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人家就愿意待着了?今日看她这架势,是想要和离啊!”说完,顾老夫人忧愁的摇摇头。顾青不解,似乎又想出一个绝顶的好办法,嘿嘿一笑。“母亲,既然她要和离,那她便走就是了,只是那些钱财咱不让她带走。等到她的钱花完了,哥一定成为陛下眼前的红人,赏赐不断了,咱们又不愁了。”顾老夫人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孩子。想的倒是不错,可是有一点不对。”“是什么?”“决不能是和离,若是和离,她必要带走嫁妆。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她的把柄,以七出之罪,让疆儿休了她。”这样,那些嫁妆,就能光明正大的独吞了!二人正没头绪呢,也不知该说什么。就见外头走进一个端着花瓶的小丫头,小丫头满脸的不高兴,眼角还挂着泪珠,低声啜泣。顾青蹙眉,“曼儿?你怎...
《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顾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人家就愿意待着了?今日看她这架势,是想要和离啊!”
说完,顾老夫人忧愁的摇摇头。
顾青不解,似乎又想出一个绝顶的好办法,嘿嘿一笑。
“母亲,既然她要和离,那她便走就是了,只是那些钱财咱不让她带走。等到她的钱花完了,哥一定成为陛下眼前的红人,赏赐不断了,咱们又不愁了。”
顾老夫人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孩子。想的倒是不错,可是有一点不对。”
“是什么?”
“决不能是和离,若是和离,她必要带走嫁妆。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她的把柄,以七出之罪,让疆儿休了她。”
这样,那些嫁妆,就能光明正大的独吞了!
二人正没头绪呢,也不知该说什么。
就见外头走进一个端着花瓶的小丫头,小丫头满脸的不高兴,眼角还挂着泪珠,低声啜泣。
顾青蹙眉,“曼儿?你怎么哭了?”
又见她端着比她个儿还高的大花瓶,又问到,“你不是在前厅伺候的吗?怎么来干这些搬东西的重活儿了?”
曼儿放下花瓶,声音哽噎,“回小姐,主母带走了许多人,从前都是那些人干重活儿的,如今他们走了,这些活儿也就只有我们来做了。”
顾青和顾老夫人对视一眼。
顾老夫人继续道,“那你怎么哭了?多好的日子,莫要在我面前讨晦气。”
这般架势,曼儿害怕的立刻跪下。
“老夫人赎罪,小的并非要故意惹得夫人不快,只是方才遇见陆姑娘,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顿,所以才有些伤心,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听见这里面还有陆鸢的事,顾老夫人便上心了,仔细盘问了曼儿。
曼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期间觉得委屈,又忍不住掉眼泪。
顾青表情有些尴尬,只是开口打发曼儿下去休息一会儿。
曼儿依旧有点委屈,不过也只能低下头说是。
随后便下去了。
从前要是姜主母在的时候,她哪儿会受这般。
倒不是说姜非晚对她有多好,而是姜主母待下十分的体恤,为人大度。
有时候下人们三言两语的争论起来,闹得不和气,姜主母也不会偏袒自己人,更不会无缘无故对下人发脾气。
无论谁对谁错,她总是处理的让所有人满意。
赏银子也大气。
和陆鸢对比起来,一来二去,大家都十分的怀念姜主母在的时候。
曼儿下去之后,顾青很快就将这件事忘了。
看见女儿这样,顾老夫人也懒得与她说什么,摆摆手让她也去玩了。
随后,她看向身后,跟着自己伺候了许多年的老奴仆——梧桐。
“梧桐,这件事你怎么看?”
梧桐和她是一样大的岁数,和她一条心,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来,性子想法和她都是极其相似的。
“依老奴看,这位陆姑娘,可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啊。”
顾老夫人冷哼,“不仅难伺候,对下人这般也就算了,竟然叫我身为将军的疆儿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就算是再娇惯、再宠爱都该有个限度!可你看看她!”
