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李煦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紫雾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想到沈知意被李煦中途截胡带走,想到他们今夜会发生什么......赵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抬头对上母妃的眼神时,又只能将心底所有情绪硬生生地压下去。他缓缓站起身,朝着齐皇行礼:“父皇,李二公子离席这么久一直未归,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宋晚心一跳,不明白阿蘅哥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向陛下提及李煦的行踪。这不说还不打紧,一说百官纷纷留意到,离席的不仅是李二公子,就连沈家小姐也同样不见了。就在这时,大太监福来匆匆跑进未央宫,说是有人看见沈大小姐和李二公子在琼楼苟且。私相授受本就是丑闻,更何况是淫秽宫闱。宋晚当即吓白了脸,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替知意解围,突闻一声拍案而起。“沈相,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齐皇在宋淑妃的搀扶...
《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想到沈知意被李煦中途截胡带走,想到他们今夜会发生什么......
赵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抬头对上母妃的眼神时,又只能将心底所有情绪硬生生地压下去。
他缓缓站起身,朝着齐皇行礼:“父皇,李二公子离席这么久一直未归,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宋晚心一跳,不明白阿蘅哥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向陛下提及李煦的行踪。
这不说还不打紧,一说百官纷纷留意到,离席的不仅是李二公子,就连沈家小姐也同样不见了。
就在这时,大太监福来匆匆跑进未央宫,说是有人看见沈大小姐和李二公子在琼楼苟且。
私相授受本就是丑闻,更何况是淫秽宫闱。
宋晚当即吓白了脸,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替知意解围,突闻一声拍案而起。
“沈相,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齐皇在宋淑妃的搀扶下气冲冲地离开未央宫,朝着福来说的那处赶去。
沈肃的脸色实在难看,他不确定福来说的那人会不会真是自己女儿。
担忧之余,看见坐在对席的李忠义,沈肃冷哼了声拂袖追上齐皇。
李煦要是敢碰他的女儿,他非宰了这兔崽子不可!
李忠义的老脸同样也快挂不住了,心想这丑闻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今夜百官都在,真要被人当场捉到,他无颜面对李家列祖列宗。
那臭小子要是敢干出这种丑事,他非要扒了这逆子的皮不可!不,非杀了他不可!
所有人跟随齐皇赶到福来说的那间房,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站在门口,就已经能清楚听见屋内传来的撞击声。
众人当即臊红了脸。
但大多数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然,也有不敢面对的。
比如沈肃、李忠义、以及宋晚。
如果李煦真欺负了知意,她定要拿把烧红的铁钳废了他!
小太监把门打开后,齐皇气冲冲地走了进去,其余人没得允许,只敢先在外面站着。
屋内很黑,小太监提着灯笼点亮油灯后,这才看见床榻上那两个光溜溜的身子。
男子正卖力着沉醉其中,屋里头突然亮起灯来,他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
回头看了一眼,直接把自己给吓软了。
“父、父皇,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齐皇气得脸色铁青,嘴角直抽抽,他快步冲上去给赵衍甩了一巴掌。
赵衍被扇倒在床上,侧着脑袋一看,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是沈玉怜,根本不是他要的沈知意。
他命影风想办法迷晕沈知意,然后带来琼楼,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沈知意只能嫁他,为了好好表现,所以事先服用了壮阳丹。
可是为什么沈知意会变成沈玉怜。
该死的影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
赵衍抱着齐皇的裤腿开始倒打一耙。
“儿臣在宴席上喝多了,就想着出来透透气,是沈玉怜......对,是沈玉怜勾引儿臣,还望父皇明鉴啊!”
沈肃在门口听见沈玉怜的名字,吓得神色骤变,提起衣袍就冲了进去。
沈知意仍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对屋内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明眼人一看,就断定是太子荒淫,迷晕了人家姑娘,然后带到琼楼行不轨之事。
“太子殿下!”沈肃看见自己女儿被人糟蹋,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君臣尊卑了,“小女现在仍昏迷不醒,你却说小女勾引你,这盆脏水泼的未免也太冤枉了一点吧!”
