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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完结文

紫雾泡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想到沈知意被李煦中途截胡带走,想到他们今夜会发生什么......赵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抬头对上母妃的眼神时,又只能将心底所有情绪硬生生地压下去。他缓缓站起身,朝着齐皇行礼:“父皇,李二公子离席这么久一直未归,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宋晚心一跳,不明白阿蘅哥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向陛下提及李煦的行踪。这不说还不打紧,一说百官纷纷留意到,离席的不仅是李二公子,就连沈家小姐也同样不见了。就在这时,大太监福来匆匆跑进未央宫,说是有人看见沈大小姐和李二公子在琼楼苟且。私相授受本就是丑闻,更何况是淫秽宫闱。宋晚当即吓白了脸,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替知意解围,突闻一声拍案而起。“沈相,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齐皇在宋淑妃的搀扶...

主角:沈知意李煦   更新:2025-03-05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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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李煦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紫雾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想到沈知意被李煦中途截胡带走,想到他们今夜会发生什么......赵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抬头对上母妃的眼神时,又只能将心底所有情绪硬生生地压下去。他缓缓站起身,朝着齐皇行礼:“父皇,李二公子离席这么久一直未归,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宋晚心一跳,不明白阿蘅哥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向陛下提及李煦的行踪。这不说还不打紧,一说百官纷纷留意到,离席的不仅是李二公子,就连沈家小姐也同样不见了。就在这时,大太监福来匆匆跑进未央宫,说是有人看见沈大小姐和李二公子在琼楼苟且。私相授受本就是丑闻,更何况是淫秽宫闱。宋晚当即吓白了脸,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替知意解围,突闻一声拍案而起。“沈相,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齐皇在宋淑妃的搀扶...

《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想到沈知意被李煦中途截胡带走,想到他们今夜会发生什么......

赵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抬头对上母妃的眼神时,又只能将心底所有情绪硬生生地压下去。

他缓缓站起身,朝着齐皇行礼:“父皇,李二公子离席这么久一直未归,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宋晚心一跳,不明白阿蘅哥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向陛下提及李煦的行踪。

这不说还不打紧,一说百官纷纷留意到,离席的不仅是李二公子,就连沈家小姐也同样不见了。

就在这时,大太监福来匆匆跑进未央宫,说是有人看见沈大小姐和李二公子在琼楼苟且。

私相授受本就是丑闻,更何况是淫秽宫闱。

宋晚当即吓白了脸,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替知意解围,突闻一声拍案而起。

“沈相,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齐皇在宋淑妃的搀扶下气冲冲地离开未央宫,朝着福来说的那处赶去。

沈肃的脸色实在难看,他不确定福来说的那人会不会真是自己女儿。

担忧之余,看见坐在对席的李忠义,沈肃冷哼了声拂袖追上齐皇。

李煦要是敢碰他的女儿,他非宰了这兔崽子不可!

李忠义的老脸同样也快挂不住了,心想这丑闻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今夜百官都在,真要被人当场捉到,他无颜面对李家列祖列宗。

那臭小子要是敢干出这种丑事,他非要扒了这逆子的皮不可!不,非杀了他不可!

所有人跟随齐皇赶到福来说的那间房,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站在门口,就已经能清楚听见屋内传来的撞击声。

众人当即臊红了脸。

但大多数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然,也有不敢面对的。

比如沈肃、李忠义、以及宋晚。

如果李煦真欺负了知意,她定要拿把烧红的铁钳废了他!

小太监把门打开后,齐皇气冲冲地走了进去,其余人没得允许,只敢先在外面站着。

屋内很黑,小太监提着灯笼点亮油灯后,这才看见床榻上那两个光溜溜的身子。

男子正卖力着沉醉其中,屋里头突然亮起灯来,他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

回头看了一眼,直接把自己给吓软了。

“父、父皇,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齐皇气得脸色铁青,嘴角直抽抽,他快步冲上去给赵衍甩了一巴掌。

赵衍被扇倒在床上,侧着脑袋一看,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是沈玉怜,根本不是他要的沈知意。

他命影风想办法迷晕沈知意,然后带来琼楼,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沈知意只能嫁他,为了好好表现,所以事先服用了壮阳丹。

可是为什么沈知意会变成沈玉怜。

该死的影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

赵衍抱着齐皇的裤腿开始倒打一耙。

“儿臣在宴席上喝多了,就想着出来透透气,是沈玉怜......对,是沈玉怜勾引儿臣,还望父皇明鉴啊!”