“可老夫人,可她是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啊。”
“确实,疆儿喜欢,的确难得。可我也不容的她这样娇惯,如今等解决完姜非晚的事,我定会好好教训她,管她再怎么特立独行,到了咱们顾家,就必须遵守顾家的规矩。”
顾老夫人冷笑。
又想起刚才的事来,又道。
“我听我家那位说啊,余双屿很讨厌姜非晚,这事儿夫子们都知道。从前在学堂的时候就一直针对,时常出言不逊,逗惹于她。惹得她又气又恼,你说今天他来,该不会是一起来欺负姜非晚的吧?”
学士夫人的消息来源可靠,听到这里,将军夫人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么听下来确实是姜非晚的不是,可是要当着这么多人被教训、批评,和当众受辱没什么区别,换了旁人只怕是要一头撞死了。”
二位夫人心中五味杂陈,觉得就算是姜非晚的过错,可是罪不至此。
眼下有种被一群长辈欺负、霸凌的味道了。
可是。
这,一个是陛下眼前的红人顾疆,一个是身份尊贵的余小侯爷。
谁也不愿意去出头惹得一身荤腥。
若是从前护国公还得意的时候,帮也就帮了。
可是眼下,护国公被陛下怀疑是太后亲信。
有助太后颠覆朝廷之嫌疑,谁要是帮了,很难不被人传闲话或者怀疑,是一丘之貉。
所以纵使夫人们心软,可是一想起自家丈夫今后的官途,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
听完顾老夫人的话,余双屿轻哼一声笑。
他沉吟,“老夫人,您说看笑话,我平生啊最喜欢看笑话了。不如您好好与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笑话啊?”
顾老夫人还没开口,陆鸢却抢话了。
其实余双屿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在打量这个少年了。
看上去和顾疆一般大的岁数,可能是因为不用在边疆受尽风沙之苦的原因,余双屿生的细皮嫩肉,看上去随性又风流。
再看那些官员和顾老夫人对他的态度,猜测这位大概也是个了不得的公子哥。
她可得牢牢抓住机会出风头。
要踩着姜非晚上位,最好是再能被这位公子哥看上。
和顾疆来一个二男争一女的剧情。
也好让顾疆这个臭男人看看,自己也不是非他不可的,自己的追求者可不止他一个!
话还没说上一句,这陆鸢心里都要幻想出余双屿和顾疆,为了争夺她互相扯头花的画面了。
见她傻笑,余双屿没好气的皱了下眉。
“你干什么呢,光笑不说话?”
陆鸢尴尬的连连摆手,随后含笑做出一副端庄又委屈的模样。
“今日大人,贵步临贱地,这场面实在是委屈了大人。是小女子的不是,还请大人不要怪罪老夫人。”
这一上来就给余双屿扣了一个好大的帽子。
他还没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甚至他都没有察觉到,这一个所谓的寿辰,却办的比他家简单的吃个团圆饭还要简陋。
可偏偏陆鸢非要提起,非要引起他的注意。
“说的什么啊?”余双屿蹙眉。
其中一个官员上前,弯着腰,在他面前解释道。
“小侯爷,今日是顾老夫人生辰宴,这本是顾府主母姜非晚的分内之事,却不曾想她不但不上心自家婆母的生辰,还将顾府的下人们都带去了她自己的娘家,伺候她父亲。这才导致这生辰宴办的如此简陋。”
余双屿蹙起眉,想到昨天看见姜非晚的时候,的确见她带了一大批人。
可是却又不明白。
看着姜非晚,心中嘀咕。
这姜非晚也是个笨脑袋,既然都走了,今天干嘛还要回来参加什么破生日宴,这不是纯纯给旁人递把柄么。
向来锦衣玉食、事事顺意的余小侯爷哪里晓得,别人心中的不得已。
可是左右,她也实在是想不起什么和太子有关的记忆。
她这一生,唯一接触过的少年。
除了顾疆,也就是余双屿了。
“无妨,既然你忘记了,那本王便再来一次。这一次姜姑娘可得细心着记住呢。”
祁子柒不愧是温润如玉,只是一笑,便好似光芒,无害又暖和。
“我,我一定会的……”
姜非晚攥紧的手,对上祁子柒的眸子。
忽地,一声冷冽的声音。
“姜非晚!”
