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梨儿晏时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温梨儿晏时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弥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名内侍千恩万谢的走了。秦嬷嬷看向温梨儿,感慨道:“主子,您看,这边是得宠后,这些奴才转变的态度。要是想看这些奴才一直对主子恭敬有加,主子还得多加努力才是。”温梨儿心里想着,她得宠她自个怎么不知道?殿下也就宣她侍了三回寝而已,然后,给过三次赏。其他的也没啥啊,怎么这些人,就像是看到了宠妃的架势?秦嬷嬷看向一旁的青梅青竹,让他们去膳房将早膳提来。温梨儿忙阻止了。“我在毓庆殿用过早膳了,不必再去传。”秦嬷嬷闻言,激动的像是她自个子大吃了一顿般,最中一阵念念有词。。“菩萨保佑。殿下当真是宠爱主子的,不止让主子在毓庆殿睡了一夜,还留主子用了早膳!老奴等下就沐浴焚香,感谢菩萨的保佑,还望菩萨继续保佑主子得宠。”温梨儿:“……”秦嬷嬷这是开心的...
《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温梨儿晏时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两名内侍千恩万谢的走了。
秦嬷嬷看向温梨儿,感慨道:“主子,您看,这边是得宠后,这些奴才转变的态度。要是想看这些奴才一直对主子恭敬有加,主子还得多加努力才是。”
温梨儿心里想着,她得宠她自个怎么不知道?
殿下也就宣她侍了三回寝而已,然后,给过三次赏。
其他的也没啥啊,怎么这些人,就像是看到了宠妃的架势?
秦嬷嬷看向一旁的青梅青竹,让他们去膳房将早膳提来。
温梨儿忙阻止了。
“我在毓庆殿用过早膳了,不必再去传。”
秦嬷嬷闻言,激动的像是她自个子大吃了一顿般,最中一阵念念有词。。
“菩萨保佑。殿下当真是宠爱主子的,不止让主子在毓庆殿睡了一夜,还留主子用了早膳!老奴等下就沐浴焚香,感谢菩萨的保佑,还望菩萨继续保佑主子得宠。”
温梨儿:“……”
秦嬷嬷这是开心的魔怔了,她朝青梅青竹道:“速给我换身衣裳,要去给太子妃请安了。”
她话落,秦嬷嬷的祈祷立马变成了这样:“菩萨保佑,保佑主子不要被太子妃罚。”
可惜,菩萨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等温梨儿去到扶摇殿时,都没来得及进入殿中,就被谢甄容的贴身宫女红碧给拦下了。
……
另一边,金銮殿。
下完早朝后,晏时叙又去德立阁听了一上午的课。
再出来时,永泰见太子径直往内院走,还当他是要去扶摇殿找太子妃。
没想到,太子竟然直接往瑶华殿的方向走了。
永泰心头一惊,匆忙跟了上去。
瑶华殿东殿这边,听着内侍的通传,说是太子来了,秦嬷嬷都不知道是该惊还是该喜。
她带着青梅出来行礼。
晏时叙疑惑的看了眼里头,询问道:“你们主子呢?”
秦嬷嬷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晏时叙见她这副模样,微微蹙了眉头。
“说。”
秦嬷嬷不敢隐瞒,忙跪在了晏时叙身前。
“回殿下,我家主子,现在还在扶摇殿外头跪着,已经跪了一个上午了。”
晏时叙闻言,一张脸瞬间就黑了。
“殿下,您……”
她想问,您能不能去扶摇殿为主子求个情?
可她话还未说完,就见太子已经大步离开了。
晏时叙脚步匆匆,直奔扶摇殿而去。
永泰见他步履着急,神色却极为平静,一时间猜不准殿下这到底是生还是没生气。
待来到扶摇殿外,晏时叙一眼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温梨儿。
她面色有几分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单薄的身子在阳光下显得有几分可怜。
晏时叙的心猛地一揪,快步走上前,要扶她起来。
温梨儿见到他,努力露出一抹笑来。
见他要扶自己起身,忙侧开了身子。
她看了眼殿内的方向,低声道:“殿下,切莫为了妾身,伤了您和太子妃的夫妻情分。”
晏时叙动作一僵,缓缓直起身来,径直进了大殿。
殿内。
谢甄容正在翻看东宫本月的一任花销账本,见晏时叙进来,她微微一怔。
随即放下账本,起身相迎。
“殿下今日怎的有空过来?不用处理朝政吗?