此话一出,贵女们低头面面相觑,神色有些尴尬。
心里却在暗骂平日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沈知意,今日怎的这般伶牙俐齿。
“沈小姐来得晚,孤怕你的那份凉了,所以命人在厨房里热着。”赵衍扭头,朝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不明所以。
菜早就上齐了,后厨哪里还有多余的菜,要是现做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时辰。
“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沈小姐的那份端来。”
“是。”小厮被吼得一哆嗦,软着腿退下。
沈知意冷嗤了声,李煦朝着门口走出。
她没心思应付赵衍,赴完这场,她还赶着去将军府拜访。
“姐姐留步。”
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拉住她,沈知意下意识地回过头,撞见的是沈玉怜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殿下不是那个意思,姐姐不要多虑。往日姐姐可不敢违抗殿下的意思,今日这是怎么了?”
沈知意头一次发觉,原来人的笑容可以虚伪成这样。
她一直极为信任沈玉怜,将其当作亲妹妹看待。
她之所以会对赵衍用情至深,其中少不了沈玉怜在一旁推波助澜。她在京中闹出的那些笑话,也都是因为听信了沈玉怜的教唆。
这几日在相府,沈玉怜一直未曾露面,今日却比她先一步出现在荷园......
所以,沈玉怜和赵衍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好上了。
所以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一个圈套。
她实在愚蠢,难怪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目光突然被沈玉怜头上的发钗吸引,沈知意眼神微动,抬手取下沈玉怜头上的步瑶,放在手心把玩。
“这东西,倒是眼熟。”
沈玉怜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强装镇静地解释:“这......因为这钗是姐姐前些日子送给怜儿的,姐姐不记得了吗?”
“是么。”沈知意淡淡弯了弯唇,却无笑意。
这些年,沈玉怜明里暗里从她这里顺走不少珠钗首饰,她心疼沈玉怜的出身,所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万万没想到,沈玉怜竟连她母亲的遗物也敢偷。
“这支步瑶乃我母亲遗物,我一直视若珍宝锁在箱子里,怎就平白无故地落入妹妹手中了?”
说话间,沈知意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四周那些衣着华丽的贵女们。
她料到今日是场鸿门宴,在场的,都是等着看她笑话。
可她偏不如她们的愿!
“我知道有不少人躲在背后笑话我,但我沈知意就算再愚蠢,也断然不会将自己母亲的遗物随便送人。”
沈玉怜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她急忙伸手拉住沈知意的衣袖,泪水哗啦啦地倾泻而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姐姐,这的确是你那日赠怜儿的,否则怜儿也不敢戴在头上,这么多人瞧着呢,姐姐你为何要冤枉怜儿......”
“我冤枉你?”沈知意冷笑出声,“你不过是个庶女,既无身份地位,又无过人容貌。冤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配、么。”
她盯着沈玉怜的手,用力甩开,然后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好似上面沾了什么肮脏之物。
哄堂大笑声随之响起。
后宅庶女偷东西的事常有,被抓包还死不承认冤枉主子的,这倒是头一个。
沈玉怜伫立在原地,顿觉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沈知意是疯了吗!竟敢这么对她!
又见太子殿下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沈知意,哪里还有她半分,沈玉怜心中更是嫉恨交加。
她愤愤退至一旁,死死攥紧手中的帕子。
在齐国,庶女没资格入座,只有乖乖站着伺候人的份儿。
沈知意的位置并不起眼,若非刻意朝这边张望,很难发现她的身影。
偏偏赵衍的眼睛时不时的瞥向这边。
他想了几日,实在想不明白沈知意这一次又在玩什么把戏。
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三日过去了,今日自己给她台阶下,她却拂他面子。
怪他先前太纵容沈知意,才会让她越发不知礼数。
“殿下请吃橘子。”沈玉怜将剥好的橘子呈到赵衍面前,她眼眶还红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孤没胃口。”赵衍抬手甩开,看都没看沈玉怜一眼。
一想到沈知意刚才又拒绝自己一次,赵衍心里就郁闷。
“孤今日邀诸位前来,是因父皇赏给孤一株番邦进贡的璎珞宝锦。这花往年只有秋季才会盛开,今日却开的正艳。”
赵衍率先站起身,领着众人朝湖边去,临出门时,还特地看了沈知意一眼。
贵女们纷纷来了兴致,一个个起身跟上,都迫不及待地想瞧瞧这御赐之物究竟长什么样。
沈知意没什么兴趣,倒是守卫门口的白芷探脑张望,对这番邦来的贡品充满好奇。
璎珞宝锦被摆放在湖中央的看台处。
花瓣是通透的白,层层交叠,像极了莲花,边缘却是鲜红色。
寒风吹过,散发出浓烈的幽香。
这个季节能看见这种颜色还这么漂亮的花,属实稀罕。
听着小厮仔细介绍,饶是沈知意也忍不住多看了它两眼。
沈玉怜悄无声息地走到沈知意身后,见沈知意离湖边极近,她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光。
这会儿亭中拥挤又热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朵花上,又有白芷这个蠢货做遮挡,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
冬日的湖水就是淹不死沈知意,也能让她留下病根,最好落个体寒、终生不孕的病症才好!