突如其来恶意满满的低吼,将入神的姜非晚吓得浑身一颤,肩膀微微发抖。
见她被吓到,祁子柒剑眉微微蹙起,朝着那声音处望去眼底闪过一丝厌烦。
姜非晚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站着的……
竟然是顾疆。
他怎么在这里?
顾疆额角刘海半遮眼眸,却也能让人看得出,此时此刻他心情很不好。
那双漆黑如深渊的墨眸,死死的盯着姜非晚的方向。
并没有因为对面之人是太子而畏惧。
反而更因为对面是太子,而更不满。
顾疆见她依旧没有动。
该死的姜非晚,见自己来了,竟然不主动过来,还站在太子的身边。
真是恼火。
顾疆迈着大步走上前去,他嘴唇紧闭着,唇角微微下压,一把拉住姜非晚。
姜非晚下意识想甩开,却甩不开、
看向他,就见他侧脸处的轮廓冷冰冰的,像是蕴藏着什么锋利的寒意。
在发什么疯?姜非晚心想。
祁子柒没有开口,看向顾疆,眼底浑是淡然和寒意。
二人对视,像是无形之中有了一个战场。
可姜非晚实在不明白,这其中不寒而栗的戾气到底是从何而来。
按照身份地位,终究还是顾疆先开了口。
“臣,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今日倒有闲心来宫中逛逛,臣离京早,还没来得及去东宫拜见太子,不知太子如今,身体可还安好?”
祁子柒抿唇,视线落在顾疆攥在她手腕上的大掌上。
“本王很好。”
他淡淡开口。
“那就好,今日臣还有事,改日臣一定去东宫好好与太子叙叙旧,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拱手,拉着姜非晚就准备走。
姜非晚实在是觉得顾疆疯了,拼命挣脱着。
“放开,顾疆,你放开。”
可是奈何顾疆力气实在是太大,自己完全挣脱不开。
眼见就要被他拉走。
此时,自己另一只手上,传来了一股力。
她诧异的望过去,竟然是祁子柒,他拉住了自己。
“顾将军。”祁子柒纤薄的唇轻掀,“你没听见,她说放开吗?”
顾疆走路的姿势一顿,他转过身来,咬着后牙。
冷冰冰的对上姜非晚的视线,眼里闪烁过警告和不满,随后他再次看向了祁子柒。
“殿下,这是要管臣的家事了?”
顾疆冷笑。
祁子柒并没有松手,淡然道,“就在眼前,本王不得不管。”
“太子殿下,臣带自己的妻子回家,有何不妥?家中老人生辰,对她思念至极,臣特地来接妻子回家给母亲祝寿。难道这,太子也要阻止吗?”
说罢,他意味深长的看向,祁子柒放在她手腕上的手。
祁子柒并没有就此退让,而是忽略顾疆,直接询问姜非晚。
“姜姑娘,你的意思呢?”
若是她此刻说一句不愿,他定是要带姜非晚离开的。
一下子,姜非晚有些不知所措,她满脸都是仓惶失措。
顾疆闹得她很难堪。
这是宫门口,来往侍卫和奴才都有可能看见,并且传出去。
她本就是要与顾疆和离的,她的名声,旁人议论她如何,她都不在乎了。
可是祁子柒,温润如玉的太子,与光同尘一般的人物。
她不能再拖累他了。
“让太子殿下费心了,方才殿下已经帮了臣女许多,此事,就让臣女自己解决吧。”
姜非晚递给祁子柒一个柔和的眼神,里头满是感激。
听到这,祁子柒这才不甘不愿的松了手。
他手指缓缓松开,没握住什么了,让他心尖发酸。
许久以后,祁子柒每每想到此次松手,他都万般后悔。
一次的松手,却奠定了今后的每一次错过。
祁子柒嘴唇紧闭,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似在努力压抑下翻涌而上的怒意。
顾疆快意的冷笑,“太子殿下不愧是明君,只是……”
他猛地一把将姜非晚拉在身后,朝着祁子柒上前一步。
“也烦请殿下搞搞清楚,她是顾氏,我的妻子,不是什么姜姑娘。”
他冷笑,退后一步,“告辞!”
