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晚裴瑾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梦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一声低呼。公公转身之际,被宫门后面突然闪现的人影吓了一跳。连忙跪地请罪。“老奴给殿下请安!不知殿下在此,惊扰之处请您恕罪!”裴瑾年没有理会他,目光紧紧追随着远去的马车。俊逸的脸上透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公公低头跪在地上良久,不见他出声。紧张地微微抬头探望。这是什么表情,殿下竟然笑地这么,恐怖!这尊大佛肆意惯了,平时性子乖张,要是谁惹他不快,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自己昨夜是见过大神狼狈样子的,会不会。。。公公不敢往下想,艰难的吞了下口水,哆嗦着身子蜷缩在一起。再次抬眸时,面前哪还有人影。公公用袖子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吁了一口气。马车很快停在乔府门前。“哎呦,看看这谁回来了!”乔晚还未掀开马车帘子,便听见外面人的嘲讽。呵,还真是迫不...
《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小说》精彩片段
“啊!”一声低呼。
公公转身之际,被宫门后面突然闪现的人影吓了一跳。
连忙跪地请罪。
“老奴给殿下请安!不知殿下在此,惊扰之处请您恕罪!”
裴瑾年没有理会他,目光紧紧追随着远去的马车。
俊逸的脸上透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公公低头跪在地上良久,不见他出声。
紧张地微微抬头探望。
这是什么表情,殿下竟然笑地这么,恐怖!
这尊大佛肆意惯了,平时性子乖张,要是谁惹他不快,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自己昨夜是见过大神狼狈样子的,会不会。。。
公公不敢往下想,艰难的吞了下口水,哆嗦着身子蜷缩在一起。
再次抬眸时,面前哪还有人影。
公公用袖子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吁了一口气。
马车很快停在乔府门前。
“哎呦,看看这谁回来了!”
乔晚还未掀开马车帘子,便听见外面人的嘲讽。
呵,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爹爹,您看姐姐,半天都不出来,这不摆明了给您下马威么!”
“哼,就凭她也敢!”
“要不是看在陛下口谕的份上,就凭她也配为父亲自出门迎接?”
陛下口谕?
乔晚耳力极好,一定是陛下给他们带话了,不然这群人渣才不会在这里。
看这辆马车的破烂样儿就知道。
乔晚掀开车帘,对上四双带着厌恶、鄙夷的眼睛。
“姐姐,还不快来给父亲请罪,你犯了如此大错,实在辜负父亲教导!”
乔阮站在继室沈氏的旁边,尽是得意。
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还被取消了秀女的资格。
以后你拿什么在京中立足?
就等着被蚕食掉,死在府里吧!
乔晚轻笑出声。
“妹妹,我竟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逆女,你冲撞了殿下跟陛下,还说没罪?”
“还不赶紧滚到祠堂,家法伺候!”
“哼!”
乔舒逸胡子气得一抽一抽,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
要不是自己被降职,想着这乔晚样貌实在出众,定会被陛下喜爱。
才会把这泼天的富贵给她,不然这逆女怎么有机会进宫。
谁能想到,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
定是这贱人水性杨花,勾引殿下,坏了自己好事!
“若是有罪,陛下就不会让你们出门迎我了,是不是?我的好父亲!”
乔晚心里隐隐有些抽痛。
定是前世的她心疼了吧!
毕竟是自己倾心托付了这么多年的亲人。
乔舒逸脸色涨红,一时间竟被噎住。
“姐姐不要狡辩了,为什么单单是你呢?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令家族蒙羞的事儿,才。。。”
乔阮脸上露出羞耻的神情,说的话也令人浮想联翩。
“哦?妹妹的意思是陛下识人不清,被我一个小女子蒙蔽?”
“那这岂不是欺君之罪?”
“是不是要诛九族啊!”
乔晚捂着嘴巴,声音却异常响亮。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听得真切,窃窃私语。
“够了!都闭嘴!赶紧滚进来!”
乔舒逸拂袖而去,生怕再耽搁下去她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乔晚眼角上扬,妩媚的双眼饱含着笑意。
沈氏紧抿双唇,盯着乔晚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乔阮搀扶上她的胳膊才回过神来。
“我们走!”
乔晚站在马车旁边,看着这一家人变换莫测的脸色,替原主不值。
就这么些货色也值得你付出真心?
人善被人欺真不是说说的。
乔雨泽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只是看向乔晚的神情愈发清亮。
“我的好弟弟?你不会是留下欢迎我的吧!”
