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呜呜呜呜的声音,我们静等着小女孩翻译。
果不其然,小女孩开口说:“我妈妈说你身上有我爸爸的味道,她想知道我爸爸的消息,还说现在你身上的味道更重了。”
“啊?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张国旗。”小女孩说。
我想了很久,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才说:“你妈妈是不是弄错了,我不认识这个人。”
地上的女人很是激动,呜呜呜的声音很是激动,若不是忌惮应柳他们,估计早就冲过来了。
“你见过他,酒店那一单的委托者就是他。”应柳说。
我茫然的点头:“这么说来那我确实是见过。”
小女孩接着翻译她妈妈的话:“我妈妈问他现在怎么样?”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如实说吗?
“呜呜呜呜呜呜……”女人喊着声,作势就要扑过来。
我有些害怕,来不及过多的思考,连忙道:“他还行,是向我们买符,好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缠着他,无伤大雅,但是影响他睡觉。”
我说完之后应柳就补了一句:“他是做梦老被一只狗追着咬,这让他疲惫不堪。”
女人又开始呜呜呜呜的,小女孩紧跟着翻译说:“他另娶了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那天在酒店是看到身边有女人的。”我说。
女人不再发出声音,蜷缩在地上将脸埋了下去。
她转头似乎想要离开,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呜呜呜呜了两声。
我们都看向了小女孩,等着她翻译。
她说:“我妈妈说你不会再做噩梦了,这段时间的叨扰很是抱歉。”
我连忙道:“没关系。”
事情进展的有些太顺利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女人趴在地上,压抑的呜呜呜声还是飘了出来,听得出来她很痛苦。
可能是看大家都比较好奇,蛇姬才开了口。
“这对母女也是惨,遇到了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唉……”
蛇姬叹了一口气徐徐道来,听的人有些心梗。
虽早有猜想这对母女遭遇不好,但没想到会那般凄惨。
早些年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都在这屠宰场讨生活,张国旗是个屠夫,看上去又憨厚,屠宰场的生意就属他最好。
一时间家里也攒了不少钱,生活也是和和美美的。
但张国旗得病了,需要一大笔钱医治,家里掏空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