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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后续+结局

李破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是作者“李破山”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徐牧司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场车祸,撞的他穿越了,可是这睁眼就被人扔在牛棚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逃难的美女,我真的不是你相公啊!身在乱世,为了活命,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刀弓箭马,一举中了状元,入身官家。多年后,他站在人臣之上,看向身后的窈窕富家女,想当年,他不过区区布衣。...

主角:徐牧司虎   更新:2025-04-09 0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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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司虎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是作者“李破山”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徐牧司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场车祸,撞的他穿越了,可是这睁眼就被人扔在牛棚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逃难的美女,我真的不是你相公啊!身在乱世,为了活命,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刀弓箭马,一举中了状元,入身官家。多年后,他站在人臣之上,看向身后的窈窕富家女,想当年,他不过区区布衣。...

《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列位可是要找生计?”下了马车,徐牧走前几步,替一个孩子抹掉脸上的泥巴。
这副光景,让二十余个苦民看到,不免一下子生出了好感。
“这位头家,自然是的,我等原是二十里外,一个小农庄的佃户,农庄被山匪打破,老东家活活气死,我等实在没活路了。”
“敲了七八个庄子的门,都不愿意收留我等。”
二十余人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农人,拄着一根柴棍缓缓走出。
“我亦有一个庄子。”徐牧凝声开口,“列位要是没去路,拜我为东家如何?”
“头家……你农庄在几里路?”
“八十里外,望州城的一个酒坊庄子。”
“望州啊,前面的雍关都破了,那里听说很快会打仗啊。”
“还有难民吃人。”
……
徐牧面色不变,眼下这帮苦民,都落魄成这样了,若还是挑三拣四,不要也罢。
“住口,你们都住口!”
庆幸的是,那位老农人还是明事理的,立即喝住了后头的议论声。
“头家,每日分几顿饭?”
“二顿,每月再分十斤粮。”
徐牧的话刚落,二十余个苦民,已经脸色激动起来。
这世道,能好好活下去不被饿死,便是莫大的本事了。
“另外,每月有二钱月俸。”
“这……还有月俸!”老农人蜡黄的脸色上,涌起激动的潮红。
“快!快来!都拜东家!”
“我等鹿山小湖庄,逾二十三口,拜见东家。”
声音齐整,即便还饿着肚子,却洪亮无比。
“好!甚好!”徐牧大喜,这一下,酒坊庄子里,便又有了一大批的生力军。
而且都是老实本分的穷苦人,足以信任。
“我有言在先,列位拜我成了东家,吃我的粮,拿我的月俸,以后行事,务必以我为先。”
“自然的,东家放心。”老农人重重松了口气,若非是遇到徐牧,他们继续在河州兜兜转转,估计会越来越惨。
“司虎,去敲农庄,多买几辆马车,再买些吃食来。”
一脸老马车,至少也要六七两银子,但没办法,没马车的话,让这帮人走路去四通路,也不现实。"



“东家,便是前头了。”

陈盛勒住缰绳,让马车缓缓停下。

此时,已经是接近黄昏,天空上还有春雨霏霏,将附近的景致渲染得无比湿漉。

徐牧下了马车,抬起头来,环顾着周围。

发现果然像那位老官差所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北面靠山,南面是溪河,那个被老北人废弃的马场,虽然显得有点破败了,但该有的基础设施,荆棘篱笆,老井,大灶,甚至是错落有致的石板路,一样不少。

马场外,南北两条官道离着不到百步,另有几条细细碎碎的小林路,也通向不远处的村子。

确实是四通路。

“东家,那些人做什么?”

徐牧皱了皱眉,其实他刚才便看到了,隐约有几个村人模样的人,正沿着老马场,掰断一张张木板。

“东家,我先前来看的时候,可不见这些。”陈盛旁边,另一个赶马夫走出来,脸色带着愧疚。

徐牧记得,这人好像叫周遵,昨日还特地听了他的吩咐,预先过来查看的。

“不怪你。”

