二姑娘要好,又怕姑娘身子不便,这才亲自上门来请。还希望姑娘能给她几分薄面,赶紧去给她撑撑场子。”

静兰一番话绕得宋悦意头晕,索性笑道:“让晴表姐进来说吧。”

少时谢安晴就被请了进来。

她身披一件荷色白狐狸毛斗蓬,头上还落了几朵雪花,一张秀气的脸白里透红,目光纯净,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好姑娘。

两厢见了礼,谢安晴便笑道:“想必静兰也说了我的来意。其实表姐也知道悦意妹妹不愿掺和府里的事,我本不欲来打扰,可是那位蒋二姑娘……似乎有话想对悦意妹妹说。我怕下面的人传不清楚,这才亲自跑一趟,希望悦意妹妹能给几分薄面。”

宋悦意心里一动,蒋庭芳也来了?还特意要见她,为何不自已过来春舒院?

谢安晴似乎知道她心里的疑惑,稍低了声音道:“蒋二姑娘好像有什么体已话要说,但是又碍于有陆姑娘和苏姑娘在,把她们扔下独自离开太过刻意和失礼,才托我过来相请。”

宋悦意只好起了身,不能因为不愿见东院的人便真的连蒋庭芳也不见了,她突然借机来谢家,多半有事要与她说。

“她现在人在哪里?”

“怕妹妹不方便,我已经把她们几个都约去了西院小梅林的暖阁,妹妹若不想见其他人,倒是可以去小梅林等她,我去把她唤出来片刻便是。”

“那倒不用。”宋悦意笑道:“表姐先去,我换身衣裳,稍后就来。”

谢安晴福了福,便带着人离开了。

宋悦意里面换了件浅绿色宫绸对襟绣金边的掐腰长袄,下着一条百褶长摆罗裙,外披湖绿色丝绒棉披,走在雪地里,甚是亭亭玉立,袅娜生姿。

她只带了静兰,刚准备出院门,就见季嬷嬷手里用托盘端了一钵还在滋滋响的滚汤进来。

她一见宋悦意披衣要出门,一双吊梢眼明显一惊,竟尖声急问,“表姑娘要去哪里?”

几日前的摔伤经休养,令她脸上的青紫散了些,花花绿绿的,却让她的面目狰狞得更是可憎。

宋悦意听着她汤钵里的滋滋声,想到幻境中她亦是用此汤泼了她一身,不由警惕地盯着她,“主子的事,你一个下人也配问?”

季嬷嬷没料到她这般气势迫人,情急之下也想不出什么好说辞,便大声道:“奴婢也是关心表姑娘。还特意从厨房给表姑娘备了三鲜汤,姑娘就算要出门,还是先趁热把汤喝了再走。”

她边说就边朝宋悦意大步走来。

宋悦意已有前车之鉴,岂会让她近身,忙跳了开去,并头也不回地跑向院门口,“我不喝,嬷嬷身上有伤,还请自己享用。”

眼见一个端庄娴静的大家闺秀忽然像见了鬼一样,不顾仪态地跳脚跑了出去,端着一钵滚汤的季嬷嬷又惊又气,犹豫着是否该冲上去把汤全泼在她身上。

可也只是一个犹豫间,大家闺秀就跑得没了影儿,她就算想泼,腿脚必也追不上。

气得她直跺脚,这该如何是好,四爷一再叮嘱交待的事不仅没办成,还让她在这紧要关头跑出了春舒院,只怕要坏事。

怪只怪她前几日被摔伤,伤了筋骨难以走动,不然此事早办了……

她以为拖两日不着紧,反正人日日闭门院中,不与外界接触暂且还不会闹什么乱子。

哪料到今日刚能动弹,准备将四爷交待的事给办了,她却像个鬼灵精怪般也出了洞。

而且还避她若蛇蝎,跳着跑着让她追也追不上……

于此,她不得不将汤放回屋中,顶着一张花花绿绿的脸赶紧去前院报信儿去了。



西院的暖阁里,谢安晴和谢安平作为主人,落座陪着刺史府的蒋家二姑娘蒋庭芳,昌隆伯府的陆家四姑娘陆金枝,以及苏县令的女儿苏圆圆。

谢安平对蒋庭芳心有芥蒂,一想到她长得一般,居然还瞧不中自家五哥,就因为与她相看才导致出了事,如今让她五哥声名扫地,心里就愤恨不已。

她向来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心里对谁不满,就算嘴巴憋着不说,不擅掩饰的神情也会表露出来。

谢安晴看她对蒋二姑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脸上就烧得慌。

怪不得祖母不敢让这位堂姐招呼贵客,就这般行径,只怕皇后娘娘来了,她也会不知轻重地得罪个遍。

蒋庭芳如何不明白这位谢五姑娘对她的敌意?

她每见她说一句话,就会阴阳怪气一番,坐在这里也极是没意思。今日要不是为了宋悦意,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踏谢家的门,受她这个没教养的气。

陆金枝和苏圆圆也发现在她们之间的气氛不对,仔细一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分明是谢五自己丑态百出,不找自家的原因,反而在怪人家姑娘。

心里不禁对这谢家的家风更是看低了几分。

苏圆圆见气氛因为谢安平的插入变得越来越僵,似乎是为了缓和一下,便笑道:“蒋姐姐,陆姐姐,你们看外面的雪景多好看。腊梅映着红灯笼,以白雪为衬,与其我们在这里干坐着,不若去廊下铺了画纸将这美景画下来?”

