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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冤死沉塘,嫡女重生嫁帝王

卷心小趴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被冤死沉塘,嫡女重生嫁帝王》,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楚玉宁沈芫,也是实力作者“卷心小趴菜”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沈芫一出生就被丢在荒山野岭,十八载受尽苦楚,生命里唯一的光就是那位文弱书生,他教她识字读书,她采药卖钱供他考取功名。她以为两人会如此相守一生。直到楚玉宁三元及第,高中状元,打马游街;而她却被没入奴籍,成了公主府里一个可以任人蹂躏的低贱罪奴。她想反抗,却被楚玉宁和萧云嫣活活溺死于冬日的静心湖。十八年的人生像是一个笑话。这让沈芫如何甘心?再次睁眼,沈芫回到了楚玉宁还没有中举前。这一世,她倒要看看,没有她的银钱供养,楚玉宁还能不能如愿当上状元郎!只是一不小心,沈芫被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揽入怀...

主角:楚玉宁沈芫   更新:2025-02-22 2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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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玉宁沈芫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冤死沉塘,嫡女重生嫁帝王》,由网络作家“卷心小趴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被冤死沉塘,嫡女重生嫁帝王》,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楚玉宁沈芫,也是实力作者“卷心小趴菜”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沈芫一出生就被丢在荒山野岭,十八载受尽苦楚,生命里唯一的光就是那位文弱书生,他教她识字读书,她采药卖钱供他考取功名。她以为两人会如此相守一生。直到楚玉宁三元及第,高中状元,打马游街;而她却被没入奴籍,成了公主府里一个可以任人蹂躏的低贱罪奴。她想反抗,却被楚玉宁和萧云嫣活活溺死于冬日的静心湖。十八年的人生像是一个笑话。这让沈芫如何甘心?再次睁眼,沈芫回到了楚玉宁还没有中举前。这一世,她倒要看看,没有她的银钱供养,楚玉宁还能不能如愿当上状元郎!只是一不小心,沈芫被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揽入怀...

《被冤死沉塘,嫡女重生嫁帝王》精彩片段

“不行!”赵氏急切地打断沈芫,“你不能去紫云书院,我儿可是读书人,读书人最讲究脸面!你怎么能伤我儿的脸面!”
脸面?
没皮没脸的人果然最在意脸面!
沈芫讥笑:“想要脸面,那就把钱还了。”
“我哥哥才没有欠你的钱!”春花突然从角落里冲出来,想要把沈芫手中的欠条抢走,但沈芫却先她一步合上盖子,转身避开春花的触碰时顺带伸出腿。
春花被绊倒,摔了个狗啃泥,好巧不巧地还摔在了赵氏身上,害得赵氏也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跟头。
“哎呦!”
赵氏吃痛叫了一声。
“菊香,你没事吧?”里正下意识扶起赵氏。
赵氏借着里正的力虚虚站起身,看向沈芫的目光如同淬了毒,“你这个野丫头今天到底是在发哪门子的疯?等我儿子回来,我非把你今天打伤我家春花秋月的事告诉他,让他......”
话到嘴边,赵氏突然噎住。
沈芫笑出声:“让他怎么样?让他和我退婚?”
退婚这两个字仿佛烫嘴,赵氏怎么都说不出口,原本骂骂咧咧的气焰瞬间被扑灭。
沈芫却继续激她:“你敢让你那个宝贝儿子和我退婚吗?离了我,他靠谁给他交束脩费?没了我的银钱供养,他能考得上吗?你们楚家一大家子蠕虫,全都靠我养活,你敢和我退婚吗?”
“有什么不敢的!”
已经撕破脸,赵氏索性也不装了,她高傲地抬起下巴,“我儿才华横溢,城里不知多少千金小姐、豪门阔少欣赏他!离开你,自会有人帮衬他!”
“倒是你,一个整天窝在深山野林的野丫头,离了我儿,村子里可没一个男人敢要你!不就是退婚?现在就退!老娘压根看不上你!”
赵氏说着,冲进屋里翻出放在楚家的这份婚书和这沈芫的那一份一同撕毁,扔在了地上,“退退退!是我们楚家退的婚,是你配不上我儿!”