往常,太子在德立阁上完课后,便会去太极殿与朝臣一起处理政务。
午膳自然也是同大臣们一同吃的,极少在午膳时来后院。
晏时叙面色平静的看向谢甄容,缓缓道:“现在是朝臣用午膳的时辰,孤昨夜感染了风寒,有些疲乏,见时辰还早,便想着先回来睡上一觉。”
总之,就是把晏时叙的太子之位,看的太重了些。
一有风吹草动,便如同惊弓之鸟,思来想去睡不着的那种。
这种事情,晏时叙心中自有定论。
太子妃爱说,还每次不带脑子的说出一些话,宴时叙不好指责她,便保持沉默。
谢甄容见他这样,心中又气了。
太子总是动不动就给她甩脸色!
她有说错什么吗?
居安思危懂不懂!而且她的担忧一点都没错!
誉王有事没事就跑到太后跟前献殷勤。
别的藩王一年或几年才能回京一次,他倒好,一年回几次!
一个藩王,封地又在熙州这么近的地方,造起反来,没两天就能打到皇宫了。
这还不着急,要等到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了再着急是吗?!
因这个插曲,在去慈宁宫的一路上,两人一句话未说。
等到了后,太子夫妻自然又是同誉王夫妻一番见礼。
誉王是个极其健谈之人,有他在,完全不可能冷场。
他作为长辈,对着晚辈自然是问候考教了一番。
晏时叙全程脸上带笑,一脸认真听着长辈的教诲。
谢甄容的脸上原本还能带上几分牵强的笑,最后,脸都给板起来了。
真的当自己是哪根葱啊?!
年纪大点而已,就在这里倚老卖老,还教育起太子来了!
谢甄容同誉王妃说着话,聊着聊着,就隐晦的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回熙州。
誉王妃的脸色丝毫未变,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她回道:“三日后就回了。”
谢甄容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但面上却还是要做出一副挽留的模样。
“皇叔和皇婶好不容易回一趟京,不多留几日再回吗?你们在,皇祖母也能开心些。”
誉王妃叹道:“王府里天天的处理不完的事情,在外头待久了,回去得乱了套。”
谢甄容感同身受般点头:“确实如皇婶所说,这东宫啊,也是处理不完的事情,本宫日日松懈不来一点。”
“谁说不是呐。”
晏时霜听到两人的对话,一下就哭了起来。
她扑在太后怀里,道不想回熙州,要在皇宫陪皇祖母。
誉王妃斥道:“又不是小孩了,怎的就没个正形!把你留在宫中,日日烦你皇祖母,那还了得?”
可太后却不这么认为。
年纪大了,就喜欢孩子。
可这宫中,年纪小的孩子也就四皇子晏时梁了。
可他是杨贵妃生的,被拘着不亲近她。
与她最亲的太平已经出嫁了,太子又日日忙碌,她这慈宁宫里冷清得很。
她做主道:“就让霜儿在宫中住上些时日,你们先回熙州吧,等你们想她了,再派人来接她回去。”
“母后,这怎使得。”
誉王正要说不妥,就被太后伸手止住了话头。
“就这样安排了,不许反对!”