这些村人,估摸着是懒得上山,想就近赚些便宜,不过这老马场再掰下去,可就连壳子都没了。

以后酒坊庄子落户在这里,免不了还要和这些村人打交道,徐牧也不想做得太过。

犹豫了下,徐牧带着司虎几人,往前走去。

刚走近,几个村人便聚成了一团。

“你的地儿?凭什么是你的地儿!”为首的,是一个吊儿郎当的老村人,已经入春的天时,还穿着一件厚厚的破羊袄,阵阵馊臭的味道,呛得人鼻子发酸。

老村人后面,另有几个人影也叫嚣大喊,不时举起手里的柴棍,耀武扬威一番。

锵——

司虎恼怒地举起朴刀,然后出鞘,惊得这帮村人各自抱着,往后缩去几步。

“司虎,放下刀。”徐牧瞪了一眼,真要把关系玩死了,以后指不定还有多少狗屁倒灶的事情。

“这是地契公证。”徐牧冷静地抽出一份卷宗,在几个村人面前打开。

即便是不识字,但醒目的衙门红印,还是能辨认出来。

几个原本哇哇叫的村人,瞬间没了脾气,一边骂咧着,一边迅速往后面跑开。

“陈盛,让哥几个赶紧入庄,先把东西卸下来。”

已经近了黄昏,要翻修庄子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把庄子边上的木洞堵住,对付一晚。

“司虎,还是老样子,两人一组值夜。”

“放心吧,牧哥儿!”

手里有了武器,安全感暴增许多,司虎和五个赶马夫,都是一副坚毅之色。

小婢妻姜采薇,已经拾来许多干草,铺了木棚顶,又在棚下的空地,铺了厚厚一层。

“徐、徐郎,睡觉。”

徐牧怔了怔,转过头往外看了看,发现除了这个木棚之外,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世界了。

司虎几个人,已经慢慢披上了蓑衣,小心地围在一个破马棚下。

“你睡吧。”

即便是夫妻,但徐牧也感觉怪怪的,先前在破院那里,他也一直睡着牛棚。

他总觉得,和面前的小婢妻之间,总有哪一层窗户纸没捅开。

“徐郎,奴家不怕淋雨的,奴家前些时候,经常冒雨打柴火。”姜采薇红着脸,急忙抱了把干草,便往外面跑去,跑到一个渗着雨水的角落,便脆生生地半蹲在地,拼命用干草堵住了渗雨的木隙。

徐牧脸色发苦,真要把姜采薇晾在外面淋雨,他自个良心都会不安。

“你回来睡,我等会要值夜了。”

“徐郎……这里能遮雨了。”姜采薇抬起头,满是湿漉漉的发梢,又穿得有些单薄,连身子都微微发抖了。

徐牧叹了口气,索性走出几步,拉着姜采薇的胳膊,拉到了木棚里。

“你睡这里,我刚才看过了,那边还有处好棚子,值夜完我去那里便成。”

哪里还有什么好棚子,老马场边上,都被那些村人把木板,偷得七七八八了。

“那、那徐郎小心,别湿了身子。”

垂下头,姜采薇红了眼睛,她原本真打算把木棚让给徐牧,但多说几次,又怕徐牧会生气。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是很好的。

就好像在又沉又寂的黑暗中,突然有人掌起了灯,让整个世界一下子光明温暖起来。

披上蓑衣,一边提着油脂灯笼,一边绕着老马场,即便是走了好几次,徐牧都没有发现什么好棚子。

看来,明日的翻新修葺,是务必不能耽搁了。

“牧哥儿,来看!”

正在值夜的司虎,突然小喊了一声。

徐牧顿了顿,不敢耽误,踩着黏脚的湿泥,急忙往前走去。

“东家,有人影的。”

第一批值夜的人,刚好是司虎和陈盛,此刻,这两人各抱着一把朴刀,挎着一张铁胎弓,声音隐隐发沉。

“会不会是村人?”徐牧走近,眉头微微皱起。

“东家,都快半夜三更天了,村人早闭门睡觉了。”

大纪国体崩坏,滋生越来越多的匪盗,一般来说,即便是最懒的村汉,也会早早闭门歇息,免得招惹贼人。

“东家,脸上遮着麻面,是踩盘子的山匪!”突然,陈盛语气又是一惊。

踩盘子,即是踩点。

想想也是,都这等光景了,还鬼鬼祟祟的,铁定不是什么良民。

“司虎,射弓。”徐牧咬着牙。

若让山匪把老马场的情况摸清,必然会变得被动,左右有武器在手,倒不如先发制人。

原本在后边眯眼的四个赶马夫,也匆忙围了过来,急急抄起武器。各自的神色上,都写满了紧张。

听了徐牧的话,司虎急忙摘下铁胎弓,从箭壶捻了一根铁镞箭,朝着雨幕中的两个人影,便“呼”的一声射将出去。

准头是可耻的,铁镞箭至少射偏了十余步,没入半截老树干上,惊得避雨酣睡的几只夜鸟,纷纷拍着翅膀,绕到半空惨声嘶啼。

但即便如此,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也无端吓了一大跳,火急火燎地回了身,匆匆往北面的老山上遁逃而去。