沈肃在门口听见沈玉怜的名字,吓得神色骤变,提起衣袍就冲了进去。

沈知意仍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对屋内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明眼人一看,就断定是太子荒淫,迷晕了人家姑娘,然后带到琼楼行不轨之事。

“太子殿下!”沈肃看见自己女儿被人糟蹋,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君臣尊卑了,“小女现在仍昏迷不醒,你却说小女勾引你,这盆脏水泼的未免也太冤枉了一点吧!”


此话一出,贵女们低头面面相觑,神色有些尴尬。

心里却在暗骂平日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沈知意,今日怎的这般伶牙俐齿。

“沈小姐来得晚,孤怕你的那份凉了,所以命人在厨房里热着。”赵衍扭头,朝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不明所以。

菜早就上齐了,后厨哪里还有多余的菜,要是现做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时辰。

“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沈小姐的那份端来。”

“是。”小厮被吼得一哆嗦,软着腿退下。

沈知意冷嗤了声,李煦朝着门口走出。

她没心思应付赵衍,赴完这场,她还赶着去将军府拜访。

“姐姐留步。”

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拉住她,沈知意下意识地回过头,撞见的是沈玉怜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殿下不是那个意思,姐姐不要多虑。往日姐姐可不敢违抗殿下的意思,今日这是怎么了?”

沈知意头一次发觉,原来人的笑容可以虚伪成这样。

她一直极为信任沈玉怜,将其当作亲妹妹看待。

她之所以会对赵衍用情至深,其中少不了沈玉怜在一旁推波助澜。她在京中闹出的那些笑话,也都是因为听信了沈玉怜的教唆。

这几日在相府,沈玉怜一直未曾露面,今日却比她先一步出现在荷园......

所以,沈玉怜和赵衍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好上了。

所以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一个圈套。

她实在愚蠢,难怪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目光突然被沈玉怜头上的发钗吸引,沈知意眼神微动,抬手取下沈玉怜头上的步瑶,放在手心把玩。

“这东西,倒是眼熟。”

沈玉怜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强装镇静地解释:“这......因为这钗是姐姐前些日子送给怜儿的,姐姐不记得了吗?”

“是么。”沈知意淡淡弯了弯唇,却无笑意。

这些年,沈玉怜明里暗里从她这里顺走不少珠钗首饰,她心疼沈玉怜的出身,所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万万没想到,沈玉怜竟连她母亲的遗物也敢偷。

“这支步瑶乃我母亲遗物,我一直视若珍宝锁在箱子里,怎就平白无故地落入妹妹手中了?”

说话间,沈知意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四周那些衣着华丽的贵女们。

她料到今日是场鸿门宴,在场的,都是等着看她笑话。

可她偏不如她们的愿!

“我知道有不少人躲在背后笑话我,但我沈知意就算再愚蠢,也断然不会将自己母亲的遗物随便送人。”

沈玉怜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她急忙伸手拉住沈知意的衣袖,泪水哗啦啦地倾泻而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姐姐,这的确是你那日赠怜儿的,否则怜儿也不敢戴在头上,这么多人瞧着呢,姐姐你为何要冤枉怜儿......”

“我冤枉你?”沈知意冷笑出声,“你不过是个庶女,既无身份地位,又无过人容貌。冤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配、么。”

她盯着沈玉怜的手,用力甩开,然后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好似上面沾了什么肮脏之物。

哄堂大笑声随之响起。

后宅庶女偷东西的事常有,被抓包还死不承认冤枉主子的,这倒是头一个。

沈玉怜伫立在原地,顿觉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沈知意是疯了吗!竟敢这么对她!

又见太子殿下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沈知意,哪里还有她半分,沈玉怜心中更是嫉恨交加。

她愤愤退至一旁,死死攥紧手中的帕子。

在齐国,庶女没资格入座,只有乖乖站着伺候人的份儿。

沈知意的位置并不起眼,若非刻意朝这边张望,很难发现她的身影。

偏偏赵衍的眼睛时不时的瞥向这边。

他想了几日,实在想不明白沈知意这一次又在玩什么把戏。

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三日过去了,今日自己给她台阶下,她却拂他面子。

怪他先前太纵容沈知意,才会让她越发不知礼数。

“殿下请吃橘子。”沈玉怜将剥好的橘子呈到赵衍面前,她眼眶还红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孤没胃口。”赵衍抬手甩开,看都没看沈玉怜一眼。

一想到沈知意刚才又拒绝自己一次,赵衍心里就郁闷。

“孤今日邀诸位前来,是因父皇赏给孤一株番邦进贡的璎珞宝锦。这花往年只有秋季才会盛开,今日却开的正艳。”