誉王犹豫着点头:“是,任凭母后做主。”
太后留誉王的女儿在宫里,这事其实真的与谢甄容关系不大。
但她一回去就发了一顿火,将梳妆台上的盒子都拂落在地。
然后一顿疯狂输出。
晏时叙想起有事情未同她交代,便又来了扶摇殿。
还未进去,就听到里头谢甄容一通谴责。
谴责太后,谴责誉王,也谴责他。
他满头黑线,转身就去了瑶华殿。
……
瑶华殿。
温梨儿吩咐万安从枣树下挖了一坛酒出来。
其实时间还没到,但她就是嘴馋得很。
当掀开酒坛时,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还夹杂着槐花的清香,说不出的好闻。
等温梨儿回到瑶华殿时,秦嬷嬷笑得那个欢哦,只能见牙不见眼。
“主子,您这次在毓庆殿留的时辰,比上一次还要久。”
温梨儿淡淡‘嗯’了一声。
留的久也不能代表什么,看把嬷嬷开心的。
秦嬷嬷上前,替她解下身上的斗篷,又塞了一个暖手炉给她。
温梨儿困得直打哈欠。
“嬷嬷,我要沐浴。”
“老奴估计着您就快回来了,所以提早安排青梅青竹去准备浴汤了。”
正说着,便有婆子抬了热水进来,青竹青梅在一旁指挥。
温梨儿在秦嬷嬷的伺候下,整个身子泡进了浴桶中。
热意袭来,终于感觉自己浑身的疲惫感消退了不少。
秦嬷嬷边为她搓洗头发,边问道:“主子,您今日在毓庆殿,是如何伺候殿下的?”
温梨儿回道:“就先下了一个时辰的棋,后面又侍了寝,结束后就回来了。
“主子和太子下棋了?”
“嗯。”
“主子赢了还是输了?”
一听到这个,温梨儿不由有些骄傲。
“原本盘盘输,最后一局被我赢了!”
秦嬷嬷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几分。
“主子,您怎的能赢殿下啊!”
温梨儿心想,怎么就不能赢了?
盘盘输显得她好蠢,最后一盘能赢,她可是脑袋都想秃噜了。
秦嬷嬷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诫:“主子,男人都好面子,殿下输给了您,多丢脸啊,怕是以后都不想看到主子您了。”
温梨儿没有理会她。
要是殿下就这么一点胸襟,往后还要怎么继承大统?
殿下明显不是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温梨儿泡了半个时辰,中途添了三回热水。
等身子彻底暖和后,她迅速爬上了床。
就在她准备蒙头大睡时,秦嬷嬷又问:“主子,老奴教您的姿势,主子这次可用了?”
温梨儿脑中迅速浮现出自己今日的主动,以及太子的勇猛。
救命……不能想,羞死个人。
她拉高被子盖住脑袋,装死。
秦嬷嬷见她这模样,立马便明白,这是用了。
她笑得连连点头。
“主子用就对了,不论什么样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一个德行。他们喜欢从女人身上带来欢愉和满足感,您主动些,多用些花样,殿下满意了,定能常常想到您。”
温梨儿:“……”还要多用吗?
秦嬷嬷见她不应声,又垂下脑袋,偷偷给她传授经验。
“还有,主子可以等那事结束后,将臀抬高些,别流了,这样说不定,就能早点为殿下生个小主子。”
温梨儿:“……”
秦嬷嬷上辈子,怕不是一个污婆。
她哪里好当着殿下的面做这个姿势?
而且,做完那事后,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哪里还能惦记着这事。
秦嬷嬷一心一意劝。
“主子这么做,太子高兴还来不及。”
“太子成婚都两年了,还未有子嗣,太后和皇后娘娘着急,这才往东宫赐了三个奉仪。”
“如若主子您最先怀了子嗣,那便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那得多金贵呐。”
“只要您能替殿下添个一儿半女的,到时候母凭子贵,主子往后便会有享不尽的清福。”
秦嬷嬷越想越激动,那模样,恨不得立马就去弄个神丹妙药来,让温梨儿立马怀上。
温梨儿听着她叨叨,脑袋疼的厉害。
嬷嬷怎的糊涂了,要是她有了孩子,有资格养吗?
太子妃膝下无子,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定然是要抱给太子妃养的。
想到这,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抚摸自己的肚子。
因为太子妃两年无所出,她侍寝后,是不用喝避子汤的。
她同殿下行了两回房,尤其今夜,殿下要了足足七次。
孩子说不定悄无声息就来了。
要是孩子来了,她该怎么办?
