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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叶苍岩顾林之结局+番外

叶苍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上,他试图和我解释,“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瞒你的。主要陈暖自小失去双亲,和我境况挺像的,我想多帮帮她。”我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高楼,声音散在雾气里:“不重要了。”许是我看上去过分冷静,他不知我内心的煎熬,仍是无所谓道:“你还在生气是不是,反正清明有三天,早一天晚一天去看你爸,又有什么区别。”一路沉默无言,我不想再给他一个眼神。墓园藏在清明的雨雾里,静的只闻鸟啼。叶苍岩走了几个阶梯,忽然停下脚步,问我,“怎么还不见赵母。”我抬头看他,声音冷的出奇,“她早就在前面了。”他抿了抿嘴,似乎有了可怕的猜想,但终究是不敢开口问我。而后一切都在墓碑上的红字中有了答案。在他看间墓碑的刹那,我清楚的瞧见见他脸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去,嘴唇瞬间变得苍白。“扑...

主角:叶苍岩顾林之   更新:2025-03-08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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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苍岩顾林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叶苍岩顾林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叶苍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上,他试图和我解释,“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瞒你的。主要陈暖自小失去双亲,和我境况挺像的,我想多帮帮她。”我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高楼,声音散在雾气里:“不重要了。”许是我看上去过分冷静,他不知我内心的煎熬,仍是无所谓道:“你还在生气是不是,反正清明有三天,早一天晚一天去看你爸,又有什么区别。”一路沉默无言,我不想再给他一个眼神。墓园藏在清明的雨雾里,静的只闻鸟啼。叶苍岩走了几个阶梯,忽然停下脚步,问我,“怎么还不见赵母。”我抬头看他,声音冷的出奇,“她早就在前面了。”他抿了抿嘴,似乎有了可怕的猜想,但终究是不敢开口问我。而后一切都在墓碑上的红字中有了答案。在他看间墓碑的刹那,我清楚的瞧见见他脸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去,嘴唇瞬间变得苍白。“扑...

《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叶苍岩顾林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车上,他试图和我解释,“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主要陈暖自小失去双亲,和我境况挺像的,我想多帮帮她。”

我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高楼,声音散在雾气里:“不重要了。”

许是我看上去过分冷静,他不知我内心的煎熬,仍是无所谓道:“你还在生气是不是,反正清明有三天,早一天晚一天去看你爸,又有什么区别。”

一路沉默无言,我不想再给他一个眼神。

墓园藏在清明的雨雾里,静的只闻鸟啼。

叶苍岩走了几个阶梯,忽然停下脚步,问我,“怎么还不见赵母。”

我抬头看他,声音冷的出奇,“她早就在前面了。”

他抿了抿嘴,似乎有了可怕的猜想,但终究是不敢开口问我。

而后一切都在墓碑上的红字中有了答案。

在他看间墓碑的刹那,我清楚的瞧见见他脸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去,嘴唇瞬间变得苍白。

“扑通”一声,他跪了下来,双手扶着墓碑的边缘,情绪崩溃彻底道:“之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说话啊!

我问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母她……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哭了一晚的眼睛再次泛起涩意,“七天前,人是昨天下葬的。”

他双眼红得不正常,嘴里不断低声重复:“昨天……昨天……”一口气分成几次吸到鼻腔,我哑声道:“老太太她一生都怕麻烦别人,连下葬的日子都刚好卡在清明,生怕我们多走两趟累着。”

“她昨天,就在你的不远处,可是你呢?

你在陪着你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她,如果昨天你能分半个眼神回头看看,何至于发现不了。”

他的咆哮声划过墓园,惊起鸟兽纷飞。

叶苍岩猩红着眼眸,高声质问,“她病的竟这般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啊!”

我闭了闭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告诉过你很多次。”

茶几上的病危通知书,七天前摆在床头的死亡证明,以及我近几十天来魂不守舍,他但凡多关心一些,又怎会不知。

“她临终前,我也给你打过电话的,在红心医院的走廊。”

我看着他,“可你呢,你在干什么。”

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是了,在同一家医院,他在陪着那个小姑娘打胎。

许是报复心作祟,那时我忽然就不想让他来见我妈。

我妈善良一辈子,应该干干净净的走,见到这样品行不端的人,我怕脏了她的轮回路。

雨越下越大,我放下了伞,对叶苍岩说,“可哪怕到了昨天,我依然给你发了短信,是你自己不愿意来。”

他怔怔的抬眼看我,脸上沾满了水珠,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从他的表情,我能读出,他在自责,在愧疚,可已经来不及了。

他最尊敬的赵母,早与他天人永隔,不复相见。

而我,也不会再原谅他。

这场大雨,彻底浇灭了我对他最后的一点爱。


妈妈已经去世,年少时所爱已不再,沈安也长大了。

这座城,再无我能挂念的人或物。

我回到公司,这是我和叶苍岩毕业之后一起打拼的心血。

简单拟好股份分割合同,带着几个心腹,我准备去 X 国发展。

合同交给叶苍岩的那刻,他双手颤抖无比,将合同撕得粉碎。

“我不同意,林之,你不能走!”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之前不是想结婚吗?