乔雨泽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深深地望了面前女子一眼,便转身而去。
“呵,这一家子还真是般配!”
功德金:0
复仇金:220
总额:220
乔晚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声音。
心下一喜。
上次买面包牛奶啥的花了不少,这才仅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增加了五六十。
看来自己没事儿应该多去找自己这几个“亲人”聊聊天呢!
循着记忆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尽管乔晚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破败的房子还是一阵恶寒。
头顶都被气得冒烟儿。
没有窗户纸的窗子,裂了好几道缝儿的门板,还有已经长了半米高青苔的墙面。
这是人住的?
马棚都比这干爽吧!
身子长期受潮,怪不得差成这样!
还好老天给自己开了扇窗户,不然这条件,就等饿死吧!
乔晚忍着空气中弥漫的霉味儿,穿过一小片菜园,轻轻推开门。
咯吱,咯吱。
仿佛稍稍用力,这门板子就要掉下来了。
屋里几乎没有什么陈设,一张床,上面躺着一条打了三四块补丁的薄毯子,一张椅子,一个桌子,就是全部。
乔晚杀了这家人的心都有。
就这么对待亲生女儿?
说什么原配夫人因为难产而死,乔老爷爱妻情深,每每见到女儿跟夫人一样的脸就想起惨死的夫人。
都是屁话!
“哎呦,小翠儿,这什么味儿啊!冲的我脑子疼!”
乔阮捏着鼻子,做做的声音传来。
乔晚眸光闪烁,当即转身出去。
“姐姐,你刚回来,妹妹给你拿了些吃食还有衣服送来!”
说着,丫鬟便将手中的托盘往前递了递,一脸不耐。
乔晚撇了一眼盘子上的东西。
呵,好家伙。
吃剩的鸡骨头,啃了一半儿的猪蹄,做了一半儿的衣服。。。
好好好,好极了!
乔晚嘴角裂开一个完美的弧度,眼中带笑,缓步上前。
显然乔阮以前没少干这事儿,每次乔晚都是笑着上前,谢过。
甚至前些日子,她将她仅有小菜地给铲了,乔晚也只能笑着上前说谢妹妹帮忙除草。
哼,果然还是那个下贱皮子。
不让你饿死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随着女子不断靠近,乔阮眼中的笑意愈发浓烈。
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乔晚抬手要接的瞬间,丫鬟瞅准时机,正要准备松手。
转瞬间。
所有盘子上的东西尽数扬到了乔阮的头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府邸。
原本精致的妆发上面满是肉汤,零零散散的骨头挂在头发上。
淡粉色的衣裙被猪蹄汤浇的透透的,白皙的脸颊烫的通红。
乔阮惊恐的叫声仍然回响着。
“乔晚,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乔晚后退几步,脸上的冷意像是能吞噬面前冒着热气儿的落汤鸡。
“这叫自食恶果!你就好好尝尝吧!我的好妹妹!”
丫鬟为了能在小姐面前邀功,特地将那晚猪蹄汤重新热了一遍。
就是想在乔晚接过的时候打翻在她身上。
以前这种事情干了不知道多少遍,小姐每次都夸她聪明会办事。
谁承想这次竟然。。。
小翠慌乱地用手帕想擦去乔阮脸上的污渍。
已经被烫的发红的脸哪是能用布擦的?
不碰别的东西,都疼的后背冷汗直流,像是皮肉已经分离一般。
哗啦一下。
一盆冰凉的井水从头上浇下来。
脸颊撕裂的胀痛似乎有些缓解。
“好妹妹,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我就说着冷水管用吧!”
乔晚关切的话像是一柄利剑,深深扎进乔阮的心里。
眼下正是五六月份,春夏交替的时节,衣衫都比较单薄。
乔晚的粉色衣裙牢牢贴在身上,将玲珑的身段紧紧包裹着。
“妹妹身材不错啊!”
“乔晚!我不会放过你!”
“我,等着你!”!”
白明朗出了乔府,直奔裴瑾年府上。
青衣、青额见他面带肃杀之气,惊得赶紧去通报。
未等说完,门口便传来了老头儿暴怒的声音。
“殿下!乔家这一家子太不是东西了!”
“你知道她们给乔晚住的什么地方么?”
“狗窝都不如!”
“那破门板子我这把老骨头轻轻一推都能碎掉!”
巴拉巴拉,老爷子足足说了十分钟。
口干舌燥的。
青衣递上茶水,这才喘了口气儿。
裴瑾年摸索着手中救心丸的药瓶子,听着老头儿义愤填膺的吐槽,眼中透着阴霾。
“老白,你跟她什么关系?”
