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洵的指点下,两年的时间我陆陆续续做了几十次大型公益活动,生命值很快就积累到了三年。
这些日子忙得头脚倒悬,人晒黑了一圈,心却无比满足。
从前二十多年,吃过喝过玩儿过,有时候半夜醒来却觉得人生无趣。
现在,听着那些孩子们一声声姐姐,一个个真挚的笑容,每天睡觉都无比安心。
边洵说:“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我:“阿弥陀佛。”
边洵:“年轻人,你很有慧根,要不要出家?”
我:“我六根不净,还是算了吧。”
边洵:“色字头上一把刀。”
好吧,看来佛子也知道我曾经痴迷于沈怀川美色的那些事。
这天忙完一车送去贵州山区学校的图书,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一进门,就察觉出不对劲。
我爸脸色灰白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家里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爸,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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