赵氏掐着腰踩在撕碎的婚书上。
退婚可以!还钱不可能!
直到里正把替赵氏写下的退婚书递给沈芫后,沈芫才扬起唇角,这一世没有婚约羁绊,她早早地甩开了楚玉宁这个累赘!
见沈芫还笑,赵氏气道:“将来等我儿考上状元,有你后悔的!”
“三日后,凑齐一百两还我,否则我请的就不是里正主持公道,而是衙门大老爷!”
沈芫懒得废话,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楚家。
春花抱着破了皮的膝盖哭个不停,被赵氏烦躁地打发进了屋子。
院子里只剩下赵氏和里正后,赵氏一头扎进里正怀里。
“她手里有玉儿亲笔写下的欠条,若拿着这证据告到衙门可怎么办?难道真让我把这十年吞下的银子全都吐出来吗?我一个女人,早早没了丈夫,哪来这么多银子?那可是一百两啊!家里一年的收成也不过五两银子!”
里正安慰道:“你别急,我帮你想想法子!”
赵氏止住眼泪,“有什么法子?”
里正压低声音:“她不是每个月都要进山,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好的药材都在深山老林里,深山老林什么玩意最多?”
“豺狼虎豹?”赵氏眼前一亮:“这野丫头,不知哪天就会被狼吃了!”
人死债消,她还哪门子的钱?
去坟前烧纸吗?
沈芫回到家,把自己和楚玉宁退婚的事情告诉了刘嬷嬷。
刘嬷嬷有些意外,“你不是很喜欢楚家那孩子吗?”
“那是过去,现在不喜欢了。”
坐在院子里的沈芫抬起头,看向不远处连绵山峦,喃喃道:“而且,我这两日突然发现喜欢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它就像这山间的云雾,虚无缥缈、转瞬即逝。阿嬷,对吗?”
刘嬷嬷没有回答对或是不对,她只是轻轻拍了拍沈芫的背。
“是楚家那孩子不好,辜负了你!都是他不好!”
沈芫轻轻松了一口气,原本她还以为她给刘嬷嬷说了这件事,刘嬷嬷肯定会问她前因后果,问她为什么,可刘嬷嬷什么都没问。
她什么都不问,也不用她说一字一句,就站在她身后,说是楚玉宁的错。
这大概就是亲人的无条件维护。
这世上远远有比爱情更可贵的东西,是她上辈子被蒙蔽了双眼,眼里只看得进一个楚玉宁。
小院的栅栏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沈芫回过头,见是村里的老猎户赵大用,不觉皱了皱眉。
赵大用长相粗劣性格莽撞,他拎着一根血淋淋的兔子腿走进院子,“芫丫头,我今日进山猎了只野兔子,给你分点肉尝尝!”
“谢谢!”
一根兔腿没多少肉,但是对于她们这些村户人家来说也是不错的野味,沈芫笑着道了声谢。
赵大用又道:“你猜我今日进山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人参,那株人参特别大的,应该有上百年吧!你看这是他的叶子!”
赵大用把手中的叶子递给沈芫,沈芫只看一眼,便知道赵大用所言不假。
赵大用接着说:“我不敢挖,害怕挖断了卖不了那么多钱了,你去挖回来给我两贯钱当个消息费就行。”
因为自己经常进山采药,所以沈芫和经常进山打猎的赵大用渐渐相熟。
有时赵大用看见哪一片有好的药材还会告诉沈芫,让她去采。因为他不懂采药之道,不知道哪些药材需要挖根茎,哪些药材只用采叶子,所以他只在沈芫这里赚个信息钱。
而且沈芫大方,有时候药材采得多,还会免费给他一些止血解毒抗风寒的草药。
沈芫摩挲着手里的叶子,问了这株人参的大概位置,得知从村子后面进山大概要翻过三个山头,但此时已是傍晚,这会子进山,只怕还没翻过一个山头天就黑了。
赵大用见沈芫犹豫,又催促道:“你快点去,那位置好找,万一被别的村的人看见挖走了,咱们就没有银子了!”
沈芫没接话。
人参再值钱,哪有命值钱?