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

我沉默地看着他。

手机里确实还存着没有删的婚纱样式图。

不过不需要了。

陈暖听到动静,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叶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们晚上一起吃吗?”

“你他妈闭嘴!

都是你!”

他猛地推开陈暖。

双眼赤红,近乎恳求地看向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要和陈暖暧昧不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平静地望向他,“叶苍岩,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清醒的沉沦在温柔乡不可自拔。”

“我没有义务站在原地等你回头。”

是你亲手弄丢了十七岁的林之。

你不仅对不起我,你还对不起十七岁,满心满眼都是林之的叶苍岩。

“不……一定还能挽回的。”

他猛地一指陈暖,“你要是讨厌她,我马上将她辞退。”

我摇摇头,“我更讨厌现在的你。”

……担心叶苍岩阻拦,我特地选了深夜的航班。

机场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旁边还有一个行李箱。

“沈安?”

见我来,他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亮,“姐姐,我和你一起走,我已经申请了 X 国的大学,我会自己边打工边读书,不会花你的钱。”

怕我拒绝,又忙补充,“你放心,只……只是报恩,我只想在你身边,仅此而已。”

他说的卑微又胆怯,若不同意,倒显得我无情了。

况且我认得,他此时的眼神,一如当年他说要走出大山时般坚定。

阻止不了。

罢了,往后再多加引导,培养成自己的心腹也不错。

X 国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两年。

公司越来越大,脑袋里的瘤子也越来越大。

沈安早已毕业,成了公司的主心骨。

我轻轻咳了两声,纸巾上面沾了些血。

这天下午,我将沈安叫到办公室,把股份转让合同交给他。

如今的他变得很不一样,再不是当年怯懦的少年,全身透露着自信从容的气质。

他接过合同,扫了一眼,又放了回来,“姐姐,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你是我一手培养的,交给你我是最放心的。”

“姐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笑了笑,“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你就当我在交代后事了。”

他蹲下身,将窗外的阳光让给我,“姐姐,无论什么时候,请都将权力放在自己手中,它是你的底气,哪怕是我,你也不能给。”

“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他像只小狗,将下巴搁在我的手背上,忠诚又无辜。

我垂眼看他,这样的他,倒是真的长大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算了,前几年他也不听。


有些疲倦的揉揉眉心,抬脚往客卧走去。

他像个鸸鹋似的翘起脖子,“清明还剩两天,明天去看你爸吧,我去接上你妈,和以前一样,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关门的手顿住,我对他说,“好啊,我们明天去。”

叶苍岩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最尊敬的赵母,已经和他天人永隔。

我很好奇他的反应,是后悔,还是愧疚。

若非是我妈临终前一直念叨他,我是决计不想让他去扰了我妈的清净。

隔天下午,我坐在公司楼下等叶苍岩开完会。

陈暖抱着一沓文件,精准地在人群中锁定住了我。

她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

我曾见过中学时代的她,她和沈安是同一批资助生。

那时的她,笑起来梨涡浅浅,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和稚嫩,双眼满是真诚。

她答应过我们,要将善的接力棒传承到下一代学生手里。

可现在的她,早就忘了接受资助的初心。

“林姐,是在等叶哥哥吗?”

我抿了一口茶,无视她的存在,继续淡定的看杂志。

她又往我身旁凑了凑,头发扫到我耳边,“林姐,你知道昨天清明,叶哥哥在做什么吗?”

刺鼻的香水味熏了满脸,我有些烦躁,“陪你升天。”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我身旁坐了下,煞有介事道:“林姐,我一直觉得,叶哥哥对你,是责任大于爱意,因为你的母亲帮助了他十年,他将这份感激传达到了你的身上,让他误以为是爱。”

“我说的对不对。”

她这话说的极其辛辣,几乎是瞬间否决了我和他数十年青梅竹马的情谊。

我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心,松开被我捏的邹巴巴的杂志,对她道:“陈暖,那你呢。”

她不理解,“什么?”

我关上杂志,认真地看着她:“我可以将话说明一些。

你父母早逝,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很缺爱,而这时叶苍岩出现在你身边,拉了你一把,成了你生命不可多得的救赎。”

“但叶苍岩之于你,不就是我母亲之于他吗。”

“所以,你对他,究竟是感激还是爱,你又分得清吗?”