白明朗一愣,抬头对上男子疑惑的目光。
他知他从小聪慧,宫宴上自己的失态,定是被他看出了端倪。
裴瑾年摆了摆手,让青衣青额出去守着,白明朗这才松了口。
“我年轻时候有一青梅竹马的师妹。”
“乔晚,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裴瑾年猛地抬头,震惊的看着老爷子。
他有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往这儿想。
世人都道白神医不近女色,当年也是被家族设计才留下一个儿子。
原以为他性情如此,谁能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位青梅竹马!
“当年她掉下长河,我苦寻多年没有消息,没想到。。。”
白明朗红润的脸上尽是悲痛,嘴角的胡子微微颤动着。
师妹风华绝代,光是容貌,放眼整个大金国无人能出其右。
而乔晚长得一模一样,不用怀疑,定是师妹的后人!
裴瑾年缓了缓神色,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药瓶递了过去。
“先给看看,这东西能治我的病!”
他肯定的语气让白明朗呼吸一滞。
“什么!”
他激动着将药丸导出来一颗。
黄褐色,小小的。
跟绿豆差不多。
他将药丸在指尖碾碎,放在鼻下闻了闻。
眼中透着惊喜。
“殿下,这药却有强心的妙用,长期服用说不定真能治疗你的心病!只是其中有些成分一时无法分辨,敢问这东西从何得来,老夫想上门求教!”
白明朗一心钻研医学,说是医痴也不为过。
裴瑾年自有患有心疾,而且跟以往常见的都不相同。
发病时犹如遭受炼狱酷刑。
而且,近两年,病情反复发作,不仅频率加快,每次疼痛的时间也在增长。
虽然他一直用上好的药材调理,但其身子已经亏虚的不成样儿,只是面上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罢了。
可如今,有了此药,虽不知是否能痊愈,但绝不至于二十五岁便早早。。。
裴瑾年见白明朗的神情,心情明媚的如艳阳天儿。
说话语气也轻松起来。
“还能是谁,就是你那青梅竹马的后人!”
哐啷一声,白明朗手中的茶盏应声掉落。
“你,你说什么?”
“是乔晚?”
裴瑾年瞅着老头儿难得的失态模样,笑容逐渐放大。
“正是!”
男子微微端正了后背,认真的说道。
“据我所知,她的母亲因为难产去世,这么多年也没有跟外祖家的联系。”
“你的问题不用问,估计她也不清楚!”
白明朗被裴瑾年话风突转整的一愣。
眸光也透出一丝悲痛。
他确实想过,等乔晚身子好了,便问问她外祖家的情况。
可按现在这样,线索应该是断了。
“罢了,等丫头养好身子再说吧!我以后勤跑着些,谅他们也不敢欺负她!”
裴瑾年一挑眉毛,没有接茬。
就她那性子,不是个能吃亏的。
乔家人以后也好过不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过两日得进宫给她要个补偿安慰一下!
裴瑾年如是想着,眼角也不自觉柔和起来。
皇城,长乐宫内。
萧允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宫。
屁股都没坐一坐,便赶忙脱下宫装。
将里面的粉色金线衣裙卷了卷丢进火盆,目光时不时往门口方向撇着。
望着劈里啪啦的火星子,她紧绷的神情才稍稍缓和一些,不似刚进门时候的惨白。
女人身着里衣,痴痴的望着火盆,眼中的火苗蹿的老高。
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就能成了!
贱人,自己已是秀女,还想着勾搭三殿下。
明明是被贵妃娘娘撞破,还装出一副宁死不辱清白的高贵模样。
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来人,再取些炭火!”
时间很快过去,当乔晚再次踏出房门的时候已是三天后。
那日可卿、乐心两人街上采买了不少东西,浩浩荡荡的搬去了芳华苑。
白明朗这三日天天来问诊、换药,乔府他人看在这老神医的面子上,也不敢来找乔晚麻烦。
日头大好,池塘的锦鲤时不时跃出水面。
墙角的小片竹林,枝叶茂密,层层筛落到地面的阳光,如同夜色中的星星,闪烁着点点星光。
乔晚坐在院中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宫宴那天,或许是自己那一巴掌的缘故,空间的复仇金涨了一些。
不过,自己那天伤的厉害,所以数额并不多,才二十。
有老神医看诊,伤病自是不在话下,不用自己掏腰包买药。
可,啥时候能有机会大赚一笔啊!