沈玉怜心一狠,伸手猛地一推。
沈知意身子晃了晃,惊慌之下正好看见沈玉怜那张嚣张得逞的脸,危急一刻,她一把抓住沈玉怜的胳膊。
“嘭——”
“落水了,快来人呐,我家小姐落水了!”白芷惶恐的声音打破了看台处的热闹。
冬日的湖水冰冷刺骨,沈知意不会水,湖水尽数灌入口鼻,她胡乱挥舞着手挣扎,身体不断地往下沉。
赵衍见状,迅速解开身上的披风想要跳下去救人,可转念一想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他又立马犯怯缩回,沉声唤侍卫:“还不赶紧下去救人!”
未等侍卫过来,一道黑影从他身旁闪过,毫不犹豫地扎进水中。
去战场上磨练磨练也好,省得整日里只知道围着女人打转。
赵衍在一旁气得牙痒痒,他知道李煦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可他最是见不得李煦如意。
“父皇,儿臣对沈小姐倾心已久,这月中旬是沈大小姐及笄的日子,正好太子妃的位置一直空缺着......今日趁着百官在场,儿臣想求父皇一纸婚书,还望父皇能成全。”
此话一出,未央宫顿时鸦雀无声。
尤其是李煦和沈知意,两个很默契地对视一眼,几乎是要同时开口拒绝。
“你这没用的东西!”
齐皇先一步呵斥出声,他气急败坏地抄起桌上的酒壶,朝着赵衍猛砸过去。
“我等商讨国家大事,你身为太子,不想着为朕分忧,整日只知道缠着朕为你赐婚,我大齐早晚要毁在你的手中!”
赵衍脑袋被酒壶砸了个包,还隐隐渗出几滴血来。
他也不敢喊痛,双腿一软地跪在地上磕头:“父皇息怒,儿臣知道错了......”
百官见此也纷纷起身跪了一地。
“陛下小心龙体,御医特地叮嘱过,您不可动怒。”宋淑妃抚着齐皇的胸口替他顺气儿,然后命宫人将皇上平常吃的药拿来。
齐皇服下药后,脸色终于有所好转,他愤怒横了赵衍一眼,“今日本是个开心的好日子,朕不想因此坏了心情,罢了,开始吧。”
赵衍叩恩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视线与李煦对上时,恨得咬牙切齿,面容几近扭曲。
宴席正式开场,歌舞升平,曲水流觞。
沈知意喝了几杯果酒后,小腹开始感到有些不适,她贴到沈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随着一旁的小宫娥退了席。
李煦见状,连忙站起身想要追上去。
一整晚了,他还一句话都没机会和知知说呢。
哪知刚一起身,就被一只手给大力拽了回去。
“你哪都不准去,就在这老实给我待着,出征一事,等我回去再跟你好好算账!”
李煦心里急的不行,却只能这样巴巴地望着沈知意的背影越来越远,而父亲还在他身旁不停地数落念叨。
与此同时,未央宫的角落里,一名小宫娥看着沈知意的背影,眼神透出浓浓地怨恨和嫉妒,她五指慢慢握成了拳,朝着沈知意离去的方向快步跟了上去。
沈知意极少进宫,从官房出来后没有多久,为她领路的那位小宫娥突然被管事公公给叫走了,小宫娥走之前大概指了指未央宫的方向。
沈知意对自己的记忆力颇为自负,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御花园。
今晚宫女太监们都去了未央宫去侍奉,此刻的御花园显得格外冷清,唯有寥寥数盏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寒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
寒意扑面袭来,让沈知意原本就有些昏沉的脑袋愈发沉重。
她明明喝的只是果酒,怎的这后劲和春风楼的酒一样强烈?
“沈知意?”
清冷温润的嗓音突然叫住她。
沈知意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亭子里站着一名男子,在他身旁还站着两名随行的小太监。
是瑞王赵蘅。
他不是在宴席上吗?怎么会在这里。
赵蘅缓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贯温润淡笑,在沈知意面前站定。
“是叫这个名字吧?本王应该没记错吧?”
