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婉宁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向婉宁顾辞结局免费阅读向婉宁顾辞谢清音: 番外》,由网络作家“向婉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了五年牢出来后,向婉宁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天葬。“向小姐,这是您预定的天葬服务,等您死后,你的尸体将会被我们送去天山举行天葬,您需要先交定金,剩下的钱在半个月内补齐。”向婉宁点了点头,从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将在牢里攒了许久的钞票和硬币数了又数,才磕磕绊绊的交满了定金。她在牢里查出了癌症,如今已是晚期,预估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活。还记得多年前,她和顾辞曾经约定,以后两人要去西藏举行婚礼,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如今结婚的约定已经不再可能实现,就让她长眠于那片净土,也算是一种安慰吧。天葬的费用不低,从机构出来后,为了交清尾款,她便去了夜宴会所应聘服务员,她有案底找不到正经工作,而那儿是京北有名的销金窟,...
《向婉宁顾辞结局免费阅读向婉宁顾辞谢清音: 番外》精彩片段
坐了五年牢出来后,向婉宁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天葬。“向小姐,这是您预定的天葬服务,等您死后,你的尸体将会被我们送去天山举行天葬,您需要先交定金,剩下的钱在半个月内补齐。”向婉宁点了点头,从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将在牢里攒了许久的钞票和硬币数了又数,才磕磕绊绊的交满了定金。她在牢里查出了癌症,如今已是晚期,预估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活。还记得多年前,她和顾辞曾经约定,以后两人要去西藏举行婚礼,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如今结婚的约定已经不再可能实现,就让她长眠于那片净土,也算是一种安慰吧。天葬的费用不低,从机构出来后,为了交清尾款,她便去了夜宴会所应聘服务员,她有案底找不到正经工作,而那儿是京北有名的销金窟,服务员工资也不低。来人给她叮嘱了一些事项后,直接给她发了制服,让她当天晚上就上班。简单培训后,她拿着酒进了一旁的VIP包厢。包厢里灯光昏暗,很多贵公子名媛都在玩游戏,她低着头半蹲在茶几边,轻轻将酒瓶放好,正打算转身离开,那最熟悉的清冷嗓音,忽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她身子一僵,整个人顿时愣在远处!果不其然,高位处的沙发上,顾辞被众星捧月的坐着,冷峻的眉眼在灯光的流转下,显得格外矜贵冷傲。时隔五年,他的容貌一点儿也没变,只是身上多了些许外人勿近的凉意。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注意到他身边还搂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是她最好的朋友,谢清音。两人似乎正在谈论着结婚的事情。“婚礼就按照你喜欢的那样,在海边教堂举办,在海边铺满粉色的玫瑰。上次设计师设计的婚纱如果你不喜欢,我再安排人重做,一切都以你的喜好为主。”向婉宁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思绪不自觉渐渐拉扯,五年前,只差一点点,她就能成为顾辞的新娘了。两人原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向婉宁的父母意外去世,也是顾辞陪着她度过那些难熬的岁月。她上学是他骑自行车带她,她被人欺负是他为她出头,她第一次来生理期,也是他红着脸替她去买卫生巾。之后两人自然的相爱,一步一步走到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直到婚礼前夕,她开车撞死了顾辞的母亲!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夜,顾辞的眼睛被血染得通红。他疯了一样将她逼到墙角,质问她到底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向婉宁从来没有那样绝望过,她抬眸笑了:“没有什么苦衷,谁让她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还扬言要告诉你,我一怒之下,只能开车撞死她。”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顾辞看向自己的眼神。愤怒,痛恨,失望交织着,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彻底网住,快要窒息。事情的最后,以顾辞亲手将她送进监狱作为结束。在监狱的五年,她不止一次的回想,若是她将真相说出来,她和顾辞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可是理智提醒她,不可以这样做。只因顾母早就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在他们婚礼前夕,她病情发作精神恍惚,错把保镖当成了顾父,与其发生了关系。彼时她正好有关于婚礼的事想和顾辞商量,没想到意外撞见了这一幕。顾母清醒过来,悔不当初,哭着哀求她,一定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她虽然纠结,最后还是答应了她的哀求。可是没想到,在她出门发动汽车以后,顾母想不开,一头撞向了她的车子。顾辞自幼便是天之骄子,若是他妈妈这桩丑闻传出,会给他和顾氏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圈子里的人不知道要如何看待他,说不定还会被人怀疑他的身份。所以为了顾辞,她只能独自一人独吞苦果,认下所有。而如今她身患绝症,更没有说出真相的必要了。既然他恨自己,就让他这样恨下去,这样她离开的时候,才可以干干脆脆,毫无牵挂。她颤抖着身子刚要离开,身后突然有人叫住她的名字。“向婉宁?你出狱了!”她浑身一抖,不敢去看这句话出口时高位处传来的锐利目光,刚要离开,就有人在向婉宁出门时伸腿绊了她一脚。她没有防备,整个人撞到茶几,狠狠摔倒在地。茶几上的酒瓶被她带着摔碎了几瓶,她的手也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汩汩的冒着鲜血。包厢内瞬间传来一阵哄堂大笑,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审视着她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向婉宁,真的是你,你才刚出狱就来打工了,可真够拼的呀!”她低着头不语,只伸手按住自己不断流血的伤口。来人又继续开口。“愣着干嘛,你把酒倒得满地都是,还不赶紧给我擦干净。记着,要跪着擦。”耳边又传来一阵哄笑声,她只能从围裙里拿出抹布,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那些酒渍。她没有抬头,却可以感受到顾辞充满恨意的眼神,就那样冷冷落在自己身上。像是一把尖刀,悬在她的头顶,随时等着给她致命一击。他那样恨自己,看到她受折磨,应该比任何人都感到开心吧。匆忙将酒渍擦完,她正想要起身离开,可眼前人并不愿意就此轻易的放过她。“就想走?你打烂的这些酒价值连城,你拿什么赔啊?”