温梨儿躺回了被窝里,眉头蹙的厉害。
要是孩子真的来了,她不可能不要的。
想了很久,温梨儿只能想到太子。
她要是跪下来求他,他会答应让她自己养孩子吗?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
翌日。
毓庆殿那边,又赏了东西来。
这次不是猪蹄,而是一本棋谱。
秦嬷嬷提了一夜的心总算是归位,看来殿下并没有恼主子下棋赢了他。
温梨儿见到棋谱,非常开心。
昨夜关于孩子的愁绪,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孩子真的来了,再想办法吧。
她捧着棋谱,爱不释手。
温梨儿原本也是有棋谱的,可她的棋谱哪里比得上太子的。
温梨儿只知道太子的棋谱肯定比她的要好。
却是不知道,太子赏她的这本,是前朝孤本,千金难求。
一整日,温梨儿捧着棋谱看了又看,又照着棋谱上写的,自个抓着棋子琢磨了老半天。
秦嬷嬷在一旁,好几次欲言又止。
温梨儿疑惑:“嬷嬷,有何事?你直说便是。”
秦嬷嬷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
“主子,殿下都送了您两回东西了。您也该给殿下回送些东西才是,以表心意。”
温梨儿猛地摇头道:“我没钱。”
秦嬷嬷:“……”
她一言难尽的看了温梨儿好一会,这才道:“殿下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还缺您那三瓜两枣?主子可以为殿下绣个荷包打个络子什么的,不花钱。”
温梨儿继续思考着棋局。
“不绣。东宫里养了那么多绣娘,一个个手艺精绝,殿下怕是不会戴我绣的荷包。”
秦嬷嬷不赞同道:“殿下戴不戴是一回事,您送不送又是另一回事。您送了,表示您在意殿下,感谢他对您的赏赐。”
温梨儿最后还是没有采纳秦嬷嬷的建议。
她和殿下虽然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但太子终究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她跑去讨好卖乖,说不定会招了太子妃的眼。
还是一个杨婗珊在一旁虎视眈眈,她还是不要上赶着让她们憎恶才好。
……
三日后。
天才蒙蒙黑,温梨儿一反常态的早早爬床上睡下了。
大家只当她其实也害怕陨星雨。
秦嬷嬷嘱咐东殿伺候的宫女内侍,全回房里躲着,今晚不要再出来。
她原本想留青梅青竹在寝殿里伺候,被温梨儿拒绝了。
“嬷嬷,你便让她们也回房吧,在屋里躲着不要出来。我都要睡了,哪里还需要什么伺候。”
秦嬷嬷想想也是,主子入睡后,几乎不起夜,也睡得沉,雷打不动的那种。
她便让青梅青竹下去了,自己又嘱咐了温梨儿几句,也回了房间。
瑶华殿正殿和西殿也是一样的情况,周嬷嬷和邱嬷嬷都勒令伺候的宫人回房,不可为主子招惹上祸事。
等整个大殿安静下来,温梨儿偷偷拉下了被子,眸子转动了一圈。
寝殿内,只有几盏燃着的烛台,发出几丝轻微的啪啪声。
外头也极其安静。
温梨儿迅速爬了起来,自己穿上外裳。
陨星雨降落的壮观景象,不看白不看。
等她看完了,再偷偷溜回来,秦嬷嬷她们肯定不会知道。
她也不敢同她们讲,担心她们吓死,自己也看不成了。
现在去还太早了些。
温梨儿凑到烛火下,看了一个时辰的书。
确定差不多后,偷偷打开殿门,溜了出去。
皇宫中,有三处极高的楼宇。
一处在御花园侧边,名为‘望穹楼’。
第二处在杨贵妃的关雎宫,名为‘望月楼’。
还有一处便是在东宫的西南边,靠近梅园,名为‘望星楼’。
温梨儿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望星楼前,独自提着灯笼上高楼时,其实还是有些怕的。
不是害怕陨星雨,而是此时此刻,这么高的楼宇里,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每层楼的廊道上,都挂着随风摇曳的灯笼。
啊呸!