谢安晴顿觉这个提议不错,一来在外面玩耍,宋悦意若是过来,她远远就可以看见,然后再让蒋二姑娘找个说辞离开一小会儿;

二来谢安平不通文墨,更不晓画理,她们自画她们的,她一个人搭不上腔,了无休趣,自会闭嘴,或者干脆离去。

于是赶紧应了下来,并吩咐人去备画具。

谢安平一见她们要做那舞文弄墨的事,又不甘于被排挤冷落,也凑上了热闹。

“画梅花和灯笼啊,我也会。先生曾教过我,还夸我观察力和手法都好,下笔如神,堪比齐大家。正好今日能和几位凑个趣儿。”

除谢安晴脸烧得厉害外,其他几女皆为惊诧,连先生都这般夸她,莫非她真有比嘴巴更惊人的画技?

陆金枝这才答了她的腔,“那我们今儿也是可以一饱眼福了,稍后但凭五姑娘一展技艺。”

谢安平一脸得意,“平素我可不轻易提笔,今儿是给你们面子。”

谢安晴恨不能把脸都埋到裙子里,再也听不下去,忙打岔道:“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去吧。”

一出来,廊下画具皆已摆置好,几女挽高了袖子,贴身丫鬟都在旁服侍着……

前院厅里,老老少少坐满了人。

蒋刺史虽是陪客,却稳坐上首。

他的右手座着苏县令,左手则是昌隆伯嫡次子陆锦然,以及一个着广袖锦袍,目似朗星丰神俊秀的公子哥,正是今日的主角谢东哥。

谢璟令坐在苏县令下首,脸色仍有些病态的苍白,嘴上在恭敬的与蒋大人苏县令说话,眼睛却不时瞟向坐于蒋大人身侧的谢东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谈论着随州这边的风土人情,他却像没睡醒一般呵欠连天,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谢璟令心里冷笑,几年过去,这小子还是一副脓包相,活该被他踩在脚底!

他眼睛一转,朝坐于隔了几人的谢仁怀看去,发现他也精神萎糜,不禁哼了声,转头与苏县令对视了一眼,眼底的心照不宣之意不言而喻。

阿福这时走到谢仁怀身后,不易察觉地推了他一下,谢仁怀顿时精神起来,拄了根拐杖,便悄悄走到谢东哥身后。

压低声音道:“六弟,坐在这里无趣得很,三伯那边收集了从巴虏弄来的九龙杯,不若五哥带你去瞅瞅?”

谢东哥微抬了下眼皮,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东西可是稀世奇珍,三伯会舍得拿出来观赏?”

“人多当然不行,不过若是哥几个,这个主五哥还能作。”

谢东哥总算起了身,拍了下陆锦然的肩,头一摆,陆锦然就知有得耍,三人便尿遁了。

谢仁怀一边吹着那九龙杯如何在杯底化九龙是如何神奇,一边带着谢东哥和陆锦然往西院行去。

谢东哥听得兴趣缺缺,瞧着他一走一跛的腿脚,忽然调笑道:“五哥这是被谁打断了腿?以后不会变成长短脚吧?”

一提此事谢仁怀就来火,边走边恨恨道:“还不是四哥招惹了个泼妇?那泼妇居然指使她的狗奴才打我,若不是四哥一再警告我,我早把那个泼妇和狗奴才给打得满地找牙!”

“哦?你四哥长得俊,怎么就招惹了个泼妇?看来是你四哥的眼光不行啊。”陆锦然打趣道。

这话简直说到了他心坎上,谢仁怀顿时识他为知已,拍了拍他的肩道:“陆兄,看来这不是我一人的看法,分明是我们哥俩的共识。”

谢东哥嘴角噙着笑,有点坏,“五哥,看来不仅是四哥的眼光不行,你也不太行啊。被个女人打成了跛子,居然还忍气吞声,这可不像谢家男儿的风格。”

谢仁怀更是被挑得火起,正要开口痛骂,忽然瞥见前面梅林小道中有两个身影在穿行,其中一人正是让他日夜牙痒痒之人,瞬间便把谢璟令交待的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挽了袖子冷笑。

“择日不如撞日,瞧见没有,那泼妇在那里,六弟且看五哥今日怎么收拾她。”

另一边,宋悦意一路穿廊过桥,很快就到了西院小梅林。

因为老夫人住在东院,西院向来都不热闹,甚至有些冷清,倒不用担心被什么不相干的人冲撞。

小梅林里的各色梅花开得正盛,花香四溢,甚是醉人。

她想起楚宅的梅林,心情有些畅快起来,便吩咐静兰道:“不知蒋二姑娘有何事与我说,稍后到了暖阁,你且机灵点,别让平姑娘跟在我们左右。免得她又找茬子让人不得安生,扰人清静。”

静兰应道:“姑娘且放心,若是平姑娘真在的话,奴婢定找个事儿把她引开。”

两人正说着,身后忽传来谢仁怀的声音,“表妹,这是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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