她犯不着为了赚这点钱连命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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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丫头,你在想啥?上回我给你说山里有人参,你一听就要进山,那次天都黑透了,我给你说山里有狼,等明天天亮我进山收网子带你一起去,你都不等我,生怕别人把你的人参挖走了,楚玉宁的学费没钱交,怎么今天不着急了?”赵大用打趣道。
沈芫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凝。
她记得这件事,那次也是赵大用给她的消息,她听说后山可能有人参,虽然不是很确定但还是不顾刘嬷嬷的阻拦背起药篓进了山,一心要把那棵颗人参挖到手。
结果她掉进了山洞里,还摔进一个蛇窝,腿上被毒蛇咬了好几口。
要不是她拼死从蛇穴里爬出来,又幸运地在不远处找到解蛇毒的草药,可能早就死在了山谷里。
后来,她一瘸一拐地把那颗人参带到镇上去卖,卖了十两银子又马不停蹄地送到紫云书院。
得到的也不过一句:“芫芫,你受累了。”
楚玉宁甚至都没舍得分给她一贯钱,让她在城里找个客栈住一夜。
她一个人傻傻的睡在城墙下,在夜风中冻了一夜,等天明又一瘸一拐地走回村子,后来甚至发了高热。
想起从前,沈芫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芫丫头,你在想啥?你去不去啊?咱俩一起进山还能搭个伴!”赵大用又拍了拍沈芫。
沈芫推开赵大用的手,想要开口拒绝,忽然又想到什么,忙背起自己的药篓,“好,我跟你一起进山!”
“太好了!咱们快点出发吧!”赵大用欢喜地帮她拉开院门。
两人栅栏小院出来,沿着乡间小道往山里走,在快到村西头时沈芫突然停了下来。
她猛地拍了下脑门,懊恼道:“哎呀,我的铲子忘记拿了,没有工具挖不了,赵大哥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回去拿个铲子就来!”
赵大用有些烦躁,但还是朝沈芫摆摆手,“你快去快回!”
沈芫应了声好,转身往回跑。
太阳落山,天渐渐黑了下来。
沈芫没有回家,而是趁着夜色偷偷溜到了楚家。
今日赵大用过于殷勤了些,像是非得在今夜把她引去山里,而且他给她的茎叶也不像是今天采摘的,这其中定有隐情。
再加上赵大用又是赵氏自家屋的堂弟,沈芫不得不有所防范。
毕竟白日里她刚去楚家闹了一通,赵氏绝不会善罢甘休。
沈芫溜到楚家,她趴在院墙上想趁着夜色翻进院子里,却意外地看见了里正。
此时已经入了夜,按理说里正一个男人不该出现在赵氏家,毕竟赵氏没了丈夫,他作为小叔子该与自己的嫂子避嫌才对。
可他不但留了,还和赵氏过分亲密。
沈芫立马将脑袋缩了回来,安心趴在院墙后面。
“你可看清楚了,那个臭丫头真的跟大用进了山?”
“放心吧!我都给他交代好了,只要她进了山保证回不来。办成这件事后,那老婆子的田地就都是他的了!”
赵氏听后笑着扑进了里正怀里。
“行了,你快回去吧!一会春花秋月就该回来了,我该给他们做晚饭了。等做好了,让月月给你端一碗过去。”
两人没说几句话便出了院子。
沈芫也没有多留,摸着黑回了自己家。
刘嬷嬷见她刚出门就回来有些奇怪,沈芫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她在院子里坐下,回想上一世里正对赵氏确实照顾,原本楚家就楚玉宁一个男丁,他又读了书,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家里的农活一概弄不来,楚家那十亩地都是里正找人帮忙种的。
而且,他还给赵氏免了田税。
从前她以为那是里正替自己早死的大哥照顾嫂子,没想到是早对这个嫂子有了意思。
怪不得今天里正明里暗里一直在帮赵氏说话,那份退婚书也是得到赵氏的首肯后才写的。
沈芫想着,目光又落在院子里的晒药架上,她突然想起来,大概是上一世的这段时间,里正找她抓了一不少壮精补阳的药材。
当时她只当他是年纪大了肾亏虚,没多想,现在想来,里正媳妇的娘病了几个月,里正媳妇这段时间经常回娘家,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家,里正抓这么多药干什么用?