有鬼影那不得更可怕?
温梨儿有点退却,要不,还是回瑶华殿看看得了?
可是来都来了,不能白走这一趟。
而且,在这里站得高,离天空更近一些,看到的满天陨星雨,自然更加壮观。
温梨儿挣扎过后,顺着楼梯一直往上走。
走到最顶层后,大喘着气,恨不得原地躺上一会。
一栋楼建的这么高做什么?好累!
望星楼顶上,有一处观星台,台上有桌椅茶几。
咦?
让温梨儿意外的是,桌子上竟然还有瓜果点心和茶水。
难道这边伺候的宫人提前知道她会来吗?
不应该啊,她谁都没说。
难道是因为平时,有贵人会来赏月?所以宫人按照惯例准备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温梨儿上前,拿了一块白玉膏,正准备塞嘴里,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抓到了一只偷食的小猫儿。”
“啊……鬼啊……”
温梨儿吓得手中的白玉糕都飞了出去,抱头鼠窜。
晏时叙被她这一声尖叫惊了一下,见着她这番胆小的模样,再一次笑出了声。
温梨儿听着笑声有些熟悉,偷偷张开捂住脸的手掌。
眼睛透过指缝,看到了立在月光下的晏时叙。
他身材颀长,如一棵立在山巅的青松,阳刚又威严。
“太……太子殿下?”
“嗯,是孤。”
温梨儿抚着自己的心口站起身来,控诉道:“殿下,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跟在晏时叙身后的永泰怒斥:“大胆,见到殿下不行礼,还胆敢指责殿下?!”
温梨儿反应过来,对面这尊大神可是太子,自己怎能这般与他说话呢?
她上前补救。
“妾身拜见殿下。”
晏时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挥手让永泰先离开。
永泰躬身退了下去。
晏时叙这才询问温梨儿。
“温奉仪今夜为何会独自在此处?”
温梨儿老老实实回道:“殿下,妾身是过来看陨星雨的。”
晏时叙诧异。
“温奉仪不害怕?”
温梨儿摇头,将自己幼时看过陨星雨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晏时叙闻言,笑道:“如此,孤便放心看了。”
温梨儿傻眼,感情殿下根本不确定,看陨星雨会不会招来祸事,那他怎么敢来看的?
晏时叙解释:“我年少时也看过一场陨星雨,应当同你看的是同一场。”
温梨儿闻言,将手肘撑在茶几上,托着下巴等他继续说。
晏时叙回想起那天的场景,神情有些恍惚。
那年,他也才十岁。
有一日,无意间从宫人口中得知,自己并非母后的亲儿子。
而他的亲生母亲,只是后宫里小小的一个嫔妃。
生下他后,都没来得及看上他一眼,便血崩而死。
他不可置信,转身跑到了这望星楼上。
他每次情绪低落时,都会来这里。
那晚,他想了很多,终于明白了母后为何会对他不冷不热的。
想明白了母后看他的眼神中,不像是在看儿子,更像是在看一个合格的储君。
他那晚太难过,明知道钦天监算出会有陨星雨降落,他依旧没有回去。
他就静静坐在观台上,亲眼见证了那场陨星滑破天际的奇观。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想的是这世上除了皇祖母,反正没有人喜欢他。
要是因为看了陨星带来厄运离开这个世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结果,他看了后,也什么事都没有,平平安安活到了现在。
想起那时的想法,他轻哂,摇头失笑。
当时确实还是太小了,容易被情绪左右。
温梨儿听完,心中也有些低落。
太子殿下虽生来高贵,却是没有她幸福的。
她有父母兄长的宠爱,可殿下只有一个太后。
可太后有许多个皇孙和皇孙女,能分给殿下的爱又能有多少呢?