“不瞒哥儿,连老师都说,我今年乡试是有机会的。”尤文才喋喋不休,“我已经想过,今年中榜之后,便先去城里买个大宅,再添置几间偏房,请一伙舞姬常住……”

徐牧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这尤文才就跟个吹牛犯一样,就差没把自己说成文曲星下凡了。

“正所谓燕雀不知鸿鹄志,所以,我无法接受你的示好,希望哥儿能明白。”

“我没有这个打算……”徐牧艰难地抬起头,透过木窗,看向屋子外的景色。

时间已经耗得差不多了,等会还要去询问收粮的地点。

“我每月去帮主家抄书,亦有二钱银子。并非自夸,我尤文才的书法自成一体,连衙门的县太爷也时常夸我。”

起了身,徐牧瞟了一眼桌上的肉碗,发现尤文才连肉汁都舔光了。

“祝尤兄今年高中榜眼。”

叹了口气,徐牧实在不想再待下去,怕忍不住抽尤文才的耳刮子。

在一旁的姜采薇见状,也急忙跟着起了身,脸色上带着微微失望。

嫁夫随夫,按着大纪的风俗,若是尤文才不同意,夏霜是不敢跟着去酒坊庄子的。

“哥儿对不住,我虽然学富五车,但良禽择木而栖,恐怕不能接受你的招揽。当然,我今年中了乡试榜眼,你自可来吃喜席。”

“我既然饱读圣贤之书,便不会为五斗米折了腰。”

徐牧脑壳发疼,已经懒得解释了。

“走吧……”

三步并作两步,徐牧走的匆忙无比,生怕屋子里的尤文才又跑出来,追着啰嗦一番。

“徐郎,对、对不起。”姜采薇也察觉到徐牧的不悦,有些不安地开口。

“没事儿。”徐牧堆上笑容,“既然不愿意去,那便算了,左右我给的月俸,应当是不少的。”

姜采薇脆生生地点头,这一轮的走亲,徐牧已经很照顾着她了。

“司虎,去取车。”

不多时,三人上了马车,车轱辘留下两道长长的印痕之后,缓缓消失在了村口。

“以后有送肉的,切记要煮烂一些再出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没吃过肉。”

屋子里,尤文才抠着牙缝里的肉丝,攒了好几簇之后,才一起放到嘴里嚼巴嚼巴。

“我要看书了的。”

从裤袋里刚拿出春宫黄本儿,尤文才突然又想起什么。

“那个小棍夫,先前让我们去他的庄子,每月的月俸是几钱?”

“夫君,小姐问过他了,好像给的一两银子。”

哐啷——

尤文才惊得脸色发白,匆忙间,连桌上的桐梓油灯都打翻了。

“你、你怎的不早说!哎呀!哎呀呀!”

夏霜脸色委屈,“是、是夫君说不与棍夫交好的。”

“追!追出去!一两银子,我要抄断几杆笔头,才赚得到一两!”

待尤文才匆匆忙忙跑出小屋,跑到村道上,却发现哪里还有徐牧三人的踪影,急得他鼻子一酸,堂堂下凡的文曲星,差点忍不住哭出声来。

……

比起望州城那边的乡路,总体来说,河州的乡路似要平坦得多。即便是被春雨浸了泥道,老马一路踏过,蹄子也撂得极欢。

“牧哥儿,要去粮行?”

徐牧直接摇头,“直接去大些的庄子收。”

大纪如今有个特色,约在百多年前,随着和北狄人的战争,南下的难民越来越多,其中亦有许多钱财厚实的富人,会预先购买地契公证,建好庄子招揽佃户,在南边重新落户安家。

基本上,和徐牧的酒坊庄子同出一辙。

久而久之,在野外之地,便时常会看见大大小小的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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