赵衍率先站起身,领着众人朝湖边去,临出门时,还特地看了沈知意一眼。

贵女们纷纷来了兴致,一个个起身跟上,都迫不及待地想瞧瞧这御赐之物究竟长什么样。

沈知意没什么兴趣,倒是守卫门口的白芷探脑张望,对这番邦来的贡品充满好奇。

璎珞宝锦被摆放在湖中央的看台处。

花瓣是通透的白,层层交叠,像极了莲花,边缘却是鲜红色。

寒风吹过,散发出浓烈的幽香。

这个季节能看见这种颜色还这么漂亮的花,属实稀罕。

听着小厮仔细介绍,饶是沈知意也忍不住多看了它两眼。

沈玉怜悄无声息地走到沈知意身后,见沈知意离湖边极近,她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光。

这会儿亭中拥挤又热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朵花上,又有白芷这个蠢货做遮挡,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

冬日的湖水就是淹不死沈知意,也能让她留下病根,最好落个体寒、终生不孕的病症才好!

沈玉怜心一狠,伸手猛地一推。

沈知意身子晃了晃,惊慌之下正好看见沈玉怜那张嚣张得逞的脸,危急一刻,她一把抓住沈玉怜的胳膊。

“嘭——”

“落水了,快来人呐,我家小姐落水了!”白芷惶恐的声音打破了看台处的热闹。

冬日的湖水冰冷刺骨,沈知意不会水,湖水尽数灌入口鼻,她胡乱挥舞着手挣扎,身体不断地往下沉。

赵衍见状,迅速解开身上的披风想要跳下去救人,可转念一想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他又立马犯怯缩回,沉声唤侍卫:“还不赶紧下去救人!”

未等侍卫过来,一道黑影从他身旁闪过,毫不犹豫地扎进水中。


去战场上磨练磨练也好,省得整日里只知道围着女人打转。

赵衍在一旁气得牙痒痒,他知道李煦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可他最是见不得李煦如意。

“父皇,儿臣对沈小姐倾心已久,这月中旬是沈大小姐及笄的日子,正好太子妃的位置一直空缺着......今日趁着百官在场,儿臣想求父皇一纸婚书,还望父皇能成全。”

此话一出,未央宫顿时鸦雀无声。

尤其是李煦和沈知意,两个很默契地对视一眼,几乎是要同时开口拒绝。

“你这没用的东西!”

齐皇先一步呵斥出声,他气急败坏地抄起桌上的酒壶,朝着赵衍猛砸过去。

“我等商讨国家大事,你身为太子,不想着为朕分忧,整日只知道缠着朕为你赐婚,我大齐早晚要毁在你的手中!”

赵衍脑袋被酒壶砸了个包,还隐隐渗出几滴血来。

他也不敢喊痛,双腿一软地跪在地上磕头:“父皇息怒,儿臣知道错了......”

百官见此也纷纷起身跪了一地。

“陛下小心龙体,御医特地叮嘱过,您不可动怒。”宋淑妃抚着齐皇的胸口替他顺气儿,然后命宫人将皇上平常吃的药拿来。

齐皇服下药后,脸色终于有所好转,他愤怒横了赵衍一眼,“今日本是个开心的好日子,朕不想因此坏了心情,罢了,开始吧。”

赵衍叩恩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视线与李煦对上时,恨得咬牙切齿,面容几近扭曲。

宴席正式开场,歌舞升平,曲水流觞。

沈知意喝了几杯果酒后,小腹开始感到有些不适,她贴到沈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随着一旁的小宫娥退了席。

李煦见状,连忙站起身想要追上去。

一整晚了,他还一句话都没机会和知知说呢。

哪知刚一起身,就被一只手给大力拽了回去。

“你哪都不准去,就在这老实给我待着,出征一事,等我回去再跟你好好算账!”

李煦心里急的不行,却只能这样巴巴地望着沈知意的背影越来越远,而父亲还在他身旁不停地数落念叨。

与此同时,未央宫的角落里,一名小宫娥看着沈知意的背影,眼神透出浓浓地怨恨和嫉妒,她五指慢慢握成了拳,朝着沈知意离去的方向快步跟了上去。

沈知意极少进宫,从官房出来后没有多久,为她领路的那位小宫娥突然被管事公公给叫走了,小宫娥走之前大概指了指未央宫的方向。

沈知意对自己的记忆力颇为自负,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御花园。

今晚宫女太监们都去了未央宫去侍奉,此刻的御花园显得格外冷清,唯有寥寥数盏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寒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

寒意扑面袭来,让沈知意原本就有些昏沉的脑袋愈发沉重。

她明明喝的只是果酒,怎的这后劲和春风楼的酒一样强烈?