到时候一定买个加特林,把这群混蛋突突了!
“小姐,天儿还凉着,盖个毯子吧。”
“好嘞,谢谢乐心!”
“小姐,圣旨到!老爷让你去前厅接旨!”
乔晚喜上眉梢。
赚钱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快,把我推过去!”
可卿正担忧着,生怕这家人又借机挑事儿。
可小姐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还很高兴的样子?
“小姐,你,这么开心?”
“当然啊,正愁没机会跟我的好家人聚聚呢!”
乐心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怎么看,小姐都带着一股急不可耐、幸灾乐祸的架势?
前厅。
乔舒逸正奉承着传旨公公。
可卿推着乔晚进来时,厅内一片和气的氛围。
“姐姐,你可来了,公公都等好久了呢!”
乔阮不动声色的上前,想要推她进来。
“哦,是这样么?”
“可我刚得到消息,马不停蹄就赶来了,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父亲,难道公公来了很久了?”
乔阮的动作僵住,紧张的看向公公。
乔舒逸冷着脸瞪了乔晚一眼,后者脸上笑意更大。
传旨公公眸光闪烁,精明的看着几人。
“好了,快准备接旨吧!”
“劳烦公公了!”
公公笑着点了点头。
众人纷纷跪下,乔晚也在可卿的搀扶下起身,准备跪下接旨。
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脚边乔阮手中捏的银针。
只要自己一跪,正好能刺进膝盖,估计又得躺上个十天半月的。
呵,感情在这儿等着!
“哎呦!”
乔晚捏了捏可卿的手,示意她松松。
后者不解,可还是依言行事。
乔阮眸子闪着精光,兴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
“啊!”
忽然,乔晚整个身子倒向脚边跪着的人。
压过去的瞬间,按住对方手背,手腕翻转的同时,稍稍用力,银针准确的没入对方手心。
刺痛传遍全身。
乔阮僵着身子哀嚎,声音传遍府上。
可卿赶忙把自己小姐扶到一旁,眼神透着关切。
乔阮哭嚷着扑倒在沈氏怀里。
“娘亲,姐姐,她竟然用银针扎我!”
“怎么殿下想白嫖?”
乔晚一个现代灵魂,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词儿。
只是裴瑾年这种古代人,听着这话总有睡了人家姑娘不想给钱的意思。
“咳咳,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
“既然殿下爽快,我也不墨迹,这次算你一百两,我还有些,可以一并给你,算你一千两好了!”
说完,乔晚一脸肉痛地看着裴瑾年。
像是自己吃了莫大的亏,痛心疾首,眼泪都要下来了。
“青衣付钱!”
身后的青衣嘴巴一瞥,立即从怀里掏出银票。
钱货两讫,乔晚心情很好。
特别是听见功德金涨了一百之后,心情更是美丽。
刚才救小女孩地八十,还有这三皇子的二十。
不错不错,眼下自己有了三百多,能买到更多东西了!
乔侍郎府上。
徐老板人已经走了。
沈心瑶领着几个嬷嬷将聘礼收进库房,一路上嘴都要裂到耳朵根儿了。
她没看见,乔雨泽能滴出血的眸子,像是受了重伤,又蓄势待发的狮子。
在疯狂的边缘游走。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父亲书房。
不到半个时辰,却被抬了出来,后背鲜血淋淋。
乔晚回到府里的时候,正碰上小厮请大夫回来。
心情大好的她跟着一同来到乔雨泽房间,丝毫不理会小厮厌恶的神情。
沈心瑶一心都扑在儿子身上,剜了一眼她,便不再理会。
反正后天就要嫁出去了,无非再蹦跶两天。
乔晚现在一见到沈心瑶就想起在酒楼里面听到的传言。
虽然市井留言多少有点儿戏剧成分,但那么多抬进府的女人,销声匿迹定是差不了的。
“哎呦,我的好弟弟啊,你这是怎么了!”
乔晚学着电视上绿茶的娘娘腔,就差哭倒在床前了。
大夫拿着小木棍的手被这刺耳的动静吓一哆嗦,手劲儿大了些。
乔雨泽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乔阮从屋外赶来,一进门就听见乔晚哭丧一样的动静。
还以为弟弟出了什么大事儿,也跟着哭了起来。
沈心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大声喝道。
“都给我闭嘴!”
这一声,大夫又一哆嗦。
乔晚听着涨了十块复仇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心满意足地出门回了自己屋子。
不知道外面克夫的传言传没传到那老东西耳朵里。
瑾宅。
裴瑾年面朝窗外,正听着青衣的回话。
“殿下,那个酒楼的徐老板果然有问题。”
“哦?”