“嗯。”沈知意礼貌颔首,心里却在诧异。
自己与赵蘅素昧平生,从未有过交集,即便是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赵蘅的身影也是少之又少。
李煦却一字不差地听了去。
“嗯,的确。”
他环着她的腰,低头看了看她潋滟的粉唇,“看来只有成亲了,将你整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才能管住你这跳脱的性子。”
沈知意偏头望他,双颊渐渐染上一层薄红。
怎么聊着聊着,又扯到成亲上面来了。
他那日拒绝她,她现在还不想嫁了呢。
她沈知意不要面子的嘛!
“是啊,我沈知意花容月貌、家世显赫,京中想娶我的男子数不胜数,待我下月及笄,就让爹爹替我寻位好夫君,届时李二公子记得过来凑凑热闹,我定让你坐上席。”
李煦脸色一沉,轻轻掐了掐沈知意腰间的嫩肉。
“沈知知,你是想气死我么。”
“嘶......”沈知意嗔他一眼,“男女授受不亲,李二公子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就请离开吧。”
“沈知知。”
他忽然一唤,声音温柔的不得了,听的沈知意战栗,全身的骨头都要软掉了。
“你昨日说要嫁我一事,我同意了。”
“我都说了,昨晚我喝醉了,那话不是说给你听的......”
“待你下月及笄,我就去沈府提亲。”
余光瞥见她微敞开的领口,少年眸光又深了几分。
“你我虽还没有夫妻之实,但......我理应对你负责。”
“自作多情。”沈知意别过头小声嘟囔,“谁要你负责了。”
“如今你我谣言遍地,沈知知,你将我吃干抹净了,你不嫁我,还能嫁谁。”
“嫁谁都行。”
“沈知知!”李煦被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看他有气不能撒的样子,沈知意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驭夫三十六计第二计——欲擒故纵。
男子就得吊着,太容易得到的,他们反而不会珍惜。
沈知意从李煦怀中挣脱开来,见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酥肩。
“李二公子,我要换衣服了,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看着吗?”
隔壁宋晚的屋里简直奢靡不堪。
十余名男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桌上、小塌上,大喇喇敞开的衣衫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肌,果子和酒杯散落了一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沈知意提着裙摆踮脚走进屋里,用手半遮住眼睛,尽量避免看到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李煦跟着沈知意一同踏进屋内,看见屋内景象,面如乌云密布,沉黑一片。
这个宋晚,把他的知知都教坏了!要不是他昨晚来得及时,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近墨者黑,看来以后还是不许她们两人走得太近。
几个睡眠较轻的小倌被动静惊醒,待看清来人,赶忙爬起来恭敬行礼,然后拉着尚未清醒的同伴匆匆出了房间,
沈知意在屋里找了半天,最终在床底发现了缩成一团的宋晚。
她怀中紧紧搂着个酒瓶子,白皙的双颊此刻泛着红晕,樱桃小口微微嘟起,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
“晚晚,快醒醒。”
沈知意轻轻拍打着宋晚的脸颊,宋晚只是咂巴了几下嘴巴,毫无苏醒的迹象。
看这样子昨夜是喝了不少。
沈知意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的李煦,心想难道自己昨晚也是这般不堪入目吗?
那也太丢人了。
“我先送你回相府,至于她,”看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宋晚,李煦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我会另外派人送她回宋府。”
“不行!”沈知意果断拒绝,“她这副模样我实在放心不下,要回也只能回我的府邸。”
“知知,知知!醒醒!你只是做噩梦了。”
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她,大掌轻抚着后背安抚,充满担忧的声音传入耳边。
“知知不怕,有我在。”
沈知意缓缓睁开双眼,通红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蒲扇一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未施粉黛的面容苍白清瘦,却也能轻易勾的人挪不开眼。
下巴轻轻抵在少年的胸口,怔忪看他逐渐变得清晰的面容。
视线慢慢上移,她看到李煦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
天还未亮,但已经能听见公鸡打鸣。
这间屋子,是他们昨夜寄宿的医馆。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好像真的只是做了场噩梦。
可是,这个梦太过真实,无论是死不瞑目的父亲,还是人头落地的李煦,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现在还残留在她的胸口。
她凝望着李煦,眼眶里的泪水“哗啦”一下全落了下来,哭得呼吸紊乱,楚楚可怜。
“阿煦,我做了一个好可怕好可怕的梦。”
从前,知知总是唤他全名。
倘若说昨夜那声“夫君”是口误,此刻一声“阿煦”叫的这般动听,又当如何解释。
李煦唇角不自觉扬起,连着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之色。
可怀中的人儿仍哭着,他只得压下心中窃喜,温声安抚:“你说,我在听。”
“我梦见死了好多好多人,满地都是尸首和鲜血,好可怕好可怕......”