向婉宁不知所措的攥紧双手,连头也不敢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量你也赔不起,这样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只要你从我裤裆下钻过去,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那人说完,便冷笑着将一条腿搭在凳子上,目光讥讽的看向她。众人发出一阵哄笑,随机一同高声附和。“钻过去,钻过去!”她咬着牙,只觉得脸颊滚烫,众人嘲笑的目光一刀一刀扎在她的后背,她根本无法逃离。她没有钱赔偿,而且眼前的人摆明了是为顾辞出气,她不跪也会有其他的法子来报复她。在牢里的那五年,尊严对于她而言,早就一文不值了。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她几乎要唇要咬出血来,最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噗通一声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就在她弯腰准备从他裤裆钻下去时,茶几被猛的踹翻,一道冰冷刺骨的嗓音响起。“够了!”紧接着,她的手臂忽然一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拉了出去。昏暗的走廊里,顾辞将她狠狠压在墙壁上,眸光又恨又冷。“向婉宁,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浑身忍不住一个激灵,好才会才偏过头,“你不该为我出头的,你这样,你妈妈,在地底下能安息吗?”她的话果然让他勃然大怒,他猛的推开她,“出头?你未免想太多了,我拉你出来,是和你谈一桩交易!你不是很缺钱吗,今天晚上,你在我房间门口守一夜,我给你钱,接下来的日子,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保证给你的钱,比你陪酒要赚的多。”说完,也不等她拒绝,他便拿出一沓钱狠狠砸在她的脸上。向婉宁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了血。她知道,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为了报复她而已。而他的确也做到了。当晚,她守在门外,便听到了他和谢清音的上床声。
顾辞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那个同学继续说道:“后来谢清音来了,向婉宁竟然把你交给了她,让她说是自己救的你。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如果向婉宁真那么恶毒,为什么要救你?又为什么不揽下功劳?”顾辞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夜晚的画面。他记得自己醒来时,谢清音正守在他的床边,眼中满是担忧。她说,是她拼死冲进火场救了他。而他,竟然从未怀疑过。“你确定……是向婉宁救了我?”顾辞的声音有些沙哑。那个同学点了点头:“我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错。”顾辞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向婉宁那张苍白的脸。她后背上的伤疤,她冷漠的回答,她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恶毒”的样子……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她为什么要那么做?”顾辞低声问道,仿佛在问自己,又仿佛在问那个早已消失的人。那个同学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向婉宁或许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坏。”顾辞没有再说话,他的心中仿佛掀起了一场风暴。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情绪,那些被他强行封存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涌了上来。他想起了向婉宁的笑,她的泪,她的温柔,她的背叛。可是,如果她真的那么恶毒,为什么要救他?又为什么要将功劳让给谢清音?“阿辞,你怎么了?他跟你说了什么?”直到同学已经离开,谢清音的声音突然响起,才彻底打断了他的思绪。顾辞回过神来,淡淡地说道:“没事,我们回去吧。”谢清音点了点头,挽住他的手臂,脸上重新挂上了甜蜜的笑容。然而,顾辞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回到家后,顾辞独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夜空。他的手中握着一杯红酒,却一口未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个同学的话,还有向婉宁那张苍白的脸。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回忆,却像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夜色深沉,顾辞独自坐在书房里,手中捏着一封已经有些发黄的信。那是向婉宁写给十年后的自己的信,他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从聚会上带了回来。信封的边缘已经磨损,仿佛承载了太多岁月的痕迹。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缓缓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信纸上的字迹清秀而熟悉,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刻在他的心上。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那些字句上。致十年后的向婉宁: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希望你还能记得顾辞。那个总是冷着脸,却对你温柔至极的男孩,那个你曾经发誓要爱一辈子的人。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如果还在一起,他是不是依旧像以前那样,总是默默为你做好一切?记得他曾经说过,要带你去西藏结婚,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你们的爱情。你们去过了吗?那里的天空是不是像传说中一样纯净?我们是不是已经在天山下许下了生生世世的誓言?你们有孩子了吗?我记得我们曾经约定过,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像他,女孩像我。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吧?他们是不是已经会叫爸爸妈妈了?你是不是每天都会给他们讲故事,陪他们玩耍?顾辞是不是也会像宠我一样宠着他们?我们的家是不是很温馨?我记得你说过,要买一栋带花园的房子,院子里种满我喜欢的花。每天早上,我们是不是会一起在花园里喝咖啡,看着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晚上,我们是不是会一起做饭,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聊着天?阿辞,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请你一定要记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即使十年后的我们已经不再年轻,即使我们的生活变得平淡,我也希望你能记得,我们曾经那么相爱,那么幸福。……
