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羌国怕是要开战了!陛下有意派遣夫君去西北。”
姜绾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北疆有父亲大人在,为何又要派兄长前去西北?”
临安郡主摇了摇头,一脸忧色,
“ 臣妇不知,只是朝堂之上,近些日子吵闹的有些凶,沈国公被杀之后,陛下一手提拔了宁国公,如今宁国公在朝堂之上提议了夫君前往西北,朝中有一半的大臣都附和了,这背后怕是陛下的意思。”
姜绾眸中划过一丝恨意,周元澈,你还真是不让哀家失望啊!
若说周元澈意欲派遣兄长前去西北,没存了什么心思,她还真是一点都不相信。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在两国交战一事上还存了算计的心思。
朝廷安危,百姓存亡,难道不比他所谓的权谋重要吗?
姜绾微微点头,
“多谢嫂嫂提醒,哀家心中有数了。”
临安郡主见姜绾一脸平静,心中稍安:太后娘娘倒是比从前稳重了许多了。
两人又聊了些家常,临安郡主突然想起什么,说道,
“对了,娘娘,您可知最近京中又出了一件新鲜事?那宁国公的宝贝儿子,宁世子,前些日子被司礼监掌印谢聿断了腿,好像还伤了那处,听说以后啊都不能.......”
临安郡主表情怪异,摇了摇头,一副说不得的表情。
姜绾听到谢聿的名字,心跳陡然加快,可见临安郡主一脸戏谑,只顾述说口中的趣事,并未在意自己,才松了口气。
可听了一会儿,便觉出不对劲了。
不能人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不是早就不能人道了吗?
到底有几个宁世子啊?
“嫂嫂说那宁世子是什么时间伤着的?”
她生怕临安郡主没理解她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宁世子是什么时候伤到那处的,是他不能人道了吗?确定是前几日废的?”
临安郡主怎么会说宁世子是前些日子伤的?
谢聿不是说那宁世子早就伤到了那处吗?
临安郡主被姜绾这般直白的话语惊得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微微低下头,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娘娘,您这话说得……”
临安郡主顿了顿,抬眸看着姜绾那满是探寻的眼神,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