回忆起梦境,沈知意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眼中氤氲着晶莹水雾,簌簌滑落在雪白无瑕的脸上。
“还有你啊,阿煦,我梦到你也死了,就死在我的眼前。”
少年紧紧抱住她,手臂力道不断收紧,声音温柔极了,“知知不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都是相反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沈知意却摇着头,声音有些哽咽:“不是的,我梦见的是以后,是以后会发生的事。”
少年抚在她背上的手突然停下。
沉默半晌,方才重新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地问:“这么说来,知知是因为梦到我离世,才会哭得如此伤心?这些眼泪,都是为我流的?”
沈知意毫不犹豫地点头,对上他慢慢弯起的眼睛,愣了一瞬,而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突然一股无名火涌上,用力推开他。
“我在担心你,你竟还笑得出来!”
这一掌,没有把握好分寸。
李煦痛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捂着受伤的肩膀,眉头紧紧皱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伤口有没有裂开?”
“李煦,你说话啊,你别吓我好不好。”
沈知意急得不知所措,见他迟迟不回答,索性直接爬到他身上,打算解开衣裳亲自检查检查。
李煦突然伸手制止,环抱住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上。
沈知意整个人失去平衡,只好跨坐在他腰间,双手轻轻撑着他的肩膀上,心里紧张的要命,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只是,这个姿势也太过暧昧了。
沈知意的眼眶水雾朦胧,脸颊却迅速涨红,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做什么,快松开我......”
相比之下,李煦则显得坦然自若。
他直勾勾盯着她,正色问道:“知知,除了梦见我死了,你还有没有梦见一些别的?”
别的。
沈知意愣了一瞬,杏仁大眼瞪得圆圆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却又心虚至极。
这叫她怎么开口?
“你提刀闯入我房中,强行扒掉我的衣裳,扒完我的又脱自己的,然后压着我****,又抱着我****”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好吗!
沈知意别开眼不吭声,半掩在青丝下的雪白脖颈也可耻地羞红起来。
忍不住偷望他一眼,与他视线相对的一瞬又立即避开,咬紧下唇连连摇头。
李煦却不罢休,大掌轻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他直视。
“知知有事瞒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沈知意心中一紧,被他锐利的眼神所震慑,视线再次躲开。
“我......我还梦到我嫁给了别人。”
李煦眼神一暗,透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冰,“嫁的可是赵衍?”
沈知意瞠目,就差把“你怎么知道”五个字写在脸上了。
李煦蜷了蜷指尖,青涩之味涌上,像刚熟的果子,要甜不甜、要酸不酸,食之难受,又舍不得弃。
“能得偿所愿,这对知知来说,应该是个美梦才对。”他淡笑着,声音突然就哑了。
“不,这不是重点!”沈知意羞愤交加地说,“你软禁了我,每日都欺负我,不把我弄哭不肯罢休,你实在太坏太坏了,比赵衍要坏一千倍、一万倍。”
李煦认真听着沈知意说出的每一句话,轻轻握住捶打着他胸口的小拳头,一字一句道: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欺负你,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他似是在表露心意,可她却是在委婉的说房事。
简直鸡同鸭讲。
沈知意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这种事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
她屁股被硌的实在难受,于是往后挪了挪。
“呃——”
一声低吟,李煦忙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臀,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渐渐染上浓稠欲色,声音哑到极致。
“别乱动。”
?!!!
沈知意哪里还敢动,动不了一点。
换作以前,她会瞪大眼睛,好奇地问他为什么。
可自从梦到与他......她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真单纯的大黄闺女了。
室内气氛突然静谧下去,尴尬的让人备受煎熬,偏偏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呻吟。
哼吟声断断续续,言语羞耻,听的人燥热难耐。
少年的眼底渐渐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还带着遮掩不住的欲色,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知意瞧,然后慢慢地直起腰,朝她贴了过来。
“知知......”
沈知意仍保持着跨坐的姿势,脸红到滴血,她想逃离,却像是被人定住似的动弹不得。
离得近了,他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他、他不会是想......
他要是敢想,她...她就剪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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