“仔细说说!”
“那老头已经七十多岁了,可近十年纳的妾室却不少,有的还是没有名分,直接抬进府的。”
“奇怪的是,这些女子都会在进府一个多月的时候突然暴毙,虽然对外都是病死,但属下查探过,这些人在进府前都是身体健康的妙龄女子,绝对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病死。”
“而且,这个徐老板在人死后,会给女方家里一大笔银钱。”
“这些人家基本都是普通人,这笔钱足够他们富裕生活二三十年了,便也没有追究的。”
“这么看来,这个人的问题还不小呢!”
裴瑾年轻敲着窗框,脑子里面全是刚才病发醒来,女子的笑颜。
“我们就帮帮这位乔姑娘。”
“去,把他八字命格极硬,克夫的传言再宣扬宣扬。”
“是!”
你真是本宫见过最有意思的女娘!
呵!
宫里。
苏贵妃正在拆着发髻上的珠翠。
“娘娘,老奴今天听了个新鲜事儿,您想不想听听?”
“哦?嬷嬷说说。”
苏贵妃从铜镜里面看着嬷嬷一脸兴味的模样,也来了兴致。
随后,王嬷嬷便将外面街上关于乔家大小姐命里克夫的传言讲了一遍。
绘声绘色地,就如同这姑娘是天煞孤星一般。
“呵,这才刚赶出去就成了天煞孤星?”
“嗯,跟她还挺配!”
像是想到什么,苏紫嫣忽然笑了起来。
“传出去,明天的宫宴务必让乔晚出席!”
“娘娘,您不是说不要让她出现在陛下面前,免得。。。”
苏紫嫣表情骤然冷了下来,眼神如同一把刀子。
“老奴多嘴,还请娘娘责罚!”
“滚!”
“是是是!”
嬷嬷慌乱退下,差点儿被门槛绊倒。
“呵,真是老不中用了呢!”
苏紫嫣笑得瘆人,像是躲在阴暗处偷窥人间的恶鬼。
翌日。
沈心瑶早早起身来到乔阮屋子,替她梳妆打扮。
昨日在儿子房中照顾到半夜,见他稳定下来才在嬷嬷的劝说下回来休息。
今日是陛下选妃的宫宴,据说已经定了两家小姐。
这种宴会往往京城贵女都会去,皇子们也会参加。
若是。。。
“阮儿,娘亲跟你说的话都记下了?”
乔阮乖巧的直点头。
沈心瑶见装扮后,美丽大方的女儿,心里一阵自豪。
阮儿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才女,不仅样貌出众,才情也是一等一的。
日后嫁给皇子的话,自己就是皇家人的岳母了!
想着想着,沈心瑶的脸上就抑制不住的喜悦。
“阮儿?你娘在这儿?”
乔舒逸迈着四方步子进了屋,一眼便看见母女二人。
“爹爹,您今日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着凉了么?”
“还是阮儿心疼爹爹。”
有女如此,男人老怀安慰。
“老爷,是有什么事儿么?”
沈心瑶看得出乔舒逸眼底隐隐的怒意,有些紧张。
“宫里传话,今日宫宴务必让乔晚参加!”
“什么?”
“爹爹,我不要跟她一起去!”
乔阮几乎脱口而出,起身的动作过猛,将发簪都甩掉了一只。
“放肆!”
乔舒逸疾言厉色,乔阮差点儿被吼哭了!
沈心瑶脸色也很难看。
乔晚的样貌太过耀眼,自家女儿虽然也很好,但跟她站到一起,就成了陪衬。
“老爷。。。”
沈心瑶欲言又止,乔舒逸何尝不知她的心思。
“这是宫里的旨意,照办!”
说完,拂袖而去。
只留下一脸怨毒,恨不得吃了乔晚的女儿跟面色铁青的夫人。
“娘亲,怎么办啊?我。。。”
“阮儿乖,反正这小贱人明天就要嫁了,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日后有她受的!”
“不要哭,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沈心瑶的安慰非但没让乔阮冷静下来,反而更加郁结。
好看?再打扮也没有那个狐媚子好看。
乔阮心里的怨毒无处发泄,只能不停绞着手帕。
乔阮脸疼的厉害,刚才拉扯间,头发也被扯下来不少。
但自己却丝毫感觉不到扯头发的疼痛,整个头皮都涨涨的。
丫鬟在一旁吓的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今日之后,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小姐外人看来贤良淑德,是个温婉可人的女子。
只有他们贴身伺候的丫鬟知道,小姐喜怒无常。
他们院子里面已经有两个贴身丫鬟不明不白的失踪了。
定是被秘密处理掉了。
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还不快扶着本小姐!”