被我质疑,她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我们是同命之人的惺惺相惜!

你又能懂得什么?

你从小就拥有他,你还有父母,我呢,我什么也没有!

你凭什么这么说!”

叶苍岩下了电梯,走到我们这边,“你们在聊什么,暖暖,你怎么哭了。”

陈暖用手背向上拭去眼泪,看上去坚强又可怜,“叶哥哥,我在和林姐道歉,昨天要不是我非得央求您陪我去扫墓,林姐昨晚应该也不会这么失态吧。”

叶苍岩对着陈暖低声道:“你和她说这个干什么。”

他并不知晓我昨天也在墓园,天真的认为我对他们的关系一无所知。

陈暖被他骂了一声,声音楚楚可怜,“不是这样的,人家只是想帮您解释一下,万一让你们因为我产生误会,那我可真是成了千古罪人。”

叶苍岩对她嗔怪道:“行了,小傻瓜,回来再找你算账。”

这句话,分明带着暧昧的意味。

叶苍岩和我相处十多年,一言一行早就烂熟于心,他却还当我是傻子,认为我听不出来。

他聊够了,终于注意到我,“走吧,我们去接上赵母,一起去祭奠你爸。”

我顿住脚步,“她已经在那边了。”

叶苍岩不明所以,“是吗,赵母这次怎么先去了。”


八年前,我和妈妈的资助生走到了一起。

秉承着将善的接力棒传承下去的愿想,我们一人资助了一个贫困生。

可在我妈下葬那天,叶苍岩却挽着他资助生的腰,姿态亲昵。

无视我的悲愤,他执意送小姑娘回家,且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

等他回来后,却发现我的资助生,正穿着他的衣服。

他当场歇斯底里。

我冷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

……今天清明,是我妈下葬的日子。

和她弥留之际相同,她的身边依然只有我一人。

她认为的准女婿,连人影都不曾出现。

顾林之是我妈的资助生,十年灌溉,终成大树,他尊称我妈一声赵母。

高中毕业后,我们进入同一所大学,携手走过八年风雪。

我妈是他最尊敬的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告诉他我妈的死讯,所以今天早上,我给他发过短信,“你今天有空吗?

城北墓园见。”

他回的是:“今天没空,有个项目要谈。

明天再和你一起去祭奠你爸,放心,我会去接上赵母一起。”

而现在,我却在同一个墓园,看见了他挽着另一个女孩的腰,姿态亲昵。

他在陪着她祭奠亲人。

那个女孩是叶苍岩的资助生,我在公司见过,毕业后成了他的秘书。

手里的骨灰还未凉透,我的心却寒了一截。

叶苍岩辜负了我们的约定,也辜负了我妈对他的善意和栽培。

所以,他不配再见我妈最后一面。

心脏在急速下坠,安葬好我妈后,我脚步凌乱的下了山。

再呆下去,我怕是要喘不过气来了。

眼泪落下的瞬间,手机传来消息,是我资助的学生,“姐姐,我从老家带了一些土鸡蛋,等我下了晚课就捎给你。”

我匆匆回了个好,疾车开往公司。

男友的不忠,亲人的离世,太多太多痛苦堆叠在一起,我急需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忙完已是饭点。

我握着方向盘,纠结了许久,还是选择回去。

妈妈不在,那是我最后的家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叶苍岩不提,也许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他过下去。

却在开门的瞬间,我听到了一男一女的欢笑声。

是叶苍岩和那个小姑娘。

我没想到他竟胆大至此,直接将人带进了家门。

见我回来,叶苍岩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我尝试着维持表面的冷静。

可在看见那个女孩手里握着的鸡蛋糕时,所有的理智轰然倒塌。

那是我妈去世前做的,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味道。

这几天,我如行尸走肉,只有实在挨不住思念之时,才会掰一点点抿在嘴巴里。

她凭什么吃?

凭什么啊!

再也顾不得体面,我疯了一般扑上去。

叶苍岩忙钳住我的手腕,眼中满是冰冷,“林之,你怎么回事?

不就让阿媛吃点赵母做的鸡蛋糕,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抬起泪眼,喉咙哽得发不出声。

那小姑娘吓坏了,瑟缩在叶苍岩身后,“赵姐,我……我还给你。”

叶苍岩打掉了她伸出的手,小姑娘没拿稳,眼见着那鸡蛋糕在地上滚了两圈,淡黄色的表皮沾满了灰,成为了垃圾。

我下意识想去捡回来。

他们不稀罕的东西,是我这辈子再难尝到的。

叶苍岩拦住我,甚至有些不理解:“你要是喜欢吃,让赵母再做一点不就行了,犯得着和暖暖抢吗?”