还有杨贵妃在一旁虎视眈眈,想抢太子之位。
他怕是,连安生的日子都没有几天。
温梨儿这一刻,大概是女性固有的母后泛滥。
她下意识就伸手抱住了他,轻拍他的后背。
“殿下别难过,人投生来到这世间,不如意十之八九。殿下亲缘浅薄,但却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是大晏王朝未来的天子,能主宰一个国家的命运。这便是普通人,一百辈子都无法触及到的高度。”
温梨儿拉着她的手,笑道:“林妹妹言重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可用过晚膳了?要不在这边坐坐,下两局棋?”
一听到温梨儿提下棋,林芙佳脑袋都大了。
她道自己今夜有些困了,要早点睡。
说完,匆匆跑路。
温梨儿可惜不已,能同她下棋的一个两个都跑了……
等林芙佳一走,秦嬷嬷就朝着温梨儿苦口婆心的劝。
“主子,在这宫中,可没有什么姐妹情,有的只是争宠和手段。这林奉仪看着人畜无害的,谁知道她真实的心性如何?安全起见,主子还是远着点好。不然,被人背后捅刀都不知道。”
温梨儿一时有些沉默。
其实,她心中对林芙佳的感情总归是有点不一样的。
毕竟,进了东宫后,林芙佳是第一个与她敞开心扉说话,并释放善意的。
“嬷嬷,我知道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嚒,你放宽心便是。”
秦嬷嬷见她是真的知道的模样,这才放心下来。
……
扶摇殿。
谢甄容听说太子在温奉仪那里吃的晚膳,气得将手中正在给太子缝制的里衣剪得稀巴烂。
因为她把温奉仪训斥了一顿,太子就召温奉仪侍寝。
侍完寝,还让温奉仪在毓庆殿留宿了一夜。
她又罚温奉仪跪了一上午,殿下就一天跑三趟瑶华殿,生怕他那位宝贝疙瘩腿瘸了。
又是免请安又是陪晚膳的。
谢甄容感觉太子这是看她不爽,在啪啪打她的脸!
不行,她要去慈宁宫,要去请太后为她做主!
庄嬷嬷忙将人拉住,苦口婆心的劝。
“太子妃,不可。太子之前便同您隐晦说过,别有事没事就跑去慈宁宫烦扰太后。”
谢甄容都要气死了。
都这么对她了,还不准她去太后那里抱怨抱怨了?!
“奶娘,你说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自己厌烦皇帝宠妾灭妻,可他现在在做什么?不就是在学皇帝那一套吗?!”
庄嬷嬷真的是要跪了,急急忙忙去捂谢甄容的嘴。
“我的姑奶奶哎,您可别什么话都往外冒,担心太子听了,又同您生气。”
谢甄容闻言,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她自嫁给太子,将这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事事以太子为先,凡事以东宫的利益为最大。
连太后都夸了她好几次。
可太子呢?明里暗里说她多嘴!
他做的要是够好,把她真心实意的放在心里,她能有什么可说的吗?!
庄嬷嬷叹气,低声劝诫道:“太子妃,当初提出给东宫添置新人的,便是太后娘娘。您去找她又有什么用呢?在太后心里,只要那几个奉仪能给太子添个一儿半女的,留殿下吃顿饭都不算事。”
且宫规里可没写,太子不能去奉仪那里,不能陪奉仪用饭啊。
怎的就说上宠妾灭妻这般严重了呢?
要是太子真有一天灭妻了,那不可能只是这样。
啊呸!
庄嬷嬷在心里忙呸呸呸了三声。
不能胡思乱想,罪过罪过。
在庄嬷嬷的劝说下,谢甄容总算是慢慢平静下来。
是了,奶娘说得对。
要是为了这事,她气冲冲跑去太后那里告状。
太后定然会觉得她不懂事,心思狭隘,太子也会恼她不够沉稳端庄。
她以后可是要做母仪天下的皇后,怎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奉仪,就如此暴躁呢?
谢甄容从袖中掏出一串佛经,两只手快速拨弄。
良久,总算是平静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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