乔阮喊了两声小翠愣是没反应过来。
她气得一脚踹过去,后者才从惊恐的神色中缓过来。
赶忙连滚带爬的起身,扶着乔阮出去。
“妹妹慢走不送哦!”
乔晚盯着小翠的背影若有所思。
“姐姐!”
两人走远,正要转身之际,从屋子侧面传来一声呼喊。
“谁?”
乔雨泽从连廊后面缓缓走了出来,手中还捧着一个食盒,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他来干什么?
刚才怎么不出来?
乔晚眉心紧锁,一脸兴味的看着缓步上前的乔雨泽。
后者像是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升起一团红晕。
“姐,姐姐,我给你送了点儿吃的。”
说着便将手中的食盒塞进乔晚手里。
两人仅相隔了半米的距离,乔雨泽愣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全程侧着头。
乔晚看得真切。
这好弟弟还真有些古怪。
若说他对自己多好,记忆里也就几次送吃的,再无其他。
若说他对自己不好,还真找不到太多欺负自己的事情。
顶天是旁观他姐姐找茬而已。
哼,果然是一家疯子,都不正常。
突然,乔晚心里闪过一丝恶趣味。
她快速后退一步,而身子却是像太过柔弱,接不住手中重重的食盒。
向着侧前方倒去。
一声低呼。
乔雨泽慌乱间,连忙伸手将面前瘦弱的身子扶住。
片刻功夫,又往怀里一带。
四目相对。
乔晚瞳孔猛然间紧缩,身子一僵。
原来真的是这样!
她立即将乔羽泽推开,把手中的食盒扔到地上。
“东西拿回去,恶心!”
说罢,乔晚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乔羽泽还保持着刚才扶人的姿势。
手中的温热还在,但心却冰冷的让人瑟瑟发抖。
看了眼地上散落的东西,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霾。
这一幕恰好被循着乔阮惨叫声,疾步而来的继室沈心瑶撞见。
“夫人,公子这是。。。”
身旁的嬷嬷有些担忧地看向不远处背影寂寥的乔雨泽,欲言又止。
“最近有什么急着求亲的人家?”
沈心瑶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对这个乔晚是不一样的。
原本以为他只是有些菩萨心肠,现在看来。。。
两天后。
“大小姐,老爷请你去前厅!”
传信儿的丫鬟扯着嗓子在房子外面大声喊着,听得出来,很不耐烦。
乔晚这两天日子过的很清闲,将原主的记忆仔细翻了个遍。
前日赚了五十复仇金,正好在空间买吃的。
除了居住条件太差之外,其他也只能暂且忍了,反正自己呆不久。
这个时候突然找自己,指定不是给乔阮找场子。
不知道这群跳蚤又整什么幺蛾子。
来到前厅。
乔家人齐聚在这儿。
首座之上还有一位老头儿,看起来七十多岁的年纪,佝偻着背,眼下乌青,嘴唇发紫,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样,快不行了。
大厅中央摆了十六个大箱子。
盖子已经被打开,里面装满了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珍奇古玩。。。
难道。。。
乔晚眼珠一转,像是猜到了什么。
“晚儿,这是扶摇酒家的老板徐老爷,还不快上前见礼!”
乔舒逸面上带着笑意,眼神却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乔晚不为所动,只觉得一阵恶寒。
老头儿从自己进门开始,眼睛就像要黏在自己身上。
一脸贪婪好色的模样,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乔舒逸见喊不动她,干笑两声。
“徐老爷,我这闺女实在被我宠坏了,还请见谅!”
老头儿轻轻点了点头,一点儿想要理会他的意思都没有。
眼里全是面前容姿绝色的女子,像是恶犬见到了生肉一样,就差流哈喇子了。
“晚儿,徐老爷家境殷实,真心求娶与你,今日为父便为你定下这门亲事,两日后出嫁!”
“好!”
乔舒逸没想到,乔晚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揉了揉耳朵,像是听错了似的。
沈心瑶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可对方认真的神情不像作假。
原本她还找了四个身材壮硕的嬷嬷,万一她发起疯来好拿下她。
现在看来,竟是多余了?
还是说这小贱蹄子又打了什么坏主意?