随后,拉着姜非晚,迈着修长快速的步子,离去。
姜非晚被他扯着,想回头和祁子柒告别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了。
到了马车边,顾疆更是用力将姜非晚猛地一甩,她险些磕在马车上。
还好芝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顾疆,你犯什么混!”
顾疆表情阴沉,“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吧!”
姜非晚蹙眉,觉得他多半是恼怒今日自己进宫提和离一事。
可这件事她早就与他说过,他这般发脾气,简直不可理喻。
“无理取闹!”
姜非晚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不打算与这个疯子说话,拉着芝华就要离开。
顾疆咬牙,踱步冲上前来,拉住姜非晚。
“怪不得我说你怎么忽然变了,原来是搭上了太子这个大腿,不稀罕我这将军府了是吧?”
他这话脱口而出,完全是在羞辱姜非晚的尊严。
“住嘴!顾疆,你没资格这样乱说!”
他不仅不反思是不是自己的不对,反而将这过错推到她的身上来,真是好大一口锅!
顾疆冷笑,“究竟是我在乱说,还是你心里有鬼,只有你自己知道。”
他不由分说,将姜非晚拉上马车。
她不肯,他便直接将人强行打横抱起来。
两张大掌,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姜非晚。
姜非晚从没有被他这样抱过,从前赐婚新婚的时候不曾有,如今决定要和离了,却这样抱着她,像是怕她逃走一般。
姜非晚不明白,也懒得明白。
“你放开我,否则我可就要叫人了!顾将军当街强抢民女,这名头说出去可不好听!”
姜非晚瞪着澄眸,气呼呼的。
黎寻抬起下巴,往前走一步,看向姜非晚。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她的脸色很冷,尤其是眼神,那眼神无论是对向谁,都会倒吸一口冷气。
姜非晚低下头,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还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抿唇,鼻子一吸又一吸。
“叔母,求您别说了,一切我都会自己承担,这一切和将军府都没有关系,请您不要为难我的婆母,也不要再说了,求你们给将军府留点颜面吧。”
黎寻冷笑一声。
“姜非晚,你啊你,心肠又好又软,平白让人欺负了去,真是没出息!”
说完黎寻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一般,推了她一把。
姜非晚只是侧过身去,用绢帕挡在脸前,啜泣着不说话。
这戏演的太真了。
许多人这一下就看不明白了。
这是什么意思?
敢情这姜家的二主母,黎寻不是来给自己家侄女撑场子的,也是来教训姜非晚的?
可姜非晚究竟做错了什么?
看这样子感觉更像是为顾家承担了什么啊。
于是大家接着听下去。
“这三年来,不仅着马夫一个仆从,而是两百多号人,全都在着将军府上伺候。若不是我昨前些天回家一查,这才知道,这帐……不大对啊!”
“从前这两百多号人都是在将军府伺候,每月的月例银子,都是自然由护国公府出了。怎么的这三年全在将军府伺候,这月例银子,还是从护国公府出?”
她说的越来越大声,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而听见的人也是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显然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只见顾老夫人的脸色彻底白了,果然黎寻今日来是要说这件事的。
顾疆他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闹得这么难看。
怪不得母亲一直念叨着让姜非晚将人带回来。
他还奇怪,不过是一些仆从罢了,竟也值得母亲这般上心,原来是因为这个。
黎寻视线扫过他们,继续说道,“大家也都知道,这一个仆从的三年便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更别提有两百多个奴仆,还全都是从护国公府出钱。”
此话一出,人群如同烧开的水,立刻沸腾了起来。
“这,这么做的确不妥啊,原来这些钱可都是一直拿的是护国公府的钱?这按理来说,姜非晚要将他们带回护国公府,也不算是乱了礼法,甚至是情理之中的事才对啊。”
“这么说,咱们方才是错怪姜非晚了,看她刚才的模样,甚至还想要为将军府掩盖这件事啊。”
“这将军府这么抠?竟然压榨儿媳妇家带来的人,难以置信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都是明事理的人,虽然在权势面前暂时低下了头颅。
可到底是文人墨客,面对绝对的道义,部分人还是站在正义的那一面。
这一下,让方才出头最甚的那个官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站出来,怼黎寻道。
“这也不能这么说啊,难不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说这一家子的奴仆都是从我家的账户上发放月例的啊!”