“沈知意?”

清冷温润的嗓音突然叫住她。

沈知意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亭子里站着一名男子,在他身旁还站着两名随行的小太监。

是瑞王赵蘅。

他不是在宴席上吗?怎么会在这里。

赵蘅缓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贯温润淡笑,在沈知意面前站定。

“是叫这个名字吧?本王应该没记错吧?”

“嗯。”沈知意礼貌颔首,心里却在诧异。

自己与赵蘅素昧平生,从未有过交集,即便是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赵蘅的身影也是少之又少。


李煦却一字不差地听了去。

“嗯,的确。”

他环着她的腰,低头看了看她潋滟的粉唇,“看来只有成亲了,将你整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才能管住你这跳脱的性子。”

沈知意偏头望他,双颊渐渐染上一层薄红。

怎么聊着聊着,又扯到成亲上面来了。

他那日拒绝她,她现在还不想嫁了呢。

她沈知意不要面子的嘛!

“是啊,我沈知意花容月貌、家世显赫,京中想娶我的男子数不胜数,待我下月及笄,就让爹爹替我寻位好夫君,届时李二公子记得过来凑凑热闹,我定让你坐上席。”

李煦脸色一沉,轻轻掐了掐沈知意腰间的嫩肉。

“沈知知,你是想气死我么。”

“嘶......”沈知意嗔他一眼,“男女授受不亲,李二公子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就请离开吧。”

“沈知知。”

他忽然一唤,声音温柔的不得了,听的沈知意战栗,全身的骨头都要软掉了。

“你昨日说要嫁我一事,我同意了。”

“我都说了,昨晚我喝醉了,那话不是说给你听的......”

“待你下月及笄,我就去沈府提亲。”

余光瞥见她微敞开的领口,少年眸光又深了几分。

“你我虽还没有夫妻之实,但......我理应对你负责。”

“自作多情。”沈知意别过头小声嘟囔,“谁要你负责了。”

“如今你我谣言遍地,沈知知,你将我吃干抹净了,你不嫁我,还能嫁谁。”

“嫁谁都行。”

“沈知知!”李煦被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看他有气不能撒的样子,沈知意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驭夫三十六计第二计——欲擒故纵。

男子就得吊着,太容易得到的,他们反而不会珍惜。

沈知意从李煦怀中挣脱开来,见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酥肩。

“李二公子,我要换衣服了,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看着吗?”

隔壁宋晚的屋里简直奢靡不堪。

十余名男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桌上、小塌上,大喇喇敞开的衣衫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肌,果子和酒杯散落了一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沈知意提着裙摆踮脚走进屋里,用手半遮住眼睛,尽量避免看到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李煦跟着沈知意一同踏进屋内,看见屋内景象,面如乌云密布,沉黑一片。

这个宋晚,把他的知知都教坏了!要不是他昨晚来得及时,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近墨者黑,看来以后还是不许她们两人走得太近。

几个睡眠较轻的小倌被动静惊醒,待看清来人,赶忙爬起来恭敬行礼,然后拉着尚未清醒的同伴匆匆出了房间,

沈知意在屋里找了半天,最终在床底发现了缩成一团的宋晚。

她怀中紧紧搂着个酒瓶子,白皙的双颊此刻泛着红晕,樱桃小口微微嘟起,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

“晚晚,快醒醒。”

沈知意轻轻拍打着宋晚的脸颊,宋晚只是咂巴了几下嘴巴,毫无苏醒的迹象。

看这样子昨夜是喝了不少。

沈知意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的李煦,心想难道自己昨晚也是这般不堪入目吗?

那也太丢人了。

“我先送你回相府,至于她,”看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宋晚,李煦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我会另外派人送她回宋府。”

“不行!”沈知意果断拒绝,“她这副模样我实在放心不下,要回也只能回我的府邸。”


“知知,知知!醒醒!你只是做噩梦了。”

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她,大掌轻抚着后背安抚,充满担忧的声音传入耳边。

“知知不怕,有我在。”

沈知意缓缓睁开双眼,通红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蒲扇一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未施粉黛的面容苍白清瘦,却也能轻易勾的人挪不开眼。

下巴轻轻抵在少年的胸口,怔忪看他逐渐变得清晰的面容。

视线慢慢上移,她看到李煦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

天还未亮,但已经能听见公鸡打鸣。

这间屋子,是他们昨夜寄宿的医馆。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好像真的只是做了场噩梦。

可是,这个梦太过真实,无论是死不瞑目的父亲,还是人头落地的李煦,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现在还残留在她的胸口。

她凝望着李煦,眼眶里的泪水“哗啦”一下全落了下来,哭得呼吸紊乱,楚楚可怜。

“阿煦,我做了一个好可怕好可怕的梦。”

从前,知知总是唤他全名。

倘若说昨夜那声“夫君”是口误,此刻一声“阿煦”叫的这般动听,又当如何解释。

李煦唇角不自觉扬起,连着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之色。

可怀中的人儿仍哭着,他只得压下心中窃喜,温声安抚:“你说,我在听。”

“我梦见死了好多好多人,满地都是尸首和鲜血,好可怕好可怕......”