乔阮的脸上带着面纱,但露出的额头还是隐隐透着微红。
她有些错愕,眨了眨眼睛,复又看向面前的乔晚。
这贱人定是藏了什么坏水儿!瞎子才愿意嫁给这种快死的老色皮子。
“呵呵,好啊!好啊!”
徐老爷乐的脸上的褶子都要开花了。
没想到这么绝美的小女娘竟然答应的如此痛快。
看来还是钱财好使,她指定是被这些聘礼晃瞎眼了。
呵呵。
想到嫩的能滴出水来的皮肉,徐老爷眼冒精光,像是暗夜里的野狼,泛着绿头儿。
乔晚将几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刻意忽略了乔雨泽紧握的双拳,紧绷的神情。
“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屋了!”
“你去吧!”
沈心瑶朝着一旁伺候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跟了上去。
乔晚回到屋子,关好门,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进入空间。
从网页上选了几个便宜又精致的首饰带出来。
这空间真是好使,没有中间商赚运费,当场拿货,效率杠杠的!
嬷嬷隐藏在连廊的暗处,紧盯着房门。
将东西收进怀里,乔晚便出了府。
城中最大的首饰店,门口来来往往的女眷络绎不绝。
看起来生意极好。
跟在身后的嬷嬷盯着乔晚进去,脸上厌恶的神情让五官都要皱到一起了。
真是为了钱自己都能卖掉,跟青楼的姑娘有什么两样?
店中。
小二是个娃娃脸,个子不高的年轻小伙子。
一看乔晚的衣着打扮,加上没有一丝珠钗装扮的模样,就知道她穷得叮当响。
不然,普通人家怎么样也会带根精致的木簪或者银簪。
可,乔晚的长相过于美艳,走在大街上就招来了不少人驻足观望,这一进店里更是将满头珠钗的贵妇都比下去了。
清冷的气质带着不容亵渎的神圣,令人不敢上前。
“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的首饰?小的给您推荐一下。”
乔晚看向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店小二,升起一丝喜爱。
他眼中带着欣赏,没有一丝鄙夷或是贪婪的神情,就像是现代和蔼可亲的金牌销售一样。
热情有度、却不失有礼。
配上可爱的娃娃脸,很难不让人喜爱。
今天还真是找对了!
“老爷,快!快请大夫!”
沈心瑶心疼地轻呼着女儿手心,恨不得疼的是自己。
乔舒逸见装气得胸口堵着一团恶气,狠狠瞪着乔晚,上去就要给她一巴掌。
“父亲!”
“乔大人!”
乔晚跟传旨公公一同出声,乔舒逸高举的手愣是停在半空。
“父亲,你仅凭乔阮一句话又要定我的罪么?”
“逆女,你妹妹还能诬陷于你?”
“呵!”
“宫宴她不就这么干了么,你可曾听我一言?今日陛下便能证明我的清白!”
“公公,您说是不是!”
传旨公公被点到名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大小姐说的没错,乔大人还是查清事实再做定夺吧!”
“不过,陛下旨意不能耽搁,请乔大人速速安顿好,杂家还等着宣旨呢!”
乔舒逸望着疼的脸色发白的女儿,咬了咬牙。
“阮儿,你再坚持下,小厮已经去请大夫了!”
乔阮闻言,心里一凉,可也深知眼下不是发酵的时候。
“父亲,我能坚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乔府大小姐聪明睿智。。。特赏赐黄金百两,白银千两,苏绣二十匹,钦此!”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乔阮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竟然让贱人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沈心瑶本以为当日之事,就算刘大人查出她是冤枉的,事情就此揭过。
没想到,陛下还有赏赐的圣旨!
阮儿、老爷当日那样针对这贱人,如今的圣旨岂不是打了他们的脸!
乔舒逸脸上五彩斑斓,屈辱、隐忍、愤怒、不甘。。。
看的乔晚心里爽翻了。
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声音。
您的复仇金增加八十!
哈哈,出门见喜!
“杂家还等着回宫复命,先告辞了!”
乔舒逸回过神儿来,连忙从袖子中掏出两张银票。
公公连忙后退,快步往外走,乔舒逸都没机会碰到他!
直至出了府门,才松了口气。
此时的正厅内,气氛剑拔弩张。
乐心听到风声赶来,跟可卿一左一右守在乔晚身边。
“逆女,阮儿手上的银针还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今天我要家法处置,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便让小厮去取藤条。
乔阮眼珠子恨不得长在乔晚身上,杀了她的心都有。
“刚才我就说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乔大人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不是你还是谁,难不成是阮儿自己?”
