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我信了。
所以在得知他因隐疾不能让我有孕时,我都不曾有离开的念头。
为了给他打掩护,我日日受着婆母的磋磨。
更是每日都喝滋补的药物,以求老人家的安心。
即便如此,我也未有怨言。
以为只要顺着她的意,我和顾宴修便不会被她赛人进房了。
她依旧我行我素,在顾宴修的饭里下药,将我叫到祠堂罚跪。
只是顾宴修并没有听从她的话。
从那之后,她便每日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直到半年前,她脸上日日带着笑意,看向我的眼神中也没了从前的怒意。
如今想来,那时便知晓顾宴修在外面养了外室了。
我不由苦笑出声。
“顾宴修你我成婚后,我上孝婆母,伺候夫君,可谓是尽心尽力。”
“即便没有孩子,我依旧觉得有你便好,可你如今却要将这份情谊驱散。”
话音中充满了哽咽,甚至一度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