黎寻挑眉,“是么?我可不是空口无凭,早知道会有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于是我特地带了人证和物证。”
说着,她抬起手。
那马夫立刻被推到前面来,站在众人面前。
而她的手上,也多了一本账本。
说着,还做出期待的模样,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呢。
好一招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以为先说出来,就能够拿捏她了吗?
姜非晚依旧做出一副不明白的糊涂模样。
“老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那些下人本就是护国公府的下人,卖身契都在护国公府,我带来将军府,不过父亲怕将军府的下人伺候的不周到而已。从今往后,我又不住在将军府了,自然要将人带走了。”
她是一点圈子都不和她绕的。
兜来绕去,最后还不是得说明白,她没那个闲工夫说起那些子场面话。
见她这样说,顾老夫人的脸果然迅速就黑了下来。
还有顾疆,听完姜非晚的后半句,他连哄陆鸢都没心思了。
立刻站起身来,指着姜非晚,怒喝,“姜非晚,你不要胡言乱语。”
顾老夫人也咬紧了牙挤出一句话,“是啊,非晚,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可是这做事情是要讲究后果的。疆儿是你的夫君,便是你的天,你要惹怒了他,就是捅破了天,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顾疆咬着唇,瞪着她。
陆鸢也不恼了,递过来一个看好戏的眼神。
姜非晚觉得好笑。
还没来得及反击,顾老夫人又放话了。
“以后不要说什么闹得家不和、人离心的话了,你快些把下人们都带回来。秦女医向来每日都会给我诊平安脉,若是耽搁了我的身体,非晚,你这可就是不孝的大罪啊。”
她说话没有顾青的横冲直撞,反而轻声细语带着警告的意味。
可是不好意思,无论是横冲直撞的得罪,还是轻声细语的警告。
她姜非晚,一个都不怕!
“老夫人说话好有意思,若要人诊脉,大可花将军府的钱,请一个新的医官便可。何需秦女医呢?”
姜非晚如此油盐不进,顾老夫人有些恼怒了。
“秦女医便就是将军府的医官,我何需另请他人!”
“秦女医所食俸禄全是我父亲所出,不仅她,所有我带来的下人全都是!他们没有一天拿过将军府的银钱,更没有讨过将军府一天的好。就连卖身契都在我父亲的手里!”
姜非晚忽地笑了,也学着顾老夫人方才轻声细语的模样,勾唇道。
“非晚年轻不明白,顾老夫人见多识广,您倒是说说,这人算是谁家的?”
顾老夫人气的七窍冒烟,她这话明摆着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可偏偏一点错处都没有。
“你……你!”
顾老夫人扶着自己的心口,眼见说不过就开始撒泼!
气的顾老夫人指着姜非晚,手直哆嗦,“你……你简直太荒唐了。嫁夫随夫,你虽是护国公之女,可是既然嫁到我们顾家,便是我们顾家的人,如今竟要和顾家分了你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非晚抿笑,不紧不慢的开口。
“当然是,和离的意思了。”
顾疆怒喝,“够了!姜非晚,今天是母亲的生辰,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他冰冷冷的眼神对上姜非晚无畏的眸子,他竟看不到一丝慌乱。
这个女人,难道真的是铁了心要和他和离?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不舍呢?
顾疆来不及思考,此时小厮来报。
“将军,宾客们陆续上门了。”
顾疆点点头。
今日顾家设宴,许多宾客上门贺寿,又是顾疆回来之后,顾府第一次设宴,所以这一次许多贵客都来了。
他没时间和姜非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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