啪啪啪!
乔晚拍手称道。
“果然还是沈夫人了解你这好女儿,确实是她自己干的!”
“乔晚,你别欺人太甚!”
“我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
“呵,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把脏水泼我头上?”
“门儿都没有!”
乔晚给可卿使了个眼色,后者翻身一越。
只是眨眼功夫,乔阮手中的银针便落到了她的手里。
拔针瞬间,原本只是渗出点点血迹的手,顿时像开了闸,流了下来。
又是一阵愤怒的哀嚎声!
乔晚眉头微皱,真是吵死了!
“可卿,你去京都府击鼓鸣冤!”
“乐心,你去趟御史台!”
乔舒逸闻言,挥着鞭子冲过来。
“你这逆女,今天我就清理门户!”
可卿抄起一旁的椅子,毫不客气地朝着挥动的鞭子抡了上去。
力道之大,差点儿将乔舒逸带倒。
“你这个贱人,逆女!”
乔晚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看着面前气得脸色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
轻声一笑。
“乔大人,父慈子才孝,今天这事儿就算闹到陛下面前,我也要与你争个道理!”
“堂堂礼部侍郎,不辨是非,不明事理,联合家中继夫人继女欺辱嫡长女!”
“我倒想看看御史台的大人们对你作何看法!”
“乔晚,你是想害死父亲么?”
“父亲养育你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真是蛇蝎心肠!”
乔阮忍着剧痛大骂。
要不是可卿两人在身旁护着,大有撕了她的意思。
“此言差矣!想害死父亲的可是你啊!我的好妹妹!”
“难道不是你一次次陷害我么?”
乔晚端详着银针,浅笑着在乔阮面前比划。
“妹妹这银针工艺不错啊,这后面还带着店铺标记!”
“咦,这不就是城南的王记?果然做工精良!”
乔阮脸上闪过慌乱,顾不得伤痛,上去抢夺!
被可卿横眉冷眼吓的退了回去,只能恶狠狠得盯着乔晚。
“京都府尹查案最喜欢这种带标记的东西,估计不用半日功夫便能人赃并获,你觉得呢,我的好妹妹!”
乔阮惊恐至极,不安地看向乔舒逸。
只要父亲还向着自己,这贱人就翻不出风浪!
乔舒逸听着乔晚的话,眸子又沉了几分。
这两日上朝,已经有几个同僚明显疏远他。
因着宫宴的事情,不少人对自己议论纷纷。
他如今在朝堂上如履薄冰,甚至比之前自己刚刚降职的时候还要难受。
今日之事不论真相如何,绝对不能闹大。
不然,这官儿就做到头了!
乔舒逸抬眸,对上乔晚似笑非笑的眼神。
心里的疑云不断放大。
之前胆小如鼠、只知道讨好他们的人,为何进了一趟宫,就变成这副牙尖嘴利的模样?
他端详着面前这张艳丽的脸,微眯着眼睛,像是想到什么。
“都是一家人,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晚晚,三年前你不慎落水,为父寻了大半个京城的大夫来救你!”
“早知如今你性情会变得这么暴戾,为父就不应该心慈手软!”
乔晚勾唇,目光直视他。
“乔大人,我三年前从未有落水这事儿,你,定是记错了!”
哼,想试探我?还好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不然这炸还不好圆!
乔舒逸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凝重的眸色又被厌恶取代。
“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以后若是谁再提及,定家法处置!”
“父亲!阮儿。。。”
乔阮哭得梨花带雨,伤的那只手有意无意的高举着,擦拭着眼泪。
“老爷,这对阮儿不公平啊,明明受伤的是她!”
“都给我闭嘴!”
乔舒逸脸上透着杀意,冰冷的眼神扫过几人。
“我懒得管你们暗地里干的事儿,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好自为之!”
说完,拂袖而去!
“呵呵,看来今天的演出到此为止了!”
“我们走吧!”
乔晚乐呵呵的招呼着可卿两人回院子。
还有一屋子好东西等着自己,可不想跟这两块东西浪费时间!
望着他们轻快的步伐,乔阮嘴唇发抖,白皙的小脸气得涨红。
“阮儿乖,你爹爹这几日因为朝堂的事情正烦着。”
“你先养好伤,这笔账不会这么算了的,娘亲一定会帮你报仇!”
沈心瑶捧起女儿攥紧的拳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
望着手心已经掐的通红泛紫的指甲印儿,眼中布满阴霾!
这贱人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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