几天后,顾辞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西藏的旅程。助理不放心,也跟着去了。一路上,顾辞表现得异常平静,他坐在飞机的窗边,目光落在窗外绵延的云层上,眼底却是一片空洞。到了西藏,顾辞直奔向婉宁天葬的地方。天葬台位于一片荒凉的山坡上,四周是连绵的雪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穆的气息。顾辞站在天葬台前,目光落在那些残留的痕迹上,声音低沉:“当时……是什么情形?”助理站在他身后,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顾总,您真的要听吗?”顾辞的目光依旧落在天葬台上,声音平静:“说。”助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那天,天葬师按照仪式,从向小姐的遗体正脊下刀,依次分解肢体,把骨头用石头砸碎……秃鹫很快就来了,它们先吃内脏,再吃骨头,最后吃肉。整个过程……很快,也很干净。天葬师说,向小姐的灵魂很纯净,一定会升入天堂。”顾辞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她果真是一点念想,一点骨灰都没留给我啊。”助理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接下来的两三天,顾辞表现得异常平静。他像是真的来旅游一般,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他站在雪山脚下,仰头看着那巍峨的山峰,眼底却依旧是一片空洞。他去了寺庙,站在佛像前,静静地看着那慈悲的面容,却始终没有跪拜。助理跟在他身后,心里渐渐放下心来。或许,顾辞真的只是来看看的。或许,他真的已经放下了。然而,就在第三天晚上,顾辞站在酒店的阳台上,目光落在远处的雪山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阿宁,你等我。”助理站在他身后,听到这句话,心脏猛地一缩。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夜风拂过,带着一丝寒意。顾辞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仿佛随时会消失在夜色中。助理的心越来越不安。顾辞这几天的平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顾父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语气里满是焦急和催促:“公司的事太多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阿辞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再拖了!”助理握着手机,站在酒店的走廊里,目光落在顾辞紧闭的房门上,心中忐忑不安。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进来。”顾辞的声音平静而冷淡。助理推开门,看到顾辞正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目光落在远处的雪山上。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顾总,”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公司的事……堆积得太多了,您看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顾辞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让人心慌:“明天就回去。”助理愣了一下,没想到顾辞会这么干脆地答应。他心中的不安稍稍缓解了一些,连忙点头:“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傍晚时分,顾辞独自一人走出了酒店。助理本想跟着,却被顾辞淡淡地拒绝了:“我想一个人走走。”助理站在酒店门口,看着顾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夕阳中,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摇了摇头,试图说服自己:顾辞已经答应回去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顾父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文件,翻开后脸色逐渐变得铁青。他的手指微微发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谢清音凑过去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急救室内,顾辞的意识在生死边缘徘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向婉宁的身影——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阳光下,笑容明媚如花;她在他怀里撒娇,声音软糯得像蜜糖;她在监狱里隔着玻璃窗看他,眼中满是绝望和孤独……“阿宁……”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巾。他不相信她会死,更不相信自己这些年对她的恨,竟然是一个笑话。从始至终,向婉宁都在保护他,用她的方式爱着他。她没说错,全世界她最爱他。可他却亲手将她推入了深渊。急救持续了一天一夜,顾辞几次濒临死亡,却又被医生硬生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当他再次醒来时,病房里只剩下助理一个人。助理红着眼眶,声音沙哑:“顾总,您终于挺过来了……”顾辞的视线落在窗外,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却照不进他心底的黑暗。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帮我订一张,去西藏的机票。”助理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顾总,按照向小姐的遗愿,她已经天葬了,天葬师说,她的灵魂很纯净,一定会升入天堂,而且您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您就算去了,也于事无补啊。”顾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却还是坚持道:“帮我订一张去西藏的机票!”一天后。顾辞站在顾宅的书房里,窗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来,却照不亮他眼底的阴霾。顾父坐在书桌后,脸色苍白,手指微微发抖,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心痛:“阿辞,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人死不能复生……婉宁已经走了,你再怎么折腾,她也回不来了。”顾辞的目光落在窗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要去西藏。”