我木讷的看着鸡蛋糕,低着头喃喃:“不会再有了。


叶苍岩眼神疑惑,刚想开口,被那小姑娘打断。

她着急解释道:“对不起,赵姐,我不是故意吃你的东西的,我只是有些饿了……叶哥哥才给了我一块鸡蛋糕,你要是不喜欢我,我现在就走。”

她局促地鞠了一躬,往外跑去。

叶苍岩快走几步追上她,“外面下雨,我送你回去。”

他拿上车钥匙,回头对我说,“不就是一个资助生而已,你上什么火?”

“你要是有什么病,就去看医生,别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莫名其妙。”

在门关上的刹那,有意识的对上陈暖暖的眼神。

却见她脸上的失落和害怕缓缓凝固在嘴角,最后噙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或许是痛的已经麻木了,那一瞬我好像忘记了呼吸。

直至理智回笼的刹那,我才弯下腰捡起那块脏了的鸡蛋糕,缓缓放到胸口。

低声抽泣起来。

我和叶苍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自小在一个弄堂里长大。

他八岁的时候,父亲出轨,带着别的女人远走他乡,他母亲悲痛之下跳了河。

独留他一个人坐在弄堂口,等早已不在的父母回家。

我妈看他可怜,收留了他,资助他到高中毕业。

那个年代,我们家条件也好不到哪去,连吃根五毛钱的冰棍都是奢侈。

可我妈硬是托举出了两个大学生。

每次下了晚课,我妈总能从怀里掏出两个鸡蛋糕。

北方的夜晚很冷,鸡蛋糕却是热乎的。

我妈说,吃了鸡蛋糕,人这心啊,也会变得暖烘烘。

十八岁的叶苍岩低着头小口吃着,眼睫下蒙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

然后郑重地抬起头,对我妈说:“赵母,我以后也要和您一样,帮很多很多的人,让她们吃饱穿暖有学上!”

他说的信誓旦旦,十八岁的我也和他一起用力点头,“妈,我也会!”

青葱岁月中,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在善的传承里,许下对我的承诺。

回忆纤毫毕现。

那年爱意的藤蔓疯狂生长,紧紧缠绕住心脏,而今却生出倒刺,剜得我如痛如摧。

明明曾经这样好的人,为什么忽然间烂了。

泪水打湿了怀中的鸡蛋糕,我忽然间想起,妈妈说过,烂掉的鸡蛋糕,哪怕回笼蒸过,也是不能再吃的。

……尚未在悲痛中缓过来,叩门声打断了思绪。

声音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了别人。

我对叶苍岩已经太了解,哪怕从叩门声和脚步声我也能分辨的出他。

这般谨小慎微,绝不是他。

我开了门。

一个身形瘦削的男生站在门口,衬衫洗的发白,头发理的很整齐。

是我的资助生沈安。

他捧着一篮鸡蛋,一个个擦拭的干干净净。

声音小心却欣喜,“姐……姐姐,我来了。”

强忍住心中酸痛,我看着塞得满满的竹篮,失笑道:“这么新鲜的大鸡蛋,全都给我吃?”

见我不嫌弃,他甜甜地“嗯”了一声。

沈安是个细心的孩子,很快注意到我发红的眼眶。

我吸了吸鼻子,接过鸡蛋,挤出笑容,“姐姐没事。”

他眼神微微瞥向叶苍岩和陈暖暖离去的方向。

却又没问什么。

我为他的懂事欣慰,侧过身子道:“沈安,进来坐会吧。”

他踌躇了片刻,还是拒绝:“姐姐,我就不进去了,怕弄脏了你家。”

外面下了大雨,他裤脚沾了许多泥点子,衬衫也湿透了。

我叹了口气,将他拉了进来,从叶苍岩的衣柜里找了一身衣服给他。

他慌忙摆手,“这怎么可以,这可是姐夫的衣服。”

他称叶苍岩为姐夫。

我摇摇头,平静垂眼,“他不会是你的姐夫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刹那,我看见了沈安眼底的欣喜一闪而过。

叶苍岩的衣服在他身上刚刚好。

我资助了沈安六年,眼看着他从小树长成大树,心中不由得一阵欣慰。

恍惚间听见肠鸣,沈安尴尬地捂住肚子。

我笑了两声,转身走进厨房。

他送来的鸡蛋很多,刚好可以拿来蒸鸡蛋糕。

谁知鸡蛋糕刚蒸上,叶苍岩忽然回来,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凉意。

“林之,我回……你怎么在这?”

他盯着沈安,眼神晦暗不明。

沈安从沙发上站起来,点了点头,“姐……哥哥好。”

叶苍岩视线忽然锁定他身上的穿着。

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揪住沈安领子,眸子阴翳无比,“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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