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一粒吞下。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我没事。"他勉强笑了笑，“老毛病了。”
林夏扶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温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顾言摇摇头："不用，我习惯了。"他抬头看着林夏，眼神温柔，“谢谢你。”
林夏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说：“我去给你煮咖啡。”
"今天不要美式了。"顾言说，“给我一杯拿铁吧，多加糖。”
林夏点点头，转身开始准备咖啡。她能感觉到顾言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这让她心跳加速。她努力让自己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但手指却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咖啡煮好后，林夏端着杯子走到顾言面前。"你的拿铁。"她说，声音有些发紧。
顾言接过咖啡，却没有立即喝。他抬头看着林夏，眼神深邃。"林夏，"他轻声说，“你愿意陪我出去走走吗？”
林夏愣住了，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顾言苍白的脸，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她点点头：“好。”
顾言带着林夏来到附近的一个天台。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林夏站在天台边缘，看着远处的城市天际线，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小心。"顾言伸手扶住她，“这里风大。”