是给赵氏用的!
沈芫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第二日,赵大用一早就来了沈家,他推开沈芫家的院门,嚷嚷道:“芫丫头,你昨晚不是说好进山挖人参吗?怎么没去,害我在村口等你等到半夜。”
正在院中翻晒药材的沈芫转过身,冷眼打量着赵大用忿忿不平的模样。
“我脚崴了,进不了山。”
“什么?脚崴了?”赵大用半信半疑地看向沈芫的腿,犹豫片刻后又道:“那我们过两日再一起进山吧,就是不知道玉宁那孩子下个月的生活费来得及凑不!”
赵大用脸皱的如同苦瓜一般,仿佛真为楚玉宁忧心不已。
沈芫笑了笑:“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不如为自己的堂外甥凑些银子吧!”
赵大用表情一变,“我......我还没攒够钱娶媳妇呢,哪有多的钱供他读书?”
说罢,逃似地离开了沈芫家。
望着赵大用离去的方向,沈芫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可以理解,但因为觊觎她家的田地便想着害她,她不能接受。
沈芫在家里待了两日,第三日,里正亲自上了门。
他背着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然后语重心长地同刘嬷嬷说:“当年,你带着芫丫头孤儿老母到我们村子里,我看你们可怜,便让我爹给你落了户。”
“芫丫头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想当初,她和楚玉宁的亲事还是我一力促成的,多般配的两个孩子啊!怎么说要退婚就退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过世的兄长交代!”
沈芫翻了个白眼。
里正之所以收留他们,是因为当初里正媳妇难产,孩子生不下来差点死了,是刘嬷嬷会接生,帮他媳妇转了胎位,这才保住母子俩的命。
里正这才将她们留在村子里。
还有,都把自己兄长的媳妇弄到手了,这件事怎么不交代?
“这俩孩子哪里般配?楚家那个臭小子长得白不溜秋的,跟脸上抹了八百斤面粉似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力气连我们家芫芫一个女娃娃力气大都没有,他除了会写几个字外还会啥?哪里配得上我们家芫芫!当初亲事就不该定,如今退了倒是正好!”
刘嬷嬷被里正的话气到,不爽地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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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嬷嬷不高兴,里正讪笑着换了个话题:“我听大用说,芫丫头的腿崴了,怎么样,好点没?”
沈芫淡淡道:“应该快好了。”
“那就好。”里正笑着道:“对了,我之前抓的药差不多喝完了,你再按我上次给你的方子配几副药。还有清热解暑、风寒感冒的药也给我多抓些!”
里正将沈芫家里存的药材一股脑收了个干净。
沈芫拿着算盘拨了几拨,然后递给里正,朝他咧开自他进门来第一个笑容:“里正叔叔,一共是一千五百文钱!”
听见这个数字,里正肉痛地抽了两下嘴角,但最后还是咬牙把钱掏给沈芫。
药材全都被他买没了,总该进山采药了吧!
沈芫接过银钱在手里掂了掂,看向空了的药架,似叹息道:“药材都没了,真希望我的腿快点好起来,能早点进山采药!”
听见这话,里正心满意足地离开沈家。
他一走,沈芫的腿走路立马就顺畅了。
刘嬷嬷不解道:“芫芫,你这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时好时坏的,要不要去镇上找大夫看看?”
“我没事,过了明日说不定就好了。”沈芫拉着刘嬷嬷进了屋。
吃过晚饭,沈芫悄悄溜到了里正家后院。
下午给里正抓药的时候,沈芫在里面悄悄放了两味大料,他不是想补肾壮阳吗?这回直接让他阳气冲天!
沈芫没在后院趴多久,就听见院子传来的响动。
赵氏从自己屋子出来看了眼四周,见四下无人快步溜进隔壁里正家的院子。
她一进院子就被守在门口的里正抓进怀里。
赵氏惊了一下,反应过来抱自己的人是里正后,笑着骂了句:“瞧瞧你,跟没见过女人似的,你那婆娘才回娘家多久啊!”
“菊香,你可真香!”