顾父的眉头紧皱,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痛楚:“西藏那种地方,环境恶劣,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去?婉宁要是知道你为了她这样折腾自己,她也不会安心的。”顾辞依旧没有回头,声音冷淡:“我要去西藏。”顾父的拳头紧紧攥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阿辞,爸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为了一个已经离开的人,毁了自己啊!”顾辞终于转过身来,目光冰冷而锐利:“我要去西藏。”顾父被他的眼神震得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书房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悲伤。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谢清音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痛苦。她看了看顾辞,又看了看顾父,声音轻柔却坚定:“顾伯父,您就让他去吧。”顾父愣了一下,眉头紧皱:“清音,你怎么也……”谢清音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知道,向婉宁的死对阿辞打击很大。他需要时间去接受,去面对。您就让他去吧,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放下。”顾父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重重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随你们吧!我不管了!”谢清音走到顾辞面前,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阿辞,你……帮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我余生都会念着她,感激她。我这两天已经捐了很多血,以后也会一直以这样的方式救助他人……这是我唯一能赎罪的方式了。”顾辞的目光依旧冰冷,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他转身离开书房,背影决绝而孤独。
他立刻拨打了天葬预约的电话,果然发现向婉宁确实在半个月前预约了天葬。助理心中一阵不安,他意识到,向婉宁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或许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恶毒,他整理好一切思绪,去见了安排天葬机构的人。得知天葬流程十分复杂,且需要赶到西藏时,他沉思了许久。毕竟是向婉宁的遗愿,而且没有他跟随,他也怕向婉宁的死讯被泄露出去。所以他最后思虑良久,还是匆匆赶到医院,准备向他请假。当他走进医院病房时,谢清音已经醒了,正躺在病床上,撒娇般地靠在顾辞的怀里。“阿辞,等我出院,我想吃那家新开的法式餐厅,你陪我去好不好?”谢清音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顾辞宠溺地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助理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想到了此刻再无声息的向婉宁,心中一阵酸楚。“顾总,我有件事需要向您请假。”助理走上前,低声说道。顾辞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请假?现在婚礼在即,事情很多,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请假?”助理低下头,随便找了个理由:“家里有些急事,我必须回去处理。”顾辞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准假。然而,谢清音却突然开口了:“阿辞,婚礼可以推迟几天嘛,反正向婉宁已经走了,你的心和人都已经是我的了,婚礼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我想办得盛大且没有遗憾,这样兆头才好嘛。”顾辞怔了一下,似乎被谢清音的话触动到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去处理你的事,忙完赶紧过来。”助理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医院。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顾辞和谢清音,两人依旧依偎在一起,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助理心中一阵苦涩,心想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吧。他带着向婉宁的尸体,踏上了前往西藏的旅程。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向婉宁的身影,那个曾经明艳动人的女人,如今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到达西藏后,助理按照天葬的仪式,将向婉宁的遗体交给了天葬师。天葬师按照宗教仪式和传统,从尸体正脊下刀,依次分解肢体,把骨头用石头砸碎,吸引秃鹫前来啄食。秃鹫先吃内脏,再吃骨头,最后吃肉。如果秃鹫将遗体啄食完毕,视为吉利,代表死者生前无大罪孽,灵魂将“升天堂”。助理站在一旁,看着秃鹫们争先恐后地啄食着向婉宁的遗体,心中一阵复杂。他从未想过,向婉宁的遗体会被如此处理。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秃鹫们将向婉宁的遗体吃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残渣。天葬师看着这一幕,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死者生前是个纯净之人,灵魂将升入天堂。”助理愣住了,心中一阵震惊。向婉宁做的那些事,哪件不罪恶滔天?她背叛了顾总,撞死了顾辞的母亲,甚至还在监狱里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纯净之人?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难道……向婉宁当年撞死夫人的事,真的有什么隐情?助理站在天葬台上,望着远处的雪山,心中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这一切告诉顾总。可是,顾总已经和谢小姐在一起了,他们的婚礼即将举行,向婉宁的死,或许真的不该再打扰他们的生活。“向婉宁,你究竟隐瞒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在半个月前就预约了天葬?难道你早就知道自己会死?”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向婉宁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带着她所有的秘密,永远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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