回忆起梦境,沈知意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眼中氤氲着晶莹水雾,簌簌滑落在雪白无瑕的脸上。

“还有你啊,阿煦,我梦到你也死了,就死在我的眼前。”

少年紧紧抱住她,手臂力道不断收紧,声音温柔极了,“知知不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都是相反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沈知意却摇着头,声音有些哽咽:“不是的,我梦见的是以后,是以后会发生的事。”

少年抚在她背上的手突然停下。

沉默半晌,方才重新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地问:“这么说来,知知是因为梦到我离世,才会哭得如此伤心?这些眼泪,都是为我流的?”

沈知意毫不犹豫地点头,对上他慢慢弯起的眼睛,愣了一瞬,而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突然一股无名火涌上,用力推开他。

“我在担心你,你竟还笑得出来!”

这一掌,没有把握好分寸。

李煦痛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捂着受伤的肩膀,眉头紧紧皱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伤口有没有裂开?”

“李煦,你说话啊,你别吓我好不好。”

沈知意急得不知所措,见他迟迟不回答,索性直接爬到他身上,打算解开衣裳亲自检查检查。

李煦突然伸手制止,环抱住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上。

沈知意整个人失去平衡,只好跨坐在他腰间,双手轻轻撑着他的肩膀上,心里紧张的要命,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只是,这个姿势也太过暧昧了。

沈知意的眼眶水雾朦胧,脸颊却迅速涨红,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做什么,快松开我......”

相比之下,李煦则显得坦然自若。

他直勾勾盯着她,正色问道:“知知,除了梦见我死了,你还有没有梦见一些别的?”

别的。

沈知意愣了一瞬,杏仁大眼瞪得圆圆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却又心虚至极。

这叫她怎么开口?

“你提刀闯入我房中,强行扒掉我的衣裳,扒完我的又脱自己的,然后压着我****,又抱着我****”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好吗!

沈知意别开眼不吭声,半掩在青丝下的雪白脖颈也可耻地羞红起来。

忍不住偷望他一眼,与他视线相对的一瞬又立即避开,咬紧下唇连连摇头。

李煦却不罢休,大掌轻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他直视。

“知知有事瞒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沈知意心中一紧,被他锐利的眼神所震慑,视线再次躲开。

“我......我还梦到我嫁给了别人。”

李煦眼神一暗,透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冰,“嫁的可是赵衍?”

沈知意瞠目,就差把“你怎么知道”五个字写在脸上了。

李煦蜷了蜷指尖,青涩之味涌上,像刚熟的果子,要甜不甜、要酸不酸,食之难受,又舍不得弃。

“能得偿所愿,这对知知来说,应该是个美梦才对。”他淡笑着,声音突然就哑了。

“不,这不是重点!”沈知意羞愤交加地说,“你软禁了我,每日都欺负我,不把我弄哭不肯罢休,你实在太坏太坏了,比赵衍要坏一千倍、一万倍。”

李煦认真听着沈知意说出的每一句话,轻轻握住捶打着他胸口的小拳头,一字一句道: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欺负你,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他似是在表露心意,可她却是在委婉的说房事。

简直鸡同鸭讲。

沈知意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这种事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

她屁股被硌的实在难受,于是往后挪了挪。

“呃——”

一声低吟,李煦忙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臀,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渐渐染上浓稠欲色,声音哑到极致。

“别乱动。”

?!!!

沈知意哪里还敢动,动不了一点。

换作以前,她会瞪大眼睛,好奇地问他为什么。

可自从梦到与他......她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真单纯的大黄闺女了。

室内气氛突然静谧下去,尴尬的让人备受煎熬,偏偏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呻吟。

哼吟声断断续续,言语羞耻,听的人燥热难耐。

少年的眼底渐渐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还带着遮掩不住的欲色,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知意瞧,然后慢慢地直起腰,朝她贴了过来。

“知知......”

沈知意仍保持着跨坐的姿势,脸红到滴血,她想逃离,却像是被人定住似的动弹不得。

离得近了,他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他、他不会是想......

他要是敢想,她...她就剪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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