里正趴在赵氏脖颈处猛地吸了吸。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喝了一副药后,顿时觉得浑身似火烧。难道那小丫头医术精进了,竟然把他的隐疾给治好了?
赵氏羞赫地拍了拍里正,详怒道:“这么着急叫我过来,你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春花秋月睡下了吗?”
“春花和秋月不睡着,我哪敢来啊!”
“睡了就好,你放心我家那臭婆娘回娘家了,没人会知道的。”
里正猴急般把赵氏往自己屋里带,赵氏半推半就,被拥着进了屋,两人显然已不是第一次这般。
沈芫趴在院墙上的半只脑袋偷偷缩了下去,她蹲在稻草垛上,不一会便听见屋子里响起意味不明的声音。
在楚玉宁新婚床前跪过一夜,沈芫自然知道这些声音代表着什么。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沈芫顺着院墙爬进了院子里。
村户自家盖的院子并不高,翻个墙这对经常爬山下河的沈芫来说十分得心应手。
落了地,沈芫拍了拍身上的灰,径直走到西屋喊了声:“里正叔叔!里正叔叔!你在吗?我有急事找你!”
听见沈芫的声音,院内忙碌的两人忽然停下。
里正抬起大汗淋漓的头,一脸怒气:“这死丫头,怎么这会来了?”
赵氏有些慌:“你......你快起来,可不能被那个死丫头看见了!”
里正突然面色涨红,赵氏见他没动作,又急促地推了推他。
“你快点起来,赶紧把衣服穿上。”
“我......”里正张了张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动不了了!”
这时,赵氏也发现了不对劲,她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自己,惊得嘴唇直哆嗦:“这......这是怎么回事?”
“里正叔叔,你怎么不应声啊?看屋里点着灯,应该还没睡吧!我开门了哈!”
门外,沈芫的手已经搭上门框。
听见近在咫尺的声音,里正瞬间面色苍白,刚刚太着急了,都忘记插门插,他以为这大晚上的,不会有人来他家,今晚怎么这么不凑巧?
“别进来!”里正趴在赵氏身上吼道。
可沈芫偏不听,她抬手推开了房门。
“里正叔叔......哎呀呀!我的天呐!你们怎么......怎么可以啊!”沈芫刚迈进一只脚,就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虽然赵氏在开门的前一秒找到被子将自己和里正盖住,但两人的上半身还是露了个大概,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见里正是趴在赵氏身上的,两人什么衣服也没穿。
她不仅看了她儿子,还看了儿子娘的活春宫,不过到底是老几十岁的人,更辣眼睛。
沈芫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赵氏吓得大惊失色,“你快别喊了,不能把别人引过来。”
沈芫吊儿郎当地倚在门边,“让我不喊也行,封口费,一百两!”
“你......”你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赵氏张嘴就想骂娘,但又不敢真的激怒沈芫。毕竟楚家和里正家距离其他村户并不远,只要沈芫喊一嗓子,肯定会把村子里的人都喊过来的。
若是她和里正的偷情的事情被宣扬出去,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赵氏紧紧攥着里正的衣领,她知道沈芫这是在逼她还债,不由开口求道:“你快把钱给她,这一百两就当是我借你的,日后我会把钱还给你!我们只要把钱给她就没事了!”
“我哪有这么多钱?”
“你不是贪了村子里不少田税吗?还有卖荒地的钱呢!你赶紧把钱给她,让她把嘴巴给我闭上,不然咱俩还怎么在村子里活?”赵氏声泪俱下,又慌又怕,只想赶紧把沈芫给打发了。
里正阴沉着脸看向沈芫,一个黄毛丫头,让她的嘴巴闭上还不容易?
只恨他现在动不了,但凡能动,今晚绝不会让沈芫活着走出院子,也说不出一个字。
恨就恨他现在动弹不得!
他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一根血管突突直跳,像是下一秒就会绷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怎么就动不了了?
沈芫似乎猜到里正心中所想,嘴角噙起一抹讥笑:“里正叔叔,刘家阿婶,我读过几本医书,曾在书上看见这种病症,叫马上风,据说救治不及时,就会猝死!”
顿了下,沈芫又道:“婶子你倒是可以起身,但你一动,里正叔叔阳气外